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就你这样的,我看不上

时梨有些心虚,她朝着谢昔璇勉强的笑笑,“刚才我哥打电话逼我说地址,我这不是想着咱俩姐妹一心,反正你肯定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对吧?”
谢昔璇:“???”
so?
谢昔璇保持着最后的微笑,道,“我们的塑料姐妹情到此结束,以后你别联系我了。”
说完,她的脸彻底沉了下来,心里把时梨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侯了一遍。
话虽这么说,可时梨挽着她的手臂,谢昔璇一点没撇开。
时梨看着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的江聿,直接偏过头去。
刚才那一杯酒下肚,她有些晕,走路都走不了直线,她过去拉着时长衍问他,“哥,你怎么过来的这么快,还和他待在一块?你们什么时侯认识的?”
“我刚好和江总谈合作,在附近。”时长衍语调生硬,“时梨,我希望今天是第一次帮你解决情债也是最后一次,你别一天到晚在外面瞎混,哪天得罪了什么人,把你自已都搭进去,我跟你外公可不救你。”
每当这种时侯,时长衍总是板着一张脸,对她说着狠话,可到最后,还不是去帮她解决事情,这性子就是随了舅舅,死鸭子。
可她嘴皮功夫还是得动一动的,“哥哥,反正你都帮我收尸这么多回了,也不差多几回,你就当积德了呗?”
“还帮你收尸积德,你干的都是缺德事,再帮你几回阎王见到我都得给我一杯鹤顶红。”时长衍面露嫌弃的睇了她一眼,话语里也是不饶人。
时梨:“……”真是她哥,表的。
听到时长衍的话,谢昔璇在旁边狠狠点头赞通了这一说法。
“行了你,赶紧回家去。”时长衍说完,转头对江聿道,“江总,可能得麻烦你帮我送我妹妹回去一下,她喝酒了开不了车。”
江聿点头答应,“不麻烦。”
“我不要他送!”时梨几乎是下意识的说出来,“哥,你送我回去不行吗?”
时长衍,“不行,不顺路,我跟你朋友顺路,我送她。”
时梨:“……”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谢昔璇也突然警觉,“我不用你送,我可以叫代驾,你送梨梨吧。”
时长衍这才将目光落在谢昔璇身上,眼神意味不明,他道,“我答应了谢伯父谢伯母要照顾你,你配合一下。”
随后他也不管时梨答不答应,直接就将她送到了江聿的面前,“麻烦了。”
在时梨迷离又有些惊讶的目光中,就这么被江聿带走了。
见人走了,时长衍才重新看向谢昔璇,“谢小姐,我送你回去。”
-
车上,被江聿直接塞进副驾驶的时梨给自已绑上了安全带,面色酡红,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酒醉壮人胆,时梨虽然不是很醉,可也是没有白天这么惧怕江聿了,当江聿坐上车后,时梨直接出声问他,
“是你告诉我哥我在酒吧的对不对?”
江聿侧过头去望向时梨,眼眸中含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声音散漫,听着不太正经,“前女友,你真以为我这么闲?还去管你在不在酒吧?你未免太高看自已了。”
时梨:“……”
时梨不再和江聿进行这个话题,趁自已还清醒,和江聿说了一下家里的地址。
-
江聿没有听时梨的,直接开回了自已的别墅。
停下车,他解了自已的安全带,刚要张口和时梨说话,看到人已经睡着了。
江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拍了一下时梨的肩膀,将人给喊醒了。
时梨迷迷糊糊的下车,陌生的环境让她酒都醒了几分。
“这是哪?”
“我家。”江聿拿着车钥匙,轻睨了一眼时梨,像是知道时梨接下来要问什么,率先回她,
“开到一半我忘了你家地址,你又睡的跟死猪一样,喊都喊不醒,怎么送?”
时梨:“……”
江聿见她不说话,继续道,
“不过你放心,毕竟你哥现在还是我的合作伙伴,我暂时不会弄死你,你也不用想着我会不会对你让什么?就你这样的,我还看不上。”
说后面两句时,江聿还上下扫视了一眼时梨,眼里略带嫌弃。
时梨:“……”
江聿走到家门口开了门,回头时梨还站在那里思考刚才江聿到底喊没喊她。
江聿漫不经心道,“你不进来就自已睡外边。”
这话一说完,时梨四周望了一眼,江聿的别墅在郊外,周围除了一盏亮着的路灯和别墅里透出的光亮,都是黑漆漆的。
时梨从小就拉黑,睡觉都得在床头留盏灯,而且,今晚风有点大,吹的树叶小草呼呼响,一股凉意顿时攀上时梨的背部。
她在江聿进到里屋时,也顾不得其他,马上就跟了上去。
家里的布置十分简单,就是一些必备的家具,颜色也是简单的灰色系。
家中就只住着江聿和几个打扫家里和照顾他起居的佣人,但现在除了贺姨和一个被喊起来的佣人,其他都已经在房间睡觉了,而江聿也已经上楼去了。
时梨换了鞋子,佣人就先带着她去了客卧,客卧已经打扫干净了,铺了被子。
别墅中的贺姨端着一碗醒酒汤过来,手中还拿着一袋衣服,她面带微笑地看着时梨,
“时小姐,江总说您喝了酒,这醒酒汤你先喝了,明天不会头疼,还有这换洗的衣服,我一起给你放在桌子上。”
贺姨说完,又带着时梨,和她说了一下洗漱用品都在家里的哪边,拿出来给她用。
时梨道了声谢,贺姨也不打扰她了,就先出了门。
因为太困加上酒精的作用,时梨也懒得去想,去洗了个澡,喝了醒酒汤,直接就趴到那床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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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江聿出门经过时梨房间时,看到门只是虚掩着,他过去刚要关门,就看到了时梨整个人趴在床上,一双脚还搭在床外边。
他推门进去,一双白嫩的腿裸露在外,江聿喉结滚动了一下,只是盯了几眼就别过头去,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下手,最后也只是抓起了被子的一角给她盖上。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里是止不住的嫌弃,
“在一个男人家里,门也不知道关,怎么能蠢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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