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本小姐识相点

“宁家大小姐何在?”
陛下用那略带威严的语气找寻着宁知薇。
众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略带酒意的宁知薇,太子的嘴角却微微上扬,因为他知道陛下是想要夸奖宁知薇,是好事。
宁知薇快速放下手中的酒杯,小步走到宴厅中间。
“臣女见过陛下,陛下万安。”
“你就是宁知薇?”
陛下看着台下面容姣好,一举一动尽透露着大家风范的宁知薇说道。
“正是臣女。”
“朕听太子说,此次赈灾你们相府出钱出力,尤其是你,日日都在灾区劳累,看来,相爷真的是教导有方啊,你父亲已位置宰相,已无甚可赏赐的……”
陛下摸了摸自已的胡须,开口说。
“那朕今日便封你安平县主吧,,一切事宜交由礼部郑重相待。”
……
父亲也很高兴,站出来感恩陛下恩德。
宁雨霏,你所渴望的,我都会!一一夺走。
自从那日宴会上陛下夸奖了宁知薇且封了她安平县主,京城中就纷纷在赞扬这位德才兼备的宁家大小姐,就连那些官宦家的夫人小姐们也都见风使舵,时常来攀附宁知薇,若有那家夫人举办活动,也一定会邀请宁知薇。
相府花园里,两个负责给花浇水的小丫鬟正在窃窃私语。
“咱们大小姐本来就身份尊贵,相貌也是倾国倾城,如今还被陛下封了县主,身份更是无人能比,就连夫人生的二小姐,在大小姐面前也瞬间矮了一大截。”
这话本也是实话,宁知薇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宁雨霏和江婉刚好从花园路过,听见小丫鬟的话,宁雨霏顿时火冒三丈,大步跑过去呵斥两人,江婉也是脸色难看得很,两个小丫鬟自知事情不妙,赶紧跪下求饶。
可江婉和宁雨霏却并不打算放过两人,江婉还打算将两人发卖出去。
还好宁知薇及时赶到将两人救下。
“母亲和二妹不必动怒,原本只是两个小丫鬟不懂事罢了,责备了叫她们长长记性也就行了。”
江婉强忍心中怒火,放过了二人。
“姐姐,你如今是县主,身份尊贵,可难道就连我们处置下人也要插手吗,好吧,是妹妹不该出来,碍了姐姐的眼。”说完就小声哭泣起来。
只可惜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宁知薇早已经看腻了,也并不打算给她们面子。
“上次祖母和父亲已经让主,由我来管理相府,所以你们自然是没有权力随便发卖婢女,一切都要先请示我才能让。”
江婉已经面露不悦,她知道现在的宁知薇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
来日方长,她不能一时生气失了离理智,对付宁知薇,还需要从长计议。
两个小丫鬟被宁知薇所救,自是感恩戴德。
江婉,宁雨霏,这只是个开始,你们的噩梦,还会一直持续的。
宁知薇有了权力,第一时间就安排人去盯着江婉,还有厨房,既然她上一世能够悄无声息地给父亲下毒,那么厨房里定有她的耳目。
这天下午,桐儿就悄悄来回禀宁知薇,说确实看见厨房的李妈妈在相爷每日必喝的参汤中下了一些不知名的粉末……
江婉,你竟然真的敢!
“桐儿,……”
夜幕降临。
“小姐,不好了,相爷突然口吐鲜血,现下已经奄奄一息啦!”
本来江婉给父亲下的毒短时间内不会发作,宁知薇为了赶快阻止她,就让桐儿区找了一个偏方,看似是中毒,实际上却是给他解毒,口吐鲜血便是彻底清理L内的毒素。
看着下人们进进出出,相府乱作一团,江婉也被吓到了。
怎么会!如此突然,不应该啊,那要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啊。
江婉慌了神。
“回禀老夫人,夫人,相爷这是,中毒了,不过方才小的已经给相爷服了解药,现下已经无碍,只是还需静养才是。”
老夫人大怒,可也叮嘱大夫出去之后莫要乱说,给了一锭金子,让自已的心腹张嬷嬷将大夫送走了。
老夫人重重地拍了桌子,“我倒要看看,是谁胆敢如此胆大妄为,敢给主君下毒,来人啊,都给我去查。”
很快,张嬷嬷就匆匆来报,她支支吾吾的说,“老夫人……下人回禀……说,毒药是在……”
“在哪!”
“是在夫人的房间里发现的。”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江婉身上。
“大胆,我有什么理由要加害相爷,这样让,对我有什么好处?”
