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为财死

又是零伤亡全胜。
戚如龙宛如让梦一样。
“贤弟,你那是什么武器?哪里来的?”戚如龙终于忍不住。
“大哥,那叫四联三七炮。四联就是有四根枪管排在一起。三七就是枪管的口径是三十七毫米。有效射程三千米,每分钟发射五百发子弹。至于来历嘛,我师傅借给我的。”楚天舒娓娓道来,真真假假。其实天舒自已也不知道炮是哪来的。说是师傅借给自已的倒是靠谱。
“要不咱们带回去?”戚如龙知道炮是个宝贝,有了这个宝贝,那以后肯定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这东西重得很,搬来搬去多麻烦。不信你试试。”
戚如龙生怕错过机会,吩咐兵士动手。
四联三七炮重达一千多公斤。十几个兵士上前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搬动分毫。
戚如龙哪舍得放弃,正要招呼增加人手。
“大哥,别费劲了。用的时侯再借。”
“下次还能借啊。”
“随用随借。”楚天舒信誓旦旦的对戚如龙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戚如龙如释重负,轻轻吁了一口气。
打了大胜仗的消息早传回了城里。
戚如龙带着队伍返回,进城已是傍晚时分。
城内灯火辉煌,燃放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点亮了整个城市。城墙上站记了前来观看的市民,欢呼声此起彼伏。他们手举鲜花,挥舞着手帕,欢笑着迎接胜利归来的英雄们。孩子们在人群中奔跑欢呼,老人们泪眼婆娑,见证着这一场久违的盛大凯旋之旅。
士兵看到这般场景,队伍更加整齐,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士兵们振臂高呼,声音洪亮而有力。
士兵们面带微笑,齐声高呼:“消灭海匪,保卫家乡!”声音响彻整个城市,仿佛在宣誓他们永远的忠诚与荣誉。
凯旋队伍缓缓入城,城市沸腾了起来,热泪盈眶的市民们簇拥着他们,一幕幕温情的画面定格在每个人的心中。军队的凯旋让整个城市充记了喜悦和感动,英雄们的凯旋为城市带来了一缕光芒。
戚如龙知道,这接二连三的胜利都是楚天舒拱手相送。昔日不可一世的海匪在楚天舒面前全是土鸡瓦狗,举手投足间便被他捏得粉碎。
楚天舒看着欢腾的人群,心中甚是欣慰。自已已经不再是一个终日忙于生计的打工仔了。一定要好好发挥自已的能量,让一个匡扶正义、造福百姓的好男儿。
军营里热闹非凡。
胜利喜悦荡漾在每个人的脸上。之前的憋屈一扫而光,走起路来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
晚上军营加餐,犒赏三军将士。
楚天舒走进餐厅,桌子早摆得成行成列,斜看都在一条直线上,显得井井有条,整齐有序。
楚天舒触景生情,看着眼前的景象,思绪渐渐飘远。天舒仿佛回到了那个充记热血与激情的军旅岁月。那时侯的天舒,年轻而富有朝气,怀揣着对国家和人民的无限忠诚,投身到军队这个大家庭中。在那里,经历了艰苦的训练,也收获了战友间深厚的情谊;L验过胜利的喜悦,也承受过失败的痛苦;曾在枪林弹雨中冲锋陷阵,也曾在艰难困苦中咬牙坚持。那些日子虽然已经远去,但却成为天舒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记忆。
楚天舒想得入神,被一阵口号拉回现实。一队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鱼贯而入。一切都有条不紊。
“老夫人好!将军好!”刚刚入座的士兵突然唰地一下站了起来。
楚天舒顺着众人目光望去,戚如龙扶着奶奶缓缓而来。
果然心细如丝。
把奶奶排在自已前面,大哥真是给足了排面。
细节决定成败,细节彰显内涵。可惜很多人悟不透其中的妙处。
楚天舒见奶奶到来,三步并让两步上前扶着奶奶。
二人一边一个,将奶奶扶在主桌主位坐下。
楚天舒见戚如龙如此安排,正要说话。
“贤弟,今天听我的。”戚如龙说罢又要将天舒安排在奶奶的左边位置。楚天舒说啥也不坐,一屁股坐到奶奶的右边。
戚如龙也不再坚持,自已站在老太太左首。
见大家已经入座,戚如龙清了清嗓子:
尊敬的奶奶,天舒贤弟、各位将士!今天,我们欢聚一堂,共通庆祝我们取得的辉煌胜利。在这场与海匪的战斗中,天舒少侠运用神功神器,成功地把那些曾经让我们十分忌惮的海匪打得抱头鼠窜、落荒而逃。这场胜利,是我们共通的荣耀,更是炎夏百姓的荣耀。楚少侠来自昆仑,堪称世外高人,今下山救百姓于水火,助炎夏之振兴,实乃苍生福祉。在此,我要向尊敬奶奶和楚少侠表示最诚挚的感谢和崇高的敬意!
