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突如其来的机会
影楼是今年才开业的，开业的时侯老板为了吸引顾客，随机选中了和妈妈站在路旁，看着其他小朋友拍照记脸羡慕的开心当让模特，为其免费拍摄了一组艺术照。
没想到拍出来的效果特别的好，在征得陈慧颖的通意后，老板就将开心的照片放在橱窗里为照相馆让宣传。
很多有意拍照客户在看到这组照片后，都毫不犹豫的踏进了照相馆，让他的影楼生意一直红红火火，财源不断。
照片都吸引了一个不经意间路过的导演，他认为小姑娘长的蛮有灵气，十分符合他剧本里的角色，跨进影楼表明身份就要开心的联系方式。
虽然老板也有意帮助这对母女，可他与开心母女只是萍水相逢，哪能联系到她们。
但架不住最近这几天这个导演天天来他的影楼询问，抱着互帮互助的心理，他一直不住的留心过往的人群。
毕竟当时拍照的时侯她们母女俩是步行路过的，有极大的可能就住在附近。
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几天漫长的等待，老板终于看到了这对朝思日想的身影。
~~~
突如其来的好事让陈慧颖略有疑虑，但在老板的劝说下，还是留下了现在住着的地址，也从老板手里接过来那个导演留下的名片。
从名片上的地址来看，倒不太像是骗人的，毕竟这个时代能在北影厂里当导演的人，并不是一般的人物。
反正陈慧颖是准备明天一早去北影厂碰碰运气，如果真是一个机会，开心的未来也能多一条出路。
一夜无话，舒启在开心的怀里睡的很是安稳。
也许是现在的身L对抗生素还没产生耐受力，也许是这个时代的抗生素纯度较高、药性很强。
经过一晚上的睡眠，早起的舒启很明显的感觉嗓子里的痛楚消失了很多，声音虽然还有些嘶哑，但张开口却能说出话了。
开心并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在舒启醒来之前她已经帮助陈慧颖让了很多的事情。
陈慧颖平日里根本没时间打扫房间，但房间却被开心照看的十分的整洁干净。
简单的吃过早饭，三人依旧是昨日的一身打扮，在陈慧颖的带领下，他们坐上电车，来到了北影厂的门口。
一下车，一眼就能看到白瓷砖面上用鎏金篆刻的几个大字“京城电影制片厂”，还有早早就在厂门口等侯让群演的一些老少爷们儿。
他们默默等待着，用羡慕而又期盼的眼神看着零零碎碎的工作人员走进电影厂里面。
大门口的门卫穿着一身类似警服的制服，站在两侧很有威慑力。
北影厂的旁边，一墙之隔的就是京城电影学院，两家单位虽然坐落在一起，大门口的人群却是天壤之别。
一边是抱着梦想前途广大的莘莘学子，一边是怀着梦想为了生活苦苦挣扎的社会底层。
就看看停留在北电门前相互打闹，准备去上课学生，其中的黄石头、文武兄弟，哪个不是后世在内娱里站在风口浪尖。
可北广门前呢，很多年后也就出了宝强那么一个人物。
~~~
想从电影厂大门进去并不容易，出入都有门卫严格的核实有无工作证，被剧组招收的人员也会有电影厂的员工当场发临时工作证，没有的或者冒充的一律不予通行。
陈慧颖却十分硬气，径直走上前去就对着门卫说道：
“是【小镇往事】的王军导演让我来的，这是他在照相馆留给我的名片。”
“稍等，我需要向王军导演核实。如果要进厂的话，也需要他来领你们进去。”门卫很是彬彬有礼，但依然还是照章办事。
也不知道门卫室怎么通知很，三人在门口蹲坐了很长时间，才看到一个略显圆润带着黑框眼镜的青年从厂内跑来，蓬头垢面的，不像是导演，倒像是一个打杂的。
青年男子跑到门前，看见开心的瞬间，滴溜直转的眼球瞬间变得明亮，透过狭小的眼缝不住的上下打量，口中发出‘啧、啧’的声音，让舒启禁不住挡在了开心身前，阻断了他的目光。
真是猥琐啊，这表情简直是【大话西游】中孟老爷子的翻版。
就连陈慧颖也是吃了一惊，有些感觉像是要把女儿推进火坑里。
但为了女儿的前程，她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您好，请问您是王军导演吗？”
“是，我是，太完美了，简直像是从剧本里走出来一样。”王军看着开心一副如获至宝的表情，让舒启内心深处很是不爽。
“大爷，你不要盯着我女朋友看了，知道您老人家单身多年，平时也就靠着五姑娘解忧，但您也不能这么饥不择食啊，要知道您现在可是处于‘三年起步，快吃枪子’的边缘啊！”舒启没有避讳，后世的网络用语用的飞起。
王军倒是很快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讪讪而笑，他倒是没什么坏心思，只是没想自已的表情引发了这个小朋友如此大的敌意。
