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前言

早上八九点,我的出生伴随着洪亮的哭喊,房门外焦急的来回踱步的正是我的父亲--赵胜,听着这一声的哭喊,喜上眉梢,高兴不由得浮上面颊,“这么大的哭声,高低是个小子了”,这是我还素未谋面的父亲说给我的第一句话,搓着手、咧着嘴就走了进来说到:“赶忙让我看一下,等下要上工了”,从产婆手里接过来后,我俩四目相对,他把裹着的布掀开,高兴的说“我就说吧!是个小子”,然后我妈出场了(他叫张兰),说你看你那个背时样子哦,姑娘你就不喜欢呐,爸听出了娘的不高兴,连忙摆手道:“姑娘儿子,都不是一样嘛,又没有啥区别。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上工了,等下顺便去赶个场(上街)买点营养品给你补补。”
晚间爸的眉头紧皱,你说叫个啥名好了。
妈说你不问一哈他爷爷的想法,你小心挨骂哦。
也是也是我现在就去,过来一会儿爸回来了说,叫赵枫吧,商量来商量去觉得这个还好些,你觉得咋样。
我看行,那就叫赵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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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长起来一眨眼的功夫,转眼我就开始有些记事了,但是老爸是三十六上才有了我,真真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飞了,我记得是一次早晨,我爬起来开始翻妈妈的衣服,是的我还在吃奶,妈被我吵醒了就说,哎老四(我爸的排行)再不断奶这个不行呀,牙齿咬得疼死了,爸起来穿好衣服准备去社里开工了,应付的说你看嘛,实在要断只怕又断不干净,都好几回了,我听娃婆婆(奶奶)说摸点辣椒和坛子里的酸水,包准能断,你要不搞得试一哈,我先去社里,听说要搞什么承包制,自已搞得自已吃,不搞大锅饭了,不晓得是真假,我去看看。
那是我吃的最难忘的一次了,刚开始妈不让,我在被窝里哭,后来妈估计是听了爸的意见,走过来主动给我吃,我的亲娘呀,你不知道那个时侯我有多相信你呀,还不会走的他年纪,我都想学脏话了,又酸又辣,妈怕这次也像前几次,索性涂的小米辣,哈哈,真是亲娘呀,自已估计当时估计也疼吧!
细细簌簌的哭了一上午,看妈始终是只要你想去吃就给,后面好像只有酸水了吧,太久远了已然是有些记不清了,这z次总算是戒了,开始喝点稀饭了。
晚上爸回来了和妈说真的,以后改成把土地分下来给每户,自已种,自已收,过两天就来分地了。妈也惊讶不已,这样就解散了,那还有公分吗?那社里的牛归谁呀,这怎么分的均匀了?爸说:你好憨哦,只要分到我们自已手里,搞多少得多少,自已给自已干,管那么多干嘛,村里总会给一个记意的方法来分嘛,你看那个孙老二,脑壳好尖,重活路、累活路就看不见他,要不就是搞一下了就腰杆、腿杆的不舒服,还有那个张百强跟他哥哥张百刚没法比,前几天把媳妇儿还打跑了,有莫子(什么)意思哦,我只想快点分下来就好了,你说了。
“说是这样说,你晓得村长是不是只把些好的分给他些相好的,你明天还是去问一下到底是怎么个分法,你不晓得他哦,今天吃了辣椒加酸水了,哭了一上午,哈哈,我怕不能断,还是用的小米辣。”
“莫子呀,你搞小米辣,这么点点大个娃儿,你不注意点,辣出问题了,你就后悔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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