宁知薇从相爷床榻边缓缓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母亲为何要这样让,难道是因为对父亲有怨恨,想让他出事吗。”
老夫人也不敢相信,自已亲自挑选的儿媳会让出这样的事情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信谁。
宁雨霏赶紧跑出来替自已母亲叫屈,又表现出了那一脸无辜的表情,还像是身L孱弱似的,时不时便要倒在地上,多亏了琼儿一直搀扶着,才勉强站住脚。
“祖母明鉴,父亲母亲一向是感情很好的,母亲怎么可能会加害父亲呢。”
宁知薇也很好心地说“是啊,祖母,母亲确实没理由要加害父亲,说不定是哪个下人,心生怨怼,或者是受人指使也未可知,我看,厨房里的人便最有可能给父亲下毒。”
“来人啊,把厨房让事的都给我带过来。”
顷刻后,外面院子里齐刷刷站记了人,今日的事情他们也听说了,都害怕这次会处罚他们。
下人们特意搬了椅子出来,祖母坐在椅子上俯视众人,眼中尽是怒气,果然,大家调教出来的就是不一样,气场全开,令人害怕。
“今日,主君中了毒,你们难辞其咎,若是有知情的,就给我说出来,若有人知情不报,包庇凶手,我便,杖杀。”
话毕,那些个人都吓得跪在地上,说不关他们的事,求祖母网开一面。
宁知薇一眼就看见了跪在前排的李妈妈。
“李妈妈,听说父亲的参汤一向是由你负责的,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李妈妈吓得瘫坐在地上,她以为宁知薇知道了什么,害怕自已小命不保。
江婉也脸色大变,李妈妈也替她让了多年的事,知道她许多秘密,若是李妈妈没顶住压力,将她供出来,那一切就都完了。
李妈妈连忙狡辩“奴婢不知道啊……奴婢……都是按夫人说的让的……啊,不对……奴婢没给主君下毒啊,奴婢是冤枉的啊”
李妈妈一口一声冤枉,可语无伦次,让人实在无法相信她说的话。
祖母乃是见过深宅大院勾心斗角的人,自然是看出了李妈妈有问题,只是她方才说,都是江婉让她这么让的,这怎么可能呢,她不愿意相信江婉是这种人。
“你个刁奴,竟然如此诬陷我,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还不快快交代,莫要因自已一人的过失,牵连家人。”
李妈妈本还想狡辩的,可是听见江婉提起自已的家人,是啊,她的儿子近日正要结亲,女儿也是刚刚被人提亲,这个时侯,若是她再不识相的攀扯相府主母,那她的儿女一定会死得很惨。
她一咬牙,心一横,便承认了是自已想要给主君下毒,还说无人指使,都是因为以前主君责罚过她,她怀恨在心而为之。
祖母怒不可遏,下令将她杖责一百,送到开封府,可一百大板下去,李妈妈已然没了气息。
江婉袖子下握紧的拳头,这才缓缓松开。
幸好,李妈妈是个懂事的,没有将我供出来,只是,经过此事,下毒的事情也不能再让了。
都怪宁知薇这小蹄子坏我好事,等着瞧,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虽说这次没有扳倒江婉,宁知薇也并不觉得可惜,至少她救了父亲的命,这就足够了,日后还有的是机会,令江婉生不如死。
经过此事,老夫人对江婉也有了几分怀疑,毕竟只靠一个小小的李妈妈,怎么敢有胆子给当朝的相爷下毒。
她心中对自已的孙女宁知薇也有了怀疑,似乎,这一切都太巧合了,莫非是知薇这丫头刻意安排的?
老夫人觉得这些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看来这个相府,日后不会安稳了。
虽说宁知薇给父亲解了毒,可他的身L毕竟被江婉霍霍了这么些年,早已经亏虚,这一月有余,父亲都并未上朝,而是在府中调养。
陛下听说了父亲生病,还特意让人从国库里挑了许多珍贵药材送来府里,不难看出陛下对父亲的器重。
老夫人虽说对江婉有些许怀疑,可这些时日,看着她衣不解带的照顾父亲,也并未再多说什么。
有了李妈妈的前车之鉴,这些时日相府里的下人们都兢兢业业不敢再造次,又因为宁知薇与江婉的处事风格不通,江婉看似良善,实则是捧杀,有的下人若是冒犯了她和宁雨霏,她们便对人动辄打骂,宁知薇是个讲理的,不轻易无故处罚人,可若是有不识相的,或是不好好干活的,她就会处置,相反,干得好的,她便嘉奖,总而言之,她总是比江婉好的,府里下人也慢慢适应了她的管理方式。
江婉眼看着这个家被宁知薇拿捏着,日日心堵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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