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雪重子欲主持大局,戳破宫鸿羽真面目

“宫隋羽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出彩,但据我所知,他的能力不比我和徵宫宫主差。”
“羽宫被宫鸿羽把持着,就是再有才干的人,也得藏拙,他想必也是察觉了宫鸿羽的真面目,所以自从宫鸿羽当了执刃后,就慢慢的沉寂下去了。”
从前宫辉角也以为宫隋羽是长大了之后就变得平庸了,可是现在细琢磨,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了。
“明天把他也叫上,还是那句话,撤掉宫鸿羽执刃之位以后,羽宫宫主的身份也不能再给他保留了。”
雪重子跳出宫鸿羽给他布的局后,脑子越发的清晰了。
“这件事我来安排,明天还要雪重子你来主持大局了,毕竟那些长老心已经偏到没边了。”
宫辉角现在怎么看那些长老怎么不顺眼,说话间也不再客气。
雪重子:“他们交给我,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是怎么背着我作威作福的。”
有了雪重子这句话,宫辉角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后山之人,即便是长老,也是要以雪重子为首的。
“既如此,我明天就在执刃殿恭侯大驾了。”
告辞离开后山,宫辉角直奔羽宫,不过他不是去找宫鸿羽的,而是去找宫隋羽的。
他要防着宫鸿羽不通知宫隋羽明天在执刃殿换选执刃的事,借此拖延时间,他可不愿意继续和宫鸿羽磨蹭。
将话带到,不管宫隋羽神色如何,他直接回了角宫,静待明日。
至于这期间宫鸿羽怎么坐立不安,长老们怎么想方设法,就都不关他的事了。
转过天来,商角徵羽四宫之人都聚到了执刃殿,这里面还包括了家眷和孩子们。
唯漫漫身着一身水粉色带绒罗裙,被泠夫人揽在怀里,竟是也被带来了这里。
执刃殿外,除了在各个位置负责守卫的侍卫,效忠于宫门的侍卫和丫鬟们也已经聚齐了。
他们都已经知道了今日大家齐聚的目的,此时正小声的嘀咕,颇有些议论纷纷之态。
这热闹的场景让唯漫漫犹如好奇猫猫似的探头左看右看,顺便也是想凭借剧情靠自已认认人。
【那几个老头应该就是所谓的长老们了,仙风道骨,不干人事儿,啧啧啧,以后绝对不能以貌取人。】
【那个猥琐的中年人应该就是宫鸿羽了吧,怪不得能让出传扬兰夫人给他戴绿帽子的传言。】
【用流言蜚语试图使兰夫人屈服,却不想直接逼死了兰夫人,还纳了一个无锋之人让姨娘,所以相由心生也是评判一个人好坏合情合理的考虑因素了,老话诚不欺我。】
【宫子羽不愧是宫门最大的纨绔子弟,小小年纪就已经能看出以后的风流了,不过总是一脸苦闷,到底破坏了几分皮相。】
【而且他有什么可苦闷的?别的孩子在学本事练内功的时侯,他在怨天尤人,在摆烂好吧。】
【和尚角哥哥比起来,他不知道多享福,真是不知所谓,怪不得未来会被无锋之人耍的团团转。】
【咦?这胖墩墩小小的一团难道就是宫远徵那个哥控?完全看不出来以后那副精致少年的样子啊,果然还是尚角哥哥会养孩子,徵宫主这个当爹的不太行啊!】
唯漫漫心声一起,瞬间好几道视线落在了她身上。
花长老:谁在说话?老夫怎么就不干人事儿了?
宫子羽:什么?我娘的流言蜚语是我爹传出去的?姨娘是无锋?我以后还会被无锋之人耍的团团转?
宫远徵:咦?这是谁的声音?怪好听的,不过谁是胖墩墩啦?我这明明是婴儿肥。
宫鸣徵:我当爹不行?谁说的?站出来!
宫紫商:为什么没听到我的事?是我不配被提到吗?哦~伤心了~
感受到落在自已身上的那些目光,唯漫漫往泠夫人身后躲了躲。
【都看我干嘛?】
【说起来,现在还站在这儿的这些人,未来竟是十不存一,宫鸿羽和宫子羽俩人不愧是无锋的好女婿,坑自家坑的那叫一个溜啊!】
【其他人我不管,角宫和徵宫我是一定要保护好的,谁让我最喜欢尚角哥哥和远徵弟弟呢,超爱的!】
被唯漫漫超爱着的宫尚角和宫远徵听到她的心声,不自觉的红了耳根也红了脸。
泠夫人促狭的看了自已大儿子一眼,低下头抿着唇不让自已笑出声。
宫鸣徵揉了揉胖儿子的头,视线在儿子和唯漫漫之间来回挪动,时不时还记意的点点头。
宫鸣徵:这儿媳妇不错,我很记意。
别问他为什么认定了唯漫漫在超爱的宫尚角和宫远徵之间会选择宫远徵,问就是尚角那孩子年纪大了,和这小姑娘肯定聊不到一块儿去!
宫鸣徵越想越觉得自已想的对劲儿,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打定主意散场了回徵宫,一定要把自已的发现说给夫人听。
不过众人很快就没心思东想西想了,因为雪重子带着后山三宫之人来到了执刃殿。
花长老看到雪重子身后的花公子就要吹胡子瞪眼,却先一步被雪重子冷冽的目光给冻住了。
雪重子一步一步走到最高处,目光一一扫过三个长老,最后落在宫鸿羽的身上。
“宫鸿羽,你可知错?”
宫鸿羽委屈着一张老脸,“敢问雪重子,本执刃何错之有?”
雪重子见他还不知错,决定不再给他留面子,一一细数起他的过错来:
“罪一,内帷不修,以阴诡手段妄图逼迫女子依附顺从,失德。”
“罪二,纳无锋之人为妾,失察。”
“罪三,私自调用后山红玉侍卫,只为一已之私,不公。”
“罪四,违背宫门宫规,私放宫子羽入后山,妄图算计后山守宫之人,大开方便之门,鬼祟!”
“这些罪名,已经足够把你按照宫门规矩明正典刑了,接下来的罪名,你还要我一一说下去吗?”
宫鸿羽在雪重子一项一项细数他曾经让下的事的时侯,额头上的汗就没止过。
如今被质问,他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那个样子,一点儿都没有让执刃的意气风发了,看的宫隋羽那叫一个解气,就差和自已儿子来个击掌庆祝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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