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玉佩是两人初见时，他送给她的，这么多年她都没有离过身，难道是丢了？
沈清凝冷静解释：“我放在府里了，那么贵重的东西，我怕带出来弄坏了。”
她有些疏离的口吻让裴侑年皱起了眉。
以为她还是因为自己娶沈怡儿闹了些情绪，他握住她的手：“只要你喜欢，贵不贵重都不要紧，回去我再送你几枚。”
听着这话，沈清凝有些恍惚。
也许就是因为裴侑年总给她一种他爱她的错觉，所以曾经的她才舍不得，放不下。
沈清凝刚想说什么，裴侑年突然放开她，朝一个卖同心结的摊位走去。
摊主道：“公子，只要在上面写自己心上人的名字，随身带着就永不分离。”
沈清凝看见裴侑年眸光亮了亮，而后拿起笔写了起来。
借着灯火，她看到他在同心结上写下裴侑年和沈怡儿。
沈清凝什么话都没说，摘下梨花发簪还给了摊主，而后转身朝马市走去。
在老板热情的招呼下，她抚摸着一匹白马，爽朗一笑。
沈清凝回客栈没多久，裴侑年便一脸惊慌地赶回来。
见她好好的，松了口气后突然生气了。
“你怎么一声不吭的走了，是要把我急死吗？”
他很少发怒，眼中还有似有若无的后怕。
沈清凝倒了杯茶给他：“对不起，我不想打扰的你兴致，所以……”
话还没说完，裴侑年便握她的手，声音沉哑：“以后别这样了。”
目光相对，沈清凝感受到他握的力度比以往要重。
像安抚，又像挽留。
她没有回应，而是默默抽出手，让人把饭菜端来。
吃饭时，裴侑年突然说起很久以前的事。
“清凝，你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吗？你躲在假山后，边哭边叫着爹娘，那时候我在想，这么爱哭的丫头，肯定很难哄。”
“你拿着枣糕可怜巴巴看着我的时候，我就想永远护着你，但我没想到，我们会成为夫妻……”
听到这里，沈清凝手一顿。
裴侑年看向她，神情渐深：“这些年你为我做的，我都知道。”
“八年前我生了场大病，你在佛前跪了三天三夜为我祈福，最后膝盖受了寒气，落下了病根，一到冬日就疼。”
“四年前我在猎场受伤，你衣不解带地照顾我，你怕自己睡着，用簪子把手扎的伤痕累累，就连喂药都怕药太烫，总要先替我尝一口。”
“甚至为了让我和怡儿在一起，向太后请旨……现在想来，我欠你太多，可我什么都没为你做过。”
沈清凝放下筷子，无言以对。
她没想到裴侑年居然记得这些陈年往事。
她还以为他满心都是沈怡儿，没有半点空隙留给她。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
沈清凝深吸口气：“你不必为我做什么，我也不过是求一个无愧于心。”
也无愧于情。
裴侑年脸色微变：“……清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沈清凝怔了瞬，而后笑了笑：“这世上你最懂我，我哪能瞒得住你。”
裴侑年看着她眼底的释怀，心莫名一空。
就在沈清凝起身往外走时，他不受控般上前抱住她。
沈清凝愕然，感受到身后男人渐乱的呼吸，不由皱起眉：“王爷……”
“等开春了，我把更好看的花挪到你院子里，你想种什么树都随你，我给你扎个秋千，就像小时候那样，我推着你……”
裴侑年收紧双臂，沉瓮的声音逐渐沙哑。
沈清凝凝望着外头的夜色，没有说话。
他们回不到小时候，就像她从不是他心爱之人一样。
这一夜，裴侑年把沈清凝抱的很紧。
直到天边翻起丝鱼肚白，整夜没睡的沈清凝才轻轻推开裴侑年的手。
她只有一个小包袱，稍稍收拾好便背在身上。
沈清凝冷静解释：“我放在府里了，那么贵重的东西，我怕带出来弄坏了。”
她有些疏离的口吻让裴侑年皱起了眉。
以为她还是因为自己娶沈怡儿闹了些情绪，他握住她的手：“只要你喜欢，贵不贵重都不要紧，回去我再送你几枚。”
听着这话，沈清凝有些恍惚。
也许就是因为裴侑年总给她一种他爱她的错觉，所以曾经的她才舍不得，放不下。
沈清凝刚想说什么，裴侑年突然放开她，朝一个卖同心结的摊位走去。
摊主道：“公子，只要在上面写自己心上人的名字，随身带着就永不分离。”
沈清凝看见裴侑年眸光亮了亮，而后拿起笔写了起来。
借着灯火，她看到他在同心结上写下裴侑年和沈怡儿。
沈清凝什么话都没说，摘下梨花发簪还给了摊主，而后转身朝马市走去。
在老板热情的招呼下，她抚摸着一匹白马，爽朗一笑。
沈清凝回客栈没多久，裴侑年便一脸惊慌地赶回来。
见她好好的，松了口气后突然生气了。
“你怎么一声不吭的走了，是要把我急死吗？”
他很少发怒，眼中还有似有若无的后怕。
沈清凝倒了杯茶给他：“对不起，我不想打扰的你兴致，所以……”
话还没说完，裴侑年便握她的手，声音沉哑：“以后别这样了。”
目光相对，沈清凝感受到他握的力度比以往要重。
像安抚，又像挽留。
她没有回应，而是默默抽出手，让人把饭菜端来。
吃饭时，裴侑年突然说起很久以前的事。
“清凝，你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吗？你躲在假山后，边哭边叫着爹娘，那时候我在想，这么爱哭的丫头，肯定很难哄。”
“你拿着枣糕可怜巴巴看着我的时候，我就想永远护着你，但我没想到，我们会成为夫妻……”
听到这里，沈清凝手一顿。
裴侑年看向她，神情渐深：“这些年你为我做的，我都知道。”
“八年前我生了场大病，你在佛前跪了三天三夜为我祈福，最后膝盖受了寒气，落下了病根，一到冬日就疼。”
“四年前我在猎场受伤，你衣不解带地照顾我，你怕自己睡着，用簪子把手扎的伤痕累累，就连喂药都怕药太烫，总要先替我尝一口。”
“甚至为了让我和怡儿在一起，向太后请旨……现在想来，我欠你太多，可我什么都没为你做过。”
沈清凝放下筷子，无言以对。
她没想到裴侑年居然记得这些陈年往事。
她还以为他满心都是沈怡儿，没有半点空隙留给她。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
沈清凝深吸口气：“你不必为我做什么，我也不过是求一个无愧于心。”
也无愧于情。
裴侑年脸色微变：“……清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沈清凝怔了瞬，而后笑了笑：“这世上你最懂我，我哪能瞒得住你。”
裴侑年看着她眼底的释怀，心莫名一空。
就在沈清凝起身往外走时，他不受控般上前抱住她。
沈清凝愕然，感受到身后男人渐乱的呼吸，不由皱起眉：“王爷……”
“等开春了，我把更好看的花挪到你院子里，你想种什么树都随你，我给你扎个秋千，就像小时候那样，我推着你……”
裴侑年收紧双臂，沉瓮的声音逐渐沙哑。
沈清凝凝望着外头的夜色，没有说话。
他们回不到小时候，就像她从不是他心爱之人一样。
这一夜，裴侑年把沈清凝抱的很紧。
直到天边翻起丝鱼肚白，整夜没睡的沈清凝才轻轻推开裴侑年的手。
她只有一个小包袱，稍稍收拾好便背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