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初识武道
破庙之中，范乞丐蜷着身子，还没有完全睡着。
“回来了？”
“嗯，回来了。”
许六走到范乞丐面前，从自己胸膛里面拿出来一根纸包着的还有些许余温的一根鸡腿，又拿出来一个大饼。
“这是给你的。”许六将鸡腿和大饼递过去。
‘咕嘟’一声，范乞丐咽了一口吐沫。
“这……，这是给我的？”
“你不吃我吃了呀！”许六作势拿回。
“吃吃吃，我这就吃！”
范乞丐连忙拿过来鸡腿和大饼，狼吞虎咽起来。
“慢慢吃吧，没人和你抢。”
许六安抚了一声，朝着破庙的角落走去。
范乞丐可听不见许六的话，三两口就吃完了鸡腿和大饼，接着喝了一大碗水，再舔舔嘴巴，心满意足的躺下了，通过破洞看着明月思量着什么。
就在许六快要睡着的时候，范乞丐开口说话了。
“六子，你真的想知道武道嘛？”
听到范乞丐的话，许六一下子就精神了，不枉自己买的吃食，自己还没开口范乞丐就主动说了。
“老范，你肯给我说了？”
“今天你救了我一命，又给我带鸡腿大饼，我要是再藏着掖着，也太不是东西了。”
“我就知道老范你是个好人。”
“好人？这世道，只有吃人才活得滋润呢，好人呀，不值钱。”范乞丐感慨地说，“你之前也别怪我，五两银子就想修行武道？他们那么明显的骗局，我提醒了你好几次，但是你就是蒙着头往坑里面掉。”
“我不怪你，之前是我被武道冲昏头脑了，我就是个傻子。”
许六指桑骂槐，痛斥原身的猪脑子。
“你能明白就好，你现在想通了，我也就给你说了，免得你总是惦记着”
范乞丐又摇头晃脑起来，“”
“这武道呀，历史悠久，我听茶馆说书的先生们说，武道有五个大境界，分别是后天，先天，宗师，大宗师以及最后的天人境。”
“就现在这个世道，如果进入到后天境，在武馆当个师傅，或者去镖局当个镖师，一个月能拿5两银子呢。
如果进入到先天境，说不定我们盘石县的县太爷你也能做一做呢。
我乾元朝的太祖爷，据说就是天人境的武者，常常一人一刀从万军丛中杀好几个来回。”
范乞丐一遍说着，一边砸吧砸吧嘴，似乎是在体验当年太祖爷的威风。
“老范，那怎么才能修行武道呢？”
“六子，还有想法呢？”老范摸了摸肚皮，“武道功法呢，有三条路子，
一是拿命去换，去参军打仗，生死边缘上走个两三次也就有功劳兑换功法了；
二是去当狗，加入帮派呀，去当家奴呀，说不定那天主人心情好了，就给你一个骨头吃；
三呢，则是拿钱去武馆学武，我盘石县所有武馆都有规定，十两银子给你教一个月，功法不得外传，再没有其他的限制。”
“要我说呀，这三条路各有各的好，参军的话……”
许六还在一旁竖起耳朵听着，老范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小了，还没等许六开口说话，老范的呼噜声就从一旁传过来了。
“十两银子……”许六脑袋里面慢慢思索老范说的话，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来，许六借着乞讨的机会在各个城区乱窜，又找同行打听打听了城里面各个武馆的消息。
盘石县一个小小县城，武馆不多，一共有三个武馆，分别是铁拳武馆，金刀武馆，鹰爪武馆。
单听武馆名字，就知道武馆各自的侧重点不同了。
许六对于自己修行那一个武器倒也没什么特殊的想法，但是这三个武馆之中，铁拳武馆的名声最好。
虽然十两银子一个月是三个武馆的公共价格，但是同样是一个月，老师教得负责不负责那其中的讲究就多了去了。
中午，烈阳灼烧着大地，大家或是吃饭，或是躲到阴凉处去了。
许六小心的走到自己埋银子的地方。
“一，二，三，第三颗大柳树。”
许六对着柳树根下刨了起来。
“银子还在。”不一会的功夫，许六就挖到了自己埋下去的银子。
将银子分别放在几个口袋，这样的话，每个口袋看过去还是有些干瘪的。
这可是他修行武道的初始资金，万万不敢出问题。
尽量走着人少的地方，许六面前终于出现了一座大院子。
院子门口上挂着牌匾：铁拳武馆。
在外面感觉院子之中颇为寂寥，倒不像有大量锻炼呼喝声的武馆。
咚咚咚
许六上前敲门。
隔了好半天，木门才被拉开，露出来一张黑峻的脸，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是还在睡觉。
