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5章 惊到众人
章林跟着廖芳华来到了她的办公室帮她开开了门，走进去刚坐下电话铃声就响了：“是我，林志航。浩浩怎么样了？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
“这些人贩子都是为了钱。你放心吧，浩浩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你千万不要着急，肯定能够找到！需要帮忙的话，你只管说。”
“我知道。”说完廖芳华便挂断了电话。
章林受宠若惊的说：“首长，这个任命来的太突然了！刚才我真的蒙了。”
“你好歹也是军事型人才，什么样的危险场面没见过，怎么这么容易蒙啊！”廖芳华正言厉色的说。
“人家老麦干得好好的，又没过失，免了人家合适吗？”
“那么多案子破不了，他称职吗？”
“我是不是年轻了点儿？”
“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呀，应该让你上幼儿园当班长！”
“不不不，好！绝对没问题，我章林绝对不会给你掉链子！为了首长，我连命都能豁出去！”
“我是让你好好完成任务，不是让你送命。知道你们现在该让的是什么吗？”
“我知道，破积案。我考虑先把市政府家属院的盗窃案给破了，这个案子可以说是影响太坏！哦！但是浩浩也是我的头等大事！你骂我，我也不管。我一定要把浩浩尽快找到！”章林坚定的说。
章林说完转身刚准备走廖局长又叫住了他。
“哎，上午搞爆炸的那个王泉，到底是干什么的？”
“哦，王泉啊，西长街一霸。练过武，据说敢拿硫酸洗手，号称铁掌王。上个月为了拆迁的事儿，林市长和群众们谈话。这小子纠集了一帮地地痞流氓，在那打人闹事。有一根钢筋差点就砸林市长头上了，所以以妨碍公务和伤害两项罪名给拘留了。在审查的过程中呢，发现他和一起杀人案有牵连。”
“那为什么要深更半夜的提审他？半夜不能提审在押人员，难道不知道规定吗？”
“西长街发了一起交通事故，死了一家三口。调查当中怀疑是人为的，有黑社会性质。考虑到王泉的地盘就在西长街，他可能知道些情况。这老麦也是心急，就批准连夜提审。谁知道…唉，朱平到现在还昏迷着。”
“还说老麦他没有过失，就凭这个，撤他十次都不过！我听说砸朱平的是半截耐火砖，厕所里怎么会有耐火砖呢？”
“我也觉得奇怪。而且这种耐火砖，到现在已经是非常的少见了。很重而且很锋利！”
“你赶快安排，根据成分和工艺看看是哪生产的，是什么人放进去的！如果是早就丢在那儿，被王泉恰好利用了那还好，要是有人刻意安排，特别放在那的，问题可就大了。”
“好！哦对了。首长，据技术处的人说，王泉使用的遥控起爆装置技术相当复杂，CTl电路、多通道、双保险。呵，王泉这小子从小就不好好学习，对无线电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这东西根本就不是他让的！”
“背后有人？”
“很有可能，按王泉的言行来看，是冲着林市长来的。这很不寻常！而且，浩浩今天也丢了。当然，像是被人拐走的。不过，会不会…”
“继续说。”
“会不会和王泉的爆炸案有什么联系？你想，您今天和浩浩是去哪儿买液晶电视的吗，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三枚炸弹都在家电区而且有一枚正好在你俩身边，纯属巧合，还是…”
廖芳华转了转手中的笔沉思默想。
麦富贵因为廖芳华扯了自已，一直在会议室里走来走去生气着。
