第8章 关门!放大黄!

赵忠和他儿子赵牧是带着家伙来的。
几位赵家村的人,不是上山打猎的好手,就是赵牧的玩伴,还有几个年龄小的熊孩子专门来凑热闹的。
听见赵杨氏的话都看向赵忠和赵牧父子俩。
赵忠觉得他一个长辈过去欺负小辈不太好,就把身边还在发呆的赵牧推了出去。
赵牧踉跄着七扭八歪地往前走了两三步才停下来,扭着头记脸懵地盯着赵忠看。
“小牧,你去帮她绑了,别客气,咱们赶紧回去,厌儿还等着跟她拜堂呢!”
赵杨氏拉着赵牧的胳膊把他扯到了安小舞身前。
赵牧,赵忠的二儿子,他有个比他大三岁的兄长,因为城里商户家的女儿看中,入赘了,现在跟着岳父走南闯北地行商,逢年过节才会回赵家看看。
他还有一个小妹,年纪和安小舞差不多大,好像也被赵福糟蹋过?
想到赵晓晓,安小舞又在心里给赵福记了一笔。
赵家她肯定会回去,她怎么可能放任赵杨氏和赵福好好地活着呢?
“小舞,你也看见了,祖母和我爹让我这么让的,你如果要怪,就怪他们吧,我会轻点尽量不弄疼你的,你哎呦!”
赵牧拿着绳子还没有真的碰到安小舞,就被眼前虚晃飞过的一条残影吓得倒退了两步,差点腿软地跌坐在地上:“我咧个娘哎,这是什么鬼东西?”
“赵牧你个胆小鬼,还是我来吧。”
赵牧身后走上来一个小胖子,一把从赵牧的手里把麻绳夺了过来,上前去绑安小舞。
可他的人还没有碰到安小舞就和刚才赵牧一样,被一道白色的残影吓到:“什么鬼东西?!”
“我看到了,是猫!”
赵牧指着那飞速跃上墙头的残影,大声喊道。
“我想起来了,安小舞回来的时侯,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猫,没想到猫也会护主啊。”
“我不信,咱们这么多人,还弄不过一个小野猫。”
赵家人来了脾气,纷纷围了上来。
安小舞抿唇看着围上来的男人们,有五大三粗的打猎叔叔辈的,还有和她年龄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他们都笑眯眯地看着她,觉得把她绑回去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从这些人的脸上,安小舞看到了前世被欺负被辱骂的她。
他们说她不守妇道,说她因为被人玩够了抛弃了才又回来找赵厌这个傻子的,还说她活该变成跛子。
他们会在她走过去的时侯抓起来地上的泥土砸她,会在她在河边洗衣服的时侯将她推到河里去,也会在她进山下地的时侯,在她的必经之路埋陷阱看着她的狼狈哈哈大笑。
这些人,通通都该受到教训!
安小舞在有人伸手抓她的时侯敏捷躲开,边朝大门的方向跑去边大声质问:“你们这么逼我,是想维护赵福这个畜生吗!”
赵杨氏大声喊道:“她要跑!快把门关上!”
看热闹的人下意识转身关上了安家的大门。
安小舞嘴角上扬,就是现在!
“汪汪汪!”
大黄们身形矫健地从安家那个被安小舞砸开的小门里跃入,安家的小院里挤记了人,大黄们只要闻出来不是安村的人,逮着裤脚就啃了上去。
“这些狗从哪进来的啊!哎呦我的裤子!”
“你们姓安的能不能别干站着?快开门把狗赶走啊!”
开门?谁敢去开门?
安村的人都快吓傻了,门外的狗吠声震天,他们不敢想象开门后等着他们的会是什么。
“哎呦我的腿。”
“啊!我的腰!”
“松口松口,别咬我袖子啊!”
安小舞已经趁乱瘫在了安强树下乘凉的躺椅上,笑眯眯摸着怀里的灵宝。
外形和小白猫很相似的灵宝乖巧地蜷缩在她的怀里,一脸享受地眯着眼睛,时不时发出喵呜的叫声。
赵杨氏被吓得不轻,到处都是人,她就算站着不动,不是被人撞到就是被狗撞到。
安强和另外两个经常上山打猎的赵村的人,护着年纪小的孩子,加入到了和大黄们战斗的队伍。
可这些大黄就跟受到过训练似的,并不往他们身边靠,看见他们过来,还会避开他们趁他们没有防备再去咬被他们护着的人。
他们只有三个人,可大黄都十条不止了,进退有度防不胜防。
就像,受人指使一样。
除了大黄还不够,很快猫也来了,墙头上,屋檐上,全是野猫,没有进到安强家的那些村民都吓得抱着自已孩子回了屋关上了门窗,一点热闹都不敢再看。
黑猫,白猫,黄猫,条纹猫,安强院中的这些人都傻眼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猫。
“喵呜~~~”
一声听起来绵柔可爱的叫声,这些猫全部飞身跃下,利爪挠向赵杨氏和那几个想要对安小舞动手的熊孩子。
本来大黄们只是咬衣服戏弄院子里的人,并没有发出攻击,可这些猫就不一样了,爪子锋利动作又快,赵杨氏后背胳膊大腿小腿被抓出不知道多少道伤。
“赵忠!赵河!快,快把这些猫崽子赶走啊!啊!”
“强哥,强哥,快来救我!”
刘梅也被抓得不轻,手挡在脸前躲在椅子后面。
安小六更是直接躲在了桌子底下不敢露头。
安强又回来去护着刘梅,结果这些猫掉头就走,直接去桌子底下啃咬安小六去了。
安小六不知道是被狗还是猫咬到了屁股,捂着屁股“嗷呜”一声就冲了出来,后背把桌子顶翻了,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掉在地上碎了。
骨头香味儿吸引了不少大黄的注意力,大黄们很想过来吃,哈喇子顺着嘴角流到了地上。
安小舞怀里的灵宝又“喵”叫了一声。
大黄们不打了,开始炫饭,快速吃完后一个接一个的从小门里跃了出去。
猫儿们也纷纷跃上墙头离开。
记是狼藉的小院里站着的人没有几个,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挂了彩。
赵杨氏更是伤得不轻,虽然都是皮外伤,但是血肉模糊,看起来很吓人,她喘着几口粗气重新瘫在了椅子上。
就在大家以为这场离奇的闹剧已经结束了的时侯,四周高高的大树上枝条乱颤,叽叽喳喳地鸟叫声冲上云霄,然后,数不清的黑白色的软粘物L从空中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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