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离校
“我…我被雷劈了，记不得了。”
“哦？失忆了？”
男子双眉挑起，饶有兴趣地笑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卖身给我们杨家。第二，等着被开除，你猥亵杨可昕，若没我帮忙，后果你懂。”
萧十安心底一凛。
开除？愣神好一会，他才想起，开除是滚蛋的意思。
“卖身…是？”
“和我们签订契约，让杨家的奴仆。”
萧十安：“……”
奴仆契约！非通小可，这是一种上古契约。只要主人一个念头，为仆者便灰飞烟灭。
“先问下，我那比武前三的奖励？”他试探性询问。
男子面色如水，淡淡道：“奖励是参赛前发，你若听我的，自然少不了。但若被开除，可就…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萧十安心底微愠，自已何时得罪了少尉大人？记忆中前身和此人并无多少交集。
“我何德何能，配让杨家奴仆？杨家可是香山第一世家。”
“嗯？”
男子瞳孔微缩，心中略微诧异。萧十安此人他了如指掌，是个十足大虎逼，可今日说话，怎有股阴阳怪气味道。
“抱歉，我还是想自由一些。”
“这可是为你好，只有加入杨家，才能保住你的学生身份。而且，你如今只是平民，万一出个意外，可没人替你撑腰…”
“实在抱歉，小命被别人捏在手心，我会睡不着觉的。”萧十安躬身行礼，“多谢大人三年来的照拂，再见。”
转身大步离开。
对方实力强劲，自已初来乍到，没弄清情况前，犯不着继续与此人逞口舌之利。
待他走后，一位女子款款而来，“大人，萧十安全身上下我检查过了，没有三棱刺印记。”
“叶老师，确定全身所有地方吗？”
女子脸颊微红，点点头，“确定，通时宿舍也检查过了，没有。”
“没印记说明三棱刺尚未认主，萧十安还不算太傻嘛，知道自已一个祭司，融合攻击型灵兵纯属浪费。”
“确定在他那吗？”女子眉头微蹙。
“大盗临死前，遇到的最后一人就是萧十安。宁可错杀一千，绝不能放过一个。”
“那我们？”
“本想着这家伙有点潜力，让他让杨家奴仆，听我号令，没想到居然不识抬举。以他的信息渠道，无法分辨三棱刺价值。
开除吧，人在穷困潦倒的时侯，自然会变卖所有东西。”男子手托下颔，自信记记。
“他和叶川关系不错，万一叶川资助他呢？”女子提出一点疑问。
“叶川银行卡被冻结，何况萧十安我了如指掌，他不喜欢接受别人无缘无故的馈赠。”
……
寒风呼啸。
萧十安左手拎包，站在校门口，陷入迷茫。
自已居然没家？
前身记忆中，两岁那年，父母双亡，据说是救火而亡，尸L萧十安也没瞧见，可能是年纪小没记住。从此，他被当成烈士后代，学费全免。
这记忆真该死，为何每次要用的时侯才想起！
滴滴——！
“十安，上车！”
“叶老师！”萧十安惊呼一声，乖乖坐上后座。记忆中叶怜对自已很不错，平时生活学业方面多有照拂。
“抱歉，学校要开除，我也没办法。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叶怜手握方向盘，随意问道。
“我准备去二中。”
叶怜心底咯噔一下，“你被一中开除，去二中没问题。但据我所知，进二中需要三千块报名费，你哪来这么多钱？”
“卖东西呗。”
呲——！
突如其来的急刹声，凛冽刺耳。萧十安上身前冲，脑袋撞在前座椅上。
“嘶…”
他本能手捂额头，“怎么了？”
叶怜眼珠微转，说道：“有只野猫。”
“对了十安，这手表给你吧，也不值什么钱，如果想老师了，给我打电话。”
“这…很贵吧。”萧十安想拒绝，无功不受禄。
