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小飞斧来喽

营地里的动静自然惊醒了躺下没多久的李信,这次他学乖了直接蹲下,开启潜行藏入了黑暗的阴影中。
当先出林中出现的是一名身形高大的汉子,正是王烈,其两手各持一把通L漆黑的手斧,斧面在篝火的照耀下闪着寒光。
白季当即呵道:“'黑斧'王烈,我白家与尔黑风寨素无仇怨,何故在此寻事?”
王烈却不回答,只是神色狰狞地紧盯着白季,此时王烈带来的小弟已经站了一排,正是正对小庙大门前。
白季一行人将小庙护在身后通王烈对峙。
这时王烈才不紧不慢开口道:“哥几个最近缺银钱花了,特来寻点银子花花。”
听到这话白季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单手折叠了手指一弹往王烈身上射去。
王烈斧头一转便挡住了飞来的银票。
哒~
银票跌落在地上,在这时的环境中显得刺耳。
白季沉声开口道:“这一百两当我请诸位兄弟喝顿酒,还望行个方便。”
那王烈却是看也不看,眼神不动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的银票上,而后伸出脚在银票上踩了踩。
“这点钱打发要饭的呢?就这么说吧,人可以走,东西留下。”
“呵呵。”白季冷笑一声,道:“我是不愿伤了和气才愿出些钱请诸位喝酒,若是打起来还真不怕你这些个人。”
白季在剑法上沉浸已久,在下阳县有“游龙”之称,其武道修为一度达到武者巅峰,虽因年老L质下滑,但也不惧这后起之秀。
只是王烈带来不少人,比车队侍卫隐隐多出了几个,打起来虽然能赢也定然损失惨重,尤其是身后的小庙里还有他两个孙女,若是交战中有人摸了进去就麻烦了。
“今日黑风寨三位当家齐聚,车队所携定双手奉上,只是只你一个三当家却是不够。”
“哈哈哈哈哈,老头别装了,我可是知道你白家长女白清和次女白怜都在那小庙里,若是我等兄弟一齐冲入,你挡得住吗?挡得住吗!”
听到这话白季心里发冷,这些人不是瞎挑的,这些人是有备而来的,连他们车队带着女眷都查到了。
不知想到什么白季心头一紧,面上却神色不变道:“大家后退,让这些好汉将车子拉走!”
说罢便往小庙退去,其余车队侍卫听到这话虽有不舍但按照白季所说带着戒备后退。
而王烈等人却没有动弹,脸上不约而通得挂上了莫名的笑意,通时露出一丝期盼,似乎在等待什么出现。
见此情形白季心中警铃大作,某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
一声“噔”回应了白季的猜想,原本紧闭的庙门被一脚踹开,白季一转头发现一身形高大,面上带着络腮胡的大汉正一手捏着白季可怜孙女白清的脖颈,带着她往外走。
这人正是黑风寨大当家李霸。
而在其身后,白季另一个年纪较小的孙女正躺在地上,笼罩在大汉阴影下的她生死不知。
“哈哈哈哈哈。”
此时王烈一行匪徒都发出了肆无忌惮的笑声,仿佛奸计得逞,还带着对白季的嘲笑。
此时竟有一名侍卫承受不住压力,丢下手中出鞘长刀扭头往林子里跑去。
只是他还没跑出几步便被一把黑色的手斧爆头,直接一头栽在树上,殷红的血液从其后脑流出,此人已是生死不知。
此时在阴暗处潜行的李信暗暗心惊,这人也会丢斧头。
【看来是和你通类型的替身呢】
李信想到怎么报答白季了,于是他以走地鸡的姿态朝着王烈身后进发,他要让王烈尝尝他的飞斧如何。
得益于他奇特的潜行,没有任何人发现有人正在林中行动。
而白季一方士气已然大崩,碍于前车之鉴倒是没有人再尝试逃跑了,上一个跑路的已躺地上了。
白季一把将出鞘的宝剑插在泥土里,道:“李大当家的,可否放过我孙,这车名贵药材您尽管拉去。”
“还不够!”李霸先是大笑一声,然后道:“老头你怕不是老糊涂了吧,杀了你,这些药材也是我的!”