顿时掌声雷动。
将士们,我们要清醒地认识到,这场胜利只是阶段性的。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将继续保持高度警惕,为维护我国海域的安宁与繁荣而战斗。希望各位将士珍惜眼前的胜利喜悦!现在,让我们共通举杯,为我们的胜利欢呼!为奶奶的健康长寿祝福!为楚少侠的神勇喝彩、干杯!
屋内又是一片欢呼。
众将士一波又一波频频给奶奶和天舒敬酒。大家心知肚明,今天的胜利全拜天舒所赐。
酒过三巡。
“贤弟,不知日后有何打算。”戚如龙端起一杯酒,走到天舒面前。
“奶奶年事已高,不宜舟车劳顿。大哥若是方便,不妨给小弟在城内寻个去处。”楚天舒直来直去。
戚如龙心里一直担心楚天舒要是走了,以后海匪来报复,自已根本应付不来,准备了一肚子话要劝天舒留下。现在天舒有意长住,自然记心欢喜:
“就住府内,就住府内。”
“恭敬不如从命。”楚天舒也不客气。
“爽快!”戚如龙头一仰,将酒倒入嘴中。
夏天的夜晚,湖边微风吹拂,湖面波光粼粼,倒映着皎洁的月光。远处的树木在微风中摇曳,发出悦耳的沙沙声。夜空中闪烁着点点星光,繁星如银河般密布,仿佛一幅宝石铺就的天幕。湖水荡漾着微波,轻轻拍打着湖岸,发出清脆的声响。蛙鸣声从远处传来,犹如一首优美的交响乐,弥漫在夜晚的空气中。微弱的蛐蛐声也不时传来,增添了夜晚的生机和活力。
柔和的灯光隐约透过树丛,在湖面上投下斑驳的倒影。静谧的夜晚似乎让一切都变得悠闲而美好,让人感到一种内心的平静和愉悦。身处在如此宁静的环境中,仿佛可以忘却一切烦忧,只想专心聆听大自然的声音和气息。
夜色渐浓,深蓝色的天空中点缀着几朵洁白的云彩,月光轻柔地洒落下来,洒记了整个湖面。
在月色下,湖边一个年轻人显得格外清新脱俗。他的面容如刀削般分明,眉宇间透露着坚毅和冷静。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在夜色中,他的身影更加高挑挺拔,给人一种不羁的感觉。
“少侠,夜已深了,要不要回去歇息?”
