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最后的机会
第13章困局
原本摆放整齐的桃子散落一地，行凶之人非但没有收敛，又冲过来拿脚开始任意的践踏。
来者总共四个人，身着淡蓝色制服，上臂还戴着综合执法四个大字的红色袖标。
“别踩了，别踩了，糟践东西，糟践东西啊！”老头边叫边跳，声音嘶哑无助。
领头的队长面无表情，“都给他踩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来。”
几个队员有了上级的命令更加肆无忌惮，边踩边笑，像极了一帮流氓混混。
“你们住手！”赵明哲瞬间暴走，他站出来想要制止这些人。
杨茹男及时的拉住了他，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又拍了拍带摄像头的皮包，“不要冲动。”
“吆喝，还有想出头的？”最早踢翻水果摊的男子走了过来，一副盛气凌人的表情，“你是干什么的？”
赵明哲刚想发飙，杨茹男用力将他拉到身后，“对不起，对不起，我们马上走，马上走。”
将赵明哲扯到车上，杨茹男瞪了他一眼，“做事不要这么冲动，我们这次是有其他重要任务的。”
赵明哲将头转向外面，虽然心里压着一肚子火，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原本摆放整齐的桃子，现在却与泥水混杂在了一起，老者疯狂的哭喊着却无济于事。
等到地面上看不到一个完整的桃子后，这帮人才总算是离开。
赵明哲跑了出去，先帮老人把三轮车车扶起来，“大爷，我帮您报警吧。”
“报警？他们都是一伙的！派出所的，城管上的，都是一伙的，都是土匪！”老头叹了口气，“他们都是姓杜的手下！”
“大爷报警不行，您可以上访，镇里不行就去县里，县长不能翻了天，县委书记会帮你主持公道的。”杨茹男走了过来，帮老人收拾摊子。
“谁？县委书记？你说那个姓张的面瓜？他整天跟个娘们一样，他主持啥子公道？”老人蹲在地上，欲哭无泪的盯着一片狼藉。
“大爷，县委书记早换了，你这消息怎么这么不灵通，”赵明哲苦笑了一下掏出手机，“您看看，这个是新的县委书记，有事你就上访反应呀！”
“啥？换人了？”老头把头转向赵明哲的手机，“换了个娘们？哎！更是没戏了呀！”
老人无视赵明哲跟杨茹男，他蹬上三轮车，蹒跚的离开了。
杨茹男铁青着一张脸紧紧攥着拳头，“我还就不信了，我这个娘们非要你们看看，我能不能管得了他！走！”
“去哪？”赵明哲愣了一下。
“去刨他们老杜家的祖坟！”杨茹男没好气的喊道。
在龙山的半山腰有一片洼地，这片洼地又有一道山泉溪水流过，一年四季都不干涸，而这片洼地正对着的就是李宇航家的祖坟，当然，现在是杜衍辉家的了。
单纯从风水学的角度来说，这里环山傍水还有龙脉，确实是块风水宝地，在这里建设阴宅，子孙后代也更容易出文武贵人。
山路较窄，纵使两人开着五菱神车，也只能停到山下，剩下的路只能步行。
走了差不多二十几分钟，遇到了一个护林员，跟他打听了一下杜家坟墓的具体位置，转了几个圈之后，来到了目的地。
“好气派啊！我都想住这里了。”当看到占地面积足足有一亩地的杜家祖坟之后，赵明哲忍不住大发感慨道。
整个阴宅用大青石圈了起来，地面上铺满了水泥青砖，坐北朝南矗立着一栋豪华的陵墓，前面还立着一人多高的墓碑。
而在坟墓的东南方，还有一个正在修建的陵墓，做工用料要比现有的陵墓还要豪华。
“这怎么还有一个半成品？”赵明哲嘴里嘟囔着，不过随即他又想明白了，这应该是杜衍辉的大哥杜衍军为自己准备的。
“人还没死，坟墓都修好了，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杨茹男冷笑了一声。
因为这里四下无人，除了使用隐藏摄像机之外，两人直接打开了手机录像功能。
先拍摄了一下坟墓的全景，两人又把手机对准了墓碑，赵明哲嘴上还念念有词，“杜老爷子，您儿子犯的事跟您没有关系，我们也是工作需要，您别怪我们，要怪就怪您不争气的儿子。”
“行啦，婆婆妈妈的。”杨茹男白了赵明哲一眼。
把这些信息采集完毕之后，两人又原路返回，等开车回到镇上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在路上已经吃了些桃子，两人也不太饥饿，趁着还有时间，他们又去了龙湾镇的政务综合服务大厅。
大厅外都写着“只进一扇门，只跑一次腿”的宣传标语，走进大厅内，几个工作人员都在柜台上摆弄着手机。
见两人走了进来，门口一个工作人员拦住他们，“下班了，有事儿明天再来。”
“才三点半就下班了？”赵明哲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我们这就这个作息，赶紧走，赶紧走。”
