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有一腿


“不至于。”
傅时宴只是觉得看走了眼。
他跟锦蜜一样,感觉彼此应该是在哪里见过,所以才会动恻隐之心。
结果,没想到,锦蜜竟然跟老男人有一腿,所以,很失望!
……
那端。
锦蜜前脚回房间准备换件干净的衣服,后脚扬佩芬就进门将她堵在衣帽间。
锦蜜不满的皱眉:“又怎么了?”
扬佩芬愤怒:“你说怎么了?我不是让司机告诉你今晚住在老房子的,你怎么还回来?”
锦蜜一边拿换洗的衣服,一边说:“这是我的家,我的房子,我想回来就回来。”
扬佩芬被噎的面色难看。
但,想着自己的目的,便忍下了,没有发脾气。
“我给医生打了电话,医生说你流产手术和处女膜手术做的很成功,所以,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你爸爸。”
锦蜜拿好衣服,将柜门啪的一声关上,然后冷看着扬佩芬,“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扬佩芬:“死丫头,我都是为了你好。你五岁就害死了人,十八岁就蹲了监狱,除了夏董不计较你的出身,谁会要你?还有,你爸要是知道你未婚先孕,他能打断你的腿……”
锦蜜打断她:“你到底想说什么?姥姥在你们的手上,我不是已经答应嫁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终于聊到了点子上。
扬佩芬道:“不怎么样。就是夏董说,为了让你能提前适应婚后生活,要你明天到夏家同居。你今晚就收拾一下,做好准备。”
锦蜜忍了忍,敷衍道:“行行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扬佩芬没想到她能这么痛快答应:“你真答应?”
锦蜜将换洗的衣服砸她身上,“你再不从我的房间里离开,我就反悔了。”
扬佩芬一听说她要反悔,马上说:“行,只要你听话,妈肯定不会亏待你姥姥的…”
“那我呢?你打算给我多少钱做嫁妆?”锦蜜心里打着小算盘。
俗话说,一分钱难死英雄好汉,为了收买医生不做流产手术已经花光了她的全部积蓄。
她现在筹谋带球和姥姥跑路,没钱可怎么行。
扬佩芬一听说她要钱,就警铃大作:
“你要钱干什么?你婚礼的事我跟你爸他们会一手操办。等你嫁到夏家,还怕没钱?”
锦蜜皱眉:“所以你的意思,是一分都不给?”
扬佩芬见她又要跟她闹,便问:“那……要多少?”
锦蜜:“一百万。少一分,我明天都不上夏家的车。”顿了顿,“今晚我就要看到钱。”
一百万对于扬佩芬来说,是两个月的零花钱,所以为了安抚锦蜜的情绪,她还是答应了。
扬佩芬给锦蜜转完一百万后,锦蜜在她走前对她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动我手机了?”
扬佩芬神色不自在,“死丫头,你的破手机,送给我,我都不要,我动你手机干什么?”
锦蜜:“那为什么我通讯录的联系人都不见了?”
锦蜜的手机款式老,扬佩芬在医院接完傅时宴的电话后就想着要把号码拉黑的,结果操作不当就删除了整个通讯录。
现在锦蜜质问,她若是咬死不认反而有鬼。
因此,扬佩芬在这时说:
“你在里面做手术的时候,来了个陌生电话,你那个破手机我也不会操作,不小心才删的……”
锦蜜刚出狱,也没几个朋友,常联系的人,她号码都烂熟于心。
所以,她就没跟扬佩芬计较:“你以后少碰我东西。”
扬佩芬走后,锦蜜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正在充电的手机有电话进来。
是陌生来电。
锦蜜一边擦头发,一边走过去将手机拔下,然后看了眼手机号码归属地,是京城的。
她擦头发的动作稍稍顿了顿,因为门外传来敲门声,所以就没接。
敲门的是锦心。
锦蜜打开门后朝她瞥了一眼,“姥姥根本就不在,你为什么骗我?怕我的美貌盖过你,抢走你的未婚夫啊?”
面对她的冷嘲热讽,锦心也不生气。
她拿出一张银行递到锦蜜手上:“姥姥的病很烧钱,知道你缺钱,这个是我给你的。”
锦蜜挑眉:“你这么好心?”
锦心很了解锦蜜,她知道怎么说可以让锦蜜接纳她的恩惠。
“你不要拉倒,还给我!”
锦蜜见她要把银行拿走,忙把卡藏了起来,“整个锦家,也就你还算有点良心。”顿了顿,问,“密码多少啊?”
“你生日。”锦心说完,便不着痕迹的问锦蜜,“妈跟我说了你的事。你真的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想起一个月前那晚,锦蜜就耳根子发烫面颊发红。
她摸了摸火灼灼的耳尖:
“药效太猛,那晚又太黑了,没看清……”顿了顿,“不过,他那个地方有个胎记,半月形。”
锦心:“那个地方?”
“就是……屁股上。”
锦心:“……”
姐妹二人正说着话,傅时宴的电话打到了锦心的手机上。
锦心看了眼锦蜜,讳莫如深的说:
“明早夏家会来人接你,你今晚好好休息。”
顿了顿,补充道,
“你跟……那个男人的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跟妈的意见是一致的,这件事只能烂死在我们三个人的肚子里,你听到没?”
锦蜜说了好,锦心这才转身朝房间门口走。
在房间门口,她接通了傅时宴的电话,“喂?”
话落,手机听筒里就传来男人淡淡的男低音,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一个月前那晚,你有个东西丢在我那里。”
锦心哪里知道自己有什么东西丢在他那?
要丢,也是锦蜜丢的。
思及此,锦心便试探道:“那……是我过去拿,还是……”
男人问:“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毫无疑问,傅时宴对她的身份还是保持怀疑态度的,所以才这么试探她。
锦心手指攥紧了一度,整个人不由的慌了起来。
她紧张的浑身都出汗,却偏偏回答不上来。
傅时宴等的有些不耐烦,再次沉声问道:
“你自己丢了什么东西,也能忘?还是说,那晚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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