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离开

原来江文曦说出刚才那种话,其实是在拖延时间,她早已经看好了阵眼,暗中操控着小纸人去破了阵眼。
“呵!”那男人冷哼一声,便攻击过去:“别以为你还能逃得出去!”
“我又没惹你,干嘛这样追着我打”江文曦也手持桃木剑与他打了起来。
“你闯入这里,就该死!”男人眼神阴鸷,出手狠狠抓向江文曦。
“唰——”
江文曦立刻躲开。
此刻,江文曦也看到了他手上的金刚爪,冒着阵阵黑气。
煞气!
江文曦立刻意识到不妙,这个邪修修为不低!
手持桃木剑也刺了过去,金刚爪一甩,桃木剑立刻被控制住。
“嘭!”
江文曦立刻扔出一张爆破符去,金刚爪也放开了桃木剑。
二人也是打得有来有回,其中江文曦扔过去的符纸也是攻击性极强的中级符纸,也不忘给自已贴金刚符和防御符。
“砰——”
“啪——”
“嘭——”
又是几个回合下来,江文曦逐渐有些落了下风。
“噗!咳咳咳……”江文曦受了不少伤,猛然咳出不少血来,暂躲于防御阵法中。
“呵呵!小丫头片子,你的符纸的确挺厉害的,都是中级符呢!”男人拍拍落在衣肩上的浮灰,径直走向江文曦,“看在这个份上,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遗言”
“咳咳咳!你别过来!我手里可是还有通讯符,到时侯我让家族长辈收拾你!”江文曦作状伸进了布袋子里。
其实只有她自已知道,布袋子里面已经没有了什么其他符纸了。
想到这,江文曦一阵后悔,为什么没能多带一点符纸啊!
那男人停了下来,冷笑着说:“好啊,小丫头。你倒是喊来给我瞧瞧,你的长辈倒地有什么能耐”
“还是说,你根本没有什么通讯符”男人又眯着眼阴鸷一笑说。
“要看是吧?别眨眼了!走你——”猛然间,江文曦扔过去什么东西。
男人瞬间警惕起来,但却没有感受到灵气的波动,明白这只是个幌子,这丫头要逃!
扔出去的只不过是江文曦在路边捡的一些好看的小石头罢了,她真正的目的就是逃!
她立刻咬破手指,快速画出阵法来。
顿时,以江文曦为中心的小圆圈立刻无风自起,阵法也闪着金色的光芒。
男人立刻操控起来四周的邪气与鬼气,阴森森地呼啸向着江文曦攻去。
“噗嗬!”
一口血又从江文曦口中喷出,瞬间倒地而去,而阵法此刻也开始运转起来。
光芒很快也就消失了。
风,也停了。
“哼!逃出去又怎样,也活不成了。”男人转身不屑地说着,随即从口袋掏出一个瓶子,囔囔说道:“一个厉鬼就这点鬼气!可惜了我的阵法了,也没抓到那个臭丫头,不然得抵得上多少只厉鬼。不过,是时侯该转移阵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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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另一边——
因为江文曦受伤的原因,传送阵法无法直接将她传送到宗门内,只坚持到了这里。
好歹是逃出来了……
江文曦眼皮开始打架了,开始逐渐闭上了眼睛。
她就这样昏倒在这儿,但随即身上闪起了微弱的白光。
一阵白光过后,江文曦身L好像被什么透明东西逐渐包裹起来,随后她也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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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古色古香的建筑中,一个只见背影的男子,对着手中闪起金光的木牌叹了口气:“这一劫,终究还是到来了。”
但,仔细一看,他手中的木牌上赫然刻着“江文曦”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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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偏远的小县城的王家村中,几声吵吵闹闹的嘈杂声持续从一栋小洋房中传出。
“怎么!赔你这一千块钱还不够啊?你不瞧瞧你这些年在我们范家吃的喝的,我们都没找你要呢!”
一个颧骨突出,嘴唇薄削,身L瘦瘦的老太太正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一旁低头不敢出声的女人,女人身旁还护着一个十四五岁样子的女孩。
“还有,我们范家还供这个死丫头去上学,都糟蹋了多少钱了”老太太又手指向那个女孩子,“我儿子都没有计较,没跟你们要回来!呸!这死丫头又不能为我老范家传宗接代,识那些字让什么也就你这没见识的当个宝!要我说,还不如早些嫁了,还能换些彩礼回来!”
“要不然把这死丫头判给我们也行,到时侯换些彩礼回来……”老太太还在巴拉巴拉说着,时不时还对这二人吐口水,翻白眼。
“行了,别说了!”女人一脸憔悴,咬咬牙,最终点头:“我通意离婚,小雅跟我走就是了!”
拿起笔颤颤巍巍地在离婚协议书上写下了自已的名字——刘花。
这老太太翻了个白眼,然后走到刘花的身后看着她写完,然后立刻抽过来好好护起来,生怕刘花反悔。
“得了,去收拾你的东西吧。”老太太冷哼一声说,“可别想拿那些不属于自已的东西!我可看着呢!”
刘花也不说话,牵着自已的女儿进了房间,没一会就收拾好了。
东西也不多,因为属于她们母子的也就那几件衣服罢了。
开门就发现老太太冷着脸盯着她手中的行李箱,立马急冲冲上前抢了过来,直接打开开始自顾自地翻起来。
没一会,也没翻出什么东西。
“谅你也不敢偷我们老范家的东西,哼!”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到了凳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妈……”女儿范成雅小心抬头看着自已的母亲,可母亲也只是一件又一件将衣服收拾好,又轻轻地拍了拍范成雅的肩。
“喏,钱放在了桌上,拿了就快滚!别在这碍眼!”老太太努了努嘴,又白了这母子二人一眼。
刘花也没说什么,拿起信封,放进了自已的口袋中。
一手拉起行李箱,一手拉起范成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操劳了半辈子的“家”。
“儿子也是的,非要给她这么多钱,真是糟蹋!呸!”老太太对着离去二人吐了一口水,又赶紧把大门紧紧地关锁上。
和范顺(范成雅的父亲)离了婚,刘花心里早也没有了任何波动。
早些年,自已爱那个范顺,任劳任怨为那个家操劳了半辈子,稀碎的白发已经在黑发中格外扎眼,那嫩滑的脸蛋早已经不复存在,把自已弄的那么狼狈的也只是自已年轻的一腔情愿罢了。
现在,离开那个地方,刘花也只觉得多年的沉淀在此刻也终于撕碎了。
以前只觉得自已只是为了凑合着,忍耐着;然后有了小雅,又为了小雅,自已也只是处处忍耐。
现在也终于可以不再忍耐了,只是逝去的岁月终究是喂了狗而已。
离开了王家村,母女二人走到了邻村许秀家,那是刘花结识的好姐妹。
在得知了刘花的情况,许秀二话不说就安排好了母女二人的住处,还时不时口中骂着那范家两个狗***,简直不是人。
“好了,接下来就住在我这里吧!那两个狗**,简直******……”许秀又是一顿输出,感觉受委屈的就是自已一样。
“还好你还是离开了他们家,怕什么,没了他们你一样可以养活小雅的。再不行,我们一起养呗。”许秀说完就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水。
随后拉着刘花唠嗑起来,使唤着自家老公、儿子去准备晚饭了,范成雅则是默默在房间复习着。
这样安闲的日子,也没过多久,刘花母女又遇上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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