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离了大谱的第二环任务!

方婉若的迫不及待让裴晨星很是意外,但很快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从上一世方婉若对裴佳韵做的那些事情就能知道她不是善茬。
这算是两人第一次交手,她怎么肯就这么输给裴晨星。
裴晨星能留得住他一次,却未必能留得住他第二次。
何况方婉若已经到了楼下,易景深怎么可能会不去见她。
果不其然,易景深顾不得她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抬腿就准备下楼。
裴晨星忍不住在心里猜疑两人的过去。
易景深这么冷静的人能在听到和方婉若有关的消息时瞬间失去理智,方婉若也笃定即便是在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也会因为她离开。
既然对方在各自心里都那么重要,两个人为什么没能在一起。
正纳闷,抬眸却在镜子里和本该离开了的易景深对上了视线。
“你怎么……”
“怎么什么?”易景深眯紧眼眸,“你很希望我出去?”
“当然不是。”
裴晨星觉得奇怪,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和易景深解释,总不能说她是重生的,上一世的他在听到方婉若回国的消息后直接抛下一切赶去了机场。
即便是说出来易景深也未必会信。
说不准还会觉得她是得了失心疯在胡言乱语。
避开易景深越发灼人的目光,她故作不经意的说:“我只是猜她是一个很重要的客人,既然是因为你来参加婚礼的,你出去见一见不是很正常吗?”
“就只是这样?”
她一脸认真的点头,眼神里写满了无辜。
易景深并没有被完全说服,但也没有继续追究。
只是看了眼她换好的敬酒服,说了句‘走吧’。
裴晨星环视了一圈,确认房间只有她一个人才意识到易景深是在和自己说话。
“我们一起下去?”
一句话,让易景深刚刚缓和的面色再次冷了下来。
“你是打算让我一个人去敬酒?”
“当然不是。”
她只是好奇易景深为什么没有立刻去找方婉若。
毕竟上一世的剧情走向和现在截然不同。
眼看易景深的耐心在一点点耗尽,裴晨星不敢耽搁,连忙提起裙摆走过去。
在看到他特意曲起的手臂时试探性的挽上去,见他没有要躲开的意思心里越发觉得奇怪。
她眼前的易景深和上一世裴佳韵口中的那个易景深截然不同,非要说有相似之处,就是一样没什么耐心,脾气差了一点,但也远没到裴佳韵描述的那个恶劣程度。
想得过于出神的裴晨星完全没有注意到前面的台阶。
一脚踩空了的她眼看就要跌倒。
多亏易景深反应及时,及时用手臂扣住了她的腰,稳住了她的身体,
“看路。”
感受到易景深并未收回的手臂传来的温度,裴晨星脸颊忍不住发热。
正想躲开,好巧不巧的瞥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楼梯拐角处的裴佳韵。
看样子裴佳韵已经站了很久,正死死的盯着易景深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时久久没有移开,眼中满是掩不住的恨意。
看到裴佳韵这样,裴晨星不仅没有躲开易景深的手,反倒主动朝他靠近了一点。
故意问裴佳韵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出神。
察觉到易景深也朝着自己看了过来,裴佳韵只能咬着牙咽下心中翻涌的恨意。
“楼下有一位方小姐要见易总,很着急,易总还是尽快过去看看,免得耽误了大大事。”
知道裴佳韵还想要利用方婉若让她在婚礼这天被人议论笑话的裴晨星在心里暗暗冷笑。
没能看到她在仪式时被扔下、成为圈内笑柄,裴佳韵现在应该气的不行。
她偏偏要在裴佳韵心头的那把火上添一把柴。
“我们都结婚了还叫什么易总,多生分,以后就叫姐夫好了。”
说着,她笑盈盈的看向身边的易景深,把之前的不愉快全部抛掷脑后:“对吧老公?”
对上易景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裴晨星的心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发虚。
易景深根本不知道她们两个人之间的拉扯,哪怕就是随意糊弄一句也未必会配合。
想到这儿,裴晨星看向易景深的眼中逐渐添了几分恳求。
“景深。”
突然传来的女声让楼梯上的几人一齐朝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
看清那道女声的主人那刻,易景深一直揽在裴晨星腰间的手蓦地收回。
快到裴晨星来不及反应。
清楚的捕捉到了易景深这个像是避嫌的动作,特别是看到裴晨星因为方婉若的到来疑惑到呆滞的表情,裴佳韵心头的那团火骤然熄灭,忍不住得意的勾起唇角。
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才能勉强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她刚还在为今天的婚礼没有和上一世一样发展烦心,奇怪易景深为什么没有像是扔下她一样扔下裴晨星。
方婉若就出现了。
及时到裴佳韵愿意不计前嫌,暂时不再计较方婉若前世设计她的种种。
一想到这一世和方婉若‘斗法’的人变成了裴晨星,她的心里就格外的舒坦。
无比期待裴晨星像是前世的她一样,被磋磨的不成人形,最后郁郁而终。
最好在想不开的时候拉着方婉若一起去死。
也算是彻底出了前世她窝在心里的那口气。
此刻的裴晨星看都没有看一眼裴佳韵,跟没心思去猜她在想什么。
眼里只有面前那位‘不速之客’。
光是看易景深的反应,裴晨星就能猜得到对方的身份。
那个轻而易举就能扰乱易景深思绪的女人,他一直放在心里的白月光,方婉若。
方婉若身上穿着简洁大方的套裙,嘴角带着礼貌柔和的笑。
察觉到她的视线,还主动朝她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
温婉的样子根本没法和上一世故意在婚礼当天支走易景深、害的裴佳韵身体垮下来还丢掉了孩子的恶毒形象联合到一起。
就在她想得出神时方婉若主动开口。
“裴小姐,可以让我和景深单独说两句话吗?”
整个资本圈,除非是易景深格外敬重的前辈,其他人根本不会这样亲昵的称呼易景深。
与其说是习惯性的脱口而出,不如说是在宣示主权更为贴切。
看来方婉若的心思远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上一页返回目录 投推荐票 加入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