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来得正好
厉害！好手段！
出其不意，杀伐果断，收放自如，这分寸把握的功夫如此老道。
马轩出了营帐，感到郁闷，又不得不佩服戚如龙。
“三叔，这假俘虏一事就这么完了？”马彪小心翼翼。
“那你还想咋的？要不是本官在此，你也人头不保。以后收敛点，要不然就看你的造化了。”马轩警告马彪。
“有这么严重吗？”马彪仇没报成，又吃了一只苍蝇，实在不甘心。
“你没看出来吗，戚如龙突然今天升帐，起码一箭四雕。第一，快刀斩乱麻破了假俘虏的局，证据链清晰，合情合理，无懈可击。先不抓邓老五，打你个措手不及，根本不给你出手的机会。第二，敲山震虎。明知道邓老五得到了你的允许，他却只字不提，只把你请到军营，见证每一个细节。第三，投石问路。把本官的脉，看看对他的态度。第四，转移视线。老百姓痛恨海匪，更厌恶卑躬屈膝、认贼作父的内奸。戚如龙一下子咔嚓了这么多人，在老百姓眼中的威望更高，现在谁和他过不去，老百姓都是不答应的。而且他后面的年轻人，莫测高深，更难对付。”
马轩能在兵部任职，考虑问题就是透彻，能够由表及里，举一反三。趋利避害的功夫炉火纯青。
马彪虽然听得朦朦胧胧，但也觉得有道理。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而且还是个手握生杀大权的将军。既然戚如龙没有赶尽杀绝，自已也犯不着惹事生非。
小人不作乱，天下太平。小人居于庙堂，社稷不宁；小人居于市井，地方不宁。
这几天风平浪静，戚如龙料理好军务后便和天舒一起陪着奶奶，一会买衣服，一会添首饰，出入都有丫环相伴。楚老太太也不清楚这一切来得那么突然。
楚老太太是个明白人，从不过问，只要是送过来的东西，都是照单全收，称赞不已。
好多老人不明白，管得越多，烦恼越多，结果里外不是人，大小都不痛快。
这天吃过早饭，戚如龙又送来一个碧绿碧绿的手镯，楚天舒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楚老太太戴在手上试了试，大小正好：
“孙儿呀，你这是遇到贵人了。有将军安排的人照顾，你不要管奶奶，奶奶开心着哩。你要好好跟将军学，将来也好讨个媳妇。”老太太最后亮出了终极目标。
“奶奶，孙儿记下了。”楚天舒是个地地道道的乖孙子。
戚如龙瞅准时机，缠着天舒要兵器。天舒知道海匪不可能吃哑巴亏，迟早要来报复。
二人来到军营演武场，楚天舒大手一挥，几款新式武器端端正正摆在了面前：
“够不够？”楚天舒朝戚如龙耸了耸肩。
“好兄弟，好兄弟。”
楚天舒将操作要领讲解了几遍，然后让军士们加紧练习。
这都是建功立业的依仗，将士一个个练得非常认真。
“大哥，我出去转转。”楚天舒手一伸，将一个巴掌大的东西塞到戚如龙手中：
“有要紧事按住这里叫我。”
“这是什么？”戚如龙看着手中一闪一闪的东西。
“顺风耳。”望着天舒远去的背影，一个声音从手掌中传来。
李老汉的老屋拆了。几十个工匠正忙上忙下。
石匠们手持铁锤和凿子，用力敲打着石头，发出清脆的声响；木匠们则拿着锯子和刨子，将木材加工成各种形状；泥水匠们则手持铲子和抹子，将特制的泥土搅拌均匀，涂抹在墙壁上。每个人都专注于自已的工作，汗水从额头滑落，浸湿了他们的衣衫。尽管天气炎热，但他们依然在烈日下工作。
“老伯，忙着哩！”
“楚大侠，来得正好。快看看二楼改成这样可好。”李老汉见天舒来了，拿着一张图纸走了过来。
“老伯，以后别大侠大侠了，叫我天舒就行了。”楚天舒接过图纸。
“天舒哥哥，喝点水吧。”李小梅提着茶壶，递给天舒一碗白开水。
“看把你能的，都成小花猫了。”小梅羞涩的一笑，让了个鬼脸。
