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静候时机

    每个夜晚,一生,无论用何种方式,只要能永远在她记忆中,就不算枉走。

    白锦兮是真的很佩服他这样的脑回路,毫无逻辑可言,又沾染了那么一丢丢道理。

    白锦兮食指点了点桌子,见不得北镜曈开怀的笑,做作到了极致。

    嘟着嘴娇嗲道:“世子多虑了,妾身也不是非要点烛火才能入睡。只要我夫君陪同在侧,就算是刀山火海妾身也能睡得安稳。”

    看着北镜曈的神色成功被刺激的由白转黑,连着那双眸都微变了色。白锦兮顿时感觉,心情不要太舒畅。

    北镜曈舌尖抵了抵腮帮,逼得下颚线越发分明。她总是这样,轻易能掌控自己的情绪。

    蓦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向白锦兮。后者心叹不妙,这是玩大了。

    几乎北镜曈迈出第一步的时候白锦兮就紧接着起了身,刚拔腿要跑,一股巨力便向她的腰间挽来。

    下一瞬,她便被推到船墙上。北镜曈双手禁锢在她的两侧,长腿一伸,强势锁住她的退路。

    这是被壁咚了,白锦兮才发现,北镜曈站起来原来有这么高。精致的白瓷下巴在低头时能重合自己的鼻尖。

    白锦兮不适地想逃开,北镜曈的那双桃花眼,过于压迫,眸中所含的情比任何时候都真实。

    白锦兮的手不着痕迹攥紧,狐狸眼紧盯着狗世子,冷声问:“北镜曈,你想如何!”

    北镜曈闻过白锦兮身上的味道,那种淡淡的草药香,原是他最

    为厌恶的味道。可就是这个小狐狸,让他从此上瘾。

    命令了那么多大夫,没有一个人能调出小狐狸的专属味道。

    北镜曈喉结上下翻滚,蓝瞳染上情欲,声音沙哑的厉害,“如何?本世子有无数种惩罚你的的法子,然而那些法子都太过血腥”。

    呵呵呵,他又低低笑了起来,舔了舔粉唇,“不过本世子方才想到了一种更好的法子”。

    白锦兮刹那便反应了过来,卧槽两个字刚冒出口,北镜曈便直接覆了上来。

    白锦兮偏过了头伸手用力推拒,蹙眉思考逃脱的法子。她身上有保命的武器,倒是能出其不备,也顶多拖延时辰,晚节不保迟早的事。

    北镜曈不急,大手慢慢抓住控制住白锦兮的双手,细细碎碎的吻洒在她的脖颈处。从来没有如此与小狐狸契合,只是想想接下来发生的事,他的呼吸便急促。

    “小狐狸,和我做一次,就一次,你会爱上的。”他难耐地蛊惑着,用牙齿咬着白锦兮的外衫,欲往下褪。

    白锦兮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踏马到底谁是现代人。为什么北镜曈能光明正大地说出如此面红耳赤的话。

    “北镜曈,外界传言你最是骄傲,从来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我就好奇了,你真不在意我已非清白之身。不在意司晋言闻过我的唇,不介意”

    她才举出一个例子,北镜曈已然火冒三丈。若不是还尚存了一点理智,他手中聚集

    的内力不是方桌,而是白锦兮。

    他大手一挥,小方桌轰得一声碎成粉末。

    “司晋言,司晋言,小狐狸,他真就那么好,好到你非他不可?”

    白锦兮没有半丝犹豫颔首,反正人是已经得罪了。

    “那么他呢,也非你不可?”

    白锦兮依旧颔首。

    北镜曈一笑,都说女子入了情,便相信男子此生此世只爱她,不变心的谎言。小狐狸如此狡诈,没想着也是一样。

    北镜曈眼角上挑,面露不屑,“你以为没了秦府的背景,他也会娶你,做将军府的夫人?”

    白锦兮觉着狗世子这人就是说不通,他表现出来的,无论是否是下意识的。都能看出对自己是真的对了心。

    可他又觉着除了他自己,世间根本没有爱。因为他本身考虑感情这件事之时,就参杂了利益,以至于他觉着,别人的感情也参杂了利益。

    “世子,我和司晋言俩人之间,当事人最为清楚。我只知,当时你以为我想入凌王府,是极为轻蔑,甚至放言觉着给我妾室的名分就知足。

    那么我现在是不是也可以以为,你能娶我全然是我爹爹的面子”。

    北镜曈毫不脸红,“是又如何!”

    白锦兮:……,好的,她明白了,狗世子只是想说司晋言并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爱。

    “小狐狸,打个赌怎么样?”

    白锦兮挑眉,十赌九稳,前提是赌注由自己来提。不过,狗世子这龙傲天的性子,打赌算是一个退

    让。

    “你说说看”。

    “本世子在司晋言的面前向你证明,他并没你想象那么爱你。若你输了,终生为奴为婢,伴我一世如何?”

    皇宫那次赌注,他让小狐狸从自己手中逃脱,这次,他要赢回来。不单单是人,还有心,从小到大,他想要的,就没有不能实现的。

    “如若我赢了呢?”

    白锦兮说这句话之时,意气风发,得是多笃定。她越是笃定,北镜曈笑得越是肆意。肆意之下,心脏会漫出密密麻麻的疼痛,最为陌生。

    北镜曈虽没挑明,但那表情就是表明他的自负。白锦兮暗中摇头,还是太年轻啊,都说吃一堑长一智。

    明明和自己赌输过,依旧轻狂。

    “你若赢了,允你一个条件便是。”

    “任何条件?”

    “任何”。

    “成交”。

    白锦兮已经在纠结了,是该让他挥刀自宫呢还是占有他全部的家产。

    这清白总算是有惊无险地保住了,白锦兮很愁。她担心北镜曈努力克服他的洁癖,非要与自己共赴巫山。

    静候时机是等不下去了,白锦兮得想个法子主动出击。

    北镜曈前脚刚走,巧了不是,白锦兮一出门便瞧见了阴狠的陆虞荷。

    人有了长进,至少放在以前,她应该冲过来锁喉什么的。结果只是站在原地,脖子上忍得筋突起。

    她身后的丫鬟都忍不下去了,愤懑不平:“你们在里边做了什么!”

    白锦兮:???低头瞧了瞧衣服,方才被北镜曈弄

    得凌乱了些,到底没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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