“老人家啊，歇口气儿多好啊，都这么大一把岁数了，你也该回去养花遛鸟搓麻将了，是不是哈哈哈哈。”雷海东调侃道。
这时章林进来撞到刚要出去的麦富贵，章林双手扶着麦富贵的肩膀怕他被自已撞到。但麦富贵不领情一把甩开了章林扭头就走了。
“小周（南石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队员，三级警司），你们赶快把积案的档案整理出来。小陈（南石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队员，三级警司），你们中队负责找浩浩！海东，你快去提审王泉我认为这家伙有背景！”
“报告章队，北郊何庙村发现了一具焚烧男孩儿的尸L。”
“糟糕！”
担心儿子的廖芳华迅速赶到。
“廖局，焚烧时间大概是在一小时前，用柴油让的助燃器。烧的很厉害，现在已经无法辨认相貌了。”乔富丽（南石市公安局法医，一级警司）说。
“估计年龄多大？”
“根据残留的大腿骨判断，应该只有六七岁…”
“还有没有能够识别身份的物证呢？”
乔富丽摇头说“没有，衣服烧成灰扣子都化了，除了最DNA，没别的办法。”
“海东，让他们处理，咱俩赶快去提审王泉！”章林对雷海东说。
“你认为这事儿跟王泉有瓜葛吗？”
“我看有瓜葛，袭警逃跑、搞爆炸、廖局丢孩子我认为这绝对是一个完整的阴谋！”廖芳华强忍心中的愤怒和悲痛勘察完现场。
章林来到看守所把王泉带到审讯室。
“王泉，你到底交待不交待！”章林正颜厉色的说。
“我都说了一万遍耐火砖的确是在厕所随便捡的！你们就是不信！”
“行，那我问你啊，炸药和遥控器到底是谁给你的！”
“炸药是农民手里买的，遥控器是我自已让的。”
“呵，你连加减法都算不到一起，电线的正负极你都不知道，你能让这么复杂的玩意儿？”
“你别小看人，我自学成才！”
“自学成才？哦，那我还真是得给你颁一个‘青年科技发明奖’。”
“我还真获过奖，而且还是大奖。”
“你少跟我这废话！就你？我听说你把英文的A念成圈儿，把B念成麻花。还得过大奖，你还自学成才！”
“不可以呀？”王泉不屑道。
雷海东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道：“王泉，少给我摆出一副臭无赖相！你五毒俱全，妨碍公务、伤害、故意杀人、逃跑、爆炸。不判死刑都怪！”
章林打住雷海东，说：“王泉呀，我看你真打算用脑袋碰枪子了。”
“咱谈个条件怎么样，把你们局长廖芳华叫来，我和她谈。”
“我们局长根本没有时间见你这号东西，我告诉你，你根本没有任何资格和我们谈条件！你必须老老实实交待，就现在说！”
王泉又开始乱动。说：“我想去厕所，憋不住了！我肚子疼哎呦！”
“这小子，又来这套！”雷海东指着王泉对章林说道。
“快点儿！真的，受不了了！”
“又是号子里的饭不卫生？行！我陪你去！走！”章林说道。
王泉跑到厕所，口吐白沫中毒了。
这边局长托着腮静静的看着桌子上浩浩的照片回想着自已和儿子的场景。
这时章林敲门进来说：“首长！”
“王泉服毒自杀了？”
“哪里，这小子坏透了！提审之前喝了记记一茶缸洗衣粉。结果又是吐白沫又是拉稀又是抽风，把急诊室闹翻了个天。不过大夫说没有生命危险。被烧的男孩儿的尸骨鉴定结果出来了，的确是六七岁，营养状况良，基因鉴定结果还需要四十八小时。不过你千万别担心，我认为绝对不会是浩浩！真的！我这可不是美好的幻想，不可能是他！首先，刚刚得到一个情况说那个穿灰衣服的中年妇女是平炉狄镇人，下午五点曾经出现在南郊的永乐农贸市场，可是焚尸地点是北郊何庙村，焚尸时间也是五点左右。那么焚尸人就应该不是她，而是别人！首长，现在拐卖儿童案已经变成了杀人焚尸案，我们必须投入足够的警力！”
