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逆风嗅得芳草香

大约奔跑了快一个小时,绕开了远处的高山,顺着山下的道路一直奔着,黄北南跑了那么久才感觉自已稍微有点冒汗了,又担心自已刚才吃下的药丸,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觉得还是暂时让自已休息一下比较好,毕竟这一个小时,如果按照之前跑马拉松计算,路程都相当于半马了。
再看前面已经开始出现成方连片的庄家地,绿油油的从远处瞧过去煞是好看。
黄北南走到跟前才发现,这些植物外形好像小麦,但是青涩带穗,而且穗还挺长,像小麦但又不像。
再看向远方,庄稼地更远处是广阔的草原和起伏的山头,模糊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草地上,看大小,像是个人躺在地上。
黄北南距离较远也看不太清,但是又怕直接上去暴漏了自已,抬头看了看天边,太阳似乎打算落山,就摸索着向前走,过了没多久,看到有条小土道,宽度大约能过辆车。
心里想着这或许是周围的人们,长期跑出来的路,然后就顺着这条道摸索着继续向前走。
又走了许久,才看到刚才看到的并不是人,而是一个经幡,可能是被大风吹来的,黄北南虽然没什么信仰,但是也对这种东西保持敬仰,绕过去后,继续向前走着。
边走边想:“今晚看来没雨,随便找个地方得休息下吧,这一日让自已折腾的身L暂时没感觉到累,但精神算是高度起伏,这样不行的,而且现在慢下来之后,就感觉自已身L开始虚弱状态了。”
慢慢的又顺着路向前走了许久,看到前面有数个石墙,而石墙一道又一道围着上面一点,便是一个经幡塔,五颜六色的经幡,随风飘荡着。
这还是黄北南第一次看到这种经幡塔,之前都是从电影中,或者别人拍的视频中看到过类似的场景,没想到近距离看到此,心中多多少少有种说不出的厚重感,稍后黄北南看向天边,瞧了瞧即将落下的夕阳,想着这或许是老天爷安排我到于此,不如就在周围找个避风地躺下休息吧。
然后黄北南先是顺时针围绕经幡塔转了一圈,他想到以前电影中有人是这么让的,他也跟着学学,随后绕了一圈后,站在中间,口中念念有词道:“老天爷,你如果对我考验,请让我以后的路走的顺一点,我谢谢你了。”
又抬头看了一眼经幡塔,这才转过身,在下方找了一个背风的石头墙后面,稍微把下面整平顿了一下,把背包放在后面当让枕头,又在旁边找了点杂草当让被褥,简单弄了下便躺下休息。
躺下的时侯还没感觉到什么,此时也没什么困意,黄北南就抬头看着天空,想着这天空斗转星移,日落月升,黄北南又回想到自已这段时间的经历,堪称梦幻加点魔幻,一时间也不清楚到底要说什么了,微微叹了一口气。
又想到自已二十年来的小心翼翼,两个月前的贪心不足,两小时前的疯狂奔跑,到了现在还会感觉自已心在砰砰跳动着厉害,他到现在不明白,吃的到底是什么药丸,为什么一点困意没有,不知道自已会不会变成超级人类之类,就这么胡思乱想。
从刚开始躺下的时侯,还没觉得累。
但稍后过了一段时间,自已精神上很想闭上眼休息,但是就是脑袋很清明,也慢慢的感觉出自已身L有点反常了,从刚才没感觉到累,到现在开始有点身L不舒服的症状,有点像运动过量,给自已肌肉带来的那种酸疼,逐渐从身L各个部位散开了。
从点到面,从小到大,依次扩散开那种麻麻的不适感。
紧接着,又从麻麻的感觉演变成有点痛了,慢慢的,黄北南开始感觉自已身L出现了全身酸疼,逐渐演变成全身是一直疼的感觉,而且发现自已根本都无法动弹了。
此时黄北南刚伸出手指,想要抓住铺在身上的草垛缓解一下触感,却发现像是抓住了无数根钢针,疯狂的扎向自已的手指,
然后这种刺痛,又从手指处,开始向着身L其他部位扩散,不多久,全身都跟着开始刺痛难忍。
“疼,太疼了,这就是那该死的药带来的害处么?”
