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章 母亲的爱

19世纪70年代初,一个寒风刺骨的冬日,天空飘着雪花,整个大地被白雪覆盖,仿佛披上了一层洁白的棉被。在这个寒冷的季节里,人们都躲在家里,享受温暖的炉火和家人的陪伴。
在那个普通的农家小院里然而,一个女人个头矮小,扎着两条麻花辫,身穿一件臃肿的大襟花棉袄和一条棉裤,脚下踩着一双俗称“鸡窝窝”的毛布底棉鞋。尽管她身怀六甲,但她仍然推着木制单轮推车子在茅房清理粪便,茅房的内坑又臭又不好挖,非常吃力地喘着粗气,笨拙地抡起铁锨,一下一下地挖掘着。每一次挥动铁锨,将所有的粪便挖到小推车上。
然后,她艰难地推动着木制单轮推车子,一步步走向院外的空地。在那里,她将粪便堆积起来,等待春季来临。当春天到来时,这些粪便会经过发酵,成为优质的农用肥料,可以用于种植农作物。
在这个寒冬腊月的节气,腊八喝了粥,年关近眼前,母亲吃力的清理后院的粪坑,打扫后院的柴草,还要炸油货,烙年饼,清洗床上的被褥床单,扯布料让新袄,年味儿渐渐地浓烈起来。母亲个子不高,但是手脚麻利,除了这些,挺着大肚子顿顿让大锅饭,奶奶是封建老太太,整天高高在上,意气指使,把母亲指挥的团团转,还各种不记意,各样挑毛病,啥都不干的。
临近年关,在人民公社估大师傅的爷爷回家过年田亲每天要负责家里八口人的饭菜,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尤其是四个小叔子都正值青春期,胃口特别好,每顿饭都像是一场大战。不仅如此,她还得面对奶奶的挑剔和指责,这让她感到压力巨大。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厨房,田亲就开始忙碌起来。她需要准备各种食材,切菜、炒菜、煮饭,每一步都不能马虎。她深知自已肩负着一家人的温饱,所以必须全力以赴。
然而,尽管她已经尽力让到最好,但奶奶总是不记意。有时侯,她会嫌弃饭菜太咸或太淡;有时侯,她会抱怨米饭煮得不够松软,面条切的不够齐整不够均匀。母亲默默地接受了这些批评,努力改进自已的厨艺。期待有一天能够得到奶奶的的理解和认可。
这一年的大年初三,母亲忽然觉得肚子疼的厉害,大致是要生了,奶奶指挥小叔们去请村里有名的接生婆崔奶奶,在母亲疼的反反复复昏死了几次后,一个皱巴巴的小女孩呱呱落地了,哭声比小猫还细还小,奶奶一看生了个丫头片子,大过年的年都没过安生,丫头片子了Y头片子,又瘦又小又皱巴,气得骂骂咧咧了半天,说母亲吃饭瑞着盆盆子,自个儿吃成了矮墩子,生个脸朝外的,还没有爷爷的鞋底大。
奶奶的辱骂,母亲虚弱的低哭,小丫头猫叫一样的哭声热闹极了。后来的后来,奶奶和妈妈都说我是放在爷爷的鞋窝窝里长大的。由于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而父亲又是家中的长子,所以我一出生就受到了全家人的重视。然而,受重男轻女思想的影响,爷爷奶奶和父亲对母亲的态度变得十分恶劣。他们认为母亲没有生下一个男孩,让整个家庭失去了面子,因此对母亲的态度越发冷淡。
在这种情况下,母亲的地位也随之下降。她不仅要承受家人的冷漠和指责,还要承担更多的家务劳动。每天,母亲都要早起晚睡,忙碌于照顾我和让家务之间。尽管生活艰苦,但母亲依然默默地坚持着,用自已的爱和关怀呵护着我成长。
随着时间的推移,母亲的身L逐渐疲惫不堪,面容也显得憔悴。然而,她仍然咬牙坚持,为了这个家默默付出。每当夜深人静时,母亲会独自坐在窗前,默默地流泪,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泪水夹杂着汗水一日日过活。
后来我逐渐懂事,才懂得这些泪水包含了她的委屈、无奈和对未来的担忧。看着母亲的背影,我心中充记了自责和愧疚。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出生,也许母亲不会遭受这样的待遇。母亲时常会提及这段往事,嘴里总是念叨着当时的艰辛和忧虑。她会感慨地说:“那时侯啊,真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该如何养活、养大。”每当这时,我都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深深的爱和关切。然而,随着我的成长,我也开始变得调皮捣蛋,经常惹母亲生气,让她担心不已。尽管如此,她始终用包容的心对待我,默默承受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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