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A市第十三私立中学（5）
弹幕飘过一行问号。
喜欢和弹幕聊天主播并不少见。
但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主播比较少见。
眼前这一位就是。
看着他畏畏缩缩地躲在楼梯间，手里捏着匕首，小心翼翼地走着。
“如果我噶了，这段不要放出来，谢谢。”
“感觉自己受骗的请扣1。”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给你张好看的脸真是白瞎了。”
“……”
赵越就这样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或蹲或趴，尽量避免吸引到仇恨。
一路畏畏缩缩，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宿舍。
赵越长舒一口气，躺在床上，时不时和弹幕聊两句。
“说主播帅，主播认，说主播猥琐，那主播只能说你也很有眼光。”
“没错，我是一个多变的人。”
赵越用被子蒙住脑袋，安静地思考着问题。
在校园自杀，多半和校园霸凌有关。
钱川以及自己逃不了关系，可是......
自杀的那个人和夏星又有什么关系。
夏星是中途转校过来的，两个人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啊？
赵越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无条件为别人付出的人啊。
还是说夏星就是自杀的那个女生？
赵越坐起来，甩甩脑袋，拿出那个小木盒子，即使被大力地摔过，小木盒子上也没有任何的裂缝。
【叮——】
【玩家剩余游戏时长：三天;玩家当前积分：100；当前观看人数：297人；玩家当前体力：80.】
“100积分？”赵越念叨着，点开了系统商场，想找找道具有没有可以直接打开这个小盒子。
“500积分？”
赵越长大了嘴巴，”你怎么不去抢呢？”九死一生从舞蹈教室跑了出来才弄了10积分。
此时，系统又弹出一条消息，【现根据您的灵魂属性，为您生成专属道具。】
一个系着蝴蝶结的包裹出现在系统屏幕上，不断跳动着，上面闪烁着“点开我”的字样。
“就我这狗屎运气，能开出什么好东西。”
赵越轻点，在一串劣质音效过后。
机械音响起：
【恭喜您获得专属道具——死亡体验卡。】
赵越继续点动屏幕。
【道具：死亡体验卡。】
【特性：体验死亡瞬间，生成死亡体验卡，】
【使用次数：无限次。】
“体验死亡瞬间，生成死亡体验卡。”赵越念出那一行小字，一脸菜色，“这个只能是我的死亡瞬间吗？”
【不，该道具可是收集任何人的死亡瞬间，释放该卡片可以指定物品体验死亡瞬间。】
【为保证玩家游戏体验，个人技能所涉及画面已经音频已经打码处理。】
“唉。”赵越长叹一口气，躺在床上。
一股困意来袭，上下眼皮直打架，赵越不受控制地闭上眼睛，被迫进入梦乡。
赵越睡得倒是很好，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直播间已经炸了。
神通广大的各位观众已经扒出来了他的“身份”，这位白发美人大佬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积分榜排名第一的S级玩家江不语。
此刻的江不语端坐于高位，苍白到几乎透明的手指轻叩着桌面，那双狭长而又凌厉的眸子不瘟不火。
似乎感怀当初的自己，又像是唾弃如今的自己。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正在熟睡的绝美容颜，白色的长发随意散落在枕头上，双眼紧紧闭着，睡觉的人似乎并不安慰，眉毛紧缩，就连唇也紧紧抿着。
一瞬间，江不语似乎又回到了在精神病院的绝望的日子。
曾经他真诚地发问：“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呢？我做错了什么？”
没人任何的声音回答他，他盯着窗外的太阳，一点点落下，他的人生也仿佛被拉上了幕布，光一点点消失，他的生命也一点点削弱。
他绝望地躺在病床上面，安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可是……
那应该是在做梦吧。
