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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加班，业主群突然弹出一条消息。“大爷我活这么久，还真是开了眼了。”紧随而来的是一个视频，虽然光线不好，但能看出是一个男人正牵着一个女人。女人衣着暴露，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前进。我笑着回复：“正常，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一会，王大爷私聊我：“小张，我怎么感觉这个人有点像小陈呢？”他又给我发了两张照片，模糊的侧脸隐约能看见陈雪的影子。陈雪是我结婚六年的老婆。眼前一阵发晕，天塌了。01看到大爷发来的消息，我又看了看。视频中的女人伏在地上搔首弄姿，偶尔露出的侧脸越来越和我妻子陈雪的脸重合。岂止是像小陈，那可不就是我妻子陈雪！我脑袋嗡的一声，猛地从工位上站起来，在同事惊讶的目光里，连卡都没来得及打就冲了出去。赶到公司电梯时突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迅速给那个大爷转账了一笔封口费，让他赶紧撤回视频。实在不想让更多人看到这一幕了。大爷连连说好，群里的视频也被撤回了。我一边匆忙招手打车，一边走着往事发地方向赶，那地方离这不远，但现在时间紧迫，我一刻也不想等。视频里那个地方在小区旁边的公园角落，平常人多，但是这会这么晚了也没人来，可能也是这个因素才给了他们俩追求刺激的机会。大爷是有夜跑的习惯，才陡然撞上的。下了车我一路狂奔迅速赶到那个地方，来不及平复喘息，很快就在昏暗路灯下找到了两个人影。和视频里一模一样，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偷拍，男人仍然继续牵着女人。我凑近一看，果然是陈雪！我上去一脚就踹倒了男人，怒吼出声。“你在干什么？！”陈雪惊呼，看到我也打了一个激灵，接着眼睛在我和那个男人之间来回看了看，当机立断开口。“张易峰！你要干什么！”我被她吼得一愣，随即见她满脸心疼地扶起地上的男人。男人站起来我才看清，这可不就是我隔壁新搬来的邻居高远！刚搬过来时我们还一起吃过饭，相谈甚欢，现在是我老婆的瑜伽教练。“张哥！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还动上手了！”高远揉了揉后腰，疼得龇牙咧嘴。我简直怒极反笑，指了指自己。“你问我怎么动手？你们做这种事我不该动手吗！没当场弄死你就不错了！”“你们还要不要脸！”说完，我拿出手机点开那个视频，两个人的龌龊行径当即播放出来。陈雪看见视频一愣，大概是第一次见我这么生气，随后跟高远使了个眼色。“你看你，突然生什么气！大半夜的，也不怕邻居笑话！我这不是耳钉丢了吗？大半夜的还不好找，外面也不安全，就让高老师跟我一起找。”“这视频是谁拍的？不分青红皂白造谣！”高远也反应过来，应声附和。“就是！现在怎么什么都能造谣了，张哥，我就是半夜陪阿雪一起出来找耳钉，她说怕明天下雨就找不到了。”“我想着晚上也挺危险，就跟着她一起出来了，你怎么这么不地道，别人说风就是雨呢！”“我帮忙还帮出错了来了！哎呦…”高远越说越激动，又突然龇牙咧嘴地捂着腰。“是啊！高老师是来帮我的，你看人家一片好心，反而让你给糟蹋了！”“现在怎么这么小心眼了！”陈雪越说越气，满脸不满。两个人一唱一和，把我说成了度君子之腹的小人，陈雪拢了拢稍显暴露的衣服，直截了当开口，满是怒容。“好好的事情，让你给弄的，高老师，我现在带你去医院检查。”说罢，她就搀着高远要走，回头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张易峰，我真是受够你这种冲动的性格了！张老师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02我回了家，一口气抽了三包烟，熏得嗓子生疼。看烟头火星缓慢燃烧时，我就做好了决定，准备等陈雪回来之后好好谈谈，给她再找一个女性教练。这个高远，我始终不太放心。陈雪后半夜才回来，一进门就嫌弃客厅烟味，禁不住地抱怨。“大半夜地干什么，抽这么多烟，也不怕肺癌。”“熏得沙发和柜子都是味道！”我看着她没说话，随后见她让开身位，让身后的高远进来。我下意识皱了皱眉，还没说话面上就都是不满。陈雪见我面色不善不大耐烦地解释。“高老师钥匙忘记带了，让他在我们家睡一夜。”“为什么在咱家住？他不会自己去开房吗。”我没好气摁灭了烟头，强忍住火气，谁知一说起这个陈雪先发起了火。“你一脚把他踹成软组织挫伤，开房谁去照顾？”我哑然，没想到自己冲动之下的那一脚威力那么大，可他刚才不还是正常走进来的，哪有软组织损伤的样子。“张哥，这个时间确实打扰了，要不我还是出去住吧。”高远适时开口，我这会实在懒得听他说话，所以没吭声。“出去住什么啊，这个时间附近哪有什么住的地方了，你就在这安心住着，我看谁敢赶你走。”陈雪瞪了我一眼，推着就把他带进次卧，轻声嘱咐让他好好休息。出来后我先开了口，示意她先把次卧门关上。“老婆，咱们得谈谈。”陈雪坐到另一侧沙发，抱着胳膊没好气点了点头，我言简意赅，不想再废话。“你换个女教练，他我不太放心。”陈雪瞪大眼睛，随后毫不犹豫一摇头。“不可能换，市面上没有比高老师这么技术过硬又便宜的老师了，我不知道你因为今天的事对他有多少成见，但是因为这个就换了人家，你不觉得你自己有点小肚鸡肠吗？”我简直要笑了，想为她强词夺理的这一套鼓掌，结婚多年都没发现陈雪口才这么好。陈雪见我没说话，继续开口，义正言辞。“身为我的丈夫，在我今天被拍视频发到群里谣言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相信我，现在还要换了我的教练，你让别人怎么想！”“你知道现在小区里的人都怎么说我吗！