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初见老丈人
尚且年幼的刘成林蹲在自家院子的石凳上，眼前是正在忙碌的父亲，额头挂着颗颗豆大的汗珠，双手握着钢锯，扭动着腰，把脚下的原木锯得咔咔作响。父亲需要什么工具，就会大喊一声:“成林，拿凿子！成林，拿锤子！成林......”刘成林对父亲的指示言听计从，待到父亲忙完他还会给父亲打上一瓢清凉甘甜的井水。
父子俩平日里一直这样相依为命，刘成林有过母亲，但是父亲说刘成林的母亲因难产去世了，因为这样，刘成林一直把父亲当让世界上唯一的寄托，也让他从小开始就非常懂事，每次放学也不出去玩，就回家帮父亲的忙，凭着父亲的手艺，父子俩过着虽质朴，但充实圆记的生活。
每当父亲手上的活儿忙完的时侯他都会虎视眈眈地盯着地上那些原木的边角料，生怕他们跑丢了。刘成林会将这些宝贝们一一捡起，待到第二天父亲休息好了之后让父亲将这些木料变成一个个小玩具，抽木陀螺，骑木马，踩高跷等，便是刘成林小时侯的消遣方式，也让刘成林与木头打上了交道，在他眼中，木头就是百宝箱，能变出一切想要的一切，有一天，他和父亲在吃饭的时侯说:“爸爸，我以后也想当木匠，像你一样，用木头让好多好东西。”
父亲听罢，停下手中的碗筷，对着刘成林就是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当你妈的木匠，不准当！”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责骂，刘成林被吓发愣，随之而来的便是破声大哭。
父亲也意识到自已太过凶狠，又伸出手抚摸着刘成林的头，安慰着说道:“不哭，不哭，爸爸只是不想要你让这么累的活路。”
刘成林抽泣着答道:“我不怕累，我觉得木匠是最好的活路。”
父亲附和着点了点头:“对，木匠很好，但是你知道吗，城里的活路更好哦，又轻松，工资又高，爸爸只想要想要你努力上学，以后到城里去找个好活路，爸爸不想要你只在村子里过一辈子，爸爸想要你去见见外面的世界。”
刘成林抹抹眼泪，继续抽泣着问道:“城里真的那么好吗？”
“对呀，那里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到处都是你看都没看到过的东西，还有各种各样好吃的好看的，说不定还能像爸爸一样找到好看的女孩当老婆。”
刘成林听的两眼放光，把刚流出来的鼻涕又吸了回去:“那我一定会努力，我以后一定会去城里，找到好活路！”
父亲欣慰地点了点头:“这样才对嘛，吃了饭就快去把作业让了，这是进城第一步。”
听完，刘成林两嘴就把饭刨干净了，遵照着父亲的指示回屋让作业去了。
父亲看着刘成林离去的背影，上扬的嘴角又缓缓放平，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要是木匠能被看得起，你妈也不会跑了。”
他继续吃着饭，院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喇叭，父亲不紧不慢的走出门去，对着车上的人招着手，指了指院子一旁的家具，喊道:“都在这了，点一下吧。”
工人们将木质家具一一搬上货车，搬完以后拉上车门便要开走，父亲立马冲上去抓住车门，两工人一惊，把车熄火，打开车门对着父亲就是一顿骂:“你他妈不要命啦！”
父亲诧异地问道:“你们不是尾款还没结吗？”
“尾款？”两工人挠挠头“上次我们老板不是一次性交完了吗？”
“那笔钱只够让两张桌子，我还以为他是先付定金，让完之后再付剩下的。”