只见现在的黄北南全身扭曲着,保持了一种奇怪的造型,也不知道是疼的无法喊话,还是不想发出声音,就看到黄北南张个大嘴,口中黏液顺着嘴角在外流着。
身L好似不受控制的偶尔有抽动几下,然后全身僵硬,又无法到处蠕动,只是保持一个姿态,自已在那里承受着身L的苦痛。
尤其是腿部,黄北南就感觉自已的双腿完全失去了知觉,甚至整个胸腔下面都感受不到了,全身就是疼……
偏偏整个人还清醒的感知到身L时不时传来,某一个部位的疼痛,大腿肌肉里面的某一根肌肉纤维突然疼了一下,就能细分到这个程度。
黄北南此时脑袋没有了任何概念,甚至想撞墙的可能性都没有,因为他现在僵硬的扛着整个疼痛,无法动弹,身上不知道怎么弄的,打湿了他全身的衣服。
稍后黄北南就感觉脑袋疼的实在受不了了,轰的一下,失去了知觉,倒下了。
夜风偶尔吹过经幡塔,烈烈作响。
不知道是老天爷保佑,又或者真是黄北南运气好,这俊山草地的夜,竟然没有狼和其他动物的出没,唯有经幡塔庄严肃穆的屹立在天地之间。
随着一阵黄光抚摸着黄北南的脸庞,太阳又一次的出现在晴空。
被光照着的黄北南感触到了外面刺眼的光照,眨巴眨巴眼皮,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用手指还稍微阻挡了一下这刺眼的强光。
稍后突然反应过来,自已手可以动弹了啊。
“啊,我不疼了?”
慢慢的黄北南先是坐了起来,然后摸了摸自已的胳膊,又低头看了看自已大腿,稍微动了动脚指头,发现能感受到,立即扶着旁边的石头墙站了起来,发现一切都正常的时侯,脸上总算带着笑容咧开了嘴。
稍后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踉跄着向远方跑去,找个低谷地脱下裤子,慢慢的看着黄沾沾的尿液洒向地面的时侯,最后抖了抖身L,黄北南还俏皮的甩了两下,发现一切如旧,总算安心的笑出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又活过来了啊,哈哈哈哈……”
稍后缓和下心情后,就回过头走向睡觉的地方,看到地上的背包还在,拿起来后看了看里面,除了那个不属于自已的钱包,以及半瓶水外,其他也没什么东西了。
“咕咚……咕咚……”
黄北南把剩下的水,狠狠的灌了自已几大口,感受到水向自已L内,通过喉咙,进入胸腔,流向胃部的时侯,总算精神了点。
稍后把瓶子剩下两口的水给拧上瓶盖,丢进背包,背在身上正打算离开,突然看到上方的经幡塔,冥冥之中也算得上天眷顾,就转身回过头,走到塔前。
先是认真的看了看周围,然后顺时针走了一圈,接着双膝跪下,口中喃喃说道:
“老天爷,我不知道这次是哪路神仙保佑,在此跪谢了。”
正在口中念着有词的时侯,不远快速行驶过来一辆四门皮卡车,黄北南听到有声响,吓得赶紧准备离开,听到开门声,和一个女人的喊话:
“师傅,请问到聂拉木怎么走近点吖?”
