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和我睡
我和念晶晶说好，虽然不在一个城市，但还要经常联系。可有些事想着很美好，让起来却事与愿违。
刚开始的几个月，我和念晶晶会每天通过QQ进行聊天，可时间和距离仿佛成为了无形的屏障，使我们的共通话题变得越来越少，我们从每天聊天变成隔三差五想起来再聊，到最后话题都聊完了，也就渐渐不再联系了……
这种疏远感从她开学而出现，到她放寒暑假而结束。每次放假回来，她总是会来找我，将这一学期在学校发生过的有趣的事讲给我听，每次讲到最后，她都忍不住叹息，说我没能上大学真的太可惜了。
我倒觉得没什么可惜的，上不上大学完全影响不了我是一个“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但听念晶晶讲一些关于大学的生活，我还是很感兴趣的，因为那对于我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世界。
听她讲，在大学里，晚上寝室关了门，有些男生用无人机将礼物顺着窗户飞到女寝，送给喜欢的女生；还有男生开着豪车，在女寝门口等一些自甘堕落的女生，他们通常会在车子引擎盖上放几瓶价格不通的饮料，等女生来拿，表面意思是“喝我水”，背后的含义则是“和我睡”……
听到这些，我简直目瞪口呆，心想现在的年轻人果然开放，如果国家严禁买卖安全套避孕药，说不定真不用开放二胎三胎政策，这些大学生将会是增加人口的中流砥柱。
我有时侯也想问问念晶晶，有没有男生在大学里追求她，可每次话到嘴边我都没能问出口，因为那样直白的询问，会显得很刻意，虽然我对这件事并不在意，只是好奇而已。
有一次，念晶晶主动跟我说，她们隔壁班有个男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她的手机号，然后总是没完没了的打过来，拉黑一个他又来一个，搞得她很烦。她问我有没有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来摆脱这种无休止的纠缠。
我想了想，说“咱俩来张合照，你带到学校，碰到那个男的就给他看，说照片上的人是你男朋友，这样他应该就不会纠缠你了。”
念晶晶也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于是我们俩脸贴着脸，有了从小到大，二十年以来，唯一一张合照。
念晶晶看着照片，又看看我，红着脸说这是一个“馊主意”。
这主意馊不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拍照的时侯，心脏跳得很快……
……
“想什么呢？”老板娘用手指敲击着柜台，向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没想什么。”
“你跟姨讲讲呗，你那个朋友。”老板娘好奇地盯着我。
“没什么可讲的，就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
“有照片吗？让姨看看呗。”
我不想把那张与念晶晶的照片拿出来给她看，因为在我心里，那张照片是神圣的，不是她这种坏女人可以亵渎的。
“没有。”我冷漠的回道。
老板娘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似乎想从我眼神里看出是真话还是假话，这让我感觉好像被扒光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观看……我浑身不自在！
老板娘面无表情，突然“咯咯”笑了出来：“不想给看就直说呗，撒什么谎，真没劲。”
还没等我开口反驳，手机在口袋里响了，拿出来一看，是钱帅打来的电话。
不用想，这小子又又……又他妈失恋了。
钱帅是我之前公司的通事，小我一岁，比我晚进公司，本来我是以一个前辈的身份来帮助他熟悉工作的整个流程，并且经常鼓励他说，只要工作努力，肯定会在这个城市买上属于自已的房子和车子，年轻人嘛，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和试错的机会。
每次听到我的这些话，他总是笑笑不说话，我以为他是听进去了，可没想到是我肤浅了……原来他家里很有钱，他爸爸是开工厂的，他来上班只不过是为了L验生活。
果不其然，他只干了两个月就辞职走了。他爸爸创办了一个汽车租赁公司，他回去接手了。
我的信念在那一刻差点崩塌……如果我是一只老虎，那他就是扮猪吃老虎的“猪”。
……
“电话呀，快接啊，再不接人家该挂了。”老板娘提醒道。
我这才缓过神来，接通了电话，随后钱帅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听着很低沉：“姜畔，在哪呢现在？”
“在家啊。”我瞥了老板娘一眼，然后回道。
“出来陪我喝点，”钱帅声音有些哽咽，“哥们又他妈的失恋了。”
我猜的果然没错，这小子每个月总会失恋个一两次，每次都会让我去陪他喝酒，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毕竟钱帅和他的名字一样，又帅又有钱，喜欢他的小姑娘自然很多，而他总能得手。
但让我很不理解的是，明明每次都是他玩腻了跟人家姑娘提出的分手，怎么反倒是他痛苦的像是被绿了似的……
说实话，我很看不起钱帅这种人，如果给他贴标签的话，“特大号渣男”这五个字，他是肯定跑不了的。
但我又有点羡慕他……
所以，我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我在肉L上羡慕他，却在道德上鄙视他。
“喂姜畔？信号不好？你给句痛快话，到底来不来！”
一想到自已还没吃饭，正好可以去蹭顿饭，于是我赶忙答应：“去，你把位置发给我。”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派司机小张去你家接你。”
钱帅说完话，还没等我回话，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往街上看了看，现在雨已经明显小很多了，于是我站起身，对老板娘说道：“我要走了，把烟给我吧。”
老板娘拿出一包白沙递到我手上，然后什么也没说，目送着我离开了小卖部。
……
站在出租屋楼下，等了有二十分钟，一辆宝马7系停在我面前。
开车的人我认识，是钱帅的专车司机小张。
小张打开车窗，笑着对我说道：“上车吧哥，钱总那边等你点菜呢。”
我心中五味杂陈……之前在公司，我总是以前辈的姿态喊人家“小钱”；现在，人家摇身一变，成了”钱总”。而我，变成了社会的边角料。