“大中午的敲门，来干什么的？”
“来学拳的。”
“学拳？十两银子，带够了吗？”
“带够了。”
那人也不再多说话，将木门拉得更大，示意许六进去。
许六从木门进去。
院子之中一条笔直的大道将院子一分为二，左侧多是些石头，大缸。
右侧则有几个木人桩整齐排列，最靠近大堂的木人桩上依稀可以看到三个不完全重叠的拳印。
“诺，你先去哪里。”黑峻脸的汉子指了一处阴凉的地方。
“你来的时间不对，一般练功的时间都在早上，现在大中午的，师父还没起来，你等一会吧！”
给许六指完地方，黑峻汉子便扭头进了一间屋子。
许六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汉子指的地方。
‘嘎吱’一声，汉子手里面捏着两个碗走了出来。
朝着旁边的大水缸舀了两碗水，端到许六面前，递给许六一碗。
“叫什么名字？”
“许六”
“我叫魏石，你家在哪里的？”
“没家，从小就在这盘石县中乞讨为生。”
许六感觉到面前的魏石也是一个实诚人，便也不欺骗人家，实话实话了。
“乞讨？你乞讨居然可以攒足十两银子？”
“运气好。”
许六明显不想多说，魏石也不再纠缠十两银子是怎么来的，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
“我给你说，我知道你十两银子攒的不容易，但是呢，一个月时间是不够你武道正式踏入后天，你还是考虑考虑清楚。”
“憨货。”一道声音从两人侧方传来。
许六抬头去看，来的是一个身材略显矮小的枯瘦老者。
魏石连忙站起来，许六也跟着站起来。
枯瘦老者慢慢走过来，冷哼一声，“枉你跟着我五年了，还没一个小孩子想的清楚。”
魏石不好意思的挠头。
“在乾元，穷苦人逃脱穷苦的唯一的路，就是学习武道，要不然一辈子过苦日子吗？”
枯瘦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的瞥了许六一眼。
“师傅说的极是。”许六开口捧哏。
“不错不错，有悟性，过来吧。”
“回来了？”
“嗯，回来了。”
许六走到范乞丐面前，从自己胸膛里面拿出来一根纸包着的还有些许余温的一根鸡腿，又拿出来一个大饼。
“这是给你的。”许六将鸡腿和大饼递过去。
‘咕嘟’一声，范乞丐咽了一口吐沫。
“这……，这是给我的？”
“你不吃我吃了呀！”许六作势拿回。
“吃吃吃，我这就吃！”
范乞丐连忙拿过来鸡腿和大饼，狼吞虎咽起来。
“慢慢吃吧，没人和你抢。”
许六安抚了一声，朝着破庙的角落走去。
范乞丐可听不见许六的话，三两口就吃完了鸡腿和大饼，接着喝了一大碗水，再舔舔嘴巴，心满意足的躺下了，通过破洞看着明月思量着什么。
就在许六快要睡着的时候，范乞丐开口说话了。
“六子，你真的想知道武道嘛？”
听到范乞丐的话，许六一下子就精神了，不枉自己买的吃食，自己还没开口范乞丐就主动说了。
“老范，你肯给我说了？”
“今天你救了我一命，又给我带鸡腿大饼，我要是再藏着掖着，也太不是东西了。”
“我就知道老范你是个好人。”
“好人？这世道，只有吃人才活得滋润呢，好人呀，不值钱。”范乞丐感慨地说，“你之前也别怪我，五两银子就想修行武道？他们那么明显的骗局，我提醒了你好几次，但是你就是蒙着头往坑里面掉。”
“我不怪你，之前是我被武道冲昏头脑了，我就是个傻子。”
许六指桑骂槐，痛斥原身的猪脑子。
“你能明白就好，你现在想通了，我也就给你说了，免得你总是惦记着”
范乞丐又摇头晃脑起来，“”
“这武道呀，历史悠久，我听茶馆说书的先生们说，武道有五个大境界，分别是后天，先天，宗师，大宗师以及最后的天人境。”
“就现在这个世道，如果进入到后天境，在武馆当个师傅，或者去镖局当个镖师，一个月能拿5两银子呢。
如果进入到先天境，说不定我们盘石县的县太爷你也能做一做呢。
我乾元朝的太祖爷，据说就是天人境的武者，常常一人一刀从万军丛中杀好几个来回。”
范乞丐一遍说着，一边砸吧砸吧嘴，似乎是在体验当年太祖爷的威风。
“老范，那怎么才能修行武道呢？”
“六子，还有想法呢？”老范摸了摸肚皮，“武道功法呢，有三条路子，
