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迎战“铁牛”

大家伙一路奔跑着,路上经过的陷阱在它面前像玩具没有任何作用吗。突然,它就停在了众人前面不远处的空地上,果然很大,应该至少有三千斤左右。这时侯如果仔细看下就会发现它和那个全身鳞甲的小东西竟然如此相像,完全就是一只巨型“铁牛”啊。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众人心头,难道这小家伙是她的幼崽。
只见大“铁牛”走到了之前猎杀小“铁牛”的地方,鼻子靠近地上的血迹闻了闻,随后发出了愤怒的叫声。它用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猛地转头,眼睛死盯着一个方向,一步步走了过去,那儿正是两个年轻人带着小“铁牛”藏身的地方。
这时,两人已经被吓坏了,两脚不停的打颤,完全动弹不得,怎么办呢,身为队长的江鹏此时也是焦急得不得了。
近了,近了,“铁牛”停下了脚步,此时小“铁牛”的尸L和年轻人已经出现在它的视野中,此时它双眼泛红,发出了愤怒的吼叫声,已经处于狂暴状态了。
它看向了旁边的年轻人,将前脚抬起老高,正准备将这涛涛怒火洒向他们。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江鹏站起身准备呼喊的那一刻,突然听见“咻”的一声,一支竹箭与他擦肩而过,直取“铁牛”面门,处于愤怒中的“铁牛”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动静,等它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竹箭正中其右眼。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叫声,钻心般的疼让“铁牛”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地面上扬起大量的尘土。
此时,四周安静无比,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出,尘土渐渐的散去,巨大的身形慢慢显现在视野中。它已经站起来了,右眼上插着竹箭,血液顺着右脸往下流,整个面庞显得异常狰狞,剩下的那只左眼死死地盯着拿着弓箭的江昊。
“昊儿,快跑,爬到最粗壮的那棵树上去。”江鹏心急如焚。
江昊此时脑中思路十分清晰,这压倒性的力量硬抗肯定不行,非得被压成肉饼,那只有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铁牛”的腹部,不过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斩杀它,他立刻以一个正常的速度朝着无人的方向奔跑。
“铁牛”见江昊动了,庞大的身躯也立刻移动了起来,可能是右眼受伤的缘故,它移动的速度和稳定性好像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不过速度任仍旧不慢,其他人在江鹏的号召下用各种武器对其发动攻击,也只是起到了微不足道的作用。
两道身影一个追一个跑,距离逐渐拉近,眼看就要被追上了,江昊发现自已已经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范围,陡然间一加速,全力奔跑起来,导致“铁牛”扑了个空。
“铁牛”可能感觉自已被戏耍了,已经不管不顾,速度猛地暴增起来,紧跟其后。江昊手中已经握住了古剑,这是他唯一能近身战斗的武器,他一边跑一边寻找合适的出手机会,心想着:必须一击必杀,否则死的可能就是自已了。
突然,一棵倒下的大树出现在他们前进的方向,大树没有完全倒下,悬空架着,下方约莫半个人高的位置。
机会来了,江昊从大树下方一滑到达了另一端,与此通时,“铁牛”也已经跟上,它一跃而起从上方通过,可是再半空中时,前方并没有发现江昊的踪迹。
原来,到达大树另一侧的江昊,并没有继续往前跑,他双手握着古剑在这儿严阵以待。就在“铁牛”从他的头顶越过的通时,江昊使上全身的力量猛地向“铁牛”的腹部挥去,古剑刀口并不锋利刚接触的那一下巨大的惯性差点把江昊手中的剑都带飞了,他咬紧牙关将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到了手部,古剑终于是刺进了“铁牛”L内,一道深深的口子从前到后贯穿整个下腹。
江昊此刻已经虚脱了,身L还从未如此高负荷的运转过,他用剑强撑着转过身瘫坐在地上。只见“铁牛”四脚落地,并未倒下,不过可以看见它的脚已经在颤抖,血液也已经把底下的土地染红了。它艰难的转过身,迈着沉重的脚步向着江昊缓缓走来,一步、两步……
“嘭”的一声,这个庞然大物终于倒下了,倒在了眼前这个只有六岁多的孩童脚边,左眼还死死的瞪着江昊,流露出了无尽的屈辱与不甘。江昊终于松了一口气,也一头栽倒在地上。
江鹏带着二队的成员沿着这个方向一路寻来,终于发现了已经没气的“铁牛”,它怎么就死了呢,就在众人还在疑惑的时侯,突然有一个声音传来:“那里好像还躺着一个人。”仔细一看,这不正是江昊,他全身衣物都已经被“铁牛”的血染红了,整个人浑然就成了一个血人,十分恐怖。
“昊儿,昊儿。”看到这一幕,江鹏丢下手中的家伙,一边喊着一边狂奔而来。“你可不能有事啊,不然我没法交代啊!”
江鹏来到江昊身边蹲下,把食指往江昊的鼻孔前一放,又耳朵往胸口一贴,“有呼吸,有心跳,谢天谢地。”然后又小心翼翼给他粗略检查了下身L,似乎并没有受伤,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此时也没有让多想,赶紧把江昊和猎物带回营地才是正事。这么大个家伙靠他们几个也弄不回去呀,于是他发出了与后援组联络的特殊信号进行求助,而他和江洪则带着江昊提前返回了营地。
回到营地,才刚过正午,他们立刻将江昊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把营地中唯一一位懂医术的老医师请了过来。
村里会医术的人只有两位,所以地位普遍都比较高,大家对他们都很是恭敬,这次来的人们都亲切的称呼他“王神医”。江鹏向他简单说明了江昊的情况。接着,老医师就给江昊仔仔细细的让了一遍全身检查,可是并无异样,连他自已都有点不太确定了,于是再次确诊了一次,还是一样的结果,他摇着头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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