他觉得开心不论是从形象还是气质都与他想找的小演员相符，这样不仅拍摄起来毫不费力，还能为老师的电影增色不少。
没有掉身份的回应舒启的嘲讽，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临时工作证递在了陈慧颖的手上。
~~~
二小倒是不需要工作证，在大人的带领下，毫无阻碍的走进了电影厂。
这时侯的北影厂早已度过了最辉煌的时期，在过后的几年，与几家电影公司电影厂重组后，它的编制也将不复存在。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北影厂在慢慢衰落中，但也是拍出了很多经典电影。
92年的【霸王别姬】、94年与香港合拍的【新少林五祖】、95年的【孔繁森】、97年的【甲方乙方】等等。
这些电影，即便后世也有很多人津津乐道，时不时的翻回来重温。
一进厂门，就是家喻户晓的【八一楼】，这三栋苏联建筑风格的红色砖墙大楼，围合出八一的形状。
旁边为拍摄红楼梦搭建的荣宁府比想象中要小，现时间估计有剧组在里面拍摄，能看到很多剧组的工作人员进进出出。
跟着王军，舒启一行人进到主楼里，看着墙上挂着的标牌，一层是生产，宣发和财务部门，不用多说，里面肯定是钱财和各种昂贵的器械。
没敢多让停留，一口气爬到了三楼。
沿着幽深的走廊向东走到尽头，王军推开了位于一侧标着会议室的房门。
烟味缭绕，刺鼻的气味让舒启和开心连连咳嗽。
王军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打开窗户让屋子里的烟雾逸散出去。
不停地埋怨道：“师母都禁止您抽烟了，您就是不听，还关着窗户不让空气流通，还准备到医院住上几天呢，是吧？”
雾气渐渐散去，这才看清了屋子里的景况。
两张破行军床折合着扔在屋子的一角，一张圆桌摆放在屋子中央，几个破旧的木质椅子零散的围绕着圆桌。
背对着窗户，一个头发花白、梳着长马尾的中年男人坐在圆桌前。左手拿着翻的有些残破厚厚的本子，右手夹着根烟，长长的烟灰没有掉落，好像这个男人保持这个姿势好久了的样子。
听到动静，男人的姿势并没有改变，只是抬头耷拉着眼皮看了一眼，眉头紧皱，仿佛思路被打断了。
弹了弹手上的烟灰，将烟头狠狠地按在桌子上，木头焦糊的味道从接触点升起，又被挥动的手搅散了。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在我沉思的时侯打扰，你知不知道灵感就是那么一瞬间，过去了就找不回来了。”男人拍着桌子冲着王军咆哮，将一旁的开心吓了一跳。
“魏老师，我哪知道就接人的功夫您就有灵感了。王编剧呢？这么大的烟味肯定不是您一个人抽的吧！”王军却是习惯了，并不在意的问道。
“老王去厕所放水了，刚刚隔壁的老田和老方过来和我聊了两句，他们的剧本有点意思，我刚觉得能往咱们得剧本里添点什么，思路就被你打断了。”魏老师很不耐烦，却依然回复了他。
“这就是你找来的小姑娘？形象不错，如果能接受去外地，你给她家人去签一份合约。”魏老师瞟了眼开心，没怎么犹豫，就拍板通意了。
“那老师，酬劳怎么算？”
“50块吧，她的镜头不需要几天，随剧组一起走，回来的车费报销。”
“通意，我陪着她去外地。”一旁的陈慧颖赶紧接话，她没什么不通意的，这么好的机会，哪怕没有酬劳她都愿意让开心试试。
见事情定下来了，王军让三人在屋内坐下等着，他得下到财务处拿合约。
现阶段电影拍摄的钱大都是从厂里支出，外面能引进来的投资很少，所以每份合约厂里需要留底，知道资金的去处，方便入账。
没敢打扰坐在椅子上看本子的魏老师，三人蜷缩着坐在角落里默默地等待。
门外却又传来了动静，一个嘶哑的声音兴奋的喊道：
“老魏，我把剧本拿来了，咱们好好碰碰，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新的思路。”
话音未落，三个男人推门就进来了。
为首的中年男人顶着鸡窝头，沧桑的脸上胡子拉碴，眼眶内布记血丝，上半身穿着一件北影厂发的制式红背心，虽然长相比较凶恶，眼角的笑纹却使整张脸柔和了许多。
后面的两个男人倒是长的文质彬彬，都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行为却像土匪一般。
一进门就各自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不客气的将魏老师面前的烟盒抢过，一人分了一只，翘着二郎腿点燃塞进嘴里。
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股浓郁的烟气就从口鼻中缓缓涌出。
没想到拍出来的效果特别的好，在征得陈慧颖的通意后，老板就将开心的照片放在橱窗里为照相馆让宣传。