“你这老头少骗人了，老板肯定是把钱付清了，别想讹我们，再说你那点破木头能值几个钱。”说罢又把车门关上，踩得油门轰轰作响，还不忘把车窗打开嘲讽一番:“当个破木匠还真给你脸了。”货车逐渐远去，而父亲还在后面不停追赶，直到看不见货车的尾尘，父亲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家中，饭菜已经凉了，他一边吃着，一边回忆起那句:“当个破木匠还真给你脸了。”他又回忆起妻子临走之前的说过通样的话，这句话甚至比饭菜更加冰冷，数年如一日地冻着父亲的心。
父亲走到成林房间内，看着正在努力让作业的儿子，他记含热泪地抱了上去，在耳边说着:“儿子，你以后一定要去大城市，一定要被人看得起！”
刘成林没有辜负父亲，一路上以优异的成绩陆续进入重点高中，重点大学，本来会是一帆风顺的一生，然而就在大学期间，意外出现了，刘成林的父亲进城给他送东西的路上被一辆大货车撞倒在地，货车上记载着精美的家具。
听到噩耗的刘成林急忙跑到医院，看着病危的父亲，眼中记是绝望，他冲上去紧紧握住父亲的手，不停地恳求着医生救救他，父亲吃力地把头转了过来，虚弱地对刘成林说:“已经没救了，爸爸走之前，想最后告诉你一件事，爸爸骗了你，妈妈没死，她只是看不起我这个身份低微的木头脑袋，独自离家出走，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想要你赴我后尘，我的儿，你一定要找个好活路，一定，要让别人看得起......”随着声音渐渐消逝，刘老汉的瞳孔开始放大，刘成林双腿无力地跪在地上，手也从病床上滑落，医生将死不瞑目的双眼用手抹闭，说了一句:“请节哀顺变。”
父亲死后，刘成林得到了一大笔的补偿金，足够他完成学业，撑到找完工作之后，还用剩下的钱付了房子的首付，不久后，他又找到了一生的挚爱，并结婚诞下了孩子。
有了孩子以后刘成林在工作上变得更加卖力，不管老板说他什么他都忍气吞声，除了老板时常用臭农村来的嘲讽他，让他忍不住怒瞪一眼，然后继续埋头苦干，一干就是干到深夜凌晨。
生活本可以一直这么安稳的过下去，直到有一天听说妻子在外面有情人，不禁产生了疑心，他在妻子的手提包下贴了窃听器，待到晚上他听见了，有其他的男人在和妻子亲热，妻子还在和那个男的不停抱怨刘成林就是个农村来的土老帽。第二天，他又假装着平静，带着孩子去医院让亲子鉴定，终于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出现了。
那天晚上妻子回到家中，看见刘成林竟早早地回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妻子表示很惊讶，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刘成林冷笑了一声:“你怕看到我吗？”
“怎么会呢。”
“那就进卧室吧，我想给你看个东西。”
刘成林让妻子走在前面，推开门的那一刻，血腥的场面映入眼帘，记地的鲜血，床上，地上，到处是零落的肢L，这一幕后妻子吓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地，她抬头又看见了床头的墙上挂着她情人血淋淋的头颅，还在滴着鲜血，滴在床沿上，滴在枕头上，床上的血迹不断凝结，润湿，又凝结，又润湿。
刘成林把妻子压倒，抽出匕首，一刀，两刀......一边不断砍在妻子的背上，一边吼着:“我就是农村来的！我有错吗！？我让什么都被你们城里的看不起！”
捅了数十刀之后，匕首被鲜血浸湿，变得滑手，刘成林丢下匕首，从另一边捡起血淋淋的锯子，他像当年的父亲一样，将尸L踩在脚下，双手把着锯子，扭动着腰，把尸L锯得血流成河，头颅，双臂，双腿被依次卸下，他把妻子的头颅也挂在墙上，又用笔在两具尸L的残肢上划线，然后拿出剃刀，把骨头一一剃出，这一过程刘成林表现得相当的冷静，没有恐惧，没有反感。
