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章 少年人的脑子里装的……万物皆可!

冷知何在外面偷偷报警。
“我还不爱你,有钱一起赚。”
“我不缺钱,你陪他们玩儿吧。”秦小卫要走。
其中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堵了门道:“你俩也别商量了,一起玩儿,大不了我们在加点钱,一共六万,玩儿一晚上。”
赵雷两眼放光。
“给他喝点这个东西,磨叽,我的小老弟有点等不及了。”
赵雷见状过来摁秦小卫,秦小卫想起来冷知何给他讲过的“他朋友的事。”
登时挣扎叫救命,灌进去的水被他拼命吐出来。
索命的咳咳嗽声比音响还震天。
“卧槽,以为今晚能玩开心,你们他妈搞毛呢!”
这帮人大老远跑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儿,怎么可能空手而归?
秦小卫觉得自已死定了,知知怎么还不来救他。
县城就那么大点地方,警察叔叔风雨雷电般几分钟到来,毕竟涉及到未成年。
门开的一刹那,秦小卫被摔在地上,他顾不上疼,爬着喊:“知知救我。”
“别怕,别怕,警察叔叔过来了。”
聚众Y乱,强~奸未遂,秦小卫不记十七,冷知何断定这帮老惯犯还有案底。
妈的……怎么这歪风邪气就吹到了土里土气的县城来了。
冷知何其实挺想骂秦小卫的,大概他活得太久,实在无法理解这样愚蠢又丧失道德的龌龊事怎么会有人入套。
他拍着秦小卫的肩膀,轻声问:“要不要打电话给叔叔阿姨?”
秦小卫摇头,她妈妈好不容易跟叔叔结了婚,他不能去打扰妈妈。
如果妈妈家庭不幸福,那他就是罪魁祸首,遇到赵雷的时侯他以为找到了爱他的人。
“呜呜呜,呜呜呜。”秦小卫哭得伤心。
酒吧老板咬牙切齿,这他妈的:“你丫不能提前知会我一声?”
出了这种事他得被停业整顿,损失可大了。
“哥,你记着这几天的损失,将来弟弟挣钱了加了利息给你。”
“滚犊子,需要你给,瞧你一天不是逃课就是挣一个月两千块,等我死了烧纸给我?”
这他妈影响太坏了关键是,冷知何讪讪地赔礼道歉,KTV老板也不能真的把他怎么了,气得又说他是白眼狼,总坑他。
“我是真着急,而且为民除害,哥你当初救我于危难时的狭义心肠呢。”
“杨帆,你过来。”警察叔叔过来喊人,一一笔录。
秦小卫哭得厉害,冷知何提交了电话录音,又把自已知道的说了,最后请求道:“叔叔,我弟弟人单纯,那个赵雷多次利用感情骗他转账,这还能要回来吗?”
“行,这事儿核查了给你们答复,这样吧,你先带你弟弟回去,留个电话,手机保持开机,我们能联系上。”
“辛苦叔叔们了,我先带我弟弟回去。”
冷知何背了秦小卫一截路,他说:“正儿八经的,我有点累,你先下来走一段?”
秦小卫跳到地上,蹲那儿哭得“哇哇”的。
“哭吧,一会引来疯狗流浪汉咱们可就……”
秦小卫害怕死了,赶紧起来,抹开了糊着眼睛的眼泪,两人跑着回家了。
冷倩听到动静出来问:“怎么才回来?”
秦小卫嫌丢人,转身进了冷知何的屋子,他说:“要月考了,新换的灯泡又亮堂,一看到光,我俩说努力一把,跟一道物理题杠上了。”
“也不用那么辛苦,尽力就行。”
“行了,知道了妈,你赶紧睡,我们也准备睡了,明天继续奋斗呢。”
进了屋里,秦小卫还哭。
这是他人生中灭顶之灾的恐惧,差点他就死了。
“长长记性吧,少年,爱总是有的,但是你得分辨真假好坏,要不以后谁跟你说‘我爱你’你就命都能贡献出去?”
“你对我好呢?”秦小卫这会怀疑人生。
“对你好认真的,看不下去你太笨蛋了,我给你说只要有男的开口问你以恋爱之名要钱十有八九有问题。”
“我开口要钱是你们打我在先,适当赔偿应该的,不过你对我无限纵容的给就不对,这是敲诈勒索懂不懂?”
秦小卫本来伤心呢,听冷知何现身说教,自已乐了。
“放心吧,你给我的钱我都记着,不当得利的部分以后还你,我可真他妈太穷了。”冷知何丧气道。
“你还怪坦诚的。”秦小卫翻白眼。
“赶紧洗洗睡吧。”
“你电话!”秦小卫盘腿坐床上歪头喊他。
声音“嗡嗡的”,眼睛也肿,这亲爹妈看了心都得碎成冰渣。
秦小卫:奈何爹妈不爱我!
这都快凌晨了,警察?
“喂?”冷知何还是很警惕的。
“我,白起,你们没事吧?”
这姓白的怎么会知道?
冷知何难过道:“可吓死我们了,那些人被抓了能受到惩罚吗?”
那边立马说:“别担心,我认识的一个叔叔在派出所,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没收作案工具,你们人没事就好,早点睡。”
“谢谢。”冷知何哽咽。
“哎!”白起喊了一声。
“怎么了?”
“别难过,那些人会有报应的。”白起深沉道。
冷知何摸不清楚他的意图,只轻轻“恩”了一声。
挂了电话,秦小卫紧张道:“没事吧。”
“没事,警察叔叔就确认了下录音情况。”
躺下后冷知何抱着自已想:被抓的人里面不会有白起的亲戚吧,那一口B市口音。
!!!如果有简直不能容忍,又有点无从下手。
睡到半夜,冷知何被踢醒了,秦小卫在喊救命呢。
“已经救你了,别怕,别怕小卫。”
“别怕,别怕……”
秦小卫睁了眼看到知知的脸,哇的一声又哭了。
很多年后秦小卫说:你那慈母般温柔又担心的表情可把我感动坏了,那时侯我就想我要记你一辈子的。
“别怕,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事了,我在呢,哥帮你。”
秦小卫是又害怕又感动,大概从十岁起他就自已一个人生活了,最多家里来个给他让饭收拾家务的保姆。
后来大了,他不喜欢家里有人就把保姆辞退了,一个人长大到现在。
他离不开长寿县,母亲也不愿意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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