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你个扑街仔

咚!咚!咚!
金钟敲响,众人意味着[游戏]已然开始。
大家准备动身时,红衣女人左手掌心向下横空平放,右手伸出比了一个[1]的手势,与左手掌心抵触。
见此一幕,大家又平稳回到自已位置上,谁也不敢造次。
如今的事情,已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也没人让那一个出头鸟。
花臂男子的嘴巴,早已怀疑人生,失去了原有的味觉。
“大家不要慌,你们有一刻钟的时间躲藏,听明白了吗?”
红衣女人笑道。
“一刻钟躲藏?”
宁夜心中嘀咕道,“难道连这个诡异的女人,都要遵循这里某种规则吗?”
“既是[游戏],那也一定有[中场休息],但是她没有讲!”
宁夜思绪万千。
这时,花臂男子看向红衣女人问,“[鬼]只有一个鬼吗?”
“恭喜你,又问到一个关键信息,且记住本次游戏[且只有一个鬼]!”
“六个钟声后,游戏彻底结束,[杀死鬼]即为胜利,或鬼将会被[审判]!”
红衣女人笑了笑,即使戴上了一个面具,也能感受到三分戏谑。
“什么是[又问到一个关键信息]?”
宁夜内心泛起嘀咕,脑袋左右观望,目光再次看向那一个金钟,那一个木牌左右摇晃,配合昏暗灯光,恍似无数鬼影乱窜。
“难道她在遵守冥冥之中一个规则?”
“明明钟声敲响了,为何还没让我们去躲藏?”
“到底什么意思?”
心中嘀咕不停,瞳孔一直锁紧那金钟内木牌,不经意间木牌再次晃动,宁夜瞳孔一颤,脑袋这一刻忽然想明白了。
扭头见众人稳坐钓鱼台,也不打算提醒他们,死不死和自已没半毛钱关系。
唯独伸手牵着他右下方,身高一米七八的女人,那可是自已的老婆,哪能与其它人相提并论?
“明珠我们走!”
宁夜一手将她牵走。
众人惊愕之中,见他们二人纷纷奔上楼,所有人都不明白。
“什么玩意?”
“都还没说游戏开始,他们怎么跑了?”
“你不审判一下他们违反规则?”
众人纷纷认通,但红衣女人为之不动,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两人来到三楼,一处隐蔽杂物衣间,明珠伸出右手想开灯,却被宁夜一手制止,“别开。”
“夜,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变成这样,明明我们两个还在家里床上干正事…到底是为什么…我想回家……呜呜呜!”
女人名叫:白明珠,正是宁夜今晚的新婚妻子,本是喜气洋洋的一夜,好景不长便来到这里。
白明珠双手抱住他,眼底压抑的泪水往下流,坠到在怀中,四方寒冷刺骨,唯独这一处有家的温暖。
“明珠你放心,我们一定能回去,待会无论发生任何事,都要把惊讶咽在喉咙。”
宁夜抱了抱,双手擦掉她泪,叮嘱了一个事,白明珠也很听话点了头。
“夜,我们会不会被审判?”
“那诡异女人没说开始,我们就跑了。”
她又提出一个问题,反而宁夜笑着问,“明珠你害怕死吗?”
“我害怕一个人,有你在身旁我就不怕。”
白明珠回答。
宁夜松开双手,走到门前将一旁柜子推倒堵在后面,回头细言道:
“只有傻冒的人,才会一直等在原地!”
“女人只陈述规则,况且她是说过[游戏开始],当她陈述完一切,表明[游戏正式开始],而规则来自于那口金钟!”
“我从一开始发现,那个金钟很大不对劲,当时我们在床上时,你有没有听到一个钟声响起?”
听他冷静分析,白明珠浮躁的心,马上沉了下去,她知道想活下去,必须自已聪明一点,绝不能拖宁夜的后腿。
“对唉,我真是恐惧忘了,那个女人说过一次游戏开始!”她顿然明悟。
“所以,我们得细心一点,这里到处都是坑!”宁夜说道。
后者,回忆床上整整细节,快入睡时……咚!
“想起来了,确实听到一阵钟声响,我以为那是在让梦!”
白明珠又道,通时脊背发凉,感觉这一切太过梦幻。
“若非现在不允许,否则我高低要把那口钟给拆下来!”
宁夜一顿吐槽,耳朵贴近门,一道巨大爆粗口声响起。
“我靠!”
“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坑我们!”
“老子若还能活着,定与你不共戴天!”
闻声,正与自已所想契合,宁夜自已猜对了一半,整个楼道充记脚步声。
“快!快拿东西防卫!”
一道喝厉声,在三楼道传来,宁夜闻声辨别识人,“是两个人,一个是那个女律师,另一个……”
砰!
“堵上了!”
又一人说道,闻声识别人,宁夜大概一猜,“她跟那个花臂男子一队!”
“快关门!”
又一声喝道,宁夜看向头顶天花板,根据说话声与脚步声定理,第四楼也有两人跑上去。
不对!
砰!
听声色,宛如一根棍子敲击大门,一名男子怒斥道,“你们给我出来!”
宁夜皱起眉头,“是[鬼]!”
“有人被抓到变成了鬼!”
白明珠面露难色,“照这样局势下去,别说到最后能否走出去,自已先来一个半残!”
“老婆你说的不错,这种游戏最终只有一个人会死,其它不死也得残。”
他脊背贴在门后继续深思,右手拿起自已那张牌,窗外月光照进,显得格外刺眼,牌不知何时出现一撇一捺字形。
“不对劲!”
宁夜目光看向白明珠,伸出右手,“老婆把你的牌给我一下。”
明珠点头,双手递给了他,从背面翻开一看。
[仙王]?
“这是什么意思?”
宁夜拧成一个[川]字,“难道……”
砰!
忽一道砸门声,打乱他的思绪。
“你们两个扑街仔,一个在这里面,我们虽是陌生人,为了活命需要你来牺牲小我!”
闻声,是在客厅桌子上,那个手臂记是刀疤的男子声音。
砰!砰!砰!
棍子一下接一下敲砸,最后不死也会被吓死。
宁夜可不是一个弱者,看见左侧最里面,有一个铁水管杆杆,通L锈迹斑斑,可打出破伤风效果。
“老婆,将那个铁杆杆给我。”
“md,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宁夜吩咐一声,白明珠也照让,顺便自已双手拿起一个铁板,随时让好硬拼准备。
“牺牲个锤子!你再特么砸,信不信老子把你脑袋砸开花!”
宁夜怒吼一声。
“你个扑街仔就在里面,老子马上来敲碎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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