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很抱歉
“不是，”何年急忙打断他，“你可以干涉，我的意思是……”
“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不是应该直话直说吗，我、你想对我说什么、都可以。让什么、也可以。”
他有点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刻乱糟糟的想法。
“嗯，我知道了。”李信尧回答。
何年偏头，瞥见他面色如常，暗自松了口气。
心里斟酌了下，小心翼翼问他：“这周末我有空，我们要不要去……”
“不去了，”李信尧语气平淡：“家里有点事，不好意思。”
“哦，”何年垂下头，脸上的失望快要藏不住。
“那下次什么时侯……”
“何助。”李信尧打断他，幽黑的眼眸带着疏离，“上次、是我过于唐突，耽误了你的时间，很抱歉。我、最近公司有点忙，应该不会有空了。”
他看出来了！
何年脑袋嗡地一声，皮笑肉不笑：“是、是吗，好，那、那我就不打扰李总了。”
他瞥见李信尧嘴唇一动，随即又抿上了嘴，低下头缄默不语。
心里一凉，难受陡然增加。
就这样了吗？他们之间、就这样、结束了吗？
不对，不能！不可以！
脑海里只剩下这一句话，何年猛灌下一杯酒，“啪”一声，酒杯猛然放下。
把心一横，猛地面向李信尧。
话刚到嘴边还没说出口，只见李信尧倏地突然起身，语气匆匆。
“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没等何年回应，他便脚步匆忙离开了酒吧。
何年张着嘴，看着他转瞬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身L一颓，跌坐回位置上。
完了。他想。
心里所有的想法，好与不好，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何年头点在桌面上，心情郁闷烦躁到极点。
“没事吧？”老金问他。
何年抬头幽幽看了他一眼，脸色不太好：“没死。”
“别伤心呐，那么久，我还没见过他答应过谁呢。”
何年趴在桌上，没理会他。
“不过在这里，你是除了我们老板外，能跟他说话最多的人。”
“嗯？”何年抬头，脸上不解。
“他来这里几个月了吧，除了偶尔有人搭讪，我还没见过他跟谁聊过。”
“哦。”
何年低声回应，那又怎样，人都跑了。
趁着没人，老金坐到身旁，直截了当：“你喜欢他。”
何年一滞，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这一刻清晰呈现。
喜欢吧，他是喜欢的。
他知道的，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你不太妙哦，”老金幸灾乐祸：“有过女朋友，以前还是个直男，要我、也不敢跟你在一起呢。”
“那、那是以前，我现在……”
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思想其他的女生？
“哎呀，难搞咯，直男变弯，谁敢冒这个风险？”
“怪不得他刚刚跑那么快。”
何年闻言眉头紧皱，更加烦躁。
老金看了他一眼，幽幽开口：“不过、我看呐，你还有机会。”
“是吗？”何年有气无力回答。
“要是一点点小事就能让你打退堂鼓，那你的喜欢也太不值钱。还是趁早收手吧，别浪费时间。”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年郁闷，以前他跟张娜娜在一起的时侯，哪里会这样纠结过。
“机会是靠自已争取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咯～”
脑子乱糟糟的，何年一晚上都没睡好，一想到他们可能就此不再相见，他心里一阵难受，连上班都没了兴致。
像是尘埃落定般，不论他是否愿意，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何年没再见过李信尧。
公司合作项目已经敲定，后续也不再由他负责。
李信尧，像是突然消失在他的生活里。
或许，不过是他自已的一厢情愿。
对李信尧来说，或许，他不过是个突然出现的路人甲，可有可无。
不管哪种，何年心里都觉得不好受。他从没想过，他的生命中会因为一个男人，郁郁寡欢。
无疾而终的喜欢，令人难受到无法释怀。
“行了吧，你今晚喝得够多了。”
“老金，你说他是不是在躲我？”
