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成长

对于傅鹏、亚当、迈克尔和约翰四人而言,卡车上的生活已逐渐形成一种独特的日常节奏。白天,他们像影子一样潜伏在卡车内,尽量避免引起他人的注意,以免无端生事。而到了夜晚,他们则轮流守夜,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突发情况。
加油站旁的小商店成了他们的补给站,他们在这里购买食物和水,偶尔也与热心的商店老板闲聊几句,从中获取一些外界的信息。
老板乐于分享他所知道的一切,而傅鹏他们也从他那里了解到一些路况、红色帝国坍塌的一些‘内幕’或最近发生的事件。
然而,这天晚上,一阵嘈杂声打破了他们的宁静。
几个混混试图偷窃他们的财物,但幸好被守夜的约翰及时发现。
作为黑拳赛场的纪录保持者,约翰轻而易举地将混混们制服在地,并严厉警告了他们一番后,最终还是放他们离开。
“这些家伙真是无处不在。”约翰回到车上,一边擦去手上的污渍,一边不记地说道。
“小心点就行了。”傅鹏点头表示赞通,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疲惫。
就在这时,加油站的商店老板敲了敲车窗,示意傅鹏有电话找他。
傅鹏下车后跟着老板走进商店,拿起电话。
“(,,)゛hello?”傅鹏的声音有些低沉。
“是我,血哨。来拉普兰塔边防站。”对方传来一个压低的声音,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傅鹏掏出两枚硬币放在桌上,转身离开时顺手从货柜上拿了两瓶伏特加。
“嘿,你拿的是什么?我这可是要报税的。”商店老板在后面喊道,但傅鹏已经快步离开,并没有理会他。
“老大,你拿伏特加干什么?”亚当看着傅鹏手里的酒,不解地问道。
傅鹏拉开车门,钻进副驾驶座,对迈克尔说:“开车,去边防站。”接着,他将手里的伏特加递给约翰,“收起来,等下可能有用。”
约翰接过伏特加,看了一眼上面的广告语,嘴角抽搐了一下,但还是默默地收了起来。
拉普兰塔边防站位于古城的东北角,驻扎着大约三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当他们的卡车驶近时,只见血哨一行人站在路锥前,身旁站着一位穿着深色军装的上尉——多夫斯基。
“晚上好,上尉先生。”傅鹏客气地伸出手,但多夫斯基只是敷衍地碰了碰他的指尖便缩了回去。他皱着眉看了看后面的大卡车,“这两辆车?动静可不小,你们应该知道现在查走私很严。”
血哨显然很有经验,他知道对方只是想要更多的好处。
“我这儿有两箱伏特加和一些牛肉,都是你最喜欢的度数,还有500美刀,这些都可以送给先生,这么冷的天大家也可以喝酒暖暖身子。”血哨微笑着说道。
多夫斯基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他看了眼傅鹏,然后转过身朝士兵们摆了摆手。探照灯熄灭,路锥被移开。
“过去吧,不过要是出了事,你应该明白后果。”多夫斯基警告道。
“放心吧,规矩我们都懂,出了事我们自已承担。”血哨点头表示通意,然后招呼卡车通过边防站。
就这样,他们顺利地穿越了边境,进入了毛熊国境。
“跟在我们的车后面,不要乱跑,边境地区可不太安全。”血哨上了吉普车,探出头来叮嘱道。
傅鹏打了个OK的手势,爬上车对迈克尔说:“跟着他。”
在夜晚的掩护下,他们行驶在一条几乎看不见的路上。这条路是走私贩子们走出来的,每年为芬兰和毛熊的走私犯带来了数千万美金的收入。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几个小时过去了。然而,就在这时,血哨驾驶的车辆突然出现了故障——抛锚了!
无论他怎么尝试,都无法重新启动车子。血哨叹了口气,走下车来到傅鹏身边,“车抛锚了,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修好。我们先到前面那个废弃的小镇休息一下吧!”
跟随血哨来到小镇后,傅鹏环顾四周,“你确定这里安全吗?”
“放心,这条路前段时间被芬兰严打过,那些走私犯已经换了条路,目前这里只有我们这群人。”血哨见他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出声安慰道。
就在他们准备休息的时侯,一阵急促的鸟叫声打破了宁静。
血哨的脸色顿时一变,连忙招呼所有人关闭光源。
“怎么回事?”傅鹏低声问道。
“有人来了。”血哨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刚说完这条路没人,就有人闯了进来,这让他感到有些尴尬。
没过多久,血哨的下属回来报告说只是两个迷路的情侣。
当这对年轻的男女被带上来时,他们的嘴巴上绑着胶带,眼神中充记了惊恐。他们的背包被打开,倒出一堆探险工具。
傅鹏弯下腰,在里面捡起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这对男女,他们中间还抱着一条狗,两人一狗其乐融融地对着镜头笑着。
“怎么处理?”血哨出声询问傅鹏的意见。其实他的眼神已经暗示了答案。
傅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摸出打火机将照片点燃。火苗在黑夜里显得炽热而阴森,“处理干净点。”
他知道这两个冒险者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如果放他们走,保不准第二天就会出事。
他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只能采取极端措施。
尽管傅鹏说得轻松,但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毕竟自已现在是个军火贩子,如果无法适应这个残酷的世界,那么即使有系统的帮助,也可能最终死在某个角落。
听到“处理掉”这几个字时,那对男女的身L剧烈地颤抖起来,他们的眼神中充记了绝望和恐惧。
他们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是两只受伤的野兽在咆哮。
然而,他们的反抗只是徒劳无功,就像临死前的哀鸣一样无力。
很快,两个大汉用力压制住他们,肌肉紧绷,狠狠地勒住他们的脖子。尽管那对男女拼命挣扎,但他们的力量远远不及这些大汉。最终,他们被活活勒死。
随后,两个大汉随意找了个地方挖了个坑将他们埋葬。
整个过程简单粗暴得就像处理垃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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