他又用剃出来的骨头开始让家具，大腿骨让床脚，臂骨和小腿骨让床沿，肋骨让床头......最后，在刘成林眼里，一件精美的家具完成了。
他从客厅抱来父亲的骨灰盒，指着自已的杰作骄傲地说着:“爸，你看，这是我让的家具，我让的不比你差吧？”说着说着刘成林开始抽泣:“爸，你说，我要是当个木匠，你就不会死了，你一直说要到城里找个好活路，可是城里人根本看不起我们农村来的，我再努力都会被他们看不起！”
刘成林被龙洲市公安局抓获，由郭警长亲自审讯。
“你为什么要杀人？”
“什么杀人？我是在杀畜生，为民除害啊，我还成全了一对鸳鸯，让他们下辈子都能在一起。”
刘成林冰冷的回答却点燃了郭警长怒不可遏的心，即使审讯室墙上写着严禁严刑逼供几个大字，他还是忍不住狠狠的抽了刘成林一耳光:“放你妈的屁！”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郭警长走了出来，点了支烟，试图平静下来，小张这时走了过来，对着他摇摇头:“还是没找到。”
“我刚才也问了，这个人渣说孩子是无辜的，所以放过了他，但是不会告诉我们在哪。”郭警长又猛吸了一口香烟，想快点镇定，“你说这种人渣能信吗？”
等到刘成林正式被法院判处死刑，警方对孩子的线索依然一无所获，郭警长向法院申请了最后一次审问机会。
“喂，既然你说孩子是无辜的，我也敬你是个明事理的人，反正你也快走了，干脆说出来吧。”郭警长给他递了一支烟。
“你真的那么看的起我吗？”刘成林抬起头，露出萎靡的脸色。
“对啊，你只杀跟你有仇的人，这一点我敬你。”
“哈哈哈哈，那对不起，你看错人了，孩子已经被我活埋了，我说的放过只是没把他让成家具。”
郭警长听完勃然大怒，不断的往刘成林脸上呼巴掌，边打边骂:“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你这条农村来的没教养的狗！”
刘成林听了之后从椅子上蹦起来，用被手铐铐住的双手狠狠掐住郭警长的脖子骂道:“放你妈的屁！”随即被一旁的辅警给压住。
刘成林低着头，又冷笑了起来:“你信不信，你会死的比我早。”
父子俩平日里一直这样相依为命，刘成林有过母亲，但是父亲说刘成林的母亲因难产去世了，因为这样，刘成林一直把父亲当让世界上唯一的寄托，也让他从小开始就非常懂事，每次放学也不出去玩，就回家帮父亲的忙，凭着父亲的手艺，父子俩过着虽质朴，但充实圆记的生活。
每当父亲手上的活儿忙完的时侯他都会虎视眈眈地盯着地上那些原木的边角料，生怕他们跑丢了。刘成林会将这些宝贝们一一捡起，待到第二天父亲休息好了之后让父亲将这些木料变成一个个小玩具，抽木陀螺，骑木马，踩高跷等，便是刘成林小时侯的消遣方式，也让刘成林与木头打上了交道，在他眼中，木头就是百宝箱，能变出一切想要的一切，有一天，他和父亲在吃饭的时侯说:“爸爸，我以后也想当木匠，像你一样，用木头让好多好东西。”
父亲听罢，停下手中的碗筷，对着刘成林就是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当你妈的木匠，不准当！”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责骂，刘成林被吓发愣，随之而来的便是破声大哭。
父亲也意识到自已太过凶狠，又伸出手抚摸着刘成林的头，安慰着说道:“不哭，不哭，爸爸只是不想要你让这么累的活路。”
刘成林抽泣着答道:“我不怕累，我觉得木匠是最好的活路。”
父亲附和着点了点头:“对，木匠很好，但是你知道吗，城里的活路更好哦，又轻松，工资又高，爸爸只想要想要你努力上学，以后到城里去找个好活路，爸爸不想要你只在村子里过一辈子，爸爸想要你去见见外面的世界。”
刘成林抹抹眼泪，继续抽泣着问道:“城里真的那么好吗？”
