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咔嚓咔嚓’好舒爽!


“老大!你......你这是为了个女人连父母兄弟都不要了吗?”
  梁老头那不敢置信中有夹杂着痛心疾首的声音想起,心里面那个气啊,瞧瞧这是为人子为人兄的能说出来的话吗?
  逆子!逆子啊!
  就是地上说不出话来的刘氏,待听得了自家好大儿对未来的一番畅想之后,
  那也是气的如出了水的鱼般在地上直扑腾!
  “呜呜......呜...呜......”
  嘴上使劲的‘呜呜’着,心下更是恨极,贱蹄子,狐狸精!
  不要脸的烂货,自己先前真应该再补上两棍的才对,这就是个祸害!
  所以说,有些人就是天生的恶!
  甚至从来就不会反思!
  沈玖月冷笑:“呵!我想梁千户还是没弄清楚自己如今的处境,你...没、的、选!”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秀气的小脚更是拧了几下。
  “呜——呜——”
  梁金宝蜷缩着身子痛的目眦欲裂,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竟是生生被踩断了腿骨!
  就在沈玖月再次抬脚对准梁金宝的一只胳膊时,梁老头说话了。
  “老大!你当真如此狠心不成?”
  “金山,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是无法挽回了,不要......你就不要再坚持了!”
  村长也急急出声,怎么说也是他梁家人,平日里虽浑了些,
  但也不能真就看着其被折磨不是?
  “我......我同意便是!”
  梁金山如何不知自己的坚持有些无谓,但......看着那张即便是满脸冷肃也美的令人心惊的面容,他是真的喜欢她啊!
  “咔嚓!”
  沈玖月的动作并未因这对方的话而停止,说了一只胳膊一条腿,
  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出尔反尔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梁金宝的身体再度的一个紧绷,随后再一松,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梁老头的心那叫一个痛,急骂道:
  “你个毒妇!我儿都答应你了,还要怎么样?金宝、金......”
  沈玖月皱眉:“聒噪!”
  随之指尖一弹,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便没入了梁老头的脖颈外侧颌角下方四指处。
  然后......然后就见梁老头的嘴巴张张合合了好一会儿,
  竟是连半点子声音都发不出来,一时惊怒交加之下好悬没把眼睛给瞪出来!
  “嗬......嗬......”
  梁老头不敢置信的掐着自己的喉咙,妄图能够发出声音来,但始终都是徒劳!
  这一手,可是将众人都给惊的不轻,武力爆表也就罢了,
  可刚才他们明明就没见对方动作,都能将人给搞哑,何其恐怖!
  “沈...沈氏,你、你、你这般、般、一言不合就、就出手伤人,过、过了吧!”
  威风八面的村长秒便结巴嘴,不过到底伤着的是一手将他拉扯大的大哥,
  故还是忍着惧意将话给说了出来。
  “嘴欠罢了!废话少说,三件事还剩下俩,到底是成还是不成给句准话。”
  “话说回来,我倒是不介意牵着你们走一趟县城,相信大公无私的县令大人定是能给我一个公道的!”
  “啧啧啧,新任千户霸占财务逼良为妻,其弟意欲强占长嫂,
  哦,还有你们,梁氏一族包庇罪犯,更胜者助纣为虐!”
  “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观察着一个个陡然变色的表情,沈玖月嗤笑,想她一个女子只为和离,
  拿回本就该是自己的东西罢了,磨磨唧唧的着实恶心!
  “村长!”
  “村长,这事可跟咱们无关,我家那口子现在还躺在那呢,这可都是听您的吩咐才如此的啊!”
  本在照看着自己昏迷不醒的男人的妇人,一听这话可不干了,他梁老头一家造的孽凭啥要让她们跟着受牵连?
  “是啊是啊,村长,您快说句话啊,哎哟!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呐,当家的啊,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呀,咱儿子都要被人给做了替罪羊喽啊!”
  另一年龄大上一些的妇人直接就哭嚎了起来,哭的是她那死了的男人梁开义。
  孤儿寡母天然的弱势,平日里也没少这般的哭嚎,以至于在整个桃花村成了无人敢招的存在!
  村长被她嚎的脑门的青筋直跳,跟他哭有个毛用?
  事情是他招的吗?
  可又不能真的不管,于是大喝一声:
  “够了!再嚎我就真的不管了!”
  “嗝~”
  哭声戛然而止,由于关闭的太过迅速,妇人一个没收住便直接打起了个嗝来!
  耳根子终于得以清净片刻的村子,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接着道:
  “大哥,去将人家的东西拿出来!”
  梁老头:“嗬...嗬......”
  “快去!”
  村长还不知道自家大哥的性子吗?
  也不看看这都啥时候了,一家四口都在别人手里攥着呢,再多的银子那也要有命花不是?
  “你要是不想一辈子都这么哑着,就最好别做什么手脚。”
  深知自家大哥秉性的村长不得不又多交代了这么一句。
  梁老头闻言身子就是一僵,顿了一下复又朝着他与刘氏的卧房去了!
  村长接着吩咐自家的小儿子:
  “金河,回去拿纸笔来!”
  “哎!好的爹!”
  转眼一溜烟的跑了,边跑还边庆幸,得亏他娘方才拉了自己一把,不然眼下自己估计也在地上躺着呢!
  见着这帮子人终于老实了,沈玖月抬腿勾过了墙角的矮凳,悠哉的坐了上去。
  盏茶过半的功夫,梁老头走了出来,手中捧着一个油纸包,上面还挂着新鲜的泥土,
  可想而知这东西先前的埋身之处了!
  沈玖月起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去除外面的油纸,里面是一个木盒。
  待得掀开盖子,闪闪的金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发的刺眼。
  一套金镶玉的头面,两只镯子,一青玉,一血玉,外加一块十分精致的羊脂玉佩,
  触手生温,只上面的图案有些特别,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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