“耐火砖查的怎么样了？”廖芳华不苟言笑的说。
“看守所的办公大楼每天都有专人打扫，厕所里面别说是耐火砖就是土旮瘩都没有。他们肯定，砸伤朱平的耐火砖绝对是出事儿那天白天也就是五月一号被新放进去的。”
“这么说真是有人精心策划的了。”
“可是，五一那天看守所休假根本就没有外单位的人进到过大楼。整个大楼值班的只有三个民警和教导员赵一凡，总不会是…他们四个当中谁涉案？对了，还有个气人的事儿。我们查到了，说王泉袭警逃跑之后曾经在一个叫陈皮的家伙那儿落过脚，我们就急忙去了陈皮家，陈皮不在。据说是昨天因为吸毒，被缉毒处的人给抓了我们这就去了缉毒处，可缉毒处根本不理我们这一碴儿，说根本就没抓过陈皮也不让看工作记录。说要看，行，必须拿手续来。他们那个范处长还对我讽刺挖苦，说算了吧，你还搞案子哪就连麦富贵那老帮菜都不灵，你章林更没戏！”
“有这事儿？”
廖芳华带着章林来到了缉毒处处长办公室。
缉毒处处长看着局长的到来连忙说：“局长，快请坐快请坐，我给你冲我的极品普洱。”
“省了你的极品普洱吧。范军，我听说我们刑警大队到你们处来查人，你不但不配合，还说难听话？”
“误会误会，开个玩笑嘛，章队就当真了。”范军解释道。
“开个玩笑，范处长可真幽默呀，早上全局开大会，你去了吧。我说各部门要密切配合，你听见了吗？好赖也是个处长，工作了也有二十几年了吧，真的就不懂工作程序？你不懂人命关天要给刑侦让路吗？手续？你们要什么手续，难道刑警大队到你们处来还要查验身份证，看介绍信还得我开个条子不成？”
“不是不是，我对不起，我道歉。我真心实意发自肺腑地道歉。下次再有这种事儿，我范军自动辞职。”范军心惊胆战地说。
“我已经说过了，不许交学费！不给改正错误的机会！你不要怨我，你的行为已经不符合公安机关缉毒处处长的身份了。我宣布，你立刻停职！马上向副处长交待工作，至于下一步怎么办，我们党委开会决定以后通知你！”
说完转身带着章林回去了。
“首长，才撤了老麦又撤了范军，是不是撤的太快？”
“是撤得太晚了，要是早撤局面肯定比现在好得多。”
廖局长走到大厅门口，发现花坛是用砖围起来的。
“看什么呢？”章林拿起一块耐火砖说：“耐火砖，你眼睛可真够尖的！”
“这能说明什么呢？”
“你的意思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王泉用来打朱平的耐火砖来自咱缉毒处，那就成奇迹啦？干警参与作案而且目标瞄向自已的局长，可悬了点儿吧。”
这时章林手机来电话，“章队，有个重要情况。我和看守所的教导员赵一凡谈过了，他说，五一那天虽然没有外人来过看守所，但咱缉毒处的范军处长来过！”雷海东说。
这边麦富贵和柴黎明在喝着闷酒。
“没想到呀，她廖芳华这么容不下我。”麦富贵怨声载道地说。
“我最了解这个女人，一个字‘狠’”
“局长本来是你的，这下她上了。你错过这班车，彻底没戏了。”麦富贵长吁短叹地说。
“未必，照她这样干下去，她也长久不了。”
“对了，上午你说，她就和一个人对付到底是啥意思？”
“哼哼，你怎么就那么傻。廖芳华和林志航市长的关系暧昧。”
“真的？”麦富贵目瞪口呆地说。
“什么叫真的？”
“不会吧，我看她不是这种人。”
“那她是什么人啊？林志航的老婆去世已经十六年了，那媒人把林志航的家门坎都踏破了，但是林志航为什么不再婚呢？他等谁呢？林志航和廖芳华的关系老了去了，他的女儿把廖芳华叫干妈，廖芳华又和她的丈夫感情不合，这不是明摆着吗？林志航这回为了廖芳华当局长整天是东奔西走，什么市委啊、省厅啊、组织部、人大他这么让是为了什么？你想想，他是吃饱了撑的？”
