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植物人

    "苏夏,你敢验DNA吗""你这个女人,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你看我不给你点教训,我就不姓程。"程小小穿着礼服动手的事情,不太方便,但她最看不惯苏落,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是程小小最讨厌的,那苏落肯定是排在第一
    位。
    她走过去抓着苏落的头发,苏落自然也不甘心被人欺负,也同样抓着她的头发。
    两个人就这么扭打在一起。
    等到人再把她们拉开的时候。
    两个人脸上已经挂了彩。
    耶尊看着程小小,她脾气向来暴躁,一点忍耐性都没有,他刚才一直在跟站北辰说这话,是女佣过来喊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上来就看着苏落和她大打出手。
    "耶尊,女人的事情男人别瞎掺和。"
    "这是婚宴。"男人看着她脸上的抓痕,抓着她的手,"去医院。"
    "放开,我不去。"
    苏夏有点木讷,她盯着前面的某一处,灯光一瞬间亮的让人睁不开眼。
    原来,如此。
    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
    顾谨年的故意接近,顾谨年的……那一些点滴,她在心里泛起了泡沫。
    像是雪球一样越滚越多。谁都没曾想,那原本是解散的人群一下子涌上来很多的人,苏夏穿着婚纱本来行走不便,这么一下子人很多的冲上来,现场一下子乱了,苏夏被人推推搡搡,眼看就要从台上掉下来,站北辰一个眼疾手快
    ,抓着她的手躲开了。
    可他自己脚下一滑,从台上掉下去。
    苏夏只觉得肩上沉沉,手指僵硬,在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周围已经一阵慌乱,站北辰已经摔在那里,毫无知觉。
    "苏夏,你没事吧。"程小小跑过来,检查着苏夏的状况。
    苏夏却木讷的盯着一个地方,"苏夏,你别吓我——!"
    程小小听了也很是惊讶,别说是作为当事人的苏夏了。
    可是,这一切会是她瞎编的吗
    "苏夏,一定是假的,你别这样,五年前的宝宝,我们是……"
    耶尊站在那,"先把人送医院。"
    "我来跟你解释——!"
    ……
    黑漆漆的屋子。
    顾澄逸真的是讨厌死了黑暗,他这个人就连睡觉都是要亮灯的,可这个人,连一点光都没有透。
    "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男人眯了眯眼,看了一眼时间,"马上。"
    马上
    包子才不会会觉得他这么好心,可谁知,他突然间走过去打开了门,"跑不跑得出去,就看你自己的命了。"
    外面也依旧漆黑一片。
    包子斜眼看了一眼男人,"你是存心想让我去死,我才不出去。"
    出去说不定会被野狼叼走。
    "小屁孩,连这点胆子都没有,怎么当她的孩子"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出去的。"妈咪说,在不知道前面的危险会是什么的时候,最好的办法是安于现状。
    最起码这个男人到现在为止,没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
    那漆黑的地方,自己跑出去说不定尸体都找不到。
    包子抬头,感觉到浑身冷冽的气焰,他看着男人的眼睛慢慢的变的血红,像是宙斯生气的时候。
    男人看了一眼那很小的孩子,"随你。"
    他丢下这句话,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包子看着这个男人迈着步子,走进黑暗。
    这个奇怪的叔叔。
    是生病了吗
    大概没有多久,包子在门口见到了顾谨年,他穿着一身西装,是他的新郎服。
    "爹地,你怎么来了"
    顾谨年眯了眯眼,这个房间很暗,他开着手机灯光照了一下,只看到桌子上残留的茶杯,这间屋子里面有人。
    "谁带你过来的"
    "一个奇怪的叔叔,但是他走了。"
    "爹地,你和妈咪的婚礼怎么样了"
    男人被他这么一说,立马伸手拽着顾澄逸的衣服的帽子,"赶紧给我滚回去。"
    包子,"……"
    好好说话,为什么要动手呢
    爹地,你的手劲,很重。
    脖子要被你扯断了。
    ……
    他真的很喜欢你。
    程小小陪着苏夏坐在走廊上,站北辰脑震荡,现在还在里面接受着检查,苏夏是知道站北辰之前头部受过伤,在她面前提过不下十遍。
    以前总以为是骗她的,可刚才医生说,脑伤很严重。
    再加上这一次的伤势,恐怕会更加重。
    程小小看着苏夏的表情,她摸着苏夏冰凉的手,耶尊站在那边,将顾澄逸和她的检测报告拿给她,"苏夏,他真的很喜欢你。"
    "喜欢你甚至超过喜欢他自己。"
    他真的很喜欢你。
    她淡淡的掀开那本检测报告。
    那一个字一个字,落入她的眼中。
    苏落没说错,她一直找的孩子,是包子。
    难怪对包子有一种说有一种亲切感。
    她抿着唇,程小小也不敢打搅她,这样安静的苏夏,只在五年前她遭受那些非人对待的时候她才见到过。
    一直乐观的活着,没曾想,她还会再一次看到苏夏脸上的失落。
    那头的医生出来,门被打开有关上,医生看了一眼走廊里面的几个人,扎下口罩走到苏夏面前,"病人情况不算好,脑部受到重创,能不能醒来,还要进一步研究。"
    "你什么意思"
    苏夏放下手里的报告,站起来,有些呆呆的。那头的宋知音,生为医生她自然知道医生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有些激动的走到医生面前,"什么叫能不能醒来,还要做进一步的研究你们不是最好的医生吗说出这话来,难到就是对病人和对家属
    的交代"
    苏夏被她这么一说,同样脸色苍白,她以为,会好起来的,似乎已经在全部的脑海中暗示着自己,站北辰会没事的。
    可还是有事,自己拖累了她。
    一场婚宴,好似一次灭顶之灾,不是喜事,全部都是坏事。
    "我们只能尽力,病人现在的情况是真的很糟糕,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苏夏的眉头紧紧的锁着,抓着医生越加的紧,"你说什么站北辰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最坏的打算就是这样。"
    医生面露难色。既有节奏的步伐出现在她的面前,好久,那头的男人才开口,嗓音低沉,温柔的带着一股错觉,"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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