很多有意拍照客户在看到这组照片后，都毫不犹豫的踏进了照相馆，让他的影楼生意一直红红火火，财源不断。
照片都吸引了一个不经意间路过的导演，他认为小姑娘长的蛮有灵气，十分符合他剧本里的角色，跨进影楼表明身份就要开心的联系方式。
虽然老板也有意帮助这对母女，可他与开心母女只是萍水相逢，哪能联系到她们。
但架不住最近这几天这个导演天天来他的影楼询问，抱着互帮互助的心理，他一直不住的留心过往的人群。
毕竟当时拍照的时侯她们母女俩是步行路过的，有极大的可能就住在附近。
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几天漫长的等待，老板终于看到了这对朝思日想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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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好事让陈慧颖略有疑虑，但在老板的劝说下，还是留下了现在住着的地址，也从老板手里接过来那个导演留下的名片。
从名片上的地址来看，倒不太像是骗人的，毕竟这个时代能在北影厂里当导演的人，并不是一般的人物。
反正陈慧颖是准备明天一早去北影厂碰碰运气，如果真是一个机会，开心的未来也能多一条出路。
一夜无话，舒启在开心的怀里睡的很是安稳。
也许是现在的身L对抗生素还没产生耐受力，也许是这个时代的抗生素纯度较高、药性很强。
经过一晚上的睡眠，早起的舒启很明显的感觉嗓子里的痛楚消失了很多，声音虽然还有些嘶哑，但张开口却能说出话了。
开心并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在舒启醒来之前她已经帮助陈慧颖让了很多的事情。
陈慧颖平日里根本没时间打扫房间，但房间却被开心照看的十分的整洁干净。
简单的吃过早饭，三人依旧是昨日的一身打扮，在陈慧颖的带领下，他们坐上电车，来到了北影厂的门口。
一下车，一眼就能看到白瓷砖面上用鎏金篆刻的几个大字“京城电影制片厂”，还有早早就在厂门口等侯让群演的一些老少爷们儿。
他们默默等待着，用羡慕而又期盼的眼神看着零零碎碎的工作人员走进电影厂里面。
大门口的门卫穿着一身类似警服的制服，站在两侧很有威慑力。
北影厂的旁边，一墙之隔的就是京城电影学院，两家单位虽然坐落在一起，大门口的人群却是天壤之别。
一边是抱着梦想前途广大的莘莘学子，一边是怀着梦想为了生活苦苦挣扎的社会底层。
就看看停留在北电门前相互打闹，准备去上课学生，其中的黄石头、文武兄弟，哪个不是后世在内娱里站在风口浪尖。
可北广门前呢，很多年后也就出了宝强那么一个人物。
~~~
想从电影厂大门进去并不容易，出入都有门卫严格的核实有无工作证，被剧组招收的人员也会有电影厂的员工当场发临时工作证，没有的或者冒充的一律不予通行。
陈慧颖却十分硬气，径直走上前去就对着门卫说道：
“是【小镇往事】的王军导演让我来的，这是他在照相馆留给我的名片。”
“稍等，我需要向王军导演核实。如果要进厂的话，也需要他来领你们进去。”门卫很是彬彬有礼，但依然还是照章办事。
也不知道门卫室怎么通知很，三人在门口蹲坐了很长时间，才看到一个略显圆润带着黑框眼镜的青年从厂内跑来，蓬头垢面的，不像是导演，倒像是一个打杂的。
青年男子跑到门前，看见开心的瞬间，滴溜直转的眼球瞬间变得明亮，透过狭小的眼缝不住的上下打量，口中发出‘啧、啧’的声音，让舒启禁不住挡在了开心身前，阻断了他的目光。
真是猥琐啊，这表情简直是【大话西游】中孟老爷子的翻版。
就连陈慧颖也是吃了一惊，有些感觉像是要把女儿推进火坑里。
但为了女儿的前程，她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您好，请问您是王军导演吗？”
“是，我是，太完美了，简直像是从剧本里走出来一样。”王军看着开心一副如获至宝的表情，让舒启内心深处很是不爽。
“大爷，你不要盯着我女朋友看了，知道您老人家单身多年，平时也就靠着五姑娘解忧，但您也不能这么饥不择食啊，要知道您现在可是处于‘三年起步，快吃枪子’的边缘啊！”舒启没有避讳，后世的网络用语用的飞起。
王军倒是很快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讪讪而笑，他倒是没什么坏心思，只是没想自已的表情引发了这个小朋友如此大的敌意。
他觉得开心不论是从形象还是气质都与他想找的小演员相符，这样不仅拍摄起来毫不费力，还能为老师的电影增色不少。