一是拿命去换，去参军打仗，生死边缘上走个两三次也就有功劳兑换功法了；
二是去当狗，加入帮派呀，去当家奴呀，说不定那天主人心情好了，就给你一个骨头吃；
三呢，则是拿钱去武馆学武，我盘石县所有武馆都有规定，十两银子给你教一个月，功法不得外传，再没有其他的限制。”
“要我说呀，这三条路各有各的好，参军的话……”
许六还在一旁竖起耳朵听着，老范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小了，还没等许六开口说话，老范的呼噜声就从一旁传过来了。
“十两银子……”许六脑袋里面慢慢思索老范说的话，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来，许六借着乞讨的机会在各个城区乱窜，又找同行打听打听了城里面各个武馆的消息。
盘石县一个小小县城，武馆不多，一共有三个武馆，分别是铁拳武馆，金刀武馆，鹰爪武馆。
单听武馆名字，就知道武馆各自的侧重点不同了。
许六对于自己修行那一个武器倒也没什么特殊的想法，但是这三个武馆之中，铁拳武馆的名声最好。
虽然十两银子一个月是三个武馆的公共价格，但是同样是一个月，老师教得负责不负责那其中的讲究就多了去了。
中午，烈阳灼烧着大地，大家或是吃饭，或是躲到阴凉处去了。
许六小心的走到自己埋银子的地方。
“一，二，三，第三颗大柳树。”
许六对着柳树根下刨了起来。
“银子还在。”不一会的功夫，许六就挖到了自己埋下去的银子。
将银子分别放在几个口袋，这样的话，每个口袋看过去还是有些干瘪的。
这可是他修行武道的初始资金，万万不敢出问题。
尽量走着人少的地方，许六面前终于出现了一座大院子。
院子门口上挂着牌匾：铁拳武馆。
在外面感觉院子之中颇为寂寥，倒不像有大量锻炼呼喝声的武馆。
咚咚咚
许六上前敲门。
隔了好半天，木门才被拉开，露出来一张黑峻的脸，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是还在睡觉。
“大中午的敲门，来干什么的？”
“来学拳的。”
“学拳？十两银子，带够了吗？”
“带够了。”
那人也不再多说话，将木门拉得更大，示意许六进去。
许六从木门进去。
院子之中一条笔直的大道将院子一分为二，左侧多是些石头，大缸。
右侧则有几个木人桩整齐排列，最靠近大堂的木人桩上依稀可以看到三个不完全重叠的拳印。
“诺，你先去哪里。”黑峻脸的汉子指了一处阴凉的地方。
“你来的时间不对，一般练功的时间都在早上，现在大中午的，师父还没起来，你等一会吧！”
给许六指完地方，黑峻汉子便扭头进了一间屋子。
许六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汉子指的地方。
‘嘎吱’一声，汉子手里面捏着两个碗走了出来。
朝着旁边的大水缸舀了两碗水，端到许六面前，递给许六一碗。
“叫什么名字？”
“许六”
“我叫魏石，你家在哪里的？”
“没家，从小就在这盘石县中乞讨为生。”
许六感觉到面前的魏石也是一个实诚人，便也不欺骗人家，实话实话了。
“乞讨？你乞讨居然可以攒足十两银子？”
“运气好。”
许六明显不想多说，魏石也不再纠缠十两银子是怎么来的，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
“我给你说，我知道你十两银子攒的不容易，但是呢，一个月时间是不够你武道正式踏入后天，你还是考虑考虑清楚。”
“憨货。”一道声音从两人侧方传来。
许六抬头去看，来的是一个身材略显矮小的枯瘦老者。
魏石连忙站起来，许六也跟着站起来。
枯瘦老者慢慢走过来，冷哼一声，“枉你跟着我五年了，还没一个小孩子想的清楚。”
魏石不好意思的挠头。
“在乾元，穷苦人逃脱穷苦的唯一的路，就是学习武道，要不然一辈子过苦日子吗？”
枯瘦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的瞥了许六一眼。
“师傅说的极是。”许六开口捧哏。
“不错不错，有悟性，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