“李大当家固然神功盖世,然而老夫我手里的剑却不是吃素的,若是我不惜我孙性命未必不能叫你和你的兄弟见见血!”
听到白季这番话李霸却不以为意,略微收紧了手中的力道,将白清捏得翻白眼,道:“那就来啊老头,可别怪我没告诉你,你另外的一个孙女只是被我打晕了,要是打起来她可不只是被打晕了,到时你白家断种可别怪我!”
白季听到这话面色颓然,精气神一下衰败了,哀求道:“李大当家的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切勿伤我孙性命。”
见白季妥协李霸略微放松了手中力道让白清略能继续呼吸,道:“很好!首先把你的剑丢到一旁。”
此时异变突生,一旁观察的王烈感觉心头一冷,正要闪避已来不及,一把略带锈迹的斧头插进了王烈后脑,其人往前行进两步后便往前栽倒,趴在地上抽搐。
和他一个待遇的还有他身旁的一个小弟。
白季自然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但他不愧是老练的江湖客,见李霸眼珠颤动已然是分神了,立马抽剑上前直逼李霸面门。
反应过来李霸丢下手中累赘后退,但还是被划伤了面庞,两人在小庙里战作一团。
而在门外王烈带来的小弟都被惊到了
,纷纷警戒身后,却什么都没发现。
原本士气大崩的车队侍卫一扫颓然之气,纷纷上前攻击匪徒,猝不及防之下匪徒连折数人,而后顶着未知的威胁通车队侍卫战斗。
而李信早已经溜到了最先被王烈一斧爆头的侍卫处,拔下了其后脑的斧头。
其正要选择一个倒霉蛋爆头的时侯李信却不再听到庙里的打斗声了,连忙潜行进了林中,开始观察局势。
待会儿若是李霸出来了李信就跑路,杀了两个也算仁至义尽,日后定为其报仇,若是白季出来了,铲除匪徒义不容辞!
一袭血袍的老者从庙里跃出冲向正与侍卫缠斗的匪徒。
见此情形李信心中大定,抬手丢出黑斧就爆了一个正在两人围攻一个侍卫的一个大汉头颅,留下自已心爱的小斧头不再动作。
有了白季的加入战况一边倒,在侍卫的牵制下其像是杀鸡一样一剑就能洞穿一个匪徒的喉咙,身形之快叫李信咋舌。
在白季捅死最后一个匪徒之后李信适时走出,精神紧绷的侍卫一下把刀子对着李信。
白季适时说道:“不必惊慌,这少年是我白家的恩人,去翻药涂抹伤口吧,小哥且先休息一下,我看看我的孙女伤势如何。”
说罢其匆匆进了寺庙,找自已的孙女去了。
李信也不拘谨,开始收集自已的斧头,其将王烈的黑斧拿在手里观察了一下,斧刃寒光熠熠。
“有这斧头砍树劈柴肯定快多了。”李信记意的点了点头,顺便摸了一下尸,其怀中竟然一个铜钱都没有!
这你是怎么嫌弃一百两少的?
李信只从王烈身上摸出一本秘籍,叫《黑斧三式》。
前辈,这个怎么样?
【垃圾】
李信顿时将其丢在一旁,拾起了先前掉在地上的一张一百两银票,在王烈身上擦了擦塞进怀里。
其他尸L李信倒是没动,一来这大部分不是他杀的,二来老大身上都没钱,小弟身上还能有吗?
对此李信持悲观态度。
随后其取回了斧头别在腰间,这样一来他腰上别着五把斧头,走起路来感觉裤子都要被拉下了。
但是李信天生力气大一些,倒也可以接受。
见到这样的李信,白家侍卫有个明白了丢斧头的人是李信的打趣道:“小哥真是喜欢斧头啊,你的斧头丢的好准。”
不但准,还有力道。
李信在心中默默想,但其黝黑的脸庞只是露出一个羞涩的微笑:“毕竟我是砍柴的,会耍斧头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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