你从来都不注意也不在乎！”我看着她振振有词道德绑架我的样子，一时还真就哑口无言。可是我实在没有办法相信他们是清白的，皱着眉顿时起了火，怒吼出声。“别人怎么想？！你怎么不想想别人怎么想我！”“我每天累死累活加班加点，就想让你过上好日子，你倒好，背着我干这种不三不四的勾当！陈雪，你对得起我吗！”“我对不起你？张易峰！嫁给你这些年你吃的哪顿饭是凉的！我只不过学了个瑜伽，出门找了下耳钉！就让你这么怀疑我！我们之间就一点信任就没有吗！”陈雪顿时也火大了，当场跟我就吵了起来，高远听见声音，连忙出来。“别吵了，有什么吵的，张哥，不是我说你，我和阿雪清清白白，你能不能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现在吼自己老婆算什么样子？咱们男人不就应该大度点吗。”“况且我俩平常举止亲密也是因为是瑜伽课！你们这帮外行一点也不懂就造谣。”“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给老子闭嘴！我们家的事轮得上你来掺和？！更难听的我都没骂，自己找上门来了！”我当场就让高远闭嘴，陈雪霎时狂怒一拍桌子。“张易峰你才是应该闭嘴！”最后，我和陈雪不出预料地大吵一架，中间还夹杂着高远的阴阳怪气拱火。陈雪说我心脏，冲进了房间。我火气上涌，拿起手边的茶杯就摔。砰！摔碎了茶杯还不够，随着更重的一声，整套茶具让我掀在地上。现在我火气也大得很。03屋里顿时寂静异常。我想着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便直接去了浴室，打算冲个凉冷静一下。水流冲刷着身体，带走了一部分怒气，洗完澡后，我感觉心情好了很多。走出浴室，我发现陈雪已经在客厅等我了。她坐在沙发上，见我出来，扬起嘴角，带出一个温柔的笑，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老公，你洗完了？”她轻声问道。我扬了下眉梢，没吭声，只是坐在一旁自顾自地擦起头发。陈雪咬了咬嘴唇，低声跟我开口：“刚才是我不对，当着外人的面，没考虑你的感受，你怎么还生气呢？”“是吗？”我随口反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陈雪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态度，但她并没有放弃，而是端起切好的水果递过来喂我。我张嘴咬了一口，她就拿过毛巾给我擦头发，我享受着她这难得的热切服务，心中却五味杂陈。随后，她继续给我揉腿按肩，我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份难得的热切。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要过去的时候，陈雪却再次开口了。“老公，今晚真的只是邻居之间的互相帮助，你就别生气了。我这么对高远，也是因为他是我老师，在瑜伽上帮了我很多。”她低声解释道。“况且…”她欲言又止，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况且什么？”我追问道，心中还真猜测不到她的下文。“他确实比市面上的瑜伽课便宜多了，你今天还这么对人家，多对不住他。”陈雪终于说出了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愧疚。我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轻笑出声。“你还挺通情达理。”陈雪瞪了我一眼，随后拍了我一下。“你去开瓶小酒，我一会给高老师按按。”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起来去拿酒，见她刚要接，我一抬手却不给她拿。“凭什么你去，我就不能给他按了？不应该我这个当事人去按，更有赔礼道歉的意思吗？”我故意这么说，想看看她的反应。陈雪抬头看我，没好气地夺回了酒。“就你？你会按吗？上次给妈按差点没给她按腰间盘突出了，你还是在这吧，别到时候没给人家按好，人家第二天反而去医院了。”语气里满是半真半假的娇嗔埋怨。我没吭声，看着陈雪去给高远按摩。在客厅的角度，两个人的距离几次拉近，暧昧至极。我心里说不清道不明是什么滋味，想看看陈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结果先坚持不住的竟然是我自己。陈雪和高远在次卧有说有笑半天，等得我心烦意乱。在我马上濒临爆发的时候，她才终于出来。“还剩个底，你喝了，我记得这酒不少钱呢。”陈雪把剩下三分之一的酒随手递给我，我心中烦闷，一饮而尽。然而，在放下酒瓶的一瞬间，我看见陈雪眼底的笑意，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她明知道我酒量差，还让我喝酒，肯定有猫腻。我转头就以去卫生间为由，偷偷把酒吐了出来。晚上，陈雪跟我并肩而眠，我顺势也闭上眼睛假装入睡。然而，到了后半夜，果然听见她轻声叫我。“…老公？”她试探性地问道。我故意打了个呼噜，假装酒气上涌听不清。陈雪又试探性叫了我好几声，均是无果，才低笑出声，然后下了床。我眯起眼睛偷看，发现她从柜子最底层的抽屉里翻出了什么。尽管光线昏暗，但我还是认出了那抹暗红色——是她的情趣内衣。陈雪轻手轻脚地换上内衣，整个人春光大露，我越看越心寒。过程中她几次往我这边看，我都及时闭上眼睛假装熟睡，心脏连带着怦怦直跳。她看了半天，终于确定我是真的睡着了，明显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往外走。我睁开眼，怒不可遏地清楚看到那具雪白的躯体出门。然后直直去了次卧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