他坐在高处，随意散落额前的银发随风轻轻舞动，露出那精致到毫无瑕疵的脸庞来，双腿交叠，神情慵懒，举手投足之间，带着浓重的压迫感。
双眸低垂，“你愿意成为我的信徒吗？”
“你是谁？”江不语靠在墙上，双唇发白。
“呵呵，就当你同意了。”一道光闪过，年仅十五岁的江不语来到了这里。
他是被神看到的孩子，因此他没有试炼，当然他的灵魂与欲望包括他的所有都归神所有。
【嘀嘀嘀……】
系统的警报声在赵越的脑海里面响了起来，赵越猛地坐了起来。
外边的天色完全暗了下去。
“系统强制睡眠吗？”
赵越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隔着灯光，一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窗外。
仔细看去，竟然与自己已经有了5分相似。
“！”
赵越利索地翻身下床，宿舍门却怎么都不开。
窗外的人面怪用力地扯着自己的嘴角，一双只剩眼白的眼睛死死盯着赵越。
四肢、躯干，学着赵越的样子一点点调整着。
果然……
直觉告诉赵越，被这玩意捏出来绝对不是有一件好事。
不过嘛，这个智力只有1的笨蛋分不清活物和死物。
赵越也咧开嘴笑了一下，将钱川的玩偶拿下来，用凳子撑好，放在窗边，遮住自己的身形。
为了以防万一，又将小镜子拿出来，挂在窗边。
点开了系统商城，兑换了把匕首，放在手边。
随后蒙着脑袋又躺回了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啪啪”的敲门声吵醒了赵越。
赵越推开房门，却不见人影。
看来这间宿舍已经不安全了，赵越面色一沉，看向窗外，那只人面兽不知道去了哪里。
赵越将那面小镜子又重新包好，放在了口袋里面，点开了系统商城，又兑换了一些道具就走了出去。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在它弄死自己之前，找个地方猫着。
偌大的校园里面，一个人影没有。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像是被一张巨网笼罩其中，就连一丝风声都听不到。
安静的夜晚，只剩下赵越的呼吸声。
“滴答滴答……”
赵越猛然回头，只见那舞女正安静地看着他，手腕上的血液顺着她的手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
那奇异的歌声再次响起。
幸好，赵越早有准备，带上了从系统商城买来的耳塞。
舞女并没有攻击赵越，而是自顾自跳起来了舞。
见此，赵越转身就走。
夜晚的教学楼，宛如张大嘴等待猎物上门的巨兽。
不管赵越去任何地方，那栋教学楼都会成为终点。
赵越站在教学楼外，面色沉了下去，躲下去了。
赵越拿好自己的道具，深呼吸了几次，在走廊上快步走着。
舞蹈教室是在四楼。
一扇扇窗户和门从赵越的身侧飞快掠过。
一张青白的，微笑的脸，缓缓地从一扇窗子内浮现。
眼珠滚动，阴狠又恶毒地看着赵越。
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一嘴尖牙上面沾满了血液，红彤彤的。
“！”
赵越停住脚步，惊魂未定地看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赵越的错觉，这张脸似乎和他越来越像了。
赵越闭了闭眼睛，安慰了自己两句。
继续向前走着。
“啊！”
忽然，一道凄厉的尖叫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赵越循声看去。
一张惨白的脸、只剩下眼眶的双眼以及那熟悉的面庞。
是钱川！
几乎是瞬间。
“砰！”
重物落地的声音传了过来。
赵越的心狠狠一颤，快步朝着楼上走去。
远远瞧见，舞蹈教室里面透出来微弱的光。
是夏星。
她拿着手电筒，手持三柱香，虔诚地跪在地上，血顺着她的手滴在地上。
“夏星！你怎么在这里！”赵越走了进去。
“啊！”夏星被吓了一大跳。
“我……我……”夏星结结巴巴，瞳孔微缩，不敢直视赵越。
“你知道吗？钱川死了。”赵越走了进来，一字一顿地说。
夏星瞬间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赵越，嘴唇都在不知觉地颤抖，“怎么会……”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赵越歪了歪脑袋。
