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6章 等你先打碎她的牙


想到自己竟然喝了崔向东的洗脚水后——
即便米仓儿依旧虚弱不堪,却还是挣扎着侧身,张嘴对着床下呕呕呕。
呕呕了半天,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喝我的洗脚水,怎么了?一般人,我都不给她喝。”
崔向东满脸的慈父样——
吩咐听听:“去!再弄点敌敌畏之类的来,给咱们的江东小公主喝下去。让大妈她们准备好,今晚连夜作战。”
“好叻。”
听听脆生生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快步出门。
米仓儿面无人色。
尽管她很清楚,崔向东是开玩笑,但还是怕的要命。
那种被灌肥皂水的感觉——
估计就算她连喝十八次孟婆汤,都不会忘记!
“米仓儿,虽说老子实在看你不顺眼,但也绝不会和你一个黄毛丫头,一般见识。”
崔向东收敛了笑容,说:“今天我能及时抢救你,是看在沈沛真和沈老爹的份上。以后,就算你吊死在我的面前,老子也绝不会正眼看一下。”
他说的是心里话。
米仓儿也能真切地感受出来。
“你今天做的蠢事,我只告诉了沈老爹和贺兰小朵。”
崔向东继续说:“你的遗书,我也看了。有一说一,写的很精彩。”
他把那封遗书,放在了口袋里。
他准备找合适的机会,把这三封遗书送出去,也许能起到好的效果啊。
“我能确保沈老爹也好,还是贺兰小朵也罢,都不会把你的愚蠢行为传出去。我本人更不会多嘴,告诉包括沈沛真在内的其他人。”
崔向东站起来:“至于你要不要告诉别人,那是你自己的事,和我无关。就像你调养好后,是在青山,还是滚回江东,或者回到你妈那边去,老子是不会理睬的。但以后,别在我的面前晃悠!更别对我,显摆你那点可怜的智商和手段!要不然,我会让你再遭受一次喝吐了的罪。”
言尽于此。
好自为之!
崔向东说完,快步出门。
米仓儿呆呆的看着门口,半晌不动。
门开了。
听听带着一个女护工走了进来,低声和护工说了几句什么,才对米仓儿甜甜的笑了下。
晃着一双马尾,溜溜达达的去了。
晚霞满天。
景色魅力非凡。
崔向东却是一肚子的郁闷。
他的时间是那样宝贵,却把一个下午的时间,都浪费在了一只小耗子的身上。
只要想想,就会心烦。
有这功夫,在家里和南水倾情互动下;或者去盘龙县,找二楼谈谈案板的正确使用方法啥的。
它不香吗?
晚风轻抚小柔湖,涟漪一簇又一簇。
看到沈老爹蹲在长椅上的样子后,崔向东就觉得听听喜欢盘膝坐椅子,可能是受到了他的影响。
“哎,我也没想到,仓儿竟然会走这条路。”
沈老爹吧嗒了一口烟袋锅子,问崔向东:“你和真真,还有希望复合吗?”
没有!
崔向东想都没想,就直接摇头:“因为米仓儿,我和她之间已经有了裂痕。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的相处了。如果强行独处,只会觉得尴尬。不过。”
崔向东话锋一转。
也看向了沈老爹:“以后无论你是在娇子集团,还是燕郊沈家村,我都会把你当亲爹来孝顺。当然,前提是你得同意,接受我这个编外女婿的孝心。”
“哼。连我闺女都不要,算什么狗屁女婿?”
沈老爹双眼一翻:“我既不缺儿子,更不缺少女婿!我在娇子集团,是因为听听。唯有和听听在一起,我才会觉得这个世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吸引力。”
崔向东——
“你可以走了。”
沈老爹挥挥手:“把听听喊过来,我有话要和她说。哦,对了。你自管回家,享受你的荒唐夜生活。今晚,我要和听听秉烛夜谈。吩咐食堂那边,给我们整几个像样的,免费的小菜。”
崔向东——
“还有啊,以后别穿防弹衣了。”
沈老爹又老神在在地说:“以后的三十年内,你再也不会有什么血光之灾。”
崔向东——
立即追问:“三十年之后呢?我有几次?”
沈老爹看着小柔湖,语气淡淡:“到时候,我的某个徒孙会提醒你的。”
“你的徒孙?”
崔向东赶紧问:“是谁?现在何方?我能先认识他,烧冷灶吗?”
“呵呵。”
沈老爹皮笑肉不笑:“等你先打碎她的牙,再来探讨这个问题也不迟。”
“打碎他的牙?”
崔向东满脸的不解:“我把人家的牙都打碎了,他怎么能对我客气?”
沈老爹翻脸了:“赶紧滚!你又不是我女婿了,有什么资格在这儿絮絮叨叨?”
崔向东——
只能悻悻的走人,准备把满腔的郁闷和火气,都发在南水的身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以后三十年内,都不用怕有血光之灾,不用再穿防弹衣的感觉,简直是轻松太好!
餐厅的小包厢内。
沈老爹蹲在椅子上,俩眼直勾勾的看着听听,就像在鉴定一块稀世珍宝。
听听则盘膝而坐,满脸的不耐烦:“你愿意走就走,别整什么离别仪式。烦。”
“我啥时候,说要走了?”
沈老爹满脸的紧张:“难道和你单独喝一杯,就代表着我没脸在这儿呆了,要灰溜溜的返回老家?”
听听拿起筷子:“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沈老爹说:“听听啊,今晚我狠心破费,请你吃大餐。就是想问一个问题。你想不想掐指一算,就能算出崔向东命中有几朵桃花,未来有几个孩子?”
嗯?
听听一愣。
眼眸放亮:“我当然愿意了啊!我对类似的八卦,最感兴趣了。怎么,你要传授我占卜玄门之道?”
沈老爹神秘莫测的笑了下,淡淡地说:“听听,跪下给我磕三个头。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最正式的关门弟子了。”
听听——
马上就抬脚穿上小皮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沈老爹也连忙正襟危坐,拿捏出了为人师表的嘴脸。
听听却快步出门。
砰!
她重重的关上房门之前,愤怒的说:“你今晚,这是喝了多少?竟然让我给你跪地磕头!什么人啊?真是的!沈子曰,从现在起,你别说认识我。”
沈老爹——
听听走了老大一会儿,满眼小星星的沈老爹,才眨巴了下眼睛。
喃喃地说:“不对啊,她命中就该当我的关门弟子啊。怎么着,难道还得让我给她磕头,求着她给我当弟子?”
夜色。
越来越深。
卢玉秉在那栋曾经有光头起伏过的小院内,来回走动着,打电话。
轻声说:“老领导,我们当前所面临的局势,已经非常的危险了。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冒险,派遣尚如亲自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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