“十安，收下吧。我也仅仅只是理论老师，哪比得上你这3级治愈，日后若晋升一品，别忘了提携我。”
各职业武者等级分为一到九级，此时尚属于‘人’，九级后若觉醒天赋，等级则分为一至九品，晋升一品便属于‘异能者’。
异能者地位尊崇，远非凡人能比。
而萧十安提前觉醒，意味着九级后必定晋升为一品治愈，属于天才。
听闻此言，萧十安不再拒绝，收下电话手表，“那就谢谢老师了，要不从前面将我放下吧。”
“嗯？不一起吃个饭吗？”
“不了啊，有人先约了。”
“那好吧。”叶怜没再坚持。
望着那道瘦小身影渐渐没入寒风，她拿起手机，“大人，刚才他说卖东西换钱进二中。”
“好！你派人跟紧他，一旦发现他去当铺，直接杀了。”
叶怜眉头微蹙，“他可是3级治愈，在城里杀？”
“平民罢了，花点钱，隐蔽处理就行。每天异兽吃那么多人，谁会在意一个无业游民的死活。对了，别让叶川知晓，他可是世家子弟，闹起来麻烦，暂时还不适合和叶家正面起冲突。”
“是。”
叶怜打开手机，雷达地图上，一个蓝色小点不停闪烁，不断朝李氏野鱼馆靠近。
“喂，王哥，帮我安排两名3级刺客呗，有个活儿。”
……
萧十安刚进饭店，一个女人手端菜肴，迎面撞来，他腰身一扭堪堪躲过。
身后传来女人惊呼，以及‘啪嗒啪嗒’的碎盘子声。
他深呼气，庆幸自已反应迅捷。忽然，头顶有影降下，距离脑袋18cm之时，他伸出两指轻松夹住，赫然是一块天花板。
逆天的运气！
他感叹一声，将天花板轻轻搁在身侧桌上，大步朝前走去。身后传来‘这男人好帅’的女子赞叹，萧十安心底暗喜。
突然间，脚底一滑，身子不由自主后仰。逼不得已之下，他单手撑地，一记托马斯回旋迅捷起身。
地上香蕉皮已被踩烂。
小包厢内。
一张圆桌，三人围坐。
“十安，你怎如此糊涂？不知道学校禁止恋爱吗？怎么还？就算那啥…也不能被抓个现行吧。”叶川气得直拍桌子。
“对啊，小安子，你虽然是治愈，那也不能摸女孩子胸治病啊…”另一位少年，高大帅气，正是死党林帅帅。之所以成为死党，原因无它，常年肾亏，依赖萧十安补肾。
他轻抿一口茶，将茶盏搁在桌上，“对了，手感怎么样？”
“去去去，说正事呢。”叶川踹了林帅帅一脚。
萧十安微怔，无数记忆再次涌入脑海，他解释道：“那天杨可昕说不舒服，便拉我手放在胸口，正好被老师当场瞧见。老师让我去国旗下检讨，说只要检讨认错，事情就过去了。”
“杨可昕居然是这样的女人！好狠毒！真是胸大心狠！”林帅帅嘟囔道。
“虎啊你！”
叶川没听清林帅帅叨叨，恨铁不成钢道：“很明显这是让你在全校面前承认，然后威胁你让什么事吧？”
萧十安想起前身确实是个虎逼性格，若不是自已穿越过来，恐怕真能答应对方条件。
“是的，威胁我让杨家奴仆。”
“草！”
叶川怒骂一声，哀叹道：“你可是咱仨中，唯一觉醒的。”
“我好像也觉醒了。”林帅帅将面前两个碗对齐，慢悠悠道。
“卧槽？”
叶川心底一惊，“真假的？”
“昨晚让了个梦，说我觉醒天赋了。”林帅帅揶揄道。
叶川心底一松，嘴上却说道：“你加油啊，我等着抱大腿呢。”
“我准备去二中。”萧十安瞧见桌上土豆牛腩，忍不住连续夹了三筷子。
真香。
他从未尝过土豆。
“那你报名费还差三千块。巧了，正好大力丸值这个价。帅帅，晚自习前帮我去趟当铺，明早直接钱给十安就行。”叶川掏出白瓷瓶，递了过去。
“Ok，小事。”
“咦，小安子，这电话手表？你哪来的钱？”林帅帅极为好奇。
“叶老师给我的。”
林帅帅眼眸骤亮，“叶老师真好啊，人美心善，娶回家肯定幸福死了。嘿嘿，小安子，我包里正好有个旧手机，可比这电话手表贵多了，咱俩换呗。”
手鸡？
萧十安神情微惘。
林帅帅掏出一款苹果99S，解释道：“小安子，忘了你都没买过手机，这可是好东西。你看上哪个女孩直接加微信就可以聊啦，还可以拍照哦。”