“今晚……是我求着他陪我一起来，因为我听说这里许愿很灵，所以我想许个愿望。”夏星颤抖着身体，
“你许了什么愿望？”
“我……我还没来及地许愿。”夏星不敢直视赵越。
“昨天，钱川来过这里吗？”赵越捡起地上的手电筒，倚在门框上，神情冷静。
“我……我不知道……”夏星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痛苦地抱住了自己。
“好了，没事了，我们先回去吧。”赵越将夏星从地上扶了起来。
二人打着手电筒慢慢地走着。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赵越你要帮我。”夏星哭得梨花带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助地看着赵越，手不自觉地放在了赵越的手臂上。
换个其他男人，早就拍着胸脯跟她保证了。
只可惜，赵越不是普通男人。
毕竟，在他眼里，夏星还没有自己长得好看。
心疼她不如心疼自己。
赵越只是平淡的“嗯”了一声。
心里只想快点出去。
“你快看……”夏星颤抖着手指着前方。
赵越抬眼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怎么了？”
下一秒，手电筒灭了。
又重回寂静，赵越呼吸一滞，后背以及被冷汗浸湿。
夏星也不知所踪。
“轰。”
不远处灯光亮起。
钱川站在灯下，“赵越，你怎么会在这里？”，随即快步走了过来。
浓重的血腥味充斥在赵越的鼻尖。
“哦，我是来找你。”赵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不动声色地把从系统商城里面兑换的镜子“显形镜”拿了出来。
镜子中，那张苍白的鬼脸一本正经地模仿着钱川。
“你是来干嘛的。”
“我是来找夏星的。”钱川的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慌张。
“刚才夏星还在这里，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赵越皱眉，故作苦恼地说，“我们一起找找吧。”
“你和夏星为什么会来这里。”
“她想来呗。我就陪她来了。”
“那你们为什么会失散啊。”
“我出去上了个厕所。”
“这样啊。”赵越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忽然高声，“夏星！”
钱川回头。
赵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用从系统处兑换的匕首从身后狠狠地捅进了钱川的身体。
去死吧，怪物。
钱川瞬间倒地，却不见鲜血流出。
钱川的面容扭曲着，手臂撕扯自己的脸，很快，一双苍白的手破皮而出。
赵越面色一沉，没有丝毫犹豫。
又从系统商店快速兑换了两个F级匕首，狠狠在扎在怪物身上。
钱川抽搐了两下，惨蓝色的血液流出。
赵越松了一口气。
匕首是个好东西，可惜是一次性的。
赵越蹲了下来，将钱川的皮扒开。
那张原本只有脸的怪物现在已经长出来了身体。
赵越脑子里只剩下三个字。
完蛋了。
喜欢和弹幕聊天主播并不少见。
但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主播比较少见。
眼前这一位就是。
看着他畏畏缩缩地躲在楼梯间，手里捏着匕首，小心翼翼地走着。
“如果我噶了，这段不要放出来，谢谢。”
“感觉自己受骗的请扣1。”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给你张好看的脸真是白瞎了。”
“……”
赵越就这样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或蹲或趴，尽量避免吸引到仇恨。
一路畏畏缩缩，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宿舍。
赵越长舒一口气，躺在床上，时不时和弹幕聊两句。
“说主播帅，主播认，说主播猥琐，那主播只能说你也很有眼光。”
“没错，我是一个多变的人。”
赵越用被子蒙住脑袋，安静地思考着问题。
在校园自杀，多半和校园霸凌有关。
钱川以及自己逃不了关系，可是......
