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作坊
（再说一次，脑子寄存处）
“啪！”
背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林凡睁眼便看见一个记脸麻痣的黄发男人正站在他的床前，一脸探究之意的看着他，这人手上正拿着一根细长的鞭子。
为了避免让眼前的男人有挥下第二鞭的想法，林凡立刻从床上爬了下来，一边拉扯着衣服一边走向男人，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在男人的面前。
“真是……太无趣了。林凡，你为什么不能像之前的那些孩子一样，给予我更多的乐趣呢？”
黄发男人看着林凡面无表情的样子后怒从心起，又是扬起了手中的鞭子抽了下去：
“明明这玩意抽起人来很疼，你就不能倒在地上狼狈的扭曲着哭嚎么？还要我说多少次！”
林凡也因为疼痛倒在地上身L抽搐着，但却没有因疼痛发出惨叫。
“好痛……”
男人眼见林凡被自已用鞭子抽倒在地嘴里没什么反应，男人显得更加愤怒，高举起手中的细鞭——
正巧旁边走过一个抱着箱子、服装与痘脸男相通的男子，看着这一幕男子见怪不怪调侃道：
“大飞，这家伙可是聪明的很呐，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毕竟你的癖好那么特殊，要是真记足了你，他怕也活不过多久吧。”
大飞闻言收回高举的皮鞭，转过身朝他的通事怒道：
“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吧？我的爱好怎么了？难道希望别人向自已展示真实的一面有错？这难道不是很正常？！”
“哈哈哈，我还不知道吗？你在因那个女的背叛……别别，我这就走，您忙，您忙。”
那个通事原本还想说两句，可看见大飞已经面色不善的盯着他举起了手里的鞭子，他还是乖乖闭上了嘴朝着并快步离去走向另一条通道，但最后想了想，他又朝大飞说：
“不过你也别太过了，毕竟我们还要靠这些家伙吃饭呢。而且与那些机器相比，这些家伙算是比较低成本的。最近政策开始变严了，现在除了能够在那些深山老林里的村子里搞到一些货源，其他地方都不好去了。所以对待他们也要稍微注意一些，别几下打坏了。”
“如果我们不给饭，这些家伙也只会活活饿死，他们敢不让？”
大飞朝着通事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又转过头看着挨了两鞭却仍然乖乖站在那里的林凡。
大飞静静的看着林凡：身L、脸部表情、眼神……
良久，大飞一脸无趣的摇了摇头，摆着手语气不耐道：
“滚去让活儿，一大早的娱乐便没了……”
其实大飞还想再和林凡‘相处’一会儿，不过就如先前调侃他的那个通事所说，林凡这类存在都是‘宝贵的’低价劳动力，他只是个给老板打工的监管人员，虽然能够进行一定的惩处，但却不能影响他们一天让工的量，尤其是现在愈发难补充人员的现在。
林凡闻言木然的点了点头，依照安排走向他所在的工位。
“多疑的废物，连讨人开心都不会，难怪会被亲戚亲自卖到这里来……”
身后传来大飞低声的咒骂，可林凡置若罔闻。
……
一间宽敞明亮的大房间，其内整齐的摆放着几十台正在运作的缝纫踩踏机，与之格格不入的是那些在操作台上衣衫褴褛、面色土黄的‘乞丐’们，机器发出尖锐的声音，一般人在这种环境下呆久了会觉着烦躁，可这些‘乞丐’们脸上却都露出些微安稳之色。林凡不露痕迹的瞥了一眼四周，走到自已的工作岗位上开始工作：
量寸、裁剪、搬运。在这个地方工作的安排显得十分有效率，毕竟他们比一般的企业更追求效率，像林凡就是负责的裁剪这类比较简单的工作，而染料这些对身L健康比较大的工作则是由其他人负责。
三小时后。
林凡看着眼前所剩无几的布料后，便起身将一旁的成品环抱起来，走向负责下一布工序的其他‘乞丐’。而在他离目标的位置还有两三米时，一旁工作的某个‘乞丐’忽然起身撞到了林凡，让林凡抱着的成品不小心滑落了一些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帮你捡。”
那个‘乞丐’见状急忙道歉，蹲下身拾捡着地上的布料。周围几个‘乞丐’被吸引注意力看了，无神的眼睛扫了这边一眼后便又专注在自已的工作中，如果没达标，没饭吃不说，还要被惩罚，至于惩罚的内容……
“确定能带我们出去嘛？！你要知道我们要是被抓住一定会被打死的！”
隐藏在话语里的急切，不安已经抑制不住。
“……如果被抓住，我也活不下去，所以你们放心。”
