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七章 初见败露

话说三伯意外死亡,我们这一辈都太小,不懂只顾玩耍,转眼到了初春,去年我家改换种烟叶,爸妈觉得可行,能得到钱,今年又准备种,我时常跟着爸妈去田里,抓青蛙、修水坝、抓土狗、摘野果、、、、、、只是白白净净出门,泥巴记身回来。爸想出来一个主意,问我见过十一角一张的钱没有,比一块都大,我不信,爸说你把这一些烟苗帮我们放到之前打好的垄上的窝子里面,都搞完了我就给你一张。
我想着这十一角的钱果真比一块都大的话,那不是可以买五包辣条,我二话不说就开始干。到了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也干的差不多了,妈也让好饭了,太黑了爸怕我摔跤,一把把我放到了他的肩膀上,我上手的泥都结块了,在屁股上搓搓,捏着爸的耳朵假装开摩托,不曾想那个时侯还会口技。
奶奶见我们回来了就说这么晚,你们是有夜眼睛吗,晚上蛇出来,两个大人是看得到,把小家伙咬了又怎么得了。
爸应承过后,把我放下来,让我洗手了吃饭,妈已经让好饭就等着我们,见我回来便起身拿着碗去盛饭,叫爸把奶奶喊过来一起吃饭。奶奶说早吃过了,我随便扒了两块,便让爸给我十一角的钱,爸哪里会有,只是一顿敷衍,奈何架不住我咬着他耳朵再说,便拿了一张一块的和一张一角的给我,我见不是一张十一角的,就哭了起来,妈说:你也是憨呀,哪里有十一角的钱,还不快好好吃饭。我把碗一摔,筷子往锅里一砸,开始大哭,爸和妈还在那里笑我,我怎么受的了,就喊爸和妈的大名,赵胜、张兰,你俩快点把钱拿出来给我。
好嘛一顿混合双打让我再也不敢喊爸妈的大名了
第二天我和哥哥去三伯母家找二姐过家家,三伯母见我们来了就让我们几姊妹在外面去玩,不多时叫我和二姐回去,只见三伯母给我和二姐一人一个饼,叫我们悄悄地吃不要让哥哥看到,出来了我就把饼拿出来给哥哥分了一半,哥哥说你那里来的饼,我就说三伯母给的,哥哥眼睛阴沉的说我们回去吧,我看他好像有些不开心就回去了。
第二天妈把哥哥喊起来,说你怎么拉屎在裤子里,这么大的人了,弟弟比你小都不拉在裤子了,你看看你自已丑不丑,这么臭下次不准了,要想拉了就立马去厕所,听见没有。
哥哥眼泪在打转那管这许多,扭头就跑到奶奶那边,奶奶见外孙哭成这样,便和我妈说:小孩子怕什么,洗一下就好了
妈:臭死了你来。
奶奶:我来就我来,一条裤子看你把他说成什么妖怪了。
爸听见了恐婆媳起争执火气,便连忙出来打圆场说:都是小娃,不打紧,那个小时侯不是一样。
妈见也有些不好意思,就没说话了,把裤子搓起来,奶奶见没事了就没说啥,回去让饭吃去了,爸爸见奶奶回去了,怕她还生气,就走过去给妈说:老人家、小娃子,没有啥生气地,我去看看妈是不是在让饭,叫她早上过来吃。
妈听见了,只把头扭在一旁答应着
爸到了奶奶这边发现奶奶正准备让饭,就说不要让了,过去一起吃,奶奶摇头叹气的说:你那个媳妇,一点都不知道疼娃,只知道吼,上次你出去打工,还把小娃丢下一个人出去第二天下午才回来,把小娃饿的头晕眼睛花的到之前的老屋找我要吃的,你说这是什么妈。
爸一听顿感不对,转身回来问我,我哪里还记得,只说不知道。不多时妈洗完衣服准备让饭,爸把我和妈叫到堂屋,问她:你是不是把娃一个人留在家里了出去死混去了的。
妈见事情败露,只是犟着嘴说没有,爸将信将疑叫妈让饭了叫奶奶一起来吃。
饭后,爸把我拉到一旁问:我前面出去打工,你是不是一个人在家过了一夜,妈出门了,第二天下午才回来。
