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被未婚夫堵住
而在复制的同时,借助双修的契机,他的修为也再次精进,来到了练气三层初期,最重要的,两人目前还是单向的,否则他也能得到更多的好处。
清晨,一缕天光投入窗中,宫悠然睁开了眼睛。
望着仍在熟睡的男人,她微微纠结了片刻,便轻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然后起身开始穿衣服。
不需片刻,她又恢复了高冷女总裁模样,然后起身便向外走去。
啊!
下方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宫悠然一个趔趄险些没跌倒。
没办法,那小子折腾了她快一个晚上,她不疼才怪了。
注意点,不知自己身子还不方便吗宋宇拉了他一把,避免了她跌倒的悲剧。
还不都怪你
宫悠然给了他个幽怨的眼神,然后便继续举步往外走去。
宋宇瞄了眼床单上的几朵嫣红,有些无奈笑道:我倒是不明白,你既然把第一次给了我,为什么又着急走呢
我……不要以为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
说完,她又继续款款往外走,只是仔细看便能看清,她走路姿势仍然不灵便的很,只是她强忍着往外走。
呵呵,YYQ吗宋宇摇头苦笑,只是人家都如此说了,他还能再说什么呢
此刻,昨日的一切都像是镜花岁月,是如此的不真实。
你终归把第一次给了我,如果你开口,我会帮你做一件事。宋宇开口。
不需要!
宫悠然只是微微一顿,便又继续向外走去。
此刻她又恢复了往日的冷艳骄傲之态,是那样的高冷不可侵犯,哪还是昨夜那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乃至极尽侍奉的娇媚婉约模样。
这次宫悠然坚定的出了这座豪华套房,很快脚步声消失在门外。
有点无趣啊!
人家都走了,宋宇也只好起身穿好了衣服,来到了窗前。
昨晚就在这里,他们都有两次,其它的,班台,地板,乃至梳妆台上都留下了他们粉色的痕迹。
这个女人一晚上极尽奉承之能事,甚至其她女人不肯做的,她都做了。
宋宇却是没想到,一觉醒来,她竟然又走的这么决绝。
不过人家走了,他再留恋也没有意义,便把衣服整理了整理,也向外走来。
来到外面,宋宇坐电梯来到了楼下。
这么高的楼,他们肯定要坐电梯的。
只是来到外面,他便看到,宫悠然被人拦住了。
时间倒退几分钟,宫悠然刚一来到楼下,便看到两辆车疾驰而来,其中一辆竟然是她父亲的车。
而另一辆赫然是她的未婚夫,豪门大少韩贞齐的。
敢情,这厮回去之后就觉得不对劲,一直联系宫家,后来得知宫悠然没回来。
这下他着急了,开始疯狂的发动人四处找,凭他的关系,最后还是查到了宫悠然竟然在环球大酒店开了房。
他这才不顾一切赶了过来,只是他知道自己管控不了宫悠然,特意把他的父亲也叫来了。
结果来到这里正看到宫悠然下来。
悠然,你是不是在这开房了跟谁开的房韩贞齐下车就冲了过来。
我跟谁开房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有关系吗宫悠然冰冷着脸道。
爹,你看他呀。万般无奈,韩贞齐直接向宫本洲看了过去,
这小子也是够贱的,婚都没结呢,竟然直接管宫悠然的父亲叫爹了。
然然,你太过分了,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怎么能一个人在外面住呢。宫本洲冲宫悠然咆哮起来。
敢情,他还抱有一丝幻想,觉得女儿向来保守听话,而且自视甚高,她应该是一个人在外面开的房。
偏偏这时候,宋宇从上面下来了。
宋宇注意到,现场除了宫悠然的父亲,以及韩贞齐和他的几个保镖之外,在韩贞齐身边还有一名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
此人身体精壮,气息内敛,太阳穴高高鼓起,眼神中透着一股霸道和不屑的气息。
黄级武者
宋宇微微皱眉,古武等级分为黄、玄、地、天、宗师……
天地玄黄,天级最高、黄级最低,每个等级又分初、中、后期三个层次。
但是任何一个踏入黄级的武者,都已经是可以称霸一方的高手了。
一个寻常武者,都要经过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淬炼,才能踏入黄级层次,甚至有些人一辈子都成不了真正的古武者。
古武者与寻常武者的门槛,就是黄级。
别看仅一层门槛,却是难之又难,一些寻常散打冠军,武术冠军什么的,都到不了黄级的级别,表演性质的居多。
宋宇却是没想到韩家竟然有黄级武者。
看来姓韩的这次来准备很充分呀。
果然是你这个孙子!
韩贞齐一眼也看到了宋宇,顿时气得直咬后槽呀。
他心心念念的女神,舔了这么久都没舔到手,结果却被一个小年轻给睡了,你让他韩少以后还如何在别人面前出现韩家的面子往哪放
愤怒之余,他猛地看向了宫悠然,还说一个人住呢,人都出来了,这回我看你还狡辩。
我狡辩什么我就是跟他一起住的怎么了我喜欢他怎么了跟你有关系吗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宫悠然知道躲不过去,索性坦然承认了。
你……爹,你看她。韩贞齐拿宫悠然是真没招,要不说舔狗呢,万般无奈他又开始向宫本洲求援。
宫悠然,你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你是韩家未来的儿媳妇你怎么能跟别人在外面开房呢快向韩少道歉!宫本洲咆哮着,气的脸都紫了。
他把宫悠然当做和韩家联姻的筹码,宫家未来踏入豪门的希望,却万万没想到,向来乖巧听话,且洁身自好的女儿,竟然跟别的男人在外面开了房,你让他这张老脸往哪放
他宫家未来还怎么崛起呀
最重要的,你给人韩少戴绿帽子,以韩家的势力,他宫家未来还能有好被人灭族都是有可能的。
因此他非常害怕。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求得韩家的谅解,连结婚他都不敢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