“你这人什么态度？”赵明哲本来就压着火，这下又被点燃了。
“我就这个态度，你们赶紧走。”工作人员推搡着赵明哲跟杨茹男，待二人出去之后，直接反锁住了房门。
平白无故又受了一肚子气，两人坐在车上都默不作声。
过了好一会，赵明哲才开口说道，“杨书记，要不然咱们先回龙岗吧。”
“不，今天晚上再去趟龙家湾村，争取能把他们回家的视频录下来。”杨茹男本就是纪委出身，之前在纪委调查室的时候更是被称为神探，这一次也要搞到杜衍辉是别墅主人的证据。
赵明哲没有法子，只能听命与她。
两人把车又开到别墅区的外面，一直等到夜里十一点钟，也没有见到杜衍辉的车辆驶来。
“杨书记，实在不行咱们就先回去吧，蚊子快把我吸成相片了。”
汽车没有空调只能开着窗户，可现在已经到了秋天，正是蚊虫肆虐的时候，两个人也都被咬成了猪头。
“不要回县城，找个酒店住下，明天一早我们再来。”杨茹男人如其名，就是一个男人性格。
又把车开到龙城镇的商业街，可连续问了三家酒店均已客满，到了第四家终于有了空闲的房间，但却只剩下一间双人床的标间。
“杨书记要不然咱们回县城得了。”赵明哲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了，他有些熬不住了。
杨茹男思索了一番，“不行，一间就一间，你我光明磊落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说完这话后杨茹男直接交了押金开了房间。
赵明哲一脸的无奈，孤男寡女总归不和体统，他想着先帮杨茹男把那些设备拿上去，然后自己去车里对付一宿。
房间很小，只有两张床跟一个办公桌。
杨茹男倒没感觉有什么尴尬，她本就是个工作狂，进门以后先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然后将今天拍的东西传输过去。
“杨书记，我还是去车里睡吧，咱们毕竟男女有别。”赵明哲刻意与杨茹男保持着距离。
房间的隔音并不是很好，杨茹男还没说话，就听到门外好几个叽叽喳喳的女声以及哒哒哒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
杨茹男有些疑惑的站起身子，她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处透过门上的猫眼向外看去。
走廊里几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子正站成一排，有几个房间的门已经打开，过了不一会，这几个女人分别走进不同的房间里。
赵明哲心里清楚，这些女人是来干嘛的。
“想不到啊，我是真的没想到呀，龙城镇，真厉害，明哲，你马上报警，就说这里有人进行非法服务，让他们过来管一管！”杨茹男愤怒的拍打着桌子。
赵明哲也早就一肚子火无处宣泄，他掏出拨打了110，把事情详细的报告了一下。
可挂掉电话还没三分钟，走廊里又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两人又趴到猫眼上看，刚才那几个衣衫不整的小姐正仓皇的向外跑去。
“公安局有内奸？！”杨茹男跟赵明哲对视了一眼，心中的想法不言而喻。
直到走廊重新恢复安静，门外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紧接着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房间被敲响。
“谁？”赵明哲警惕的问道。
“派出所的。”门外的声音非常不友好。
赵明哲打开一道缝，“你们干什么？”
“有人举报这里开展非法服务，打开房门接受调查。”一股重重的力量冲击到赵明哲的身上，房间门也被两个警察合力推开。
“是我报的警，刚才走廊里有好几个女人，不过她们刚才又离开了。”赵明哲站到两人面前说道。
“你报的警？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你知道这是谁的店吗？”警察身后的店老板冲了出来，指着赵明哲的鼻子喊道。
对于店老板的举动，两个警察根本无动于衷，他们冷笑着瞧向赵明哲，“你跟这个女的是什么关系？”
“我们，我们是同事。”赵明哲回答道。
“同事？同事会住一间房？我现在怀疑你们两个开展非法服务，都给我蹲下！”警察粗暴的推搡了一下赵明哲。
“你们有没有搞错，是我报的警，你们不去抓犯罪嫌疑人，反过来抓我？”赵明哲的肺都要气炸了，他歇斯底里的抗拒着。
“少废话，老七，搜搜那女的身上有没有计生用品，有的话直接拘了！”领头的警察朝身边的辅警喊道。
“好嘞张所，你！把衣服给我脱了！”得令后的辅警目露邪光，直接把手搭在了杨茹男的肩膀上。