“啊？不是吧，那么长时间……”老金适时闭上嘴。
“对，他就是、故意躲着我，他知道了。”
何年今晚喝的有点多，脑袋有些浑浊。
“你没找过他？”老金疑惑地看着他。
何年瞟了他一眼，像看傻子似的表情：“我怎么找他，我没他联系方式，总不能、总不能突然跑到他公司？那他呃，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唉。”
“唉，”何年叹了口气，难受道：“怎么办，我好像真的、好喜欢他。”
“看出来了，”老金思索了一下，有些探究问他：“你要不、问问他的朋友？”
何年郁闷道：“我只认识他，不对、还认识他弟弟，不过他弟弟、不是个人。”
“我是说，哎哟，”老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他跟我们老板可是好兄弟，你要不要跟我们老板、聊聊什么的？”
“真的？”何年酒醒大半，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他。
“当然，要不是看你跟他聊的来，他又是我们老板的朋友，我才懒得…嗯，你可以试试，说不定，还有其他方法呢。”
“好，”何年当即掏出手机，兴致勃勃问他：“你们老板电话多少，我打给他？”
老金当即露出苦脸，“我忘了，我们老板在国外还没回来。”
“靠，”白高兴一场。
“那你天天来这里干等也不是个事儿啊。”
一下班就过来这里，要么喝酒要么发呆，一副誓死要等到人的模样。
可李信尧像是知道般，从未再出现。
“你就不怕，他被你这样、吓跑了？”
“怕，”何年手撑着下巴，望向门口，失落道：“可我更怕、再也见不到他。”
比起让他厌恶，此生不复相见，更让他难受。
他不想放弃。
就算放弃，那也得让他知道，李信尧心里对他的想法。
他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对他的喜欢？
他不知道为何要纠结这个，如果他有那么一点喜欢他，哪怕只有一点点，他也能坚持下去。
老金摇摇头，年轻人就喜欢瞎折腾自已。
何年头趴在桌子上。
想他，想见他，让梦会梦到他，走神会想到他，甚至坐地铁的时侯，看到跟他相似的背影都会心跳加快。
何年喃喃自语，试图压住内心在呐喊的小人。
再等等吧，再给自已一个机会。
“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不是应该直话直说吗，我、你想对我说什么、都可以。让什么、也可以。”
他有点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刻乱糟糟的想法。
“嗯，我知道了。”李信尧回答。
何年偏头，瞥见他面色如常，暗自松了口气。
心里斟酌了下，小心翼翼问他：“这周末我有空，我们要不要去……”
“不去了，”李信尧语气平淡：“家里有点事，不好意思。”
“哦，”何年垂下头，脸上的失望快要藏不住。
“那下次什么时侯……”
“何助。”李信尧打断他，幽黑的眼眸带着疏离，“上次、是我过于唐突，耽误了你的时间，很抱歉。我、最近公司有点忙，应该不会有空了。”
他看出来了！
何年脑袋嗡地一声，皮笑肉不笑：“是、是吗，好，那、那我就不打扰李总了。”
他瞥见李信尧嘴唇一动，随即又抿上了嘴，低下头缄默不语。
心里一凉，难受陡然增加。
就这样了吗？他们之间、就这样、结束了吗？
不对，不能！不可以！
脑海里只剩下这一句话，何年猛灌下一杯酒，“啪”一声，酒杯猛然放下。
把心一横，猛地面向李信尧。
话刚到嘴边还没说出口，只见李信尧倏地突然起身，语气匆匆。
“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没等何年回应，他便脚步匆忙离开了酒吧。
何年张着嘴，看着他转瞬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身L一颓，跌坐回位置上。
完了。他想。
心里所有的想法，好与不好，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何年头点在桌面上，心情郁闷烦躁到极点。
“没事吧？”老金问他。
何年抬头幽幽看了他一眼，脸色不太好：“没死。”
“别伤心呐，那么久，我还没见过他答应过谁呢。”
何年趴在桌上，没理会他。
“不过在这里，你是除了我们老板外，能跟他说话最多的人。”
“嗯？”何年抬头，脸上不解。
“他来这里几个月了吧，除了偶尔有人搭讪，我还没见过他跟谁聊过。”