自杀的那个人和夏星又有什么关系。
夏星是中途转校过来的，两个人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啊？
赵越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无条件为别人付出的人啊。
还是说夏星就是自杀的那个女生？
赵越坐起来，甩甩脑袋，拿出那个小木盒子，即使被大力地摔过，小木盒子上也没有任何的裂缝。
【叮——】
【玩家剩余游戏时长：三天;玩家当前积分：100；当前观看人数：297人；玩家当前体力：80.】
“100积分？”赵越念叨着，点开了系统商场，想找找道具有没有可以直接打开这个小盒子。
“500积分？”
赵越长大了嘴巴，”你怎么不去抢呢？”九死一生从舞蹈教室跑了出来才弄了10积分。
此时，系统又弹出一条消息，【现根据您的灵魂属性，为您生成专属道具。】
一个系着蝴蝶结的包裹出现在系统屏幕上，不断跳动着，上面闪烁着“点开我”的字样。
“就我这狗屎运气，能开出什么好东西。”
赵越轻点，在一串劣质音效过后。
机械音响起：
【恭喜您获得专属道具——死亡体验卡。】
赵越继续点动屏幕。
【道具：死亡体验卡。】
【特性：体验死亡瞬间，生成死亡体验卡，】
【使用次数：无限次。】
“体验死亡瞬间，生成死亡体验卡。”赵越念出那一行小字，一脸菜色，“这个只能是我的死亡瞬间吗？”
【不，该道具可是收集任何人的死亡瞬间，释放该卡片可以指定物品体验死亡瞬间。】
【为保证玩家游戏体验，个人技能所涉及画面已经音频已经打码处理。】
“唉。”赵越长叹一口气，躺在床上。
一股困意来袭，上下眼皮直打架，赵越不受控制地闭上眼睛，被迫进入梦乡。
赵越睡得倒是很好，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直播间已经炸了。
神通广大的各位观众已经扒出来了他的“身份”，这位白发美人大佬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积分榜排名第一的S级玩家江不语。
此刻的江不语端坐于高位，苍白到几乎透明的手指轻叩着桌面，那双狭长而又凌厉的眸子不瘟不火。
似乎感怀当初的自己，又像是唾弃如今的自己。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正在熟睡的绝美容颜，白色的长发随意散落在枕头上，双眼紧紧闭着，睡觉的人似乎并不安慰，眉毛紧缩，就连唇也紧紧抿着。
一瞬间，江不语似乎又回到了在精神病院的绝望的日子。
曾经他真诚地发问：“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呢？我做错了什么？”
没人任何的声音回答他，他盯着窗外的太阳，一点点落下，他的人生也仿佛被拉上了幕布，光一点点消失，他的生命也一点点削弱。
他绝望地躺在病床上面，安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可是……
那应该是在做梦吧。
他坐在高处，随意散落额前的银发随风轻轻舞动，露出那精致到毫无瑕疵的脸庞来，双腿交叠，神情慵懒，举手投足之间，带着浓重的压迫感。
双眸低垂，“你愿意成为我的信徒吗？”
“你是谁？”江不语靠在墙上，双唇发白。
“呵呵，就当你同意了。”一道光闪过，年仅十五岁的江不语来到了这里。
他是被神看到的孩子，因此他没有试炼，当然他的灵魂与欲望包括他的所有都归神所有。
【嘀嘀嘀……】
系统的警报声在赵越的脑海里面响了起来，赵越猛地坐了起来。
外边的天色完全暗了下去。
“系统强制睡眠吗？”
赵越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隔着灯光，一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窗外。
仔细看去，竟然与自己已经有了5分相似。
“！”
赵越利索地翻身下床，宿舍门却怎么都不开。
窗外的人面怪用力地扯着自己的嘴角，一双只剩眼白的眼睛死死盯着赵越。
四肢、躯干，学着赵越的样子一点点调整着。
果然……
直觉告诉赵越，被这玩意捏出来绝对不是有一件好事。
不过嘛，这个智力只有1的笨蛋分不清活物和死物。
赵越也咧开嘴笑了一下，将钱川的玩偶拿下来，用凳子撑好，放在窗边，遮住自己的身形。
为了以防万一，又将小镜子拿出来，挂在窗边。
点开了系统商城，兑换了把匕首，放在手边。
随后蒙着脑袋又躺回了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啪啪”的敲门声吵醒了赵越。
赵越推开房门，却不见人影。
看来这间宿舍已经不安全了，赵越面色一沉，看向窗外，那只人面兽不知道去了哪里。
赵越将那面小镜子又重新包好，放在了口袋里面，点开了系统商城，又兑换了一些道具就走了出去。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在它弄死自己之前，找个地方猫着。
偌大的校园里面，一个人影没有。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像是被一张巨网笼罩其中，就连一丝风声都听不到。
安静的夜晚，只剩下赵越的呼吸声。
“滴答滴答……”