原本摆放整齐的桃子散落一地，行凶之人非但没有收敛，又冲过来拿脚开始任意的践踏。
来者总共四个人，身着淡蓝色制服，上臂还戴着综合执法四个大字的红色袖标。
“别踩了，别踩了，糟践东西，糟践东西啊！”老头边叫边跳，声音嘶哑无助。
领头的队长面无表情，“都给他踩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来。”
几个队员有了上级的命令更加肆无忌惮，边踩边笑，像极了一帮流氓混混。
“你们住手！”赵明哲瞬间暴走，他站出来想要制止这些人。
杨茹男及时的拉住了他，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又拍了拍带摄像头的皮包，“不要冲动。”
“吆喝，还有想出头的？”最早踢翻水果摊的男子走了过来，一副盛气凌人的表情，“你是干什么的？”
赵明哲刚想发飙，杨茹男用力将他拉到身后，“对不起，对不起，我们马上走，马上走。”
将赵明哲扯到车上，杨茹男瞪了他一眼，“做事不要这么冲动，我们这次是有其他重要任务的。”
赵明哲将头转向外面，虽然心里压着一肚子火，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原本摆放整齐的桃子，现在却与泥水混杂在了一起，老者疯狂的哭喊着却无济于事。
等到地面上看不到一个完整的桃子后，这帮人才总算是离开。
赵明哲跑了出去，先帮老人把三轮车车扶起来，“大爷，我帮您报警吧。”
“报警？他们都是一伙的！派出所的，城管上的，都是一伙的，都是土匪！”老头叹了口气，“他们都是姓杜的手下！”
“大爷报警不行，您可以上访，镇里不行就去县里，县长不能翻了天，县委书记会帮你主持公道的。”杨茹男走了过来，帮老人收拾摊子。
“谁？县委书记？你说那个姓张的面瓜？他整天跟个娘们一样，他主持啥子公道？”老人蹲在地上，欲哭无泪的盯着一片狼藉。
“大爷，县委书记早换了，你这消息怎么这么不灵通，”赵明哲苦笑了一下掏出手机，“您看看，这个是新的县委书记，有事你就上访反应呀！”
“啥？换人了？”老头把头转向赵明哲的手机，“换了个娘们？哎！更是没戏了呀！”
老人无视赵明哲跟杨茹男，他蹬上三轮车，蹒跚的离开了。
杨茹男铁青着一张脸紧紧攥着拳头，“我还就不信了，我这个娘们非要你们看看，我能不能管得了他！走！”
“去哪？”赵明哲愣了一下。
“去刨他们老杜家的祖坟！”杨茹男没好气的喊道。
在龙山的半山腰有一片洼地，这片洼地又有一道山泉溪水流过，一年四季都不干涸，而这片洼地正对着的就是李宇航家的祖坟，当然，现在是杜衍辉家的了。
单纯从风水学的角度来说，这里环山傍水还有龙脉，确实是块风水宝地，在这里建设阴宅，子孙后代也更容易出文武贵人。
山路较窄，纵使两人开着五菱神车，也只能停到山下，剩下的路只能步行。
走了差不多二十几分钟，遇到了一个护林员，跟他打听了一下杜家坟墓的具体位置，转了几个圈之后，来到了目的地。
“好气派啊！我都想住这里了。”当看到占地面积足足有一亩地的杜家祖坟之后，赵明哲忍不住大发感慨道。
整个阴宅用大青石圈了起来，地面上铺满了水泥青砖，坐北朝南矗立着一栋豪华的陵墓，前面还立着一人多高的墓碑。
而在坟墓的东南方，还有一个正在修建的陵墓，做工用料要比现有的陵墓还要豪华。
“这怎么还有一个半成品？”赵明哲嘴里嘟囔着，不过随即他又想明白了，这应该是杜衍辉的大哥杜衍军为自己准备的。
“人还没死，坟墓都修好了，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杨茹男冷笑了一声。
因为这里四下无人，除了使用隐藏摄像机之外，两人直接打开了手机录像功能。
先拍摄了一下坟墓的全景，两人又把手机对准了墓碑，赵明哲嘴上还念念有词，“杜老爷子，您儿子犯的事跟您没有关系，我们也是工作需要，您别怪我们，要怪就怪您不争气的儿子。”
“行啦，婆婆妈妈的。”杨茹男白了赵明哲一眼。
把这些信息采集完毕之后，两人又原路返回，等开车回到镇上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在路上已经吃了些桃子，两人也不太饥饿，趁着还有时间，他们又去了龙湾镇的政务综合服务大厅。
大厅外都写着“只进一扇门，只跑一次腿”的宣传标语，走进大厅内，几个工作人员都在柜台上摆弄着手机。
见两人走了进来，门口一个工作人员拦住他们，“下班了，有事儿明天再来。”
“才三点半就下班了？”赵明哲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我们这就这个作息，赶紧走，赶紧走。”
“你这人什么态度？”赵明哲本来就压着火，这下又被点燃了。