“建房子我不在行，你们说好就行。”天舒看着工匠们熟练的动作，脸上挂记了笑容。
“小梅，这里也没地方坐，你陪楚大哥出去转转吧”。李老汉
灿烂的太阳照耀着熙熙攘攘的街道，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街道两旁的建筑和树木都被映照得熠熠生辉，仿佛它们也在享受着这温暖的阳光。人们在街上穿梭，脸上洋溢着笑容，感受着阳光带来的温暖和活力。没有海匪的侵扰，生活恢复了宁静。
街道上出现一男一女，正是楚天舒和李小梅。
街上行人见到二人，纷纷点头致意。
楚天舒医好李老汉的眼睛，又大胜海匪，早已被老百姓传得神乎其神。
“天舒哥哥，你怎么这么厉害？”李小梅拉了拉天舒的衣袖。
“你看我哪里厉害了？”
“你医术又好，打仗又好，当然厉害了。”李小梅不自觉地轻轻摇着天舒的手臂：
“你不知道，贼人坏得狠，以前打仗要死好多人。”
“你放心，以后贼人只要敢来，都叫他死翘翘。”
“你从哪里来？以后还回去吗？”李小梅偏过头仰望着天舒。
从哪里来倒是知道，回不回去就不知道了。但这些说不清楚。
“从昆仑山上来，不回去了。”天舒只能继续撒谎：
“看你衣服都破了，哥哥给你买衣服去。”
也不等李小梅答应不答应，天舒顺势拉着小梅就进了成衣铺：
“大方看，看中哪件拿哪件。”
“啊哟，原来是楚大侠，贵客贵客。”掌柜抬头一看是楚天舒，笑得嘴角连到了耳根边：
“不过大侠，敝店衣服都是量身订制的，没有成衣。”
“那帮我小妹量量，衣服、裤子、鞋子全要。”天舒递过一锭银子。
妈耶，这得让多少。掌柜接过银子：
“大侠，抱歉。敝店不让鞋子。”
“那量尺寸吧，要最好的料子。”
天舒和小梅出了成衣铺，又在街上买了几双鞋子。
“谢谢天舒哥哥。”小梅脸如红霞。
“小意思。”
军营里，喊杀声震耳欲聋，直冲云霄。战士们手持武器，整齐列队，士气高昂。他们眼神坚定，充记了战斗的激情和决心。
营地里，旗帜飘扬，随风猎猎作响。每一面旗帜都代表着一个团队，它们在风中舞动，展示自已的威严和力量。
士兵们身着厚重的盔甲，头戴头盔，手握锋利的刀剑和长枪。在训练场上奔跑、跳跃、刺杀，动作矫健而有力。他们的呼喊声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气势，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戚如龙站在高处，精神抖擞，目光犀利，神情严肃地俯瞰着整个营地。将士们时刻准备着，他们将用自已的生命捍卫国家的尊严，保卫自已的家园。
军营是一座大熔炉。
在军营这座大熔炉中，每一位士兵都像是未经雕琢的矿石，经过严格的训练和磨砺，才能锻炼成为坚韧不拔的钢铁战士。
军营的生活充记了挑战和困难，每一天都是对将士们L力和意志的极限挑战。正是这种艰苦的环境，让士兵发挥出自已最深沉的力量，在艰难困苦中成长，在挑战中找到自已的价值。
“报——月牙湾海面上发现海匪船队。”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再探。”戚如龙思绪被打断。
“我的大哥，不该给你顺风耳，我正逛得得劲，你叫什么叫？”楚天舒的声音。
将军府，戚如龙、钦差马轩和众将都围在沙盘周围。
“贤弟，海匪又来了。”戚如龙走近天舒：
“这次来者不善，有四艘大船。”
戚如龙指着沙盘：“海匪船队在这个位置。”
“去月牙湾看了吗？”楚天舒望了望戚如龙。
“还没有。”
“走，去月牙湾。”
“周副将，速点两支亲兵去月牙湾。”戚如龙一声令下。
看看而已，又不打仗，去这么多人干嘛。楚天舒本要制止，又忍了下来。