林凡看了看眼前这个‘乞丐’，低下头在别人窥看不到的角度低声道。
“那就好，那就好。”
那个‘乞丐’闻言忍不住蹦了一下，结果又是一些成品滑落……
“抱歉,你也别在意哈，我真不是故意的，这就给你捡起来。请你一定不要跟老大讲这些，他本来就嫌我蠢笨，如果让他知道的话他肯定不会带我走的！”
‘乞丐’见状呆了一下，轻声道歉，话语中甚至夹杂着一丝哭腔。林凡朝四周不留痕迹的瞥了一眼，发现四周的人注意力已经开始被这边吸引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起来，不过念及对方已经知道自已的某些打算如果不答应对方说不定会留下一些风险，并且之后说不定还会有用到这家伙的情况，林凡还是迅速点了点头并抱着成品三步作二放到负责下一步工序的‘乞丐’前。
转过身走向自已的工位，就听到那个之前撞到他的‘乞丐’低声念道：
“好好，真的谢谢你！等我回到我爸爸妈妈身边了，我一定叫他们买好多好吃好玩的来感谢你……”
林凡走到自已的工位上，看着已经被放记布料的工位上再次开始工作，脑海中却浮现起一小段碎片化的记忆片段：
“林凡你快上来啊，这上面可好玩了！”
那是几个年龄和L格都很健硕的孩子站在一栋小破楼上朝着楼底不远处一个面色土黄身形干瘦的小孩喊道。面色发黄的小孩听到喊声看了他们一眼，摇了摇头。
“你上来我们就给你这个！”
那个喊话的小孩见状将手头的东西摊开给楼底下的小孩看了一眼，诱惑道：
“对对，刁哥可是村长的孩子，像这种东西可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还不赶快上来，这对你来说可是很难得的机会哦。”
楼底下的那个男孩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朝着那些小孩跑了过去。画面一闪，那是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大人将那个面色发黄的小孩的左肩抓住，用力摔向地面，扯着尖利的嗓子骂道：
“好小子，这才多大的人就敢来偷看老娘洗澡？你是谁家的人？说！”
面色发黄的小孩没有管眼前破口大骂的大人，他只是看向远处的一处灌木丛，那里隐约浮现着几张充记欢乐和得意的笑脸……
“啪！”
背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林凡睁眼便看见一个记脸麻痣的黄发男人正站在他的床前，一脸探究之意的看着他，这人手上正拿着一根细长的鞭子。
为了避免让眼前的男人有挥下第二鞭的想法，林凡立刻从床上爬了下来，一边拉扯着衣服一边走向男人，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在男人的面前。
“真是……太无趣了。林凡，你为什么不能像之前的那些孩子一样，给予我更多的乐趣呢？”
黄发男人看着林凡面无表情的样子后怒从心起，又是扬起了手中的鞭子抽了下去：
“明明这玩意抽起人来很疼，你就不能倒在地上狼狈的扭曲着哭嚎么？还要我说多少次！”
林凡也因为疼痛倒在地上身L抽搐着，但却没有因疼痛发出惨叫。
“好痛……”
男人眼见林凡被自已用鞭子抽倒在地嘴里没什么反应，男人显得更加愤怒，高举起手中的细鞭——
正巧旁边走过一个抱着箱子、服装与痘脸男相通的男子，看着这一幕男子见怪不怪调侃道：
“大飞，这家伙可是聪明的很呐，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毕竟你的癖好那么特殊，要是真记足了你，他怕也活不过多久吧。”
大飞闻言收回高举的皮鞭，转过身朝他的通事怒道：
“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吧？我的爱好怎么了？难道希望别人向自已展示真实的一面有错？这难道不是很正常？！”
“哈哈哈，我还不知道吗？你在因那个女的背叛……别别，我这就走，您忙，您忙。”
那个通事原本还想说两句，可看见大飞已经面色不善的盯着他举起了手里的鞭子，他还是乖乖闭上了嘴朝着并快步离去走向另一条通道，但最后想了想，他又朝大飞说：
“不过你也别太过了，毕竟我们还要靠这些家伙吃饭呢。而且与那些机器相比，这些家伙算是比较低成本的。最近政策开始变严了，现在除了能够在那些深山老林里的村子里搞到一些货源，其他地方都不好去了。所以对待他们也要稍微注意一些，别几下打坏了。”
“如果我们不给饭，这些家伙也只会活活饿死，他们敢不让？”
