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古堡的诅咒《五》

因为有事情耽搁着,夏珍珍的阿爸夏承一个月后才赶回沪城。
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憋了一个月的气全都撒了出去。
章嘉山拉着夏珍珍走过来时,他毫不留情,直接扇了两巴掌过去。
夏珍珍偏过头,面色苍白。
姜浩然和冼灵韵站在旁边,谁也没有阻拦。
“混账东西。”夏承怒喝,“你这些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跟男人厮混,八字没一撇就发生关系,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章嘉山假模假样地拦在夏珍珍身前,愧疚道:“都是我的错,伯父要是生气,就打我,不要打珍珍。”
夏承气得说不出话。
章嘉山继续道:“我和珍珍是真心相爱,希望伯父能成全我们。”
夏承狂躁地挠了挠头,“都睡了,我还能怎样。”
这时,佣人递来一杯茶水,夏承喝了一口,才勉强把气压下去,他当机立断,对章嘉山道:“过几日让你父亲就来提亲,你和珍珍的婚事尽早办完。”
章嘉山眼前一亮。
与此同时,夏珍珍突然捂着胸口,干呕起来,面色惨白一片。
冼灵韵看着她的反应,面色一怔。
不会是......
到底是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即便恨铁不成钢,但看到夏珍珍不舒服的模样,夏承还是不免担忧。
“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白,你哪里不舒服?”夏承把夏珍珍扶起来。
夏珍珍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摇头说:“可能是着凉,染上风寒。”
这种反应,哪像是染风寒。
冼灵韵说:“珍珍的症状像是怀孕,不如去医院查查吧。”
话音刚落,夏珍珍脸色近乎惨白。
这一个月来,她和章嘉山除了在病房那两次,没有再发生过关系。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怀孕。
咬了咬牙,她淬了毒般的视线看向冼灵韵。
可当姜浩然看过来的时候,夏珍珍又恢复原本柔软不堪的模样,好像一吹就能飞走的白纸,单薄可怜。
夏承大口呼吸了好几遍,才咬着牙说:“走,去医院,现在就去。”
夏珍珍万般不情愿,可最终还是没能逃过。
有中医给她把脉,说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
夏珍珍多少带着几分绝望,章嘉山则满脸得意,娶夏珍珍,他势在必得。
夏承虽然不太看得上章嘉山,但这样没脸面的事情传出去,不仅他要沦为笑柄,连同夏珍珍以后都不好嫁人。
无可奈何,夏承只能和章家商定婚期。
婚礼很仓促,就定在十天后。
拉着冼灵韵坐上车,姜浩然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断叹气。
松口气是因为夏珍珍以后嫁人,冼灵韵就不会再因为夏珍珍而不开心。
叹气,则是因为觉得章嘉山有些配不上夏珍珍,唯恐不是良缘。
罢了,夏珍珍自己选择的,她阿爸都没说什么,他这个当表哥的也没必要掺和。
抬手捏了捏冼灵韵滑嫩的脸蛋,姜浩然说:“以后你可不用担心夏珍珍对我怎样,她这就要嫁人,还怀了孩子。”
冼灵韵笑了声,并没有说什么。
不是没什么想法,而是她觉得自己想法有些变态。
她有种预感,即便夏珍珍嫁给章嘉山,有了章嘉山的孩子,她也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靠在姜浩然的肩上,冼灵韵愁意不减反增。
......
自从婚期定下,夏珍珍每天都窝在自己的卧室,章嘉山找她,她也不肯出来。
用剪刀撕扯着可爱的玩具布偶,夏珍珍把布偶腹间剖开,将其中的棉花用力掏出扔在地上。
然后又把布偶的眼珠子、鼻子以及四肢全都拽断。
她又拿针线,慢慢缝合。
看起来很诡异。
这时,床帘被风扬起很大的弧度,一道身影出现在阳台上。
夏珍珍眼睛都没抬,将缝得不成模样的布偶重新扯开,轻声说:“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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