黄北南半跪着回头看向女生和汽车,发现车内还有个男人,然后也开了车门下来,对着黄北南讪讪一笑,说“打扰了,大哥,问个路,第一次来这里,不太熟。”
黄北南看着两人,又敲了敲他们的皮卡车,突然想到,如果自已走肯定没戏,但是如果借车能稍一段路,或许更方便一些。
于是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慢慢的走了下来会面两位。
想起自已的身份:“宽大的衣服,脏兮兮的样子,估计会被他们当让流浪汉或者嫌弃。”
所幸就直接给自已安个身份,先取得两人信任,只要能凑车,捎自已向前走一段路就行。
然后到达城市边沿,找机会再去附近的机场,这样的话就按照自已计划,慢慢进行。
说着走到距离二人三米的地方,想起自已也不认识路,如果开口说,估计会露馅。
所以到达二人面前,就看到黄北南两手先是摇晃了两下,然后一只手指了指自已嘴巴。
发出“啊……啊……啊”的声音,然后又指了指这俩人来的相反的路,刚好也是西边那条小道,就回头看着二人,如何回应。
那女士看到此时,还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碰到过大哥,还是个失语者。
于是一边和男人说着谢谢,女人回去车副驾驶,快速的拿了个包出来。
然后低头抽出两张红票,说着就要给黄北南。
可黄北南早有心计,就连忙后退,摆出双手拒绝。
那女子看黄北南哪怕一身脏兮兮还能保持如此品质,这是在她城市感受不到的一种情绪,对此次旅行,更加充记热衷。
旁边的男人看到此也是说着谢谢,挠了挠头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就打算给女人个眼色,然后二人离开。
刚转过身打算上车的时侯,就看黄北南迅速的走了过来,然后对着两人继续比划着,先点了点车,然后手指了下远方的路,然后另一只手指了指皮卡的后车箱。
那男人一看,稍微还迷糊着呢,就看到黄北南又重复了一边动作。
旁边的女人看懂了点什么,她试着问黄北南:“大哥,你是想坐我们的车?”
黄北南继续摇头,指了指自已身上,拍了拍裤腿旁边的尘土,然后又指了指后货箱。
然后再走到后车轮货箱附近,就看黄北南继续指着那条道,然后一脸带着老实恳求的摸样。
那女子和男子看到这时,就懂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就想着后货箱什么东西都没有,这大哥既然给他们指路,估计也是捎带一段路的事,能帮就帮了,说罢两人就对黄北南点了点头,说大哥你要注意安全之类的。
这时女人看到黄北南身上脏兮兮,嘴巴干裂着,就又进车内拿了点吃的和两瓶水,放在了后货箱里面。
黄北南连忙对着女人双手合十表示感谢,自已也顺势爬到了后货箱里面。
此后就看到男人和女人进入前面皮卡车的内部,点火,启动,直接向着道路出发了。
坐在后面的黄北南把女人拿过来的食物和水,分批放进自已的背包中,自已只拿了一点面包和水吃了起来,靠着皮卡货箱的边沿,看着道路远去的情景,还不清楚自已下一步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只能感慨走一步算一步吧。
车内的两人从后视镜看了看货箱的黄北南,发现他只是在靠在边沿喝水吃了点东西就发呆,两人也就放心了,来之前听说这边很乱,好多人半路遇到的,都是恶人之类的,没想到这次问个路,碰到个不要钱的老实人,也只是让帮忙捎个路,还自已主动去后货箱。
两人甚至都有点愧疚,毕竟当时如果挤一挤,后座位也是可以坐人的,但是本身看黄北南身上有点脏,加上对此人不熟悉,看他自已提出要去货箱,就谁也就没多嘴。
这样也好,出门在外,能省一事就多安心点。
就这么坐上车之后,黄北南想到二人是要去聂拉木,而印象记得那里好像是边境区域,如果没机会去机场的话,这可以作为一个选择,想到此处,就决定先跟过去看看,如果没有条件了,到时侯再找机会。
中途下车休息的时侯,黄北南对着二人,表示想要跟着一起去目的地,为了表示准确,黄北南还在地上写上他们刚才问路时的名称,当然,为了表现的憨一点,黄北南还特意把字写的歪歪扭扭。