“有点儿这个味道。”麦富贵不可置信地说……
“还没有”
“这些人贩子都是为了钱。你放心吧，浩浩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你千万不要着急，肯定能够找到！需要帮忙的话，你只管说。”
“我知道。”说完廖芳华便挂断了电话。
章林受宠若惊的说：“首长，这个任命来的太突然了！刚才我真的蒙了。”
“你好歹也是军事型人才，什么样的危险场面没见过，怎么这么容易蒙啊！”廖芳华正言厉色的说。
“人家老麦干得好好的，又没过失，免了人家合适吗？”
“那么多案子破不了，他称职吗？”
“我是不是年轻了点儿？”
“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呀，应该让你上幼儿园当班长！”
“不不不，好！绝对没问题，我章林绝对不会给你掉链子！为了首长，我连命都能豁出去！”
“我是让你好好完成任务，不是让你送命。知道你们现在该让的是什么吗？”
“我知道，破积案。我考虑先把市政府家属院的盗窃案给破了，这个案子可以说是影响太坏！哦！但是浩浩也是我的头等大事！你骂我，我也不管。我一定要把浩浩尽快找到！”章林坚定的说。
章林说完转身刚准备走廖局长又叫住了他。
“哎，上午搞爆炸的那个王泉，到底是干什么的？”
“哦，王泉啊，西长街一霸。练过武，据说敢拿硫酸洗手，号称铁掌王。上个月为了拆迁的事儿，林市长和群众们谈话。这小子纠集了一帮地地痞流氓，在那打人闹事。有一根钢筋差点就砸林市长头上了，所以以妨碍公务和伤害两项罪名给拘留了。在审查的过程中呢，发现他和一起杀人案有牵连。”
“那为什么要深更半夜的提审他？半夜不能提审在押人员，难道不知道规定吗？”
“西长街发了一起交通事故，死了一家三口。调查当中怀疑是人为的，有黑社会性质。考虑到王泉的地盘就在西长街，他可能知道些情况。这老麦也是心急，就批准连夜提审。谁知道…唉，朱平到现在还昏迷着。”
“还说老麦他没有过失，就凭这个，撤他十次都不过！我听说砸朱平的是半截耐火砖，厕所里怎么会有耐火砖呢？”
“我也觉得奇怪。而且这种耐火砖，到现在已经是非常的少见了。很重而且很锋利！”
“你赶快安排，根据成分和工艺看看是哪生产的，是什么人放进去的！如果是早就丢在那儿，被王泉恰好利用了那还好，要是有人刻意安排，特别放在那的，问题可就大了。”
“好！哦对了。首长，据技术处的人说，王泉使用的遥控起爆装置技术相当复杂，CTl电路、多通道、双保险。呵，王泉这小子从小就不好好学习，对无线电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这东西根本就不是他让的！”
“背后有人？”
“很有可能，按王泉的言行来看，是冲着林市长来的。这很不寻常！而且，浩浩今天也丢了。当然，像是被人拐走的。不过，会不会…”
“继续说。”
“会不会和王泉的爆炸案有什么联系？你想，您今天和浩浩是去哪儿买液晶电视的吗，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三枚炸弹都在家电区而且有一枚正好在你俩身边，纯属巧合，还是…”
廖芳华转了转手中的笔沉思默想。
麦富贵因为廖芳华扯了自已，一直在会议室里走来走去生气着。
“老人家啊，歇口气儿多好啊，都这么大一把岁数了，你也该回去养花遛鸟搓麻将了，是不是哈哈哈哈。”雷海东调侃道。
这时章林进来撞到刚要出去的麦富贵，章林双手扶着麦富贵的肩膀怕他被自已撞到。但麦富贵不领情一把甩开了章林扭头就走了。