“我就这个态度，你们赶紧走。”工作人员推搡着赵明哲跟杨茹男，待二人出去之后，直接反锁住了房门。
平白无故又受了一肚子气，两人坐在车上都默不作声。
过了好一会，赵明哲才开口说道，“杨书记，要不然咱们先回龙岗吧。”
“不，今天晚上再去趟龙家湾村，争取能把他们回家的视频录下来。”杨茹男本就是纪委出身，之前在纪委调查室的时候更是被称为神探，这一次也要搞到杜衍辉是别墅主人的证据。
赵明哲没有法子，只能听命与她。
两人把车又开到别墅区的外面，一直等到夜里十一点钟，也没有见到杜衍辉的车辆驶来。
“杨书记，实在不行咱们就先回去吧，蚊子快把我吸成相片了。”
汽车没有空调只能开着窗户，可现在已经到了秋天，正是蚊虫肆虐的时候，两个人也都被咬成了猪头。
“不要回县城，找个酒店住下，明天一早我们再来。”杨茹男人如其名，就是一个男人性格。
又把车开到龙城镇的商业街，可连续问了三家酒店均已客满，到了第四家终于有了空闲的房间，但却只剩下一间双人床的标间。
“杨书记要不然咱们回县城得了。”赵明哲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了，他有些熬不住了。
杨茹男思索了一番，“不行，一间就一间，你我光明磊落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说完这话后杨茹男直接交了押金开了房间。
赵明哲一脸的无奈，孤男寡女总归不和体统，他想着先帮杨茹男把那些设备拿上去，然后自己去车里对付一宿。
房间很小，只有两张床跟一个办公桌。
杨茹男倒没感觉有什么尴尬，她本就是个工作狂，进门以后先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然后将今天拍的东西传输过去。
“杨书记，我还是去车里睡吧，咱们毕竟男女有别。”赵明哲刻意与杨茹男保持着距离。
房间的隔音并不是很好，杨茹男还没说话，就听到门外好几个叽叽喳喳的女声以及哒哒哒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
杨茹男有些疑惑的站起身子，她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处透过门上的猫眼向外看去。
走廊里几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子正站成一排，有几个房间的门已经打开，过了不一会，这几个女人分别走进不同的房间里。
赵明哲心里清楚，这些女人是来干嘛的。
“想不到啊，我是真的没想到呀，龙城镇，真厉害，明哲，你马上报警，就说这里有人进行非法服务，让他们过来管一管！”杨茹男愤怒的拍打着桌子。
赵明哲也早就一肚子火无处宣泄，他掏出拨打了110，把事情详细的报告了一下。
可挂掉电话还没三分钟，走廊里又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两人又趴到猫眼上看，刚才那几个衣衫不整的小姐正仓皇的向外跑去。
“公安局有内奸？！”杨茹男跟赵明哲对视了一眼，心中的想法不言而喻。
直到走廊重新恢复安静，门外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紧接着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房间被敲响。
“谁？”赵明哲警惕的问道。
“派出所的。”门外的声音非常不友好。
赵明哲打开一道缝，“你们干什么？”
“有人举报这里开展非法服务，打开房门接受调查。”一股重重的力量冲击到赵明哲的身上，房间门也被两个警察合力推开。
“是我报的警，刚才走廊里有好几个女人，不过她们刚才又离开了。”赵明哲站到两人面前说道。
“你报的警？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你知道这是谁的店吗？”警察身后的店老板冲了出来，指着赵明哲的鼻子喊道。
对于店老板的举动，两个警察根本无动于衷，他们冷笑着瞧向赵明哲，“你跟这个女的是什么关系？”
“我们，我们是同事。”赵明哲回答道。
“同事？同事会住一间房？我现在怀疑你们两个开展非法服务，都给我蹲下！”警察粗暴的推搡了一下赵明哲。
“你们有没有搞错，是我报的警，你们不去抓犯罪嫌疑人，反过来抓我？”赵明哲的肺都要气炸了，他歇斯底里的抗拒着。
“少废话，老七，搜搜那女的身上有没有计生用品，有的话直接拘了！”领头的警察朝身边的辅警喊道。
“好嘞张所，你！把衣服给我脱了！”得令后的辅警目露邪光，直接把手搭在了杨茹男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