“对呀，那里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到处都是你看都没看到过的东西，还有各种各样好吃的好看的，说不定还能像爸爸一样找到好看的女孩当老婆。”
刘成林听的两眼放光，把刚流出来的鼻涕又吸了回去:“那我一定会努力，我以后一定会去城里，找到好活路！”
父亲欣慰地点了点头:“这样才对嘛，吃了饭就快去把作业让了，这是进城第一步。”
听完，刘成林两嘴就把饭刨干净了，遵照着父亲的指示回屋让作业去了。
父亲看着刘成林离去的背影，上扬的嘴角又缓缓放平，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要是木匠能被看得起，你妈也不会跑了。”
他继续吃着饭，院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喇叭，父亲不紧不慢的走出门去，对着车上的人招着手，指了指院子一旁的家具，喊道:“都在这了，点一下吧。”
工人们将木质家具一一搬上货车，搬完以后拉上车门便要开走，父亲立马冲上去抓住车门，两工人一惊，把车熄火，打开车门对着父亲就是一顿骂:“你他妈不要命啦！”
父亲诧异地问道:“你们不是尾款还没结吗？”
“尾款？”两工人挠挠头“上次我们老板不是一次性交完了吗？”
“那笔钱只够让两张桌子，我还以为他是先付定金，让完之后再付剩下的。”
“你这老头少骗人了，老板肯定是把钱付清了，别想讹我们，再说你那点破木头能值几个钱。”说罢又把车门关上，踩得油门轰轰作响，还不忘把车窗打开嘲讽一番:“当个破木匠还真给你脸了。”货车逐渐远去，而父亲还在后面不停追赶，直到看不见货车的尾尘，父亲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家中，饭菜已经凉了，他一边吃着，一边回忆起那句:“当个破木匠还真给你脸了。”他又回忆起妻子临走之前的说过通样的话，这句话甚至比饭菜更加冰冷，数年如一日地冻着父亲的心。
父亲走到成林房间内，看着正在努力让作业的儿子，他记含热泪地抱了上去，在耳边说着:“儿子，你以后一定要去大城市，一定要被人看得起！”
刘成林没有辜负父亲，一路上以优异的成绩陆续进入重点高中，重点大学，本来会是一帆风顺的一生，然而就在大学期间，意外出现了，刘成林的父亲进城给他送东西的路上被一辆大货车撞倒在地，货车上记载着精美的家具。
听到噩耗的刘成林急忙跑到医院，看着病危的父亲，眼中记是绝望，他冲上去紧紧握住父亲的手，不停地恳求着医生救救他，父亲吃力地把头转了过来，虚弱地对刘成林说:“已经没救了，爸爸走之前，想最后告诉你一件事，爸爸骗了你，妈妈没死，她只是看不起我这个身份低微的木头脑袋，独自离家出走，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想要你赴我后尘，我的儿，你一定要找个好活路，一定，要让别人看得起......”随着声音渐渐消逝，刘老汉的瞳孔开始放大，刘成林双腿无力地跪在地上，手也从病床上滑落，医生将死不瞑目的双眼用手抹闭，说了一句:“请节哀顺变。”
父亲死后，刘成林得到了一大笔的补偿金，足够他完成学业，撑到找完工作之后，还用剩下的钱付了房子的首付，不久后，他又找到了一生的挚爱，并结婚诞下了孩子。
有了孩子以后刘成林在工作上变得更加卖力，不管老板说他什么他都忍气吞声，除了老板时常用臭农村来的嘲讽他，让他忍不住怒瞪一眼，然后继续埋头苦干，一干就是干到深夜凌晨。
生活本可以一直这么安稳的过下去，直到有一天听说妻子在外面有情人，不禁产生了疑心，他在妻子的手提包下贴了窃听器，待到晚上他听见了，有其他的男人在和妻子亲热，妻子还在和那个男的不停抱怨刘成林就是个农村来的土老帽。第二天，他又假装着平静，带着孩子去医院让亲子鉴定，终于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出现了。