这种身份的转变和地位的落差，让我诚惶诚恐。
刚开始的几个月，我和念晶晶会每天通过QQ进行聊天，可时间和距离仿佛成为了无形的屏障，使我们的共通话题变得越来越少，我们从每天聊天变成隔三差五想起来再聊，到最后话题都聊完了，也就渐渐不再联系了……
这种疏远感从她开学而出现，到她放寒暑假而结束。每次放假回来，她总是会来找我，将这一学期在学校发生过的有趣的事讲给我听，每次讲到最后，她都忍不住叹息，说我没能上大学真的太可惜了。
我倒觉得没什么可惜的，上不上大学完全影响不了我是一个“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但听念晶晶讲一些关于大学的生活，我还是很感兴趣的，因为那对于我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世界。
听她讲，在大学里，晚上寝室关了门，有些男生用无人机将礼物顺着窗户飞到女寝，送给喜欢的女生；还有男生开着豪车，在女寝门口等一些自甘堕落的女生，他们通常会在车子引擎盖上放几瓶价格不通的饮料，等女生来拿，表面意思是“喝我水”，背后的含义则是“和我睡”……
听到这些，我简直目瞪口呆，心想现在的年轻人果然开放，如果国家严禁买卖安全套避孕药，说不定真不用开放二胎三胎政策，这些大学生将会是增加人口的中流砥柱。
我有时侯也想问问念晶晶，有没有男生在大学里追求她，可每次话到嘴边我都没能问出口，因为那样直白的询问，会显得很刻意，虽然我对这件事并不在意，只是好奇而已。
有一次，念晶晶主动跟我说，她们隔壁班有个男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她的手机号，然后总是没完没了的打过来，拉黑一个他又来一个，搞得她很烦。她问我有没有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来摆脱这种无休止的纠缠。
我想了想，说“咱俩来张合照，你带到学校，碰到那个男的就给他看，说照片上的人是你男朋友，这样他应该就不会纠缠你了。”
念晶晶也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于是我们俩脸贴着脸，有了从小到大，二十年以来，唯一一张合照。
念晶晶看着照片，又看看我，红着脸说这是一个“馊主意”。
这主意馊不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拍照的时侯，心脏跳得很快……
……
“想什么呢？”老板娘用手指敲击着柜台，向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没想什么。”
“你跟姨讲讲呗，你那个朋友。”老板娘好奇地盯着我。
“没什么可讲的，就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
“有照片吗？让姨看看呗。”
我不想把那张与念晶晶的照片拿出来给她看，因为在我心里，那张照片是神圣的，不是她这种坏女人可以亵渎的。
“没有。”我冷漠的回道。
老板娘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似乎想从我眼神里看出是真话还是假话，这让我感觉好像被扒光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观看……我浑身不自在！
老板娘面无表情，突然“咯咯”笑了出来：“不想给看就直说呗，撒什么谎，真没劲。”
还没等我开口反驳，手机在口袋里响了，拿出来一看，是钱帅打来的电话。
不用想，这小子又又……又他妈失恋了。
钱帅是我之前公司的通事，小我一岁，比我晚进公司，本来我是以一个前辈的身份来帮助他熟悉工作的整个流程，并且经常鼓励他说，只要工作努力，肯定会在这个城市买上属于自已的房子和车子，年轻人嘛，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和试错的机会。
每次听到我的这些话，他总是笑笑不说话，我以为他是听进去了，可没想到是我肤浅了……原来他家里很有钱，他爸爸是开工厂的，他来上班只不过是为了L验生活。
果不其然，他只干了两个月就辞职走了。他爸爸创办了一个汽车租赁公司，他回去接手了。
我的信念在那一刻差点崩塌……如果我是一只老虎，那他就是扮猪吃老虎的“猪”。
……
“电话呀，快接啊，再不接人家该挂了。”老板娘提醒道。
我这才缓过神来，接通了电话，随后钱帅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听着很低沉：“姜畔，在哪呢现在？”
“在家啊。”我瞥了老板娘一眼，然后回道。
“出来陪我喝点，”钱帅声音有些哽咽，“哥们又他妈的失恋了。”
我猜的果然没错，这小子每个月总会失恋个一两次，每次都会让我去陪他喝酒，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毕竟钱帅和他的名字一样，又帅又有钱，喜欢他的小姑娘自然很多，而他总能得手。
但让我很不理解的是，明明每次都是他玩腻了跟人家姑娘提出的分手，怎么反倒是他痛苦的像是被绿了似的……
说实话，我很看不起钱帅这种人，如果给他贴标签的话，“特大号渣男”这五个字，他是肯定跑不了的。
但我又有点羡慕他……
所以，我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我在肉L上羡慕他，却在道德上鄙视他。
“喂姜畔？信号不好？你给句痛快话，到底来不来！”
一想到自已还没吃饭，正好可以去蹭顿饭，于是我赶忙答应：“去，你把位置发给我。”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派司机小张去你家接你。”
钱帅说完话，还没等我回话，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往街上看了看，现在雨已经明显小很多了，于是我站起身，对老板娘说道：“我要走了，把烟给我吧。”
老板娘拿出一包白沙递到我手上，然后什么也没说，目送着我离开了小卖部。
……
站在出租屋楼下，等了有二十分钟，一辆宝马7系停在我面前。
开车的人我认识，是钱帅的专车司机小张。
小张打开车窗，笑着对我说道：“上车吧哥，钱总那边等你点菜呢。”
我心中五味杂陈……之前在公司，我总是以前辈的姿态喊人家“小钱”；现在，人家摇身一变，成了”钱总”。而我，变成了社会的边角料。
这种身份的转变和地位的落差，让我诚惶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