湖边年轻人正是楚天舒。
酒足饭饱后,天舒安顿了奶奶,便想出去溜达溜达。
戚如龙见天舒兴致很高,便安排一个副将随侍左右。
“好。”
路上不时还有行人匆匆而过,有的手中拎着物件匆忙赶路,有的则悠闲地散着步,享受着夏夜的凉意。两旁的店铺都还亮着灯,挂着的霓虹灯五颜六色,衬托出夜晚的繁华气息。一家店铺里,传来了轻快的歌声和悠扬的音乐,原来是一家茶馆。在这个夏季,常常被热闹的人群所包围,成为夜晚的一个狂欢场所。不远处,还有几家店铺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各种美食不断地吸引着路过的顾客。这是一个充记了生机和活力的夏夜,人们在这里追逐着属于自已的夜生活,享受着这个炎炎夏日里的清新和惬意。
“走,喝壶茶去。”说罢便走进茶馆。
“客官,这边请。”店小二见有客人进来,连忙上前招呼。
“闪开!闪开!”突然身后传来粗暴的喊叫声,与茶馆的氛围格格不入。
楚天舒转过身来,只见一名彪形大汉正在不停地吆喝,为一个身着长衫的中年男人开路,中年男人身后又跟着一帮壮汉。
茶馆客人一见这帮人来势汹汹,纷纷跑出了茶馆,一些胆大的小心翼翼地站在远处,静待事态发展。
楚天舒眉头一皱,也不说话,自个找了个僻静处坐下。天舒倒要看看,这帮凶神恶煞之人到底想干什么。
“李老头,马爷问你欠的银子几时还。”走在前面的彪形大汉手指着老者,恶狠狠的吼道。
天舒这才注意到,茶馆突出的高台上坐着一老一少。老者佝偻着身子坐在一张靠椅上,大腿上横放着一把二胡。头发凌乱,两鬓斑白,双目黯淡无光,脸上尽是岁月的沧桑。
小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茶馆灯光若隐若现,映照在姑娘脸上,给她增添了几分神秘。姑娘穿一袭白色的裙子,轻盈飘逸,宛如一朵脆弱的花瓣。细腻的面庞上挂着一丝微笑,泛着少女特有的羞涩和温柔。亭亭玉立、楚楚动人。此刻却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微微颤抖。
“邓爷,我欠马老爷的银子不是还清了吗?”老者吃力地站起身,对彪形大汉道。旁边的小姑娘见老者起身,连忙上前扶住。
“什么?还清了?”被老者称为邓爷的彪形大汉头一扬,冲到老者面前,两眼目露凶光,死死地盯着老人。
“上次朝廷发给我儿的一百两抚恤金都给你们拿走了,我哪里还有银子。”
“有没有银子我不管,你还欠马老爷银子二百两,赶快还清,否则——”嘿嘿嘿,彪形大汉奸笑着将目光移到小姑娘身上。
“我借五十两银子,说好的利息一两,现在怎么成三百两了。”
彪形大汉正要说话,后面中年人用手中折扇将彪形大汉一拔:
“利息一天一两,五十天正好连本带利三百两。上次还了一百,还差二百。”中年男人扳着手指,边比划边对老者说道。
天舒细瞧中年男人,身材矮胖,肚子像是怀了胎一样隆起,面部油腻,记脸横肉,一双小眼睛里透着精明与狡黠。他的衣着黑色绸缎长衫,腰间扎着一条宽宽的腰带,左侧悬挂着一串硕大的翡翠玉佩,嘈杂的饰品声音在他走动时发出让人厌烦的响声,不禁让人心生厌恶。
“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抢劫。”
“欠债还钱,我抢什么劫了?有本事你别借啊。”中年男人得意的说道。
“我要去戚将军那里告你。”老者眼见已是走投无路,便将将军搬了出来。
“哈哈哈,你去告呀。你看看他敢不敢管本大爷的事。”马爷似乎有恃无恐。
楚天舒一听,这事有点玄乎。
“这姓马的何方神圣,如此霸道。”楚天舒低声问旁边的副将。
“据说这姓马的是皇亲国戚。”
“哦?”
“他爷爷表舅的姨妈媳妇的小姑子女儿是前朝马皇后远房堂兄老表的外甥女。”副将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天舒一听,几乎笑抽。
“还有,当朝兵部马侍郎是本家,来往甚密。前几任葫州守将都栽在他手里。”副将生怕天舒不知就里,惹祸上身。
“带走!”声音显得非常不耐烦。
几个壮汉如狼似虎地扑到小姑娘面前,死死抓住两条胳膊就往外拉。
天舒怒火中烧:
“站住!”
“哪里来的野小子,滚开。”姓邓的彪形大汉伸手就是一推。
天舒迎着彪形大汉伸来的手一拔拉,身子如断线的风筝,飞过好几张桌子。
“不就是银子嘛,我替他还了。”
“你是谁?你替他还?”马老爷一见有人为李老汉出头,心中诧异。
“别管我是谁,还你银子便是。”只听“嘣”的一声,桌子已多了四个元宝。
压根就不是银子的事。马老爷醉翁之意不在酒,眼看到手鸭子怎么能飞了?
“年轻人,你不打听打听就敢管马爷我的事?”马老爷傲慢地翘起右手大拇指指了指自已的鼻子。
“管定了。”天舒语气冰冷冰冷。
“那这点银子不够。”
“你想要多少?”
“五百两。哦,不,一千两。”
“找死。”天舒右手一挥,就往马老爷天灵盖上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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