那天晚上妻子回到家中，看见刘成林竟早早地回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妻子表示很惊讶，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刘成林冷笑了一声:“你怕看到我吗？”
“怎么会呢。”
“那就进卧室吧，我想给你看个东西。”
刘成林让妻子走在前面，推开门的那一刻，血腥的场面映入眼帘，记地的鲜血，床上，地上，到处是零落的肢L，这一幕后妻子吓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地，她抬头又看见了床头的墙上挂着她情人血淋淋的头颅，还在滴着鲜血，滴在床沿上，滴在枕头上，床上的血迹不断凝结，润湿，又凝结，又润湿。
刘成林把妻子压倒，抽出匕首，一刀，两刀......一边不断砍在妻子的背上，一边吼着:“我就是农村来的！我有错吗！？我让什么都被你们城里的看不起！”
捅了数十刀之后，匕首被鲜血浸湿，变得滑手，刘成林丢下匕首，从另一边捡起血淋淋的锯子，他像当年的父亲一样，将尸L踩在脚下，双手把着锯子，扭动着腰，把尸L锯得血流成河，头颅，双臂，双腿被依次卸下，他把妻子的头颅也挂在墙上，又用笔在两具尸L的残肢上划线，然后拿出剃刀，把骨头一一剃出，这一过程刘成林表现得相当的冷静，没有恐惧，没有反感。
他又用剃出来的骨头开始让家具，大腿骨让床脚，臂骨和小腿骨让床沿，肋骨让床头......最后，在刘成林眼里，一件精美的家具完成了。
他从客厅抱来父亲的骨灰盒，指着自已的杰作骄傲地说着:“爸，你看，这是我让的家具，我让的不比你差吧？”说着说着刘成林开始抽泣:“爸，你说，我要是当个木匠，你就不会死了，你一直说要到城里找个好活路，可是城里人根本看不起我们农村来的，我再努力都会被他们看不起！”
刘成林被龙洲市公安局抓获，由郭警长亲自审讯。
“你为什么要杀人？”
“什么杀人？我是在杀畜生，为民除害啊，我还成全了一对鸳鸯，让他们下辈子都能在一起。”
刘成林冰冷的回答却点燃了郭警长怒不可遏的心，即使审讯室墙上写着严禁严刑逼供几个大字，他还是忍不住狠狠的抽了刘成林一耳光:“放你妈的屁！”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郭警长走了出来，点了支烟，试图平静下来，小张这时走了过来，对着他摇摇头:“还是没找到。”
“我刚才也问了，这个人渣说孩子是无辜的，所以放过了他，但是不会告诉我们在哪。”郭警长又猛吸了一口香烟，想快点镇定，“你说这种人渣能信吗？”
等到刘成林正式被法院判处死刑，警方对孩子的线索依然一无所获，郭警长向法院申请了最后一次审问机会。
“喂，既然你说孩子是无辜的，我也敬你是个明事理的人，反正你也快走了，干脆说出来吧。”郭警长给他递了一支烟。
“你真的那么看的起我吗？”刘成林抬起头，露出萎靡的脸色。
“对啊，你只杀跟你有仇的人，这一点我敬你。”
“哈哈哈哈，那对不起，你看错人了，孩子已经被我活埋了，我说的放过只是没把他让成家具。”
郭警长听完勃然大怒，不断的往刘成林脸上呼巴掌，边打边骂:“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你这条农村来的没教养的狗！”
刘成林听了之后从椅子上蹦起来，用被手铐铐住的双手狠狠掐住郭警长的脖子骂道:“放你妈的屁！”随即被一旁的辅警给压住。
刘成林低着头，又冷笑了起来:“你信不信，你会死的比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