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谢渡寒,你知不知道你很恶心啊。”
“你不光恶心,还脏。”
我朝谢渡寒扬起一个讥讽的微笑。
谢渡寒恍若未闻,低头亲吻我的嘴角。
我反胃得不行,扭头抗拒他。
同时悄悄伸手,去摸藏在腰腹处的弯刀。
然而谢渡寒却说了震惊住我的话,
“兰玉,你可知谢明舟为何甘愿忤逆父皇,也要娶你为妻?”
“他不过是看上了你们呼伦草原的肥羊壮马,要你心甘情愿地把这些玩意儿送给他呢。”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等谢明舟攻破呼伦草原,区区一个异族太子妃,被废不是迟早的事?”
我定定地看着他,将削铁如泥的刀尖抵住谢渡寒的下腹。
不知为何,谢渡寒笑得有几分委屈,
“我和贵妃不过逢场做戏,我没谢明舟那么大胆,还不敢觊觎父皇的女人。”
我冷冷答他,
“可嬷嬷告诉我,你常出入贵妃的宫殿。”
“从半年前开始,你就开始和她逢场作戏么。”
谢渡寒耸了耸肩,
“兰玉若这么猜忌,那我也没办法。”
鬼才信他。
我憋着一肚子气,正欲用弯刀把谢渡寒扎穿时,凉亭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卿卿,你和他,在做什么?”
我越过谢渡寒看去。
谢明舟负手而立,月牙白的外袍上凝结了许多露水。
他站了很久。
也看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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