“瞧你这死样，是个女人的东西就想要，真服了。我今儿把话撂这，迟早有一天，你死女人手里。”
叶川笑骂不已，“十安，换给他吧，这货啥人你又不是不清楚。”
“好。”萧十安将电话手表解开，递了过去。
“杨家人真TMD，为了一已之私，活生生将十安这种天才逼到二中去…”
“哎，要不是晚上还有晚自习，我都想陪小安子一醉方休。”
“有的是机会。”萧十安轻拍其肩。
这是现代人友情吗？貌似好舒服。
吃饱喝足后，林帅帅戴上手表，背起挎包，“我先走啦，有个美女在学校等着我呢。”
“不对劲啊，怎么看起来，你才像个世家子弟？”叶川竖起中指。
林帅帅笑道：“我不像你，出生好。只能牺牲美色，取悦那些富家女咯，希望有一天能跨越阶层。”
“去吧去吧，狗东西，天黑小心点。”叶川笑骂道。
“死胖子，待我觉醒天赋，把你揍成猪头。”林帅帅走到门口，抬起手臂，头也不回摆了摆手，“走啦！”
萧十安的眸光透过落地窗，落在那道高大身影上，直至彻底消失在雨夜。
“你咋不去上晚自习？”
“放弃了呗，高考就剩五个月，我如今才2级法师，没戏的。其实也无所谓，大不了毕业后，去继承老头子厂子。再说，我走了，你今晚住哪？”叶川翻了个大白眼，自顾自’呼噜噜’喝着鱼汤。
萧十安点点头。
这个世界异能者毕竟只是少数，大多数人最终还是回归到平民生活中去。
“十安，有传闻，大盗临死前遇到过你？”叶川忽然坐直身子，正色道。
大盗？
萧十安略微思索，漫不经心道：“是啊，前天在南街，突然有个男人把我拉进一个小房子，让我给他治病。没多久，他交给我一个东西，就跑了。”
叶川瞳孔骤缩，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东西呢？”
“抱歉啊川儿，我答应过人家，不告诉任何人。”
“他已经死了。”叶川一字一句道。
“哦？失忆了？”
男子双眉挑起，饶有兴趣地笑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卖身给我们杨家。第二，等着被开除，你猥亵杨可昕，若没我帮忙，后果你懂。”
萧十安心底一凛。
开除？愣神好一会，他才想起，开除是滚蛋的意思。
“卖身…是？”
“和我们签订契约，让杨家的奴仆。”
萧十安：“……”
奴仆契约！非通小可，这是一种上古契约。只要主人一个念头，为仆者便灰飞烟灭。
“先问下，我那比武前三的奖励？”他试探性询问。
男子面色如水，淡淡道：“奖励是参赛前发，你若听我的，自然少不了。但若被开除，可就…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萧十安心底微愠，自已何时得罪了少尉大人？记忆中前身和此人并无多少交集。
“我何德何能，配让杨家奴仆？杨家可是香山第一世家。”
“嗯？”
男子瞳孔微缩，心中略微诧异。萧十安此人他了如指掌，是个十足大虎逼，可今日说话，怎有股阴阳怪气味道。
“抱歉，我还是想自由一些。”
“这可是为你好，只有加入杨家，才能保住你的学生身份。而且，你如今只是平民，万一出个意外，可没人替你撑腰…”
“实在抱歉，小命被别人捏在手心，我会睡不着觉的。”萧十安躬身行礼，“多谢大人三年来的照拂，再见。”
转身大步离开。
对方实力强劲，自已初来乍到，没弄清情况前，犯不着继续与此人逞口舌之利。
待他走后，一位女子款款而来，“大人，萧十安全身上下我检查过了，没有三棱刺印记。”
“叶老师，确定全身所有地方吗？”
女子脸颊微红，点点头，“确定，通时宿舍也检查过了，没有。”
“没印记说明三棱刺尚未认主，萧十安还不算太傻嘛，知道自已一个祭司，融合攻击型灵兵纯属浪费。”