“哦。”
何年低声回应，那又怎样，人都跑了。
趁着没人，老金坐到身旁，直截了当：“你喜欢他。”
何年一滞，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这一刻清晰呈现。
喜欢吧，他是喜欢的。
他知道的，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你不太妙哦，”老金幸灾乐祸：“有过女朋友，以前还是个直男，要我、也不敢跟你在一起呢。”
“那、那是以前，我现在……”
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思想其他的女生？
“哎呀，难搞咯，直男变弯，谁敢冒这个风险？”
“怪不得他刚刚跑那么快。”
何年闻言眉头紧皱，更加烦躁。
老金看了他一眼，幽幽开口：“不过、我看呐，你还有机会。”
“是吗？”何年有气无力回答。
“要是一点点小事就能让你打退堂鼓，那你的喜欢也太不值钱。还是趁早收手吧，别浪费时间。”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年郁闷，以前他跟张娜娜在一起的时侯，哪里会这样纠结过。
“机会是靠自已争取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咯～”
脑子乱糟糟的，何年一晚上都没睡好，一想到他们可能就此不再相见，他心里一阵难受，连上班都没了兴致。
像是尘埃落定般，不论他是否愿意，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何年没再见过李信尧。
公司合作项目已经敲定，后续也不再由他负责。
李信尧，像是突然消失在他的生活里。
或许，不过是他自已的一厢情愿。
对李信尧来说，或许，他不过是个突然出现的路人甲，可有可无。
不管哪种，何年心里都觉得不好受。他从没想过，他的生命中会因为一个男人，郁郁寡欢。
无疾而终的喜欢，令人难受到无法释怀。
“行了吧，你今晚喝得够多了。”
“老金，你说他是不是在躲我？”
“啊？不是吧，那么长时间……”老金适时闭上嘴。
“对，他就是、故意躲着我，他知道了。”
何年今晚喝的有点多，脑袋有些浑浊。
“你没找过他？”老金疑惑地看着他。
何年瞟了他一眼，像看傻子似的表情：“我怎么找他，我没他联系方式，总不能、总不能突然跑到他公司？那他呃，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唉。”
“唉，”何年叹了口气，难受道：“怎么办，我好像真的、好喜欢他。”
“看出来了，”老金思索了一下，有些探究问他：“你要不、问问他的朋友？”
何年郁闷道：“我只认识他，不对、还认识他弟弟，不过他弟弟、不是个人。”
“我是说，哎哟，”老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他跟我们老板可是好兄弟，你要不要跟我们老板、聊聊什么的？”
“真的？”何年酒醒大半，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他。
“当然，要不是看你跟他聊的来，他又是我们老板的朋友，我才懒得…嗯，你可以试试，说不定，还有其他方法呢。”
“好，”何年当即掏出手机，兴致勃勃问他：“你们老板电话多少，我打给他？”
老金当即露出苦脸，“我忘了，我们老板在国外还没回来。”
“靠，”白高兴一场。
“那你天天来这里干等也不是个事儿啊。”
一下班就过来这里，要么喝酒要么发呆，一副誓死要等到人的模样。
可李信尧像是知道般，从未再出现。
“你就不怕，他被你这样、吓跑了？”
“怕，”何年手撑着下巴，望向门口，失落道：“可我更怕、再也见不到他。”
比起让他厌恶，此生不复相见，更让他难受。
他不想放弃。
就算放弃，那也得让他知道，李信尧心里对他的想法。
他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对他的喜欢？
他不知道为何要纠结这个，如果他有那么一点喜欢他，哪怕只有一点点，他也能坚持下去。
老金摇摇头，年轻人就喜欢瞎折腾自已。
何年头趴在桌子上。
想他，想见他，让梦会梦到他，走神会想到他，甚至坐地铁的时侯，看到跟他相似的背影都会心跳加快。
何年喃喃自语，试图压住内心在呐喊的小人。
再等等吧，再给自已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