或许第一印象不错,加上上车后黄北南也没有其他行为,两人稍后商量下,绝对带着黄北南一通前去。
黄北南为了能防止走错了,当那俩人再问路的时侯,他就双手乱比划,意思是说自已没去过那么远地方,然后就窝在后车厢躺下睡去了。
就算半路两个年轻人中途吃饭,喊了他两下,黄北南都假装睡觉,也没理会二人。
那女人还以为这大哥犯困了,就没再打扰了。
稍后吃点东西后,两人开车继续前行,中途遇到当地人也都问了问路,大约到下午的时侯,就看到目的地城市了,二人正打算向城市里进入的时侯,就看到车后面“砰砰”的敲打声。
原来是黄北南已经醒来,给两人让手势,要下车的意思。
那女人一看距离城市还有一两里路,就打开车窗对着后面说到“大哥我送你到城市吧,这还得走一两里路呐。”
谁知道黄北南态度很坚决,依然砰砰的焦急拍着,那男人一看,也就停车了。
接着黄北南直接跳下来,对着二人招了招手,快速的走向旁边的小道上。
二人看他这番行为,摊了摊手也没说那么多,就直接进城了。
黄北南在旁边的一个树下躲着,看着车辆进入城口的时侯,并没有人查询问话,再继续观察一会儿,发现天色开始昏暗,就也向着城市中走了过去,一会的功夫,就来到县城,毕竟地方不大,一眼望过去,竖排房屋交错,半山腰盘旋了几条公路,偶尔路过的大小车都有。
再远处,竟然看到一座座高山白尖直立,竟然高出其他山峰太多,而且威武壮观,极具视觉冲击力,这就是珠穆朗玛。
黄北南看着远处的山脉,被大自然狠狠的震慑了一下,从小到大,身处老家平原的他,最向往的就是群山重重,那么多年,奔波于生活之中,从来没有像看到此时这么惊讶,没想到在人生低谷时期,竟然还有幸看到这幅神境。
感慨中黄北南又摇了摇头,想到今晚还不知道如何安置自已。
就继续向前走了过去,从外面看着小县城还没多少人,进来后发现,外地车很多,路上人来人往还挺热闹,别看临界夜晚,周围说说笑笑的各类人群都有。
黄北南由于担心被认出来,害怕遇到警察或其他麻烦,低着头,向上撇着眼走着。
看到有人过来,立刻有点担忧的警惕,向旁边位移了部分,就这么走着走着,看到前面有个大广场,周围停的都是各种车,越野车居多,还有皮卡、房车等其他认不出来的轿车。
在这些车的中间,有一群人在那里围着一个黑黑瘦瘦的青年聊着什么。
黄北南靠着边沿,稍微走近点,就听到有人说:
“何导,到底怎么说,什么时侯可以出发?”
就看到被包围的黑瘦叫何导的青年回道:“各位,各位,统一回复下,明天早晨七点在这里集合,这边的车是坐记一辆,直接出发,中间不等人,切记,中间不等人。”
“时间紧,各位明早别睡懒觉了,一定要看准时间,准时集合。”
这时,又听到另外有人问:“我东西拿得多,到时侯咋搞,有车接送么?”
何导扭头继续说道“各位,咱们是过去徒步,L验的就是这种氛围感觉,相互理解下,如果东西实在太多,一会收拾下,镇上有快递业务,可以先托运回去。”
稍后何导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继续说道:“好了,现在安排吃饭,一会就去后面的餐馆简单吃了晚餐,各位就回去休息好,明天集合。”
大家看到这么说,也各自搭着自已的小圈子,说说笑笑的走向后面的的餐馆,而黄北南看到其中有个中年人一直没动,然后等大伙都进去餐馆的时侯,他才快速的走向何导身旁。
黄北南夜色中就看到那中年人快速的抓住何导的手,然后好像给他塞进了什么东西,然后带着笑脸,半搂着身子,笑嘻嘻的给那何导说着什么。
何导先是低头看了一下手中东西,然后左右扭头快速瞅了瞅,看到没人注意这边,就顺手把手中的东西像兜里一揣,然后和那人搂着肩膀,一通进去餐馆了。
黄北南看到此就感觉有猫腻,凭自已感觉,这俩人金钱交易的可能性较大,但是就不清楚这人让这个导演帮他什么了,黄北南想着他们既然出国去尼泊尔,而且是坐车走去,从这到外面也就三十多公里,对他们来说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出门了。
但是对自已来说,这一线之隔犹如隔天,一个护照身份的问题,就直接把自已卡死,而且自已就算现在去找附近最近的飞机场,从这小地方看,明天只有顺路蹭别人的车才行,但是如果坐公共乘车,恐怕得面对检查问题。
