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迟迟未孕

    瞧着他们暴露在外的手冻成了紫色,叮嘱了一声:“待会儿搬运行李的时候,最外边有一坛刀酒,你们可小酌暖暖身子。”

    白锦兮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侍卫们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恩赐,这次直接跪了下来,齐声喊道:“多谢大小姐”。

    白锦兮蹙眉,大半个身子靠着司晋言,留下一句“以后不要随便跪我”。虽然待了这般久,白锦兮还是觉得动不动的跪会折了她的寿。

    几人去前堂看了一圈,没见着便宜爹。外边候着的下人说秦秉文在院子中用膳,几人便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尽忠伯伯办事就是靠谱,不会缺下半个红灯笼没挂,秦府过年总是像模像样。哪想白锦兮今年布置将军府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过年要买这种东西。

    后来听得婆子说将军府两位将军长期征战,在府中过年是极少的,这几年虽回来了,可将军闲着麻烦,干脆不布置了,白锦兮就彻底没了话。

    白锦兮直接推开门,惊地里边正在吃饭的秦秉文和候着的俸己要骂是哪个没规矩的了。女子被大貂从头包到尾,但司星澜这个小萝卜头和司晋言这个大高个是瞩目的。

    俸己震惊了脸:“小,小公子,姑爷”。

    又看了看赌着门的女子,犹豫着喊了一声:“大小姐?”

    里边燃了碳,与外边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白锦兮终于脱下了身上这件负重的绒毛。明明她还跟着司晋言这个外

    挂学技能,该怕冷还是得怕冷。

    还真是大小姐,俸己诧异了,他很确信今儿是过年,明天才是大小姐回娘家的日子。

    司星澜笑得甜,还在拱手拜见外祖父,祝外祖父身体康健……,白锦兮已经在火炉周围烤手烤脚了。

    秦秉文沉了脸,“小兮,你真是越越活越回去了,今儿这日子,是你能来的吗?”

    “欸,可不是我,是你家女婿,念在您年老无人伴,一个人守着这闺房。所以硬生生拖着我来的。”

    秦秉文:……

    司晋言:……,他是准备好了背锅,但白锦兮的用词着实让他不知道该不该应下。

    他应不应秦秉文都不会相信,司晋言能想到这些,恐怕司云鹤就不会区别对待他和小星儿了。

    但人已经来了,白锦兮还给了一个无法反驳的理由,虽于理不合,可秦秉文私心里还是高兴的。

    司晋言握住白锦兮的手往后边收了收,她这人都快贴上火炉了。本来也没受多少冻,很快便回了血。

    白锦兮起身,看着秦秉文桌子上简单的几样菜,啧啧啧啧地摇头:“爹啊,大过年的你就这几个菜,怎么,你们学院是开不下去了?”

    秦秉文刮了人一眼,白锦兮几人能在大过年来,他还不知要不要再念叨她两句,哪有人上姑娘家过年的。可心中又着实欢喜,一个人的年以往觉着没什么,今年却觉得寂寞了。

    “俸己,先把这磕碜菜收下去,再去叫厨房好

    好准备一番,做点好吃的。”

    俸己喜笑颜开,“诶”了一声应道。

    秦秉文问了问司晋言战场的情况,行军打仗他虽不精通,但绝知皮毛。

    司星澜开学之后学院会安排一次极为重大的考试,是学院一年一度最为重视的日子。说是有几个问题弄得不大明白,去藏起楼弄几本瞧瞧。

    秦秉文适时说道:“晋言也去看看,你书房兵法书虽广,但到底老夫比你先收集,那些兵法书老夫并不喜探索,你若有看得上的直接拿走。”

    司晋言挑眉,这可就对上他的点了,司云鹤也看这些书籍,却并未收集,打仗骁勇更多。秦老收集广泛,野史也并不少。

    白锦兮不去凑那个热闹了,为了她那并不是很感兴趣的书而被雪风吹,除非她是吃饱了撑着。

    待人走后,秦秉文严肃地盯着白锦兮。

    “干嘛?”

    “我找大夫给你请个脉。”

    “无缘无故怎么给我请脉作何?”

    秦秉文思索了一阵,试探性开口:“你都嫁过去快半年了,迟迟不见消息,老夫这不是估摸着请个大夫给你调理调理。”

    白锦兮觉得,也才半年而已,这具身子没什么大的问题,就是冬季为了美,穿得单薄受过寒,况且古代条件不好。她跟司晋言商量先调理调理,等身子壮硕一些再要孩子。

    秦秉文不知道是说自己的女儿好还是说司晋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司晋言竟也纵容着小兮喝避子汤。

    但小兮说得有理,女子生孩子,真是鬼门关前走一遭,好些妇人都因此而丧命。他就这么一个闺女,不想因此而冒险。

    况且,要真说起来,他迄今为止都未娶妻,比司晋言还不孝呢。

    除了秦府,白锦兮整个冬季几乎都没有踏出房门,什么赏梅赏雪这种茶花会,白锦兮一律抱病。

    外界就关于将军夫人生了司星澜这个孩子之后,在来京城的路上伤了底子,因而不能生育这件事越传越真实。

    白锦兮毫不理会,这种只要怀孕就能戳破的谎言真要去计较她就是有病了。

    太师院春季的这次考试,秀才班是秀才般,举人班是举人班。监考程度虽不能和科举相比,却是每个学子都很注重的。

    当成绩在太师榜上公布的时候,学子们一个一个的差点被挤破脑袋。秀才榜多半是年轻的学子,心性最为跳跃,看着榜首惊呼出声:“第一名是司星澜。”

    同在学院读书,司星澜家世本就是顶尖的,自然格外惹人注意。

    身世比不过人家,不过在学术上大家还妄想争一争,司星澜是险显考上秀才的。而放眼观整个学院,这样擦边的秀才那在学院考试中都是垫底的。

    可成绩一出,学子们瞬间打脸了,这榜首竟是一个七岁小儿。他们的七岁,都还处于启蒙阶段,这着实逆天了。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叫他们向一个只到自己年岁一半的小孩承认学术不及他,那

    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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