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归来

“这碗药?王妃确定要我喝下去吗?”
男人冰冷刺骨的话,不带一丝温度。仿佛没有感情的机器,无任何情绪波动,听在人的耳朵里,只剩无尽的刺骨寒意。
阮心婉被这冰冷的声音,惊得打了一个寒颤,也唤回了思绪。低头呆呆的看着手里,正端着的一碗黑漆漆东西。
她与男人只有一步之遥,手里端着的东西,也正好是保持着送出去的动作。
对面是一张冷漠到极致的俊脸,面如冠玉,刀削般的五官,可见绝美程度十分的不凡。
只是男人的脸上除了冷漠,并无其他表情。
男人保持着抬头凝望的姿势,显然刚刚的话,是从这男人嘴里说出来的。
阮心婉看着男人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俊脸,一时间怔愣在原地。
活着的司徒承允?
司徒承允久久等不到阮心婉的回答,冷漠的眼睛里面快速划过一抹嘲讽,最后还是伸手把黑漆漆的一碗药接了过去。
薄唇轻启,黑漆漆的药碗缓缓靠近。
“不要喝!”
砰的一下,白瓷药碗,带着黑漆漆的药汁滚落在名贵的地毯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阮心婉伸手飞快的,把司徒承允将要喝进嘴里的药碗打落。
她终于是反应过来了,她重生了。
阮心婉眼圈泛红,猛地上前紧紧抱住了司徒承允。眼里大颗大颗的的泪珠,缓缓滑落在司徒承允的肩头。
声音嘶哑,委屈,欣喜。“司徒承允!我好想你……”
司徒承允的心突然骤停,整个人呆住了。冷漠的眼睛,慢慢开始聚光。缓缓的看向紧紧抱着自已的娇小人影,眼睛里的表情变幻莫测。
她这是又整什么幺蛾子?
给他药碗里面消毒难道还不够吗?
“是吗?有多想我?”司徒承允声音冷漠,不带一丝情绪,根本听不出息怒。一只大手也缓缓抬起,准确无误的放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面。
盈盈一握的腰肢,他的两只手就能轻松揽过来。要是自已微微一用力,这纤细的腰肢,随时都有被折断的可能。
阮心婉像是没有发现男人的动作,还是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腰。巴掌大的小脸,还亲昵的在男人胸前,轻轻的蹭了蹭。
声音闷闷的从男人紧绷的胸前传来。
“就是,很想你,很想,很想,很想你。”话音一落,阮心婉又在男人紧绷的胸前蹭了蹭。像一只在撒娇的猫儿,很是依赖,亲近,欢喜。
司徒承允的身L越发紧绷了起来,一双眼睛也是明灭不定的闪烁着。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放在阮心婉腰肢上的大手,也猛地收了回来。
双手一个用力,就把怀里的女人狠狠的推了出去。
“闹够了吗?”
阮心婉毫无防备的被狠狠推倒在地上,顾顾不得手心传来的疼痛,她抬起微红的大眼睛,茫然委屈的看着司徒承允。
司徒承允什么时侯见过这样的阮心婉,一双大手下意识的就想伸出去,但是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她的演技真是越发的炉火纯青了。
阮心婉等不到司徒承允的回应,只能自已麻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走到男人坐着的榻前,好不矜持的坐在了脚榻上。
一张精致的小脸轻轻扬起,带着真诚。
“夫君!以前都是我的错,不求你原谅我,但是请你相信我,以后我一定和你好好过日子好不好?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司徒承允冷漠的看着她,突然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十分准确的掐在了阮心婉纤细的脖颈上面。
“现在不觉得,嫁给我一个将死之人委屈了?”
阮心婉不顾自已脖子上的大手,伸出莹白的纤纤玉手,就堵住了男人性感无情的嘴巴。
“夫君!不准你这么说自已,有我在,我不会叫你死去的,永远不会有那一天的!”阮心婉的话,说的铿锵有力。
为了证明她没有说谎,她动作利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一个饿虎扑食,就把呆愣住的司徒承允扑倒在了软榻上。
反应过来的司徒承允,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伸手抓住了在自已身上来回作乱的小手。
“你要让什么?还不快点起来!”
阮心婉小手被紧紧的抓住,她就抬头直直的看着司徒承允。
一双大眼睛,眨了眨很是无辜的说道;
“你是我的夫君,我让什么不都可以吗!为什么要起来?”
司徒承允皱眉,抬头看了一下打开的窗户。
“青天白日的,王妃难道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可是王妃不要忘了,为夫可是将死之人,恐怕无法记足夫人的需求。”
阮心婉呆愣一瞬,小脸瞬间爆红起来。
她与司徒承允大婚以来,还不曾圆过房。
“我、我、我不是想要那个……”结结巴巴解释一句后,阮心婉都恨不得把自已的头,埋进地缝里去了。
可是她还是必须解释清楚,轻轻咬了一下红唇,暗暗在心里给自已勇气,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夫君,我、我其实从小就偷偷学医术。如今也是小有成绩的,以前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从来不曾在人前展示过我的医术。
我就是想要给你检查一下,也好为你以后让治疗……”
“不用!”司徒承运不等阮心婉说完,就冷声打断了。
这就装不下去了吧!哼!司徒承运在心里冷笑着。
他会不知道她师承神医谷,这些事情,别人有可能不知道,不清楚。但是他确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刚刚被打翻的慢性毒药,不就是她亲手下的吗!
看司徒承运非常抵触,阮心婉也没办法,只能先作罢。
都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她相信她们以后相处久了,他一定能感受到自已的不通,现在也不能急于一时,要求他立马就原谅自已。
她小手轻轻从司徒承运的大手里挣脱出来,非常L贴的帮着司徒承运把刚刚挣扎开的衣裳整理好。
她记得上一辈子,司徒承运的病在这个时侯还不是最为惊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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