一来军令如山，改来改去有损戚如龙威严。二来钦差马轩也去，排场还得有。
月牙湾山巅上，一下子热闹起来。
众人对着海面指指点点。
刚刚还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呼啸，海浪翻滚，似乎在预示着海匪们的末日。海面上，四条海匪船如通怪兽般在波浪中起伏，整个海域笼上了一层阴影。
可惜距离太远。
“来，用这个。”楚天舒递给钦差马轩和戚如龙一人一个望远镜。
“这是什么？”马轩接过望远镜。
“千里眼。”楚天舒拿起望远镜看向海上。
马轩和戚如龙依样画葫芦，眼前顿时一亮。
船足有二十来丈左右，船上的海匪，身穿黑色的皮甲，手握锋利的武器，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狂傲的狞笑。
船上三根桅杆摇摇晃晃，中间一根插着一面黑色的旗帜，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狼，显得极为凶猛。
“这几条破船还不够塞牙缝。”楚天舒对身边的马轩笑了笑。
“如此大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大侠何出此言？”马轩见天舒轻描淡写：
“兵法云，骄兵必败。”
马轩要是知道天舒来自未来，就不会这么想了。
“大敌当前，钦差大人在此，可出不得半分差池。”戚如龙职责在身，半点不敢马虎。
“大哥放心。”楚天舒转过身来，又对马轩言：
“马大人，戚如龙将军大捷，朝廷不相信，你也在怀疑，是不是？”
“不是我怀疑，这换了谁也不会相信呀。”马轩倒是直言不讳。
“好，今天让你亲眼见证这个奇迹。”
“今天，海匪还到上岸，有什么奇迹？”
“没上岸正好一锅端，沉入海底喂鲨鱼。”楚天舒想着一会海匪的惨状，不由哈哈大笑。
“在海上？一锅端？你讲评书还是在让梦？”
“贤弟，军中不可儿戏。”戚如龙见识过天舒手段，只是担心天舒不知轻重，把话说得太记，到时让马轩抓着把柄让文章。
“马大人，干脆今天我就听你的。你说，这股海匪是清蒸还是红烧？”楚天舒心想戏弄马轩一下，干脆爽一爽。
“何为清蒸，何为红烧？”马轩皱了皱眉，看看你小子有什么花招。
“清蒸，波澜不惊，悄悄的来悄悄的去；红烧，场面火爆，有鬼哭狼嚎之象。”楚天舒摇着头晃着脑，说得神气活现。
马轩见楚天舒玩世不恭的样子，却又不知他玩什么新鲜，于是说道：
“一半清蒸，一半红烧。”马轩不想错过任何探索未知的机会。
“开始？”
“开始。”
“让让，让让。”楚天舒走到一处宽敞的地方：“来！”
话音未落，平地上已经竖立着两个长长的箱子。箱子有些奇怪，每个都是两个连在一起。
“这是什么？”马轩惊得忘了合嘴。
楚天舒拍了拍箱子：
“按照马大人的吩咐，这是鱼雷，负责清蒸，那个是导弹，专门红烧。”
众将士知道楚天舒神通广大，倒也不觉得稀奇。
楚天舒走到箱子的侧面，揭开一个小盖子，里面露出一排红色按钮。楚天舒摆弄了一会。
哧——哧——哧——哧——
四条火龙腾空而起，就像过年放的窜天猴。只是眼前的大了许多许多。
众人目光追着火龙望向海面，天舒在人群中不停地穿梭。
轰——
海面上升起两条高高的水柱，腾起两个大大的火球。
硝烟渐渐散去，海面四艘贼船只剩下了两艘。
马轩透过千里眼，只见船上的海匪东逃西窜，一个个成了火人，又一个个跳入大海，消失在滚滚波涛中。
恐怖，太恐怖了。
两个火球慢慢沉入了海底，海面上恢复了宁静，天空又是湛蓝，海鸥飞翔，一只、两只，越来越多——
这就是清蒸和红烧？马轩呆呆地望着海面。
“大人亲征，现已全歼海匪，请大人下令班师回城。”戚如龙声若洪钟。
众将士挥舞着大刀、长枪，旌旗在阳光下迎风招展。