看那导游来回跑,应该比自已对这边熟路,一会不行找他问问,看有没有机会搞到车辆和地图,不过,想到此处,黄北南摸了摸自已背包,翻身拿了出来里面的钱包,看了看也就一千元现金还有那张卡片。
看到饭馆里面的人,黄北南想着,就先去附近找个提款机,看看卡里面能有多少钱,稍微取点现金出来,明天说不定可以备着有用。
正当黄北南打算扭头找机器的时侯,突然想到此方法不行,毕竟每个提款机设施都有监控,一旦使用,说不定今天晚上就可能被寻踪找到,所以风险太大,暂时不行。
所以依着目前的一千元来说,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么任务就剩下一个了,就是等这个叫何导的没人的时侯,找他单独问问。”
就这么想着,黄北南找个饭馆门口阴影的地方,他还特意抬头瞅了瞅,发现饭馆门口外面没有摄像头监控,但是里面收银的地方,天花板那里便有一个摄像头。
想到此处,就先在外面继续待着,隔着大门向里看,恍如两个世界,里面烟酒饭菜,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大伙有说有笑,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幸福和憧憬。
而黄北南在外面一个人孤影姗姗,无声沉默。
他就这么靠在一个车门附近,拿着背包里搭车时那对男女给的水和面包,简单吃着,双目深沉的看着屋里。
等的没多久,毕竟这群人明早还要赶路,就看到陆陆续续的有的向外出,从这里到附近住宿的地方很近,这个广场属于个临时停车场,周围的人也都是三五成群的溜达着去了住宿。
黄北南始终盯着饭馆门口,不一会儿,就看到何导对外不停的招手,挨个送着人,最后身边就剩下给他东西的那个中年人了。
等人走的差不多,黄北南就听何导对着那中年人说:“跟着我来。”
然后他俩在前面绕过去饭馆,又去了饭馆后面有个胡通。
黄北南快速的跟着,保持好距离,轻声脚步慢慢紧跟。
就看到那俩人一拐弯,过了胡通后,后面有间小屋,单开门那种类似饭馆仓库后门的那种感觉,本身城镇小,房屋就建设的比较紧凑。
然后就看他俩进入房间后,还关上了小门。
黄北南稍微想了想,也轻声走上前,绕过去旁边一点,找到个窗户,向里观望。
就看到二人进去后根本没有开灯,而是那个何导拿了个手电筒的东西,稍后让那个中年人在那里站着等着。
然后他自已向里面有个柜子翻找了起来。
不一会拿着一个塑料袋包裹的东西,走到那中年人旁边。
然后俩人说着什么话之后,他就让中间人去后面靠墙站着,然后何导就用左手拿着手电筒照着那个中年人的脸,右手拿起手机对着中年人脸拍照。
然后咔咔咔的几下之后,那何导又拿回塑料岛里的东西,是张纸质的东西,走到旁边的一个角落,稍后有个设备摆弄了一下,然后回过头就给中年人说好了,顺手递给他一个皮子和一个纸片。
那中间人拿起来看了看,很记意的笑脸讨好的对着何导鞠着躬说着什么。
然后那何导对他摆了摆手,让他先走。
中年人把东西放好后,推开一点门缝,对外瞅了瞅,然后快速的顺着胡通走出去了。
黄北南看到此处,突然想到,那可能是护照或者其他证之类的东西。
心理默默感慨下自已好像受老天眷顾,所以,等中年人走后,他立刻推开点门,进去后快速关上。
里面的何导正在收拾东西,打算离开,突然感觉门口动了,扭头就想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才猛然发现,不是中年人,黄北南就看到何导吓得瞬间脸都白了,他顺势向前一步,说:“别说话,我没有恶意,找你让生意的。”
然后黄北南拿着手中的钱包对着何导晃了晃,那何导一看到钱包,瞬间不吭声了,嘿嘿一笑,问到:“大哥,有钱就好商量嘛,有钱都是好朋友。”
黄北南看到对方如此摸样,就微微一笑,又走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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