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找到突破口
樭金龙海鲜酒楼位于镇中最繁华的滨海商业街,一行人到的时候正是饭点时间,酒楼已经宾客满座。
迎宾小姐对蒋凡等人道:各位先生、小姐:不好意思,我们酒楼已经客满,如果你们想在这里用餐,需要等其他客人用完餐才有座位,如果等不了,欢迎下次再来光临。
蒋凡看到礼貌的迎宾小姐,不好为难她,温和道:我们来找郑小毛,麻烦你通知他一下。
迎宾小姐看到这么年轻的蒋凡,直呼郑小毛的名号,知道来者不善,为了避免招惹是非,迂回道:郑总现在正在包房款待贵宾,可能没有时间。
蒋凡深知,打工者很容易成为本地人或有钱老板发泄愤怒的对象,自己想找茬,很大可能会连累到这位礼貌而不失圆滑的迎宾小姐。
他正想着怎么才能绕开这位迎宾小姐,一个年近三十,胸前别有经理工牌的男人,看到迎宾台边站着八个男女,赶紧走了过来。
迎宾小姐摊开手掌,做出礼貌的手势指向蒋凡,对经理解释道:陈经理,这位客人要找郑总。
龙王和公鸡都不知道这家酒楼是卢仔的产业,但是认识做了很长一段时间治安队长的郑小毛,也知道郑小毛就是因为蒋凡和汪文羽的事情,才折进去吃了一段时间的大白菜,最后花钱保释出来。
听到蒋凡直呼郑小毛,才近段时间很少露面的郑小毛原来待在沙田。
两人这时才领悟过来,蒋凡选择在这里请客的原因,但是已经来到,回避就会得罪蒋凡。
在蒋凡与郑小毛之间,两人还是选择站在蒋凡这一边。
酒楼的经理,没有酒店经理或妈咪那么好的眼力劲,但是从事服务行列,坐上经理的位置,肯定不是傻瓜。
陈经理虽然不认识辉哥、龙哥、公鸡这些大佬,但是从三人的口音、穿着打扮、还有带在身边的红颜、手里的大哥大,无一不彰显着身份的象征。
他对辉哥和龙王这三个男人,都极为礼貌。
蒋凡虽然手里也握有大和大,身边还有王苗苗这么绝色红颜,但是穿着普通、还操着一口川普的蒋凡,在陈经理心里,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人物。
他先向辉哥等人微微点了下头,接茬对蒋凡道:请问你找郑总有什么事情。
经理话语没有毛病,还带上了一个请字,但是语气上不但没有对辉哥等人那么温和,而且还带有明显的轻视。
初次见面,彼此没有任何矛盾。
陈经理轻视蒋凡,只因他是外乡人,还扬言找郑小毛,陈经理觉得他不够资格,轻视的言语是为了提醒他注意身份,郑小毛这样有钱人,不是他想见就能见的人物。
蒋凡不想为难迎宾小姐,正愁找不到借口。
看到经理把自己与辉哥等人区别对待,他找到了发泄的机会,冷笑道:我不知道哪个是郑总,只想找郑小毛。
自家开酒楼这么好的生意,不知道先让客人用餐,自个先喝上了,他在什么房间,我去找他。
作为沙田最豪华的海鲜酒楼,黑白两道肯定都有关系才能经营,一般人物来到这里都会遵守这里的规矩。
陈经理认为蒋凡这个外省佬没有见过世面,不知道酒楼的背景关系,只是仗着辉哥等他这些本地人撑腰,才敢直呼郑小毛的名字,在酒楼里这么嚣张。
他用白话冷声道:郑总没时间接待你,现在我们酒楼已满座,没有你用餐的地方,请你自便。
蒋凡长期和辉哥这些本地人打交道,虽然不会说白话,但是会听。
看到陈经理明知自己是外省人,还装腔作势地说白话,明显就是羞辱自己。
他脏话连篇道:老子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鸟语,作为中国人,不会说国语,你这样的狗屎是怎么当上经理的。
辉哥已想到蒋凡选择来这里请客,就不会安分。
他早已经和蒋凡是一条船上的人,无需隐瞒,只是没想到蒋凡会算计公鸡和龙王,故意让他俩搅合进这里的是非中来。
龙王和公鸡也看出蒋凡别有用心,已经选择留下就是站队,如果从中劝解就是打蒋凡的脸,两人都选择了沉默。
陈经理听到蒋凡出口成脏,恼怒道:我奉劝你别在这里惹事,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辉哥看到陈经理威胁的话语,正想怼他几句。
蒋凡的拳头已经招呼到陈经理的胸口上。
陈经理后退了几步才站稳,怒视着蒋凡,大声叫唤道:保安、保安,赶紧给我过来,这里有流氓闹事。
一直站在蒋凡和王苗苗身后的黄永强,看到蒋凡已经动手,绕过两人冲到陈经理身前。
抓住他的头发,来了一个过肩摔,然后骑在他身上道:刚才你骂谁是流氓。
蒋凡看着黄永强,故作玩笑提示道:打几下就行了,别人做经理的还要靠这张脸吃饭。
黄永强得到提醒,对着陈经理的脸就是重重几拳。
酒楼大门口的两个保安听到陈经理召唤,刚冲进酒楼,就是蒋凡两记旋风腿,双双倒在大门口。
正在包间里请客的郑小毛,听到服务员汇报酒楼有人来闹事,马上赶了过来。
到了迎宾台边,才看到是蒋凡这个瘟神,还有辉哥等三位大佬,嘴巴长得很大已经惊呆了。
他赶紧对辉哥道:阿辉,这是怎么回事啊!
郑小毛知道,汪文羽没有深究蒋凡在治安队里受重伤,自己能平安从局子里出来,辉哥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现在又和蒋凡发生纠纷,他首先想到辉哥可能会再次帮自己。
辉哥轻轻摇了摇头,向不远处的蒋凡努了努嘴,提醒郑小毛去给蒋凡说几句好话。
辉哥认为,蒋凡与郑小毛的恩怨已经了解,蒋凡前来主要是针对卢仔,如果郑小毛说几句软话,蒋凡应该不会为难他。
可是在局子里吃尽苦头的郑小毛,不但对蒋凡带有敌意,而且还特别畏惧他,磨蹭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按辉哥的意思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