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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她不是从前的玉茹,」他说,「三年前玉茹给朕写过一封信,说她觉得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人,正在一点一点控制她的身体,夺取她的记忆。朕想过帮她,可是她坚持不愿意见朕,也不愿意伤害身体里的那个人。」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玉妃说她和我不一样。因为她慢慢吞噬了玉茹的意识,所以她是有记忆的,不像我,跟个白痴一样傻不愣登地穿到死人壳子里。
我说:「那她后来呢?」
「后来玉茹应该就彻底消失了,她不可能愿意入宫的,」皇上低下头,眼底有一丝惋惜,「她最喜欢自由。」
「那……那你一开始就知道是玉妃害了以前的玉茹?」
「嗯,不过朕想,她被迫寄居在别人的躯壳,想要独占也情有可原。朕杀她,是因为她。」
我抿着嘴点了点头。
皇上轻轻捏了捏我的手:「所以你不必自责。」
……?草,刚刚他这是在委婉地安慰我?这也太委婉了点。
我赶紧摇头:「我跟她不一样!我穿来的时候沈二花已经死翘翘了!」
他一怔,然后笑着说:「噢。」
我揪了他一下:「你笑什么?」
「你不知道她以前的事。」
「对呀,是不是很惨。」
他低头笑了笑:「你当时想知道朕怎么看出你年龄的,是因为这个?」
我脸一红:「嗯,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沈二花?」
他说:「没有。」
「我还以为你以前就喜欢她。」我低着头小声逼逼。
「喜欢你。」。
我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开心。
除夕夜宴,皇上宴请群臣,还招待了几个西部少数民族的首领。我和一群妃子们坐在半透明的帘子后面,以防被外臣看见。
有一个首领黑红的脸膛,蓄着大胡子,看谁的眼神都是满满的轻蔑,还不时把窥探的目光扫向隔开妃子们的纱帘,搞得我很想把他的眼睛扣出来。
饭吃了一半,这个大胡子便开始找茬,一会说中原的清酒不如他们的羊奶酒香醇,一会又说牛肉难吃,鱼肉太腥。可把我和一众妃子气得捶胸顿足,恨不能冲出去撕烂他的嘴。倒是皇上一脸淡定,先是让人给他换了奶酒,又替他撤了鱼肉,换了金盘盛的水果给他去腥。
他吃了两口,大约实在挑不出什么不合胃口的地方,便大笑着改口道:「原就听闻中原地产丰饶,果真名不虚传。」
皇上谦虚地点点头。
大胡子继续道:「可惜地产丰饶,总会令人不思进取。中原人,总不如咱们游牧民族聪明。」?
嘿我这暴脾气,奶奶的,纯妃顾知春你俩特么别拦我,让姑奶奶好好教教这孙子做人。
皇上隔着帘子丢给我一个眼神,让我坐好了别叭叭。
我只好蹲在椅子上,像极了一只憋气的蛤蟆。
皇上脸上并未露出不悦之色,倒是心平气和道:「何以见得?」
大胡子洋洋得意:「我们族千年前曾有一位智者,死前留下了众人解不开的难题。半年前,我族有十位勇士,商讨三天三夜,解开了这道题。」
听到题,帘外皇后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几分。
皇上被我的题海战术熏陶已久,如今精通实数理论、微积分、极限、行列式等诸多内容,大手一挥,笑道:「不妨说来让朕听个新鲜。」
那大胡子捋了捋胡子,道:「说这智者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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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牛为遗产,老大分
1/2,老二
1/3,老三
1/9,请问皇上,该如何分呢?」
我在帘子后面差点笑出了声,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试图用这种古早脑筋急转弯来欺负我家宝贝小皇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