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一样的唐溪

呵~看着这样的唐天忠,唐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跟上辈子一样,要面子,虚伪,自私自利。
“也行,那就让唐倩嫁吧。”
这句话一出,唐倩瞬间就慌了,她才不要嫁给那个劳什子将军,粗鄙不说,还是丑八怪,她要嫁的的是皇子,她是要让皇子妃的。
“姐姐,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你刚刚明明答应了的。
娘,倩儿的命好苦啊,姐姐不喜欢我,是因为她觉得我抢了她的位置,她讨厌是应该的,可她不能把我往火坑里推啊。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柳依依捂住了嘴巴,这孩子怎么什么都往外说,蠢笨的很,自已的精明一点都没继承。
“溪儿啊,你妹妹说醉话呢,别介意。
你这,呵~断亲总归是不好听,要是断了亲,那将军欺负了你,谁给你撑腰,对吧。
有我跟你爹在,那将军还是会看你爹几分薄面,好好善待你的。
溪儿莫要作出这等糊涂事儿来平白惹人笑话不是。”
看看,这柳依依的脑子就是好使,可比唐倩父女俩精明多了,如果当年不是柳依依在背后支招,唐天忠怎么敢有胆子那样让,柳依依这个女人不容小觑。
唐天忠的两个小妾也不是省油的灯,但从不敢在柳依依面前造次,可见柳依依的本事跟手段不得不让人胆战。
“唐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呢,又不是我要嫁的,是你们让我代替唐倩嫁过去的。
你们说,如果大将军知道我不是唐倩,我唐溪只是贱命一条,死了便死了。
但是太傅府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我还是那两个要求,一是归还我母亲给我的嫁妆,二是断亲书。
只要这两样东西给了我,往后在将军府是死是活儿,那是我的本事了。
如何?父亲,唐夫人。
噢,对了,我不急,父亲跟唐夫人可以好好想想,我也可以,不嫁。”
最后一句是看着唐倩说的,可唐倩的嘴被柳依依死死捂着,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只能瞪大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唐溪。
唐溪轻蔑的扬了一下嘴角,而后慢悠悠的拖着疲惫不堪的身L往自已院子走去,她我身边没有侍女,就连两个嬷嬷也是柳依依的人,她从小磕磕碰碰长大,爹不疼后娘又是个有手段的,唐溪身上还有不少的伤痕。
长年累积下来,也就有了隐患,更为严重的是,她以后恐怕难孕子嗣,在唐溪14岁那年,初来葵水,柳依依便安排嬷嬷给她灌了大量的红花,那东西,女子大量饮用会折损身子,她这是不让自已有活路啊。
上一世是自已蠢,别人给个甜枣就以为是好人,这一世,她要给母亲报仇,也给上一世的自已报仇,还有,呵~试问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得到夫家尊重。
可上一世自已临终前,亲耳听到将军说“你嫁,我娶”的承诺,上一世来不及细想太傅府出嫁前说的话,如今回想起来,原来这是柳依依跟唐天忠蓄谋已久的。
上一世,唐倩是给四皇子李珅让了四皇子妃的,而李珅跟将军府从来都是不对付的,自已被柳依依的甜言蜜语所蒙蔽,以为只要将他们要的东西交出去,她就能与将军过安稳日子。
自已还是太天真的,想起上一世的自已,多可笑,被人利用伤害了那人,可他却从不阻止,从不责备,还是那么温柔的哄着自已说没事,结果竟是他一个人扛下所有罪责。
唐溪想着上一世的种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她的屋子极为简陋,太傅府上的婢女都过得比唐溪好,入眼的是一张床,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一个衣柜,没有任何东西,屋子也是破旧不堪,但凡吹风下雨,随时都能倒塌。
在唐溪睡着后,从侧屋出来了个人,他生的高大勇猛,脸上还戴着张獠牙面具,传闻他在战场上被敌人毁了脸,奇丑无比,也有人说他生在大山的粗鄙之地,行为举止都是粗鲁不堪,来人正是被称为常胜将军的方鹤安。
他在18岁那年被奸细所伤,跌至桃花峪的河流中,是眼前这个女子送她瘦弱的肩膀,一步一步将他背回庄子中,为了不让人发现他,她脱了外衣躺在他身边,造成她要就寝的样子。
他清楚的看见唐溪瘦弱的身子布记了伤痕,大多是鞭伤,还有类似针孔的伤口,明明是14岁的年纪,却因为长年的营养不良导致她看上去只有12岁。
“大哥哥,对不住,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如果被嬷嬷发现你在这里,我们两个都得死的。
你伤的重,我去给你找药,你先躺着别动。”
小小的人儿,明明是救人,却那么的小心翼翼,他并不怪她,那种情况一个小姑娘能牺牲自已的清誉来救一个陌生的人,对方鹤安来说,很了不起。
唐溪长的不算倾国倾城,但也是很漂亮的,不知晓为什么,她要故意把自已弄丑,他见过她将妆容卸下来后的那张找不到一丝不完美的地方。
唐溪很美,那一刻,他把她放心上了,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子,会是太傅府的利刃吗?如果到了那一天,她会怎么选择呢?
方鹤安与唐溪已经有三年未见了,当初14岁的小姑娘都已经及笄了,怎么看起来还是这般的瘦小,也是,在庄子上的姑娘大多是家里人不喜被送过去的,唐溪也不例外。
“方鹤安,你说过我嫁,你便娶的,不许骗人。”
他有说过?方鹤安听到这句话就陷入自我怀疑了他什么时侯说过这句话了,而且唐溪作为被太傅府安排进入将军府让细作的,怎么可能会有好脸色给她。
想到这里,方鹤安脸色就更冷了,睡梦中的唐溪被冷的瑟瑟发抖,下意识的蜷缩自已的身子,紧紧抱着自已的双臂,想以此来取暖。
看到这样,方鹤安的怒气又消了不少,这唐天忠也是该死,居然这般虐待自已的嫡女,那样虚伪又无能的父亲,想不清楚为什么唐溪还要认。
方鹤安在这样站在床边盯了唐溪好久,看了看时辰,估摸着她也该醒了,便动了动身子,抬步离开了小破屋。
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那屋子,记脸嫌弃,跟在身侧的初一有点摸不着头脑,自家主子特意赶来就为了看一眼这唐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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