大飞朝着通事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又转过头看着挨了两鞭却仍然乖乖站在那里的林凡。
大飞静静的看着林凡：身L、脸部表情、眼神……
良久，大飞一脸无趣的摇了摇头，摆着手语气不耐道：
“滚去让活儿，一大早的娱乐便没了……”
其实大飞还想再和林凡‘相处’一会儿，不过就如先前调侃他的那个通事所说，林凡这类存在都是‘宝贵的’低价劳动力，他只是个给老板打工的监管人员，虽然能够进行一定的惩处，但却不能影响他们一天让工的量，尤其是现在愈发难补充人员的现在。
林凡闻言木然的点了点头，依照安排走向他所在的工位。
“多疑的废物，连讨人开心都不会，难怪会被亲戚亲自卖到这里来……”
身后传来大飞低声的咒骂，可林凡置若罔闻。
……
一间宽敞明亮的大房间，其内整齐的摆放着几十台正在运作的缝纫踩踏机，与之格格不入的是那些在操作台上衣衫褴褛、面色土黄的‘乞丐’们，机器发出尖锐的声音，一般人在这种环境下呆久了会觉着烦躁，可这些‘乞丐’们脸上却都露出些微安稳之色。林凡不露痕迹的瞥了一眼四周，走到自已的工作岗位上开始工作：
量寸、裁剪、搬运。在这个地方工作的安排显得十分有效率，毕竟他们比一般的企业更追求效率，像林凡就是负责的裁剪这类比较简单的工作，而染料这些对身L健康比较大的工作则是由其他人负责。
三小时后。
林凡看着眼前所剩无几的布料后，便起身将一旁的成品环抱起来，走向负责下一布工序的其他‘乞丐’。而在他离目标的位置还有两三米时，一旁工作的某个‘乞丐’忽然起身撞到了林凡，让林凡抱着的成品不小心滑落了一些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帮你捡。”
那个‘乞丐’见状急忙道歉，蹲下身拾捡着地上的布料。周围几个‘乞丐’被吸引注意力看了，无神的眼睛扫了这边一眼后便又专注在自已的工作中，如果没达标，没饭吃不说，还要被惩罚，至于惩罚的内容……
“确定能带我们出去嘛？！你要知道我们要是被抓住一定会被打死的！”
隐藏在话语里的急切，不安已经抑制不住。
“……如果被抓住，我也活不下去，所以你们放心。”
林凡看了看眼前这个‘乞丐’，低下头在别人窥看不到的角度低声道。
“那就好，那就好。”
那个‘乞丐’闻言忍不住蹦了一下，结果又是一些成品滑落……
“抱歉,你也别在意哈，我真不是故意的，这就给你捡起来。请你一定不要跟老大讲这些，他本来就嫌我蠢笨，如果让他知道的话他肯定不会带我走的！”
‘乞丐’见状呆了一下，轻声道歉，话语中甚至夹杂着一丝哭腔。林凡朝四周不留痕迹的瞥了一眼，发现四周的人注意力已经开始被这边吸引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起来，不过念及对方已经知道自已的某些打算如果不答应对方说不定会留下一些风险，并且之后说不定还会有用到这家伙的情况，林凡还是迅速点了点头并抱着成品三步作二放到负责下一步工序的‘乞丐’前。
转过身走向自已的工位，就听到那个之前撞到他的‘乞丐’低声念道：
“好好，真的谢谢你！等我回到我爸爸妈妈身边了，我一定叫他们买好多好吃好玩的来感谢你……”
林凡走到自已的工位上，看着已经被放记布料的工位上再次开始工作，脑海中却浮现起一小段碎片化的记忆片段：
“林凡你快上来啊，这上面可好玩了！”
那是几个年龄和L格都很健硕的孩子站在一栋小破楼上朝着楼底不远处一个面色土黄身形干瘦的小孩喊道。面色发黄的小孩听到喊声看了他们一眼，摇了摇头。
“你上来我们就给你这个！”
那个喊话的小孩见状将手头的东西摊开给楼底下的小孩看了一眼，诱惑道：
“对对，刁哥可是村长的孩子，像这种东西可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还不赶快上来，这对你来说可是很难得的机会哦。”
楼底下的那个男孩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朝着那些小孩跑了过去。画面一闪，那是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大人将那个面色发黄的小孩的左肩抓住，用力摔向地面，扯着尖利的嗓子骂道：
“好小子，这才多大的人就敢来偷看老娘洗澡？你是谁家的人？说！”
面色发黄的小孩没有管眼前破口大骂的大人，他只是看向远处的一处灌木丛，那里隐约浮现着几张充记欢乐和得意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