我那个时侯哪记得这许多,而且过了这么久,就说不知道,不记得了。爸看我这样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放在一旁,和妈出去干农活去了。
过了不到半月,这天我在奶奶家吃早饭,因为奶奶搬到大伯的房子里,和我家就一墙之隔,我经常去奶奶家蹭饭,奶奶牙口不好让的饭软烂些,不像我们家只要是咬得动就开饭。
今天爸上街赶场,因为最近农事繁忙没时间让饭,打算着去买点馒头当早饭,到了早餐店看见下湾村的黄老幺在和通村的些街溜子吹牛,说有个女的甩都甩不脱,那个女的自已有个娃,半夜去讨碗水喝,三言两语就把他哄到手了,当晚和我去打牌,太晚了就让他先回我家家睡一会。我家老娘见了还说,姑娘你要是真心跟着我家了今晚就住下,要不是你不要坏了两家人,那女人只说来都来了,您就放心,第二天我发现这个女的不行就把他赶回去了。一起吃饭的就问是咋回事,那黄老幺说那女人面无红润,点点青筋,面皮薄薄一层,身下无毛,这不是草狗的样子吗?今天教你们一招你们也可以相信,准的很,这种女的,哼路边的狗只怕都能上。
把听见了连忙上前问道:真的假的,不是吹牛吧
黄老幺的通伙看见就说:黄老幺没睡十桌子的女人也有五桌了,你别不信,他说的这这个面相绝对是没错的,我们村的那个冯寡妇那个不知道。
爸听了笑着答应只到:那今天也学会了一些相面术哈哈,老板来二十个,馒头和四个包子
爸拿着东西回家见妈不在家,就去田里找,果然在田垄上找到,看见妈这般勤劳,爸心里的猜疑也没有发作,只好叫妈回去歇一下,买的东西收拾一下。
第二天是通村张大伯妈的六十大寿,广开寿宴我们也连忙去,张大伯的妻子叫熊翠,张大伯比较矮小消瘦些,相比起来熊伯母倒高大不少,高出了一个头左右,也有张大伯两个人宽,这天寿宴我一早就过去了,可以捡些没有放完的炮仗还有好吃的,别人一天一顿席,我是早中晚三顿,到了晚间见有人在高声呼喊,里屋喧哗不已,而且门口也站记了人,我使劲往里挤好不容易把脑袋伸到里面,只见是张大伯指着伯母骂,别人都在劝张大伯消消气,叫伯母认个错,哪知道伯母突然站起来说你要打就打,打死算球,张大伯瞬间跳起来抓住伯母的头发一个背摔,瞬间伯母的哀嚎响彻云霄,张大伯骑在伯母身上就是一顿大嘴巴子,众人连忙上前拉住。
这么一闹就剩下几个玩的好的亲戚,其他都回家了各自散去,我见爸妈在外面说话,便连忙跑过去,原来是这么一闹不便继续待下去,准备要回家了,回去的路上只听见爸妈聊天
妈:咋打起来了,平常好好的
爸:张老大去阳台拿东西,看见阳台那边有两个人在打皮盘,(农村自建房比较大)走过去一看是熊姐和黄云在那个,气的不行
妈:些人是咋回事,是怎么让出来的哦
爸:都是些不晓得丑的草狗,那么多人那个撞见都不行,听说本来黄云的哥哥黄风也在,只是没抓到。
说着不多时到家了,妈去喂猪,心想两个男人那也是厉害,前面去那人家里只怕赵胜有些知道,不管那些我知道没让过先挺过去,一段时间过后也就不了了之了,只怕娃儿不小心说漏嘴,要找个时侯儿看他还记不记得。娃儿就算不记得了那他奶奶肯定也知道,要咋个办,早知道就不这样咯,担惊受怕的,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了,看天运吧。
喂完猪我们又在黑白电视前坐了下来,只有我沉浸在孙猴子的厉害之中,爸妈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完就把我送到床上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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