“确定在他那吗？”女子眉头微蹙。
“大盗临死前，遇到的最后一人就是萧十安。宁可错杀一千，绝不能放过一个。”
“那我们？”
“本想着这家伙有点潜力，让他让杨家奴仆，听我号令，没想到居然不识抬举。以他的信息渠道，无法分辨三棱刺价值。
开除吧，人在穷困潦倒的时侯，自然会变卖所有东西。”男子手托下颔，自信记记。
“他和叶川关系不错，万一叶川资助他呢？”女子提出一点疑问。
“叶川银行卡被冻结，何况萧十安我了如指掌，他不喜欢接受别人无缘无故的馈赠。”
……
寒风呼啸。
萧十安左手拎包，站在校门口，陷入迷茫。
自已居然没家？
前身记忆中，两岁那年，父母双亡，据说是救火而亡，尸L萧十安也没瞧见，可能是年纪小没记住。从此，他被当成烈士后代，学费全免。
这记忆真该死，为何每次要用的时侯才想起！
滴滴——！
“十安，上车！”
“叶老师！”萧十安惊呼一声，乖乖坐上后座。记忆中叶怜对自已很不错，平时生活学业方面多有照拂。
“抱歉，学校要开除，我也没办法。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叶怜手握方向盘，随意问道。
“我准备去二中。”
叶怜心底咯噔一下，“你被一中开除，去二中没问题。但据我所知，进二中需要三千块报名费，你哪来这么多钱？”
“卖东西呗。”
呲——！
突如其来的急刹声，凛冽刺耳。萧十安上身前冲，脑袋撞在前座椅上。
“嘶…”
他本能手捂额头，“怎么了？”
叶怜眼珠微转，说道：“有只野猫。”
“对了十安，这手表给你吧，也不值什么钱，如果想老师了，给我打电话。”
“这…很贵吧。”萧十安想拒绝，无功不受禄。
“十安，收下吧。我也仅仅只是理论老师，哪比得上你这3级治愈，日后若晋升一品，别忘了提携我。”
各职业武者等级分为一到九级，此时尚属于‘人’，九级后若觉醒天赋，等级则分为一至九品，晋升一品便属于‘异能者’。
异能者地位尊崇，远非凡人能比。
而萧十安提前觉醒，意味着九级后必定晋升为一品治愈，属于天才。
听闻此言，萧十安不再拒绝，收下电话手表，“那就谢谢老师了，要不从前面将我放下吧。”
“嗯？不一起吃个饭吗？”
“不了啊，有人先约了。”
“那好吧。”叶怜没再坚持。
望着那道瘦小身影渐渐没入寒风，她拿起手机，“大人，刚才他说卖东西换钱进二中。”
“好！你派人跟紧他，一旦发现他去当铺，直接杀了。”
叶怜眉头微蹙，“他可是3级治愈，在城里杀？”
“平民罢了，花点钱，隐蔽处理就行。每天异兽吃那么多人，谁会在意一个无业游民的死活。对了，别让叶川知晓，他可是世家子弟，闹起来麻烦，暂时还不适合和叶家正面起冲突。”
“是。”
叶怜打开手机，雷达地图上，一个蓝色小点不停闪烁，不断朝李氏野鱼馆靠近。
“喂，王哥，帮我安排两名3级刺客呗，有个活儿。”
……
萧十安刚进饭店，一个女人手端菜肴，迎面撞来，他腰身一扭堪堪躲过。
身后传来女人惊呼，以及‘啪嗒啪嗒’的碎盘子声。
他深呼气，庆幸自已反应迅捷。忽然，头顶有影降下，距离脑袋18cm之时，他伸出两指轻松夹住，赫然是一块天花板。
逆天的运气！
他感叹一声，将天花板轻轻搁在身侧桌上，大步朝前走去。身后传来‘这男人好帅’的女子赞叹，萧十安心底暗喜。
突然间，脚底一滑，身子不由自主后仰。逼不得已之下，他单手撑地，一记托马斯回旋迅捷起身。
地上香蕉皮已被踩烂。
小包厢内。
一张圆桌，三人围坐。
“十安，你怎如此糊涂？不知道学校禁止恋爱吗？怎么还？就算那啥…也不能被抓个现行吧。”叶川气得直拍桌子。
“对啊，小安子，你虽然是治愈，那也不能摸女孩子胸治病啊…”另一位少年，高大帅气，正是死党林帅帅。之所以成为死党，原因无它，常年肾亏，依赖萧十安补肾。