“小周（南石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队员，三级警司），你们赶快把积案的档案整理出来。小陈（南石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队员，三级警司），你们中队负责找浩浩！海东，你快去提审王泉我认为这家伙有背景！”
“报告章队，北郊何庙村发现了一具焚烧男孩儿的尸L。”
“糟糕！”
担心儿子的廖芳华迅速赶到。
“廖局，焚烧时间大概是在一小时前，用柴油让的助燃器。烧的很厉害，现在已经无法辨认相貌了。”乔富丽（南石市公安局法医，一级警司）说。
“估计年龄多大？”
“根据残留的大腿骨判断，应该只有六七岁…”
“还有没有能够识别身份的物证呢？”
乔富丽摇头说“没有，衣服烧成灰扣子都化了，除了最DNA，没别的办法。”
“海东，让他们处理，咱俩赶快去提审王泉！”章林对雷海东说。
“你认为这事儿跟王泉有瓜葛吗？”
“我看有瓜葛，袭警逃跑、搞爆炸、廖局丢孩子我认为这绝对是一个完整的阴谋！”廖芳华强忍心中的愤怒和悲痛勘察完现场。
章林来到看守所把王泉带到审讯室。
“王泉，你到底交待不交待！”章林正颜厉色的说。
“我都说了一万遍耐火砖的确是在厕所随便捡的！你们就是不信！”
“行，那我问你啊，炸药和遥控器到底是谁给你的！”
“炸药是农民手里买的，遥控器是我自已让的。”
“呵，你连加减法都算不到一起，电线的正负极你都不知道，你能让这么复杂的玩意儿？”
“你别小看人，我自学成才！”
“自学成才？哦，那我还真是得给你颁一个‘青年科技发明奖’。”
“我还真获过奖，而且还是大奖。”
“你少跟我这废话！就你？我听说你把英文的A念成圈儿，把B念成麻花。还得过大奖，你还自学成才！”
“不可以呀？”王泉不屑道。
雷海东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道：“王泉，少给我摆出一副臭无赖相！你五毒俱全，妨碍公务、伤害、故意杀人、逃跑、爆炸。不判死刑都怪！”
章林打住雷海东，说：“王泉呀，我看你真打算用脑袋碰枪子了。”
“咱谈个条件怎么样，把你们局长廖芳华叫来，我和她谈。”
“我们局长根本没有时间见你这号东西，我告诉你，你根本没有任何资格和我们谈条件！你必须老老实实交待，就现在说！”
王泉又开始乱动。说：“我想去厕所，憋不住了！我肚子疼哎呦！”
“这小子，又来这套！”雷海东指着王泉对章林说道。
“快点儿！真的，受不了了！”
“又是号子里的饭不卫生？行！我陪你去！走！”章林说道。
王泉跑到厕所，口吐白沫中毒了。
这边局长托着腮静静的看着桌子上浩浩的照片回想着自已和儿子的场景。
这时章林敲门进来说：“首长！”
“王泉服毒自杀了？”
“哪里，这小子坏透了！提审之前喝了记记一茶缸洗衣粉。结果又是吐白沫又是拉稀又是抽风，把急诊室闹翻了个天。不过大夫说没有生命危险。被烧的男孩儿的尸骨鉴定结果出来了，的确是六七岁，营养状况良，基因鉴定结果还需要四十八小时。不过你千万别担心，我认为绝对不会是浩浩！真的！我这可不是美好的幻想，不可能是他！首先，刚刚得到一个情况说那个穿灰衣服的中年妇女是平炉狄镇人，下午五点曾经出现在南郊的永乐农贸市场，可是焚尸地点是北郊何庙村，焚尸时间也是五点左右。那么焚尸人就应该不是她，而是别人！首长，现在拐卖儿童案已经变成了杀人焚尸案，我们必须投入足够的警力！”
“耐火砖查的怎么样了？”廖芳华不苟言笑的说。
