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走向不对

    夏侯琼羽蹙着眉,没在继续纠结,仆从掀开轿帘,她弯腰欲进入。

    突然顿住了动作,皇后,丞相,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呢。如今要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除了大将军的实权,丞相在朝中可是举足轻重。

    虞美人离开,当今的皇后才能上位,而丞相,一山不容二虎,在司晋言面前,两人行的还是平级之间的礼仪。

    若是想得再深一些,皇后可有一嫡子,若无意外,应是他继位。而亲舅舅,在此之前率先扫清帝王之路的障碍。

    想到此处,夏侯琼羽脊背一凉,后院的争斗算什么,前朝的汹涌才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她转身盯着秦府的大门,朱红色的匾额雅正慵懒。在此处俯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似是不屑似是怜悯。

    它伫立了这么多年而不倒,凭着的是它坚固的壁垒?不啊,守护着的是府邸的主人,若出了任何一个没长点脑子的继承人,府邸都会被瓜分数次。

    而秦姐姐,秦府唯一的子嗣,怎么可能没点头脑。在计谋面前,她恰恰能反应的最快,想得远远也比自己多得多。

    论深谋远虑,她自愧不如。

    夜晚来临时刻,司晋言看着白锦兮意味深长的眼神,头一次生出退缩之意。

    白锦兮笑得不怀好意,向男子勾了勾手,上挑的狐狸眼预示着今晚的事情不简单。

    美色在前,司晋言不可能因为未知的危险放弃软香温玉的机会。

    他刚搂上媳妇儿细

    细软软的腰,怀中人便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学着自己的压迫感狐假虎威的逼问道:“说,你和虞乔有何关系?”

    女子比自己矮一个头,尽可能的伸长想居高临下,或者用眼神轻蔑扫视自己。可司晋言觉着,她这样做,好像是主动地嘟着唇,一个劲地往自己方向凑。

    这样他都忍的话那媳妇儿的腹中便不会有孩子的存在。

    无人知晓他的委屈,自从小媳妇儿害了喜,他俩都没有好好温存一番。

    这与没到京城时的那段和尚生活有什么区别,不,甚至不如。

    进一步他做不到,起码不能越活越回去。想到此,司晋言的呼吸悠然加重,黑眸沉得厉害,喉结翻滚不停。

    白锦兮看着这如狼似虎的侵略目光,涨起来的气焰瞬间跌落下去。这,这走向不对。

    她气鼓鼓地鼓起腮帮子,力图把氛围拉回原地。

    下一秒男子隐忍地抬起了她的下巴,刚开口,说出的话就被吞没了。

    这男子在某些方面强势到吓人,白锦兮每次都是节节败退。

    此刻反抗的双手被镇压住,她不知欠了司晋言多少时日,蛮横得狠,不容得退后半步。

    司晋言攥取自己该有的利息,忍了这么些天吃肉吃不到,总得尝点甜头吧。

    房内暧昧声响起,白锦兮被欺负的鼻尖处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眼尾处更是泛红。她只感觉司晋言的眸光是越来越恐怖。

    握着她的手陷入柔软的衾被,红白黑三种

    颜色的渲染,更加面红耳赤。

    司晋言隐忍到青筋暴起,直到快要失控才缓缓分开。怀中人粉嫩的唇瓣呈现出胭红色,经过司晋言的蹂躏,也不知是肿的还是气的,颤动着。

    在看向她的眸,润到快要出水了。司晋言低低咒骂了一句,大掌捂住她的狐狸眼睛。

    尽可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果然,孩子天生就是来讨债的。还没出生呢,就已经耽搁他了。

    “你方才说得什么?”司晋言声音暗哑,带着浓浓的情欲。

    白锦兮大脑仿佛处于缺氧状态,没应声。

    “嗯?”他的声音有意无意地拖长,更加萎靡绚丽。

    白锦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气急败坏扯开他的大手,坐起身来抢走衾被包裹着自己。

    像防贼一般往后缩了缩,退到床角处,怒视着司晋言。

    司晋言自觉理亏,可每每白锦兮这样反抗,就会越发激起他心中的**。

    他舔了舔唇,毫无诚意地保证道:“你过来,我不碰你就是了。”哪有人活得像他这般憋屈。

    白锦兮冷哼一声,没理会,直到他沉下脸,大手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碍事的衣裳,做足了凶恶的表情,白锦兮迫不得威压,才乖乖挪回去。

    司晋言眉目之间全是笑意,重新搂上白锦兮。抚在她温热的小腹上,笑意更深,好像拢起来了一些。

    还有什么比亲眼见着孩子的成长更加欣喜呢。

    白锦兮狠狠唾弃了一把自己,才没有陷入这温柔乡,

    把话题拉回正轨。

    “司晋言,我问你和虞乔是不是青梅竹马呢,你别想蒙混过关。”

    “虞乔?”司晋言不明所以,无辜的表情让白锦兮都佩服至极。

    “司星澜的亲生娘亲,这你总能想起来吧!”装傻充愣,以前怎么不知道这男子有这样的本事。

    司晋言挑眉,勉强有了印象,没答反问:“怎么突然提起了她?”

    不回答,不回答就有心虚的可能。

    “问你什么你直接说就行了,别像个娘们似的。”白锦兮这是故意挑衅,而且重点抓得很毙命。

    司晋言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了,脸拉的老长,黑沉的双眸仿佛要刮了白锦兮。

    可后者已然经过千锤百炼,恃宠而骄这几个字她奉为金科玉律,老虎头上拔毛也是她数多的强项之一。

    就这样雷声大雨点小的脾气,都不配进白锦兮的眼里。

    司晋言沉下身子,恶狠狠扯了一把白锦兮娇嫩的脸蛋,直到白锦兮快哭快哭之时才放开。

    没关系,一桩桩一件件,他都会记在骨子里。傻媳妇儿最好从现在开始,就好好祈祷着自己再一次失忆。

    “司星澜的娘亲,不叫虞乔。”

    白锦兮:???不可能,她的猜想错了?

    “小星儿不是皇上的子嗣?”

    司晋言还风轻云淡的脸有了变化,要不是看着小媳妇儿疑惑的表情,他都以为是无意间透露过。

    既然不是,那便是兮儿自己猜到的。这般厉害,若是去了大理寺或

    者当个知府,天下的冤案恐怕要少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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