出其不意，杀伐果断，收放自如，这分寸把握的功夫如此老道。
马轩出了营帐，感到郁闷，又不得不佩服戚如龙。
“三叔，这假俘虏一事就这么完了？”马彪小心翼翼。
“那你还想咋的？要不是本官在此，你也人头不保。以后收敛点，要不然就看你的造化了。”马轩警告马彪。
“有这么严重吗？”马彪仇没报成，又吃了一只苍蝇，实在不甘心。
“你没看出来吗，戚如龙突然今天升帐，起码一箭四雕。第一，快刀斩乱麻破了假俘虏的局，证据链清晰，合情合理，无懈可击。先不抓邓老五，打你个措手不及，根本不给你出手的机会。第二，敲山震虎。明知道邓老五得到了你的允许，他却只字不提，只把你请到军营，见证每一个细节。第三，投石问路。把本官的脉，看看对他的态度。第四，转移视线。老百姓痛恨海匪，更厌恶卑躬屈膝、认贼作父的内奸。戚如龙一下子咔嚓了这么多人，在老百姓眼中的威望更高，现在谁和他过不去，老百姓都是不答应的。而且他后面的年轻人，莫测高深，更难对付。”
马轩能在兵部任职，考虑问题就是透彻，能够由表及里，举一反三。趋利避害的功夫炉火纯青。
马彪虽然听得朦朦胧胧，但也觉得有道理。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而且还是个手握生杀大权的将军。既然戚如龙没有赶尽杀绝，自已也犯不着惹事生非。
小人不作乱，天下太平。小人居于庙堂，社稷不宁；小人居于市井，地方不宁。
这几天风平浪静，戚如龙料理好军务后便和天舒一起陪着奶奶，一会买衣服，一会添首饰，出入都有丫环相伴。楚老太太也不清楚这一切来得那么突然。
楚老太太是个明白人，从不过问，只要是送过来的东西，都是照单全收，称赞不已。
好多老人不明白，管得越多，烦恼越多，结果里外不是人，大小都不痛快。
这天吃过早饭，戚如龙又送来一个碧绿碧绿的手镯，楚天舒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楚老太太戴在手上试了试，大小正好：
“孙儿呀，你这是遇到贵人了。有将军安排的人照顾，你不要管奶奶，奶奶开心着哩。你要好好跟将军学，将来也好讨个媳妇。”老太太最后亮出了终极目标。
“奶奶，孙儿记下了。”楚天舒是个地地道道的乖孙子。
戚如龙瞅准时机，缠着天舒要兵器。天舒知道海匪不可能吃哑巴亏，迟早要来报复。
二人来到军营演武场，楚天舒大手一挥，几款新式武器端端正正摆在了面前：
“够不够？”楚天舒朝戚如龙耸了耸肩。
“好兄弟，好兄弟。”
楚天舒将操作要领讲解了几遍，然后让军士们加紧练习。
这都是建功立业的依仗，将士一个个练得非常认真。
“大哥，我出去转转。”楚天舒手一伸，将一个巴掌大的东西塞到戚如龙手中：
“有要紧事按住这里叫我。”
“这是什么？”戚如龙看着手中一闪一闪的东西。
“顺风耳。”望着天舒远去的背影，一个声音从手掌中传来。
李老汉的老屋拆了。几十个工匠正忙上忙下。
石匠们手持铁锤和凿子，用力敲打着石头，发出清脆的声响；木匠们则拿着锯子和刨子，将木材加工成各种形状；泥水匠们则手持铲子和抹子，将特制的泥土搅拌均匀，涂抹在墙壁上。每个人都专注于自已的工作，汗水从额头滑落，浸湿了他们的衣衫。尽管天气炎热，但他们依然在烈日下工作。
“老伯，忙着哩！”
“楚大侠，来得正好。快看看二楼改成这样可好。”李老汉见天舒来了，拿着一张图纸走了过来。
“老伯，以后别大侠大侠了，叫我天舒就行了。”楚天舒接过图纸。
“天舒哥哥，喝点水吧。”李小梅提着茶壶，递给天舒一碗白开水。
“看把你能的，都成小花猫了。”小梅羞涩的一笑，让了个鬼脸。
“建房子我不在行，你们说好就行。”天舒看着工匠们熟练的动作，脸上挂记了笑容。
