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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陆然的喜欢,完全基于一种执念。
这种外表清冷内心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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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智商人设我可太吃了,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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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或者逼他炸毛,画面想想都觉得很爽。
所以每次见到陆然,我都像得了甲亢一样,兴奋的劲头让盛承谨很不爽。
「那五皇子不打算去赈灾吗?」我咬了一口糖葫芦,顺便发给两人一人一根。
「彻查的结果是虽然太子没有贪墨五万两之多,但盘剥了不少赈灾款,皇上还是很生气。如今,这赈灾一事已经没了油水,又被朝廷上下盯着,五皇子自然不想趟这趟浑水。」陆然小心地咬了一口,表情依然很疏离。
「父皇在意的并不是灾情,而是暴民,徽州的暴动已经压不住了。」盛承谨轻蔑一笑,咬了一口后被酸得龇牙咧嘴。
「我没猜错的话,徽州是太子的势力吧?」
见陆然没有炸毛,我把糖葫芦也放下了。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五。
陆然一副淡淡的样子,默默缓酸劲儿,只清冷地点了点头。
「徽州在盛京边上,太子培植了不少势力,不过这次彻查之后拉下来不少人。五弟不想过去徽州,一来是不想被灾情的事牵连,二来是他们俩明面上已经不对付了,真去了太子的底盘,难保出什么乱子。」
「那王爷想去吗?」我看着盛承谨的双眼,「想去赈灾吗?」
「不可,王爷不可在这种时候冒尖,况且这件事对我们百害而无一利。」陆然忍着酸劲儿劝阻。
「王妃为什么想让我去?」
「如果我说,是想让王爷为国为民呢?」
「好啊,我去。」盛承谨直直地看回来。
朝堂上开始有人上疏,被散养在皇宫外的恪亲王,碌碌无为没有建树。如今百姓有难,应代表天家去维稳慰问。
奏疏得到了五皇子一党的大力支持,官员纷纷表示附议。
高票当选天家形象代言人的恪亲王几次推辞不过,被皇上拍板去徽州治水灾安难民。
「小姐,外面都传言,王爷上次把你吊在城墙没有害死你,这次带你去治水是想借机除掉你呢。」夏莲劝了半天,不想让我去徽州。
「你都说了是传言了,怕什么!而且我呀,命硬。」
「那为什么雪竹能跟着去,我就不能呢?!」夏莲换了撒娇的套路,「小姐,我还能给你做芋儿鸡呢!」还威逼利诱。
「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交给你做呀。」
夏莲一下子来了精神,眼睛睁得圆圆的。
「月末了,你得去梅知寒那里,看着他给我们划银子。」我放轻了声音,「特别是我们背着王爷留的那些。」
夏莲了然地点点头,轻声说「小姐放心!那些做了按什么揭的,账本上都只登记了首……」
「首付。」
「对,首付,剩下的都按月计入了咱们自己的小金库。」
「行,你再去确认下内账外账的数目。」
虽然说着给盛承谨看个明白,我到底还是自己留了一点,没办法,人心难测。
「小姐,照理说用人不应疑,你不放心梅知寒?」
我伸了下懒腰,继续和雪竹一起收拾行李:「我当然放心了,所以才让夏莲去他那里。」
「倒是你啊,雪竹,我不放心的是你,但又明知道诓不了你,你肯定要跟着我去。」
「小姐既知那徽州现下不安全,不也是非要跟王爷一起去吗?」
「哪是我要跟着啊,还不是他非要我陪着去。」我小声嘟囔。
雪竹整理着桌上的地图,莫名其妙一脸的姨母笑。
「小姐既然不想去,我让严明去禀报一下就是。」
「哎呀,禀报什么呀,太麻烦了。」我一把抢过雪竹手里的地图,「再说,没有我引着,他能找得到吗?」
「王妃准备带我去找什么啊?」盛承谨又无声无息地晃进我屋里。
「找治水方法呗。」我胡诌。
「这些不用王妃操心,陆然都已经安排好了。王妃只管陪着我就行了。」
傻白甜的一对都是陪着去游山玩水,到了我俩事业咖这里,相伴着去平山治水。
我暗暗叹了口气。
「对了,我要给王妃一个护身符。」盛承谨拉着我神秘兮兮地说。
我真是生怕他再掏出个什么动物的牙,连忙推辞:「王爷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盛承谨硬生生往我掌心塞了一块玉牌:「这块给你的,我自己也留了一块。」
这玉牌质地白润,脂度浑厚,面上雕花很别致,像是一个图腾,中间刻着苍松遒劲的「谨」字。
这个护身符相比狗牙什么的好太多了,不管有没有开光,最起码比较值钱。
「这玉牌上是王府的暗符,一旦我……王妃只要拿出这块玉牌,我的人都会听命于你。」盛承谨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庄重,幽潭一样的眸子深深看着我。
他的手覆上玉牌,轻轻握住我的手。
玉牌冰凉,指尖温热,我在这凉和热中一时忘了该如何应对,只能笨拙地别开眼睛。
不是,盛承谨,你好好说话不要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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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