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古井扬波
汪海洋被花伯戳了脑门,愕然道:“我怎么猪了?”
“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小于在女人堆里越混越傻了?难道不明白真性是爱上你了!”花伯一语道破。
汪海洋呐呐的说道:“她爱上我了?”
“你自个儿好好想想。
你救了她的性命,帮她解决了事情,她爱上你了,有什么不可能的?但是她从小身受清规戒律的束缚,性格又腼腆内向,这种看来大不敬的想法令她根本不敢向你表白,所以她的行为在外人看来便古怪起来,其实那不过是恋爱中的女人正常的举止。
她压抑着对你的情感,潜意识里渴望和你在一起,所以便生出这‘梦游症’来。
傻小于,人家哪里是监视你,人家对你是一片痴情啊!”花伯说到后面声音都有些颤抖。
花伯的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汪海洋思前想后,眼睛不禁湿润起来,自己还策划着如何对付真性,原来她对自己是一片深情。
他坐在那里,如哽在喉,说不出话来。
“你这小于,福气不浅啊,连真性这个古井无波的尼姑都爱上你了,自己看着办吧!”说罢,花伯就往门口走去。
汪海洋回过神来,说道:“那我该怎么办?”
“解铃还需系铃人,让她把压抑的情感发泄出来就行了。
”花伯扔下这句就出了门。
“让她把压抑的情感发泄出来?”汪海洋喃喃的重复道。
这个夜晚汪海洋彻底无眠,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么不可思议,又是如此简单明了。
回忆起与真*交往的一幕幕,汪海洋思澎起伏,内心更多的是感动。
他只对她的身体起过邪念,对她本人却是敬而远之,所以对于她的暗恋根本没有感觉到。
自己如何去面对她呢?更麻烦的是,真性到现在肯定还认为自己是个太监之身。
而她也应该为爱上一个假男人而苦闷吧?不过她对自己应该是一种精神层面上的爱,是一种柏拉图似的精神爱恋。
那自己是继续装下去,还是告诉她实情?
思前想后,实情恐怕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否则会引起她对以前一些事情的狺忌。
想来想去,汪海洋对真性是又爱又怜,这个可怜的女人一辈子没有谈过恋爱,二十几年保留的贞操却在浑然不觉中被陈二狗那王八蛋给占有了,现在她终于爱了,却不敢有任何表白,压抑得自己居然生出‘梦游症’来。
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再次对她伸出援助之手,花伯说得对,要让她的情感得到渲泄,就象男人憋久了,没有女人的时候,也要用手解决一样。
她已经憋出病来,绝不能再让她受苦了。
明天,明天就找个合适的时间和她谈谈。
汪海洋到最后又很自然的想到了那些相片,想到了真性熟透了身体,虽然她已经不是处于之身,但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理论上,她还是一个黄花闺女。
汪海洋兴奋难捺,同样压抑着自己,网直到天微微亮,才睡了过去。
直到接近中午,真智走进来把他唤醒了。
问及真性的事儿,汪海洋却为难起来,如果据实而言,难免会扯出真性受威胁的事情,他后悔不该把真智扯进来,现在不好解释了。
到最后,汪海洋只好说,真性是得了‘梦游症’,原因不明。
“那怎么办?”真智忧心冲冲的说,“总要想办法解决啊,不然让她天天晚上出来梦游?”
男人吞吞吐吐的说:“花伯的意思,这属于精神病的范畴,他要查明具体的病因,再进行适宜的治疗,午饭后,你把她叫到花伯那里去,他要和她谈谈,了解情况。
”他是打算借着花伯的幌子,自己到时和真性见面。
“可是她早上已经病倒了,正发烧呢,躺在房间里休息着,花伯已经给她熬了药了。
”
“什么?她病了?”汪海洋‘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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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发觉自己有点失态,又坐下去,说道:“原来这样,那呆会我去问问花伯,她的病情如了。
”
真智见自己的私情没有爆露,倒是放了心,随便聊了几句之后,就去厨房准备午饭去了。
等真智一走,汪海洋便赶紧往后门跑去。
153。
触电的感觉
听到真性生病了,汪海洋就心急火燎的找花伯打听去了。
跑到后门,花伯正和谭军在那里熬药。
汪海洋也顾不得谭军在场,就问道:“真性病得严重不?”
花伯说:“她肯定是晚上出来时,穿得太单薄了,终于病倒了。
你放心,风寒感冒这些小病,我会放在眼里吗?关键是她的心病,心病不除,则小病不断,小病不断,则大病生,到时身心俱乏,那才要命。
”
“多谢花伯教诲,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大哥,真性师太生病了,与你有什么关系啊?”谭军在一旁忍不住问道。
“你小于别多问,跟着花伯好生学就是了,这可是实践的机会。
”汪海洋瞪了他一眼,谭军伸了伸舌头,不敢说话了。
花伯对汪海洋悄悄说道:“下午二点钟,等尼姑们都共修去了,你随我进去给她送药,把她的心病给除了,不然她今天晚上就是病着也会爬起来的。
”
“一次机会就可以解决她的‘梦游症’?”
“那就要看你怎么说了。
”
“那我怎么说啊?是接受她的爱。
还是向她表白我的爱,是不是一下太突兀了?会不会吓着她啊?”
“那你晚上等着她吓你吧。
”
“那我见机行事吧,不过晚上我还是要守着,看有没有效果。
”
“那当然了,如果她还会出来,你就把她抱进你的屋里好了,免得冻着她。
”
“嗯,那行。
”
于是汪海洋挨到午后二点过了,看见尼姑们都往前殿共修去了,便端着药碗,跟着花伯溜进了后院。
引到门前,花伯让他自己进去。
“真性师太,我给你送药来了,可不可进来?”汪海洋清了清嗓子叫道。
屋里传来真性诧异的声音,“怎、怎么是你?”她听出了汪海洋的声音。
“哦,花伯去后山给你采药去了,所以叫我给你送来,叫你趁热喝。
”
“那、那你进来吧,门没有栓。
”真性的声音变得紧张。
于是汪海洋用手肘撞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又把门关上。
这时真性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咳,你的手都还没好,还劳你送药,真是麻烦你了。
”真性的表情有些慌乱,眼神飘忽不定。
“没事,我的手都快好了。
”汪海洋微笑着,走到床前,自自然然的说道:“来,我喂你喝。
”
“不、不用,我自己来。
”真性的脸上顿时飞起两片红云。
“客气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你病了,我应该照顾你。
你放心,师太们都共修去了,没人看见我进来。
来,乖,把药喝了。
”汪海洋温柔的说着,把碗端到了女人的嘴边。
真性瞟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象个听话的孩子,把嘴凑上去,慢慢的把药给喝了。
“这就对了嘛,听说你生病了,我赶紧就去找花伯,幸好没有大碍,不过也得按时吃药才行。
”汪海洋一直保持着微笑的面容,他放下碗,掏出纸巾,准备给她擦嘴。
“别!”真性轻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那你自己来。
”男人把纸巾放到她手里。
真性回过头来,呐呐的说:“你真的这么在乎我?”
“当然了,我们现在不是好朋友了吗?好朋友生病了,我当然要关心了。
”
“好朋友?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好朋友的?”
“就是、就是”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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