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将计就计

秦墨,别抓我去见陛下!
  侯永都快吓尿了,要是让陛下知道这件事,那他就完了。
  强迫郡主,这可是大罪,他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得。
  秦爷爷,我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侯永急忙跪在地上哀求,我错了,我不是东西,你可以不放过我,但是会你总要为清河郡主考虑吧,她可是清白之身,要是这件事传出去,她名声就全毁了!
  李静雅此时脑袋一片混沌,可侯永的话,却让秦墨犹豫了。
  如果把这件事闹到李世隆那里,他必然震怒,也不可能把永和公主嫁给他,这样一来李玉漱的交代的事情也能完成。
  可李静雅就完了。
  看着醉醺醺的李静雅,秦墨咬牙,清河郡主,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煞笔?
  李静雅恨恨道:阉了他,让他当太监!
  什么?
  秦墨一愣,旋即心想,你奶奶的,我就是说一说啊,要是真的把猴崽子给阉了,那候羹年还不恨死我?
  这个......
  他话刚说到嘴边,就看李静雅醉醺醺的走过来,侯永,你明明要娶永和姐姐,却还想坏我清白,那好,我今天就成全你,我让你从今往后,都只能看不能做!
  话落,她重重的踩了下去。
  秦墨甚至来不及阻止。
  吧嗒!
  鸡蛋被踩碎的炸开的声音!
  啊!
  侯永惨叫,脖子上,脸上青筋暴起,眼球差点没突出来!
  他捂着胯下,疼的放声大哭,啊啊啊......我的命根子......
  完了,这一下麻烦大了!
  而李静雅此时也清醒了过来,看着鞋子上的血迹,心中也是一阵惶恐,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秦墨,憨子,我,我怎么办?
  她此时也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
  秦墨连忙用抹布塞住侯永的嘴巴,他疼的在地上打滚,紧跟着双眼翻白,昏死了过去。
  平日里稍为碰一下就疼的不行,更何况现在是直接炸了,能不疼的昏死过去吗?
  秦墨看着李静雅,你闯大祸了你!
  我知道,我该怎么办?
  李静雅吓得六神无主,紧紧抓着秦墨的手,憨子,你快想想办法啊!
  秦墨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有了,不过这可能会有损你的清誉,但这是最好的办法,你愿不愿意?
  都什么时候了,你快说吧!
  啪!
  秦墨一巴掌抽在李静雅的脸上,直接把李静雅给打蒙了。
  经跟着又是一巴掌,一口气狂扇了李静雅七八下,等她粉嫩的脸颊肿了起来,这才停手。
  李静雅大哭,憨子,你打我做什么?
  对,就是要哭,哭的越大声越好!
  说着直接将李静雅的衣服撕碎,弄得一地都是!
  憨子,你,你想做什么?
  李静雅吓坏了。
  继续哭!
  秦墨拍了拍她的脑袋,把她的发髻弄乱。
  然后又倒了一些水酒在她的身上,浸透了她的肚兜。
  秦墨也有些扛不住了,连忙后退一步,你就在这里哭,越大声越好,越凄惨越好,最好坐在地上,露出一副被人凌辱的样子.......
  李静雅反应了过来,这才知道秦墨是在帮她,急忙点头,然后呢?
  我马上去你家,把你爹请过来,这件事必须闹上去,明白了吗?如果问起来,你就说猴崽子对你施暴,明白了吗?
  明白!
  好,你记住了,在这之前,你一口咬死不能说见过我,明白了吗?
  明白了!
  李静雅哭着点点头。
  秦墨深吸口气,猴崽子在这里出事,不管怎么样,候羹年都会把账算在他头上,既然要整,就往死里整。
  他连忙去把杨六根叫了过来,少爷,有何吩咐?
  秦墨小声说了几句,杨六根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
  快,多拍些女店员过去,前往不要让男人接近,明白吗?
  我明白了!
  杨六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后患无穷。
  我先走了!
  秦墨说了句,翻身上马,这个时代最快的交通工具就是骑马。
  秦墨作为后世人自然是没骑过马的,但是前身虽然没什么文化,是个憨憨,但是和舞枪弄棒,骑马技术也不错。
  这些东西几乎是烙在骨子里的,他只用了几天时间,就学会了骑马。
  他其实也不想去齐王府,但是这种事,也只能他去。
  让别人去,就说明这件事已经彻底闹大了。
  与此同时,齐王李安吉正在书房看书写字,好不惬意。
  自从书房安装了壁炉,再冷的天,也不用怕冷了。
  外面寒风凛冽,屋内温暖如春,再来上一杯热茶,说不出的诗情画意!
  他本来就是个闲散王爷,也没有多大的志向。
  就在他泼墨挥毫的时候,下人匆匆来报,王爷,秦国公世子求见!
  被打断书写,李安吉有些恼怒,那个秦国公世子,让他在外面候着!
  说完,他又觉得不对,秦国公世子,那不就是秦相如的儿子,秦墨,秦憨子?
  他叫住下人,来人可是秦憨子?
  禀王爷,正是!
  他有说来找我做什么吗?李安吉问道。
  他直说是很急的事情,必须见到王爷才能说!
  李安吉皱起眉头,放下毛笔,把他请进来!
  不多时,神色匆匆的秦墨进来了,你就是清河郡主的爹吧?快跟我走一趟!
  李安吉脸色一变,顿时不悦道:秦墨,你来找本王有什么事情?
  你女儿被人欺负了,还不快跟我走?
  什么!
  李安吉急忙问道:静雅被谁欺负了?
  秦墨小声在李安吉耳边说了几句,你放心,这件事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快点过去啊.......
  李安吉听到候羹年之子强迫李静雅的时候,已经压制不住杀人的心了。
  狗日的候羹年,教出来什么畜生?
  李静雅可是他的心头肉,比儿子还宝贝!
  平日里自己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现在却遭如此大辱!
  他双目赤红的看着秦墨,我女儿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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