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现在是没办法好好说话了么?


陆决这里的想,单纯是想那档子事了。
许知意自然也知道,她抬手抗拒,陆决低头,强迫性的跟她鼻尖对上鼻尖,我还没去过你这里的房间,带我去,我好不好
许知意咬牙切齿,你做梦!
陆决的手从许知意的后腰往下,透过晚礼服抚摸在柔软上,那在这里也行,只要你不怕被印刷厂的员工看到的话。
许知意瞪大了眼睛,羞耻的在陆决的眼神中,不争气的再度红了眼眶。
陆决就是故意逗她,没想真的在门口做什么。
见许知意当真了,他叹了口气,知道她还是介意晚宴上的那些话,他抬手给她擦拭眼泪,淡淡的,不习惯的开口解释,就是场面话,男人之间,说话粗俗点,没别的意思,你是我的陆太太,我真看轻你,还能娶你
沈介的那点昭然若揭的心思,陆决懒得跟许知意提,也不可能提。
认识陆决的人便知道,他这是给了对方一个好大的台阶的。
在陆决的世界认知里,强者从来无需解释,让对方无条件的驯服才是本事。
可今天却反常的解释了。
陆决给自己的理由是,他讨厌女人哭。
陆决指腹轻轻的顺着她脊背的腰线缓慢的滑,浅浅的蛊惑着,陆太太,跟我回家,嗯
许知意沉迷在这短暂的温柔中,她失神的看他。
陆决的手机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白念念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去,寂静的夜里,女人的声音温柔,带着蛊惑,让许知意瞬间清醒。
她没听白念念说什么,抬手推开陆决,转身进入了工厂内。
陆决不悦皱眉,冷淡的,喂了一声。
白念念语调讨好,阿时,下个月有个旗袍刺绣大赛,你知道我对这方面感兴趣的,到时候,国宝级别的苏绣大师厉英成也会到场,你替我引进一下行吗我想让我创建的珠宝品牌跟苏绣大师的旗袍做联名合作。
陆决接电话的时候,秘书已经从车上下来了
听见白念念这话,整个脸色变的无比复杂。
白念念的珠宝品牌刚刚建立,根本没什么名气,她想跟厉英成联姻,那不就是妥妥的蹭人家大师热度么
秘书之前就听说过,白念念之前去找过厉英成,傲慢的拿着一张五百万的支票,结果被厉大师的弟子自己扫地出门。
这在业内一度沦为笑话。
白念念如今求到陆决这里来,秘书抬眸看陆决,等着他的反应。
却之间陆决淡淡的应了声,嗯。
对面的人顿时笑开了花,笑起来的声音都是抑制不住的愉悦,谢谢阿时,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来我公寓,我亲自做西餐给你吃,今晚你有空么
阿时是陆决的小名,白念念自认为跟陆决关系亲热,一直都这么喊他。
秘书在一旁翻白眼。
陆决举着电话,面对着工厂方面,看见许知意房间位置的灯亮了又暗,他顿时觉得索然无味,没空,挂了。
秘书车上实在忍不住,扭头对陆决说:陆总,厉大师脾气不好,为人高傲,也不缺钱,白小姐的珠宝要跟她做联名,恐怕会很困难。
其实,秘书更想说的是,这个白念念脸皮未免太厚了!
自己什么资历不清楚么敢这么贴!
你找旗袍刺绣的举办方,跟他们说陆氏全额赞助投资这次活动,厉大师到时候会担任评委,还会跟当天旗袍刺绣的冠军获得者联动共同完成一件作品,你提前举办方跟当天的冠军获得者签个合约,再让媒体造个势,让那件作品跟冠军一齐为白念念的珠宝站台展示就行了。
秘书闻言,咂舌,陆总,这得花好多钱。
陆决无所谓的看着窗外的风景,眼前闪过的都是许知意的脸,口吻淡淡的,你去办就是。
当初白念念献血救他,最后晕厥在献血室的门口被发现,他应当有所回报。
……
隔天下班,陆决的车子就停在门口了。
高档轿车,印刷厂的员工路过走瞧一眼,低低问旁人,这人谁啊
看门的老大爷热情的拿着一次性水杯给陆决倒了杯水,陆决摆摆手没喝。
许知意出来看到的就是大爷一脸皱眉尴尬的自笑两声,拐着腿,不好意思红着脸,我们这里的水,干净的。
许知意走过去,接过大爷的水,喝完了笑着跟大爷说:李伯,你进去吧。
大爷呵呵的乐,工厂的人淳朴,也没那么多小心思。
摆摆手弓着背走了。
大爷一走,许知意立马冷脸下来,这里的人都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自己看陆决脸色可以,但是别人不欠陆决什么。
你要是嫌弃这里,可以不过来。许知意也不是没脾气,她对身边的人都很在意。
陆决看着气鼓鼓的许知意,捏了捏她的脸颊,上车了。
许知意懒得配合他,转头就走,陆决一把勾在她的细腰上,把人拎进车里。
车上始终沉默。
陆决偏头看了好几眼许知意,呆会儿进家门,别板着脸,惹老爷子不高兴。
许知意冷笑一声,你家老爷子是人,别人家老爷子就不是人。
陆决叹气,扭头趁着空路灯的空挡,又捏了一把许知意的脸,现在气性这么大呢,以前都没发现。
许知意懒得理会他,扭头看窗外,陆决,我觉得没必要配合什么,我甚至都觉得我今天没必要过来,你把白念念带过来,老爷子兴许还更高兴。
毕竟,白念念肚子里有了陆决的孩子,老爷子天天催生,不得多待见白念念呢。
陆决原本软着调调呢,一听许知意这话,脸色当场冷下来。
许知意,你现在是没办法好好说话了么
许知意偏头看他,对啊,离婚的话,你就能找个好好跟你说话的人了。
陆决恶狠狠的咬牙,现在你也就是在床上能温顺一点!
许知意实在无语与陆决耍流氓的行径,看了眼前头的司机,羞恼往车外看,冷冷的对陆决说,今天回去,跟老爷子说我们要离婚的事,以后我不回再过来了。
陆老爷子,年轻时沉浮商海多年,看重利益等价交换那是没的说的。
面对许知意,从来都是觉得许家高攀了陆家。
当初面对许知意的爷爷,也始终是鼻孔看人,许奶奶被气哭好几次,说陆家不重视许知意。
从前许知意也总是忍耐,如今不爱了,她更没必要上赶着去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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