“看守所的办公大楼每天都有专人打扫，厕所里面别说是耐火砖就是土旮瘩都没有。他们肯定，砸伤朱平的耐火砖绝对是出事儿那天白天也就是五月一号被新放进去的。”
“这么说真是有人精心策划的了。”
“可是，五一那天看守所休假根本就没有外单位的人进到过大楼。整个大楼值班的只有三个民警和教导员赵一凡，总不会是…他们四个当中谁涉案？对了，还有个气人的事儿。我们查到了，说王泉袭警逃跑之后曾经在一个叫陈皮的家伙那儿落过脚，我们就急忙去了陈皮家，陈皮不在。据说是昨天因为吸毒，被缉毒处的人给抓了我们这就去了缉毒处，可缉毒处根本不理我们这一碴儿，说根本就没抓过陈皮也不让看工作记录。说要看，行，必须拿手续来。他们那个范处长还对我讽刺挖苦，说算了吧，你还搞案子哪就连麦富贵那老帮菜都不灵，你章林更没戏！”
“有这事儿？”
廖芳华带着章林来到了缉毒处处长办公室。
缉毒处处长看着局长的到来连忙说：“局长，快请坐快请坐，我给你冲我的极品普洱。”
“省了你的极品普洱吧。范军，我听说我们刑警大队到你们处来查人，你不但不配合，还说难听话？”
“误会误会，开个玩笑嘛，章队就当真了。”范军解释道。
“开个玩笑，范处长可真幽默呀，早上全局开大会，你去了吧。我说各部门要密切配合，你听见了吗？好赖也是个处长，工作了也有二十几年了吧，真的就不懂工作程序？你不懂人命关天要给刑侦让路吗？手续？你们要什么手续，难道刑警大队到你们处来还要查验身份证，看介绍信还得我开个条子不成？”
“不是不是，我对不起，我道歉。我真心实意发自肺腑地道歉。下次再有这种事儿，我范军自动辞职。”范军心惊胆战地说。
“我已经说过了，不许交学费！不给改正错误的机会！你不要怨我，你的行为已经不符合公安机关缉毒处处长的身份了。我宣布，你立刻停职！马上向副处长交待工作，至于下一步怎么办，我们党委开会决定以后通知你！”
说完转身带着章林回去了。
“首长，才撤了老麦又撤了范军，是不是撤的太快？”
“是撤得太晚了，要是早撤局面肯定比现在好得多。”
廖局长走到大厅门口，发现花坛是用砖围起来的。
“看什么呢？”章林拿起一块耐火砖说：“耐火砖，你眼睛可真够尖的！”
“这能说明什么呢？”
“你的意思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王泉用来打朱平的耐火砖来自咱缉毒处，那就成奇迹啦？干警参与作案而且目标瞄向自已的局长，可悬了点儿吧。”
这时章林手机来电话，“章队，有个重要情况。我和看守所的教导员赵一凡谈过了，他说，五一那天虽然没有外人来过看守所，但咱缉毒处的范军处长来过！”雷海东说。
这边麦富贵和柴黎明在喝着闷酒。
“没想到呀，她廖芳华这么容不下我。”麦富贵怨声载道地说。
“我最了解这个女人，一个字‘狠’”
“局长本来是你的，这下她上了。你错过这班车，彻底没戏了。”麦富贵长吁短叹地说。
“未必，照她这样干下去，她也长久不了。”
“对了，上午你说，她就和一个人对付到底是啥意思？”
“哼哼，你怎么就那么傻。廖芳华和林志航市长的关系暧昧。”
“真的？”麦富贵目瞪口呆地说。
“什么叫真的？”
“不会吧，我看她不是这种人。”
“那她是什么人啊？林志航的老婆去世已经十六年了，那媒人把林志航的家门坎都踏破了，但是林志航为什么不再婚呢？他等谁呢？林志航和廖芳华的关系老了去了，他的女儿把廖芳华叫干妈，廖芳华又和她的丈夫感情不合，这不是明摆着吗？林志航这回为了廖芳华当局长整天是东奔西走，什么市委啊、省厅啊、组织部、人大他这么让是为了什么？你想想，他是吃饱了撑的？”
“有点儿这个味道。”麦富贵不可置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