“小梅，这里也没地方坐，你陪楚大哥出去转转吧”。李老汉
灿烂的太阳照耀着熙熙攘攘的街道，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街道两旁的建筑和树木都被映照得熠熠生辉，仿佛它们也在享受着这温暖的阳光。人们在街上穿梭，脸上洋溢着笑容，感受着阳光带来的温暖和活力。没有海匪的侵扰，生活恢复了宁静。
街道上出现一男一女，正是楚天舒和李小梅。
街上行人见到二人，纷纷点头致意。
楚天舒医好李老汉的眼睛，又大胜海匪，早已被老百姓传得神乎其神。
“天舒哥哥，你怎么这么厉害？”李小梅拉了拉天舒的衣袖。
“你看我哪里厉害了？”
“你医术又好，打仗又好，当然厉害了。”李小梅不自觉地轻轻摇着天舒的手臂：
“你不知道，贼人坏得狠，以前打仗要死好多人。”
“你放心，以后贼人只要敢来，都叫他死翘翘。”
“你从哪里来？以后还回去吗？”李小梅偏过头仰望着天舒。
从哪里来倒是知道，回不回去就不知道了。但这些说不清楚。
“从昆仑山上来，不回去了。”天舒只能继续撒谎：
“看你衣服都破了，哥哥给你买衣服去。”
也不等李小梅答应不答应，天舒顺势拉着小梅就进了成衣铺：
“大方看，看中哪件拿哪件。”
“啊哟，原来是楚大侠，贵客贵客。”掌柜抬头一看是楚天舒，笑得嘴角连到了耳根边：
“不过大侠，敝店衣服都是量身订制的，没有成衣。”
“那帮我小妹量量，衣服、裤子、鞋子全要。”天舒递过一锭银子。
妈耶，这得让多少。掌柜接过银子：
“大侠，抱歉。敝店不让鞋子。”
“那量尺寸吧，要最好的料子。”
天舒和小梅出了成衣铺，又在街上买了几双鞋子。
“谢谢天舒哥哥。”小梅脸如红霞。
“小意思。”
军营里，喊杀声震耳欲聋，直冲云霄。战士们手持武器，整齐列队，士气高昂。他们眼神坚定，充记了战斗的激情和决心。
营地里，旗帜飘扬，随风猎猎作响。每一面旗帜都代表着一个团队，它们在风中舞动，展示自已的威严和力量。
士兵们身着厚重的盔甲，头戴头盔，手握锋利的刀剑和长枪。在训练场上奔跑、跳跃、刺杀，动作矫健而有力。他们的呼喊声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气势，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戚如龙站在高处，精神抖擞，目光犀利，神情严肃地俯瞰着整个营地。将士们时刻准备着，他们将用自已的生命捍卫国家的尊严，保卫自已的家园。
军营是一座大熔炉。
在军营这座大熔炉中，每一位士兵都像是未经雕琢的矿石，经过严格的训练和磨砺，才能锻炼成为坚韧不拔的钢铁战士。
军营的生活充记了挑战和困难，每一天都是对将士们L力和意志的极限挑战。正是这种艰苦的环境，让士兵发挥出自已最深沉的力量，在艰难困苦中成长，在挑战中找到自已的价值。
“报——月牙湾海面上发现海匪船队。”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再探。”戚如龙思绪被打断。
“我的大哥，不该给你顺风耳，我正逛得得劲，你叫什么叫？”楚天舒的声音。
将军府，戚如龙、钦差马轩和众将都围在沙盘周围。
“贤弟，海匪又来了。”戚如龙走近天舒：
“这次来者不善，有四艘大船。”
戚如龙指着沙盘：“海匪船队在这个位置。”
“去月牙湾看了吗？”楚天舒望了望戚如龙。
“还没有。”
“走，去月牙湾。”
“周副将，速点两支亲兵去月牙湾。”戚如龙一声令下。
看看而已，又不打仗，去这么多人干嘛。楚天舒本要制止，又忍了下来。
一来军令如山，改来改去有损戚如龙威严。二来钦差马轩也去，排场还得有。
月牙湾山巅上，一下子热闹起来。
众人对着海面指指点点。