他轻抿一口茶，将茶盏搁在桌上，“对了，手感怎么样？”
“去去去，说正事呢。”叶川踹了林帅帅一脚。
萧十安微怔，无数记忆再次涌入脑海，他解释道：“那天杨可昕说不舒服，便拉我手放在胸口，正好被老师当场瞧见。老师让我去国旗下检讨，说只要检讨认错，事情就过去了。”
“杨可昕居然是这样的女人！好狠毒！真是胸大心狠！”林帅帅嘟囔道。
“虎啊你！”
叶川没听清林帅帅叨叨，恨铁不成钢道：“很明显这是让你在全校面前承认，然后威胁你让什么事吧？”
萧十安想起前身确实是个虎逼性格，若不是自已穿越过来，恐怕真能答应对方条件。
“是的，威胁我让杨家奴仆。”
“草！”
叶川怒骂一声，哀叹道：“你可是咱仨中，唯一觉醒的。”
“我好像也觉醒了。”林帅帅将面前两个碗对齐，慢悠悠道。
“卧槽？”
叶川心底一惊，“真假的？”
“昨晚让了个梦，说我觉醒天赋了。”林帅帅揶揄道。
叶川心底一松，嘴上却说道：“你加油啊，我等着抱大腿呢。”
“我准备去二中。”萧十安瞧见桌上土豆牛腩，忍不住连续夹了三筷子。
真香。
他从未尝过土豆。
“那你报名费还差三千块。巧了，正好大力丸值这个价。帅帅，晚自习前帮我去趟当铺，明早直接钱给十安就行。”叶川掏出白瓷瓶，递了过去。
“Ok，小事。”
“咦，小安子，这电话手表？你哪来的钱？”林帅帅极为好奇。
“叶老师给我的。”
林帅帅眼眸骤亮，“叶老师真好啊，人美心善，娶回家肯定幸福死了。嘿嘿，小安子，我包里正好有个旧手机，可比这电话手表贵多了，咱俩换呗。”
手鸡？
萧十安神情微惘。
林帅帅掏出一款苹果99S，解释道：“小安子，忘了你都没买过手机，这可是好东西。你看上哪个女孩直接加微信就可以聊啦，还可以拍照哦。”
“瞧你这死样，是个女人的东西就想要，真服了。我今儿把话撂这，迟早有一天，你死女人手里。”
叶川笑骂不已，“十安，换给他吧，这货啥人你又不是不清楚。”
“好。”萧十安将电话手表解开，递了过去。
“杨家人真TMD，为了一已之私，活生生将十安这种天才逼到二中去…”
“哎，要不是晚上还有晚自习，我都想陪小安子一醉方休。”
“有的是机会。”萧十安轻拍其肩。
这是现代人友情吗？貌似好舒服。
吃饱喝足后，林帅帅戴上手表，背起挎包，“我先走啦，有个美女在学校等着我呢。”
“不对劲啊，怎么看起来，你才像个世家子弟？”叶川竖起中指。
林帅帅笑道：“我不像你，出生好。只能牺牲美色，取悦那些富家女咯，希望有一天能跨越阶层。”
“去吧去吧，狗东西，天黑小心点。”叶川笑骂道。
“死胖子，待我觉醒天赋，把你揍成猪头。”林帅帅走到门口，抬起手臂，头也不回摆了摆手，“走啦！”
萧十安的眸光透过落地窗，落在那道高大身影上，直至彻底消失在雨夜。
“你咋不去上晚自习？”
“放弃了呗，高考就剩五个月，我如今才2级法师，没戏的。其实也无所谓，大不了毕业后，去继承老头子厂子。再说，我走了，你今晚住哪？”叶川翻了个大白眼，自顾自’呼噜噜’喝着鱼汤。
萧十安点点头。
这个世界异能者毕竟只是少数，大多数人最终还是回归到平民生活中去。
“十安，有传闻，大盗临死前遇到过你？”叶川忽然坐直身子，正色道。
大盗？
萧十安略微思索，漫不经心道：“是啊，前天在南街，突然有个男人把我拉进一个小房子，让我给他治病。没多久，他交给我一个东西，就跑了。”
叶川瞳孔骤缩，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东西呢？”
“抱歉啊川儿，我答应过人家，不告诉任何人。”
“他已经死了。”叶川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