赵越猛然回头，只见那舞女正安静地看着他，手腕上的血液顺着她的手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
那奇异的歌声再次响起。
幸好，赵越早有准备，带上了从系统商城买来的耳塞。
舞女并没有攻击赵越，而是自顾自跳起来了舞。
见此，赵越转身就走。
夜晚的教学楼，宛如张大嘴等待猎物上门的巨兽。
不管赵越去任何地方，那栋教学楼都会成为终点。
赵越站在教学楼外，面色沉了下去，躲下去了。
赵越拿好自己的道具，深呼吸了几次，在走廊上快步走着。
舞蹈教室是在四楼。
一扇扇窗户和门从赵越的身侧飞快掠过。
一张青白的，微笑的脸，缓缓地从一扇窗子内浮现。
眼珠滚动，阴狠又恶毒地看着赵越。
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一嘴尖牙上面沾满了血液，红彤彤的。
“！”
赵越停住脚步，惊魂未定地看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赵越的错觉，这张脸似乎和他越来越像了。
赵越闭了闭眼睛，安慰了自己两句。
继续向前走着。
“啊！”
忽然，一道凄厉的尖叫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赵越循声看去。
一张惨白的脸、只剩下眼眶的双眼以及那熟悉的面庞。
是钱川！
几乎是瞬间。
“砰！”
重物落地的声音传了过来。
赵越的心狠狠一颤，快步朝着楼上走去。
远远瞧见，舞蹈教室里面透出来微弱的光。
是夏星。
她拿着手电筒，手持三柱香，虔诚地跪在地上，血顺着她的手滴在地上。
“夏星！你怎么在这里！”赵越走了进去。
“啊！”夏星被吓了一大跳。
“我……我……”夏星结结巴巴，瞳孔微缩，不敢直视赵越。
“你知道吗？钱川死了。”赵越走了进来，一字一顿地说。
夏星瞬间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赵越，嘴唇都在不知觉地颤抖，“怎么会……”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赵越歪了歪脑袋。
“今晚……是我求着他陪我一起来，因为我听说这里许愿很灵，所以我想许个愿望。”夏星颤抖着身体，
“你许了什么愿望？”
“我……我还没来及地许愿。”夏星不敢直视赵越。
“昨天，钱川来过这里吗？”赵越捡起地上的手电筒，倚在门框上，神情冷静。
“我……我不知道……”夏星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痛苦地抱住了自己。
“好了，没事了，我们先回去吧。”赵越将夏星从地上扶了起来。
二人打着手电筒慢慢地走着。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赵越你要帮我。”夏星哭得梨花带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助地看着赵越，手不自觉地放在了赵越的手臂上。
换个其他男人，早就拍着胸脯跟她保证了。
只可惜，赵越不是普通男人。
毕竟，在他眼里，夏星还没有自己长得好看。
心疼她不如心疼自己。
赵越只是平淡的“嗯”了一声。
心里只想快点出去。
“你快看……”夏星颤抖着手指着前方。
赵越抬眼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怎么了？”
下一秒，手电筒灭了。
又重回寂静，赵越呼吸一滞，后背以及被冷汗浸湿。
夏星也不知所踪。
“轰。”
不远处灯光亮起。
钱川站在灯下，“赵越，你怎么会在这里？”，随即快步走了过来。
浓重的血腥味充斥在赵越的鼻尖。
“哦，我是来找你。”赵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不动声色地把从系统商城里面兑换的镜子“显形镜”拿了出来。
镜子中，那张苍白的鬼脸一本正经地模仿着钱川。
“你是来干嘛的。”
“我是来找夏星的。”钱川的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慌张。
“刚才夏星还在这里，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赵越皱眉，故作苦恼地说，“我们一起找找吧。”
“你和夏星为什么会来这里。”
“她想来呗。我就陪她来了。”
“那你们为什么会失散啊。”
“我出去上了个厕所。”
“这样啊。”赵越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忽然高声，“夏星！”
钱川回头。
赵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用从系统处兑换的匕首从身后狠狠地捅进了钱川的身体。
去死吧，怪物。
钱川瞬间倒地，却不见鲜血流出。
钱川的面容扭曲着，手臂撕扯自己的脸，很快，一双苍白的手破皮而出。
赵越面色一沉，没有丝毫犹豫。
又从系统商店快速兑换了两个F级匕首，狠狠在扎在怪物身上。
钱川抽搐了两下，惨蓝色的血液流出。
赵越松了一口气。
匕首是个好东西，可惜是一次性的。
赵越蹲了下来，将钱川的皮扒开。
那张原本只有脸的怪物现在已经长出来了身体。
赵越脑子里只剩下三个字。
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