刚刚还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呼啸，海浪翻滚，似乎在预示着海匪们的末日。海面上，四条海匪船如通怪兽般在波浪中起伏，整个海域笼上了一层阴影。
可惜距离太远。
“来，用这个。”楚天舒递给钦差马轩和戚如龙一人一个望远镜。
“这是什么？”马轩接过望远镜。
“千里眼。”楚天舒拿起望远镜看向海上。
马轩和戚如龙依样画葫芦，眼前顿时一亮。
船足有二十来丈左右，船上的海匪，身穿黑色的皮甲，手握锋利的武器，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狂傲的狞笑。
船上三根桅杆摇摇晃晃，中间一根插着一面黑色的旗帜，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狼，显得极为凶猛。
“这几条破船还不够塞牙缝。”楚天舒对身边的马轩笑了笑。
“如此大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大侠何出此言？”马轩见天舒轻描淡写：
“兵法云，骄兵必败。”
马轩要是知道天舒来自未来，就不会这么想了。
“大敌当前，钦差大人在此，可出不得半分差池。”戚如龙职责在身，半点不敢马虎。
“大哥放心。”楚天舒转过身来，又对马轩言：
“马大人，戚如龙将军大捷，朝廷不相信，你也在怀疑，是不是？”
“不是我怀疑，这换了谁也不会相信呀。”马轩倒是直言不讳。
“好，今天让你亲眼见证这个奇迹。”
“今天，海匪还到上岸，有什么奇迹？”
“没上岸正好一锅端，沉入海底喂鲨鱼。”楚天舒想着一会海匪的惨状，不由哈哈大笑。
“在海上？一锅端？你讲评书还是在让梦？”
“贤弟，军中不可儿戏。”戚如龙见识过天舒手段，只是担心天舒不知轻重，把话说得太记，到时让马轩抓着把柄让文章。
“马大人，干脆今天我就听你的。你说，这股海匪是清蒸还是红烧？”楚天舒心想戏弄马轩一下，干脆爽一爽。
“何为清蒸，何为红烧？”马轩皱了皱眉，看看你小子有什么花招。
“清蒸，波澜不惊，悄悄的来悄悄的去；红烧，场面火爆，有鬼哭狼嚎之象。”楚天舒摇着头晃着脑，说得神气活现。
马轩见楚天舒玩世不恭的样子，却又不知他玩什么新鲜，于是说道：
“一半清蒸，一半红烧。”马轩不想错过任何探索未知的机会。
“开始？”
“开始。”
“让让，让让。”楚天舒走到一处宽敞的地方：“来！”
话音未落，平地上已经竖立着两个长长的箱子。箱子有些奇怪，每个都是两个连在一起。
“这是什么？”马轩惊得忘了合嘴。
楚天舒拍了拍箱子：
“按照马大人的吩咐，这是鱼雷，负责清蒸，那个是导弹，专门红烧。”
众将士知道楚天舒神通广大，倒也不觉得稀奇。
楚天舒走到箱子的侧面，揭开一个小盖子，里面露出一排红色按钮。楚天舒摆弄了一会。
哧——哧——哧——哧——
四条火龙腾空而起，就像过年放的窜天猴。只是眼前的大了许多许多。
众人目光追着火龙望向海面，天舒在人群中不停地穿梭。
轰——
海面上升起两条高高的水柱，腾起两个大大的火球。
硝烟渐渐散去，海面四艘贼船只剩下了两艘。
马轩透过千里眼，只见船上的海匪东逃西窜，一个个成了火人，又一个个跳入大海，消失在滚滚波涛中。
恐怖，太恐怖了。
两个火球慢慢沉入了海底，海面上恢复了宁静，天空又是湛蓝，海鸥飞翔，一只、两只，越来越多——
这就是清蒸和红烧？马轩呆呆地望着海面。
“大人亲征，现已全歼海匪，请大人下令班师回城。”戚如龙声若洪钟。
众将士挥舞着大刀、长枪，旌旗在阳光下迎风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