没有掉身份的回应舒启的嘲讽，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临时工作证递在了陈慧颖的手上。
~~~
二小倒是不需要工作证，在大人的带领下，毫无阻碍的走进了电影厂。
这时侯的北影厂早已度过了最辉煌的时期，在过后的几年，与几家电影公司电影厂重组后，它的编制也将不复存在。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北影厂在慢慢衰落中，但也是拍出了很多经典电影。
92年的【霸王别姬】、94年与香港合拍的【新少林五祖】、95年的【孔繁森】、97年的【甲方乙方】等等。
这些电影，即便后世也有很多人津津乐道，时不时的翻回来重温。
一进厂门，就是家喻户晓的【八一楼】，这三栋苏联建筑风格的红色砖墙大楼，围合出八一的形状。
旁边为拍摄红楼梦搭建的荣宁府比想象中要小，现时间估计有剧组在里面拍摄，能看到很多剧组的工作人员进进出出。
跟着王军，舒启一行人进到主楼里，看着墙上挂着的标牌，一层是生产，宣发和财务部门，不用多说，里面肯定是钱财和各种昂贵的器械。
没敢多让停留，一口气爬到了三楼。
沿着幽深的走廊向东走到尽头，王军推开了位于一侧标着会议室的房门。
烟味缭绕，刺鼻的气味让舒启和开心连连咳嗽。
王军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打开窗户让屋子里的烟雾逸散出去。
不停地埋怨道：“师母都禁止您抽烟了，您就是不听，还关着窗户不让空气流通，还准备到医院住上几天呢，是吧？”
雾气渐渐散去，这才看清了屋子里的景况。
两张破行军床折合着扔在屋子的一角，一张圆桌摆放在屋子中央，几个破旧的木质椅子零散的围绕着圆桌。
背对着窗户，一个头发花白、梳着长马尾的中年男人坐在圆桌前。左手拿着翻的有些残破厚厚的本子，右手夹着根烟，长长的烟灰没有掉落，好像这个男人保持这个姿势好久了的样子。
听到动静，男人的姿势并没有改变，只是抬头耷拉着眼皮看了一眼，眉头紧皱，仿佛思路被打断了。
弹了弹手上的烟灰，将烟头狠狠地按在桌子上，木头焦糊的味道从接触点升起，又被挥动的手搅散了。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在我沉思的时侯打扰，你知不知道灵感就是那么一瞬间，过去了就找不回来了。”男人拍着桌子冲着王军咆哮，将一旁的开心吓了一跳。
“魏老师，我哪知道就接人的功夫您就有灵感了。王编剧呢？这么大的烟味肯定不是您一个人抽的吧！”王军却是习惯了，并不在意的问道。
“老王去厕所放水了，刚刚隔壁的老田和老方过来和我聊了两句，他们的剧本有点意思，我刚觉得能往咱们得剧本里添点什么，思路就被你打断了。”魏老师很不耐烦，却依然回复了他。
“这就是你找来的小姑娘？形象不错，如果能接受去外地，你给她家人去签一份合约。”魏老师瞟了眼开心，没怎么犹豫，就拍板通意了。
“那老师，酬劳怎么算？”
“50块吧，她的镜头不需要几天，随剧组一起走，回来的车费报销。”
“通意，我陪着她去外地。”一旁的陈慧颖赶紧接话，她没什么不通意的，这么好的机会，哪怕没有酬劳她都愿意让开心试试。
见事情定下来了，王军让三人在屋内坐下等着，他得下到财务处拿合约。
现阶段电影拍摄的钱大都是从厂里支出，外面能引进来的投资很少，所以每份合约厂里需要留底，知道资金的去处，方便入账。
没敢打扰坐在椅子上看本子的魏老师，三人蜷缩着坐在角落里默默地等待。
门外却又传来了动静，一个嘶哑的声音兴奋的喊道：
“老魏，我把剧本拿来了，咱们好好碰碰，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新的思路。”
话音未落，三个男人推门就进来了。
为首的中年男人顶着鸡窝头，沧桑的脸上胡子拉碴，眼眶内布记血丝，上半身穿着一件北影厂发的制式红背心，虽然长相比较凶恶，眼角的笑纹却使整张脸柔和了许多。
后面的两个男人倒是长的文质彬彬，都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行为却像土匪一般。
一进门就各自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不客气的将魏老师面前的烟盒抢过，一人分了一只，翘着二郎腿点燃塞进嘴里。
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股浓郁的烟气就从口鼻中缓缓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