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这么迫不及待


傅砚深眸色如暗夜一般幽深,他联想着发生的种种。
他喃喃道,“查一下南曦,也许会有一些新的发现。当然,她的信息被抹除的干净,也同样说明了一些问题。现在能够证明的是,之前我们探讨的那个神秘组织的首领就应该就是建造实验室的人。”
不置可否,这个猜想是合理的。
虞笙扫了眼地上的残肢,“本想着利用彤格引出幕后之人,没想到对方早有准备斩草除根了。这下,我们的线索断了。”
傅砚深掸了掸她身上的尘土,“没关系,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时候。”
他看向户千寨子的人,“我希望你们今后能够和戎墨人和平共处,否则我们不介意在这里填几座新坟。”
户千寨寨主都死了,那些人也没了主心骨,关键是看到这么惊悚的一幕,众人的心里难免会受到影响,谁敢再去作死?
虞笙让傅砚深坐在轮椅上,准备推着他离开。
刚带着众人走到寨子门口,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堵上来。
虞笙眸光眯起,为首的正是图尔和他的妻子牟丹。
图尔冷哼,“你们竟然欺负我的女儿,把她打的那么严重!整张脸都毁容了!”
迟景嗤笑,“她想逼良为娼,你觉得我们还要惯着她?”
牟丹皱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逼良为娼?”
迟景指了指傅砚深,又指着自己,“她让我们两个回西江寨伺候她,你觉得她不该挨揍吗?”
牟丹愤慨道,“你在污蔑我的女儿!”
躲在她身后的多吉尔否认着,“我没有,我碰到他们的时候,想给他们带路来着,没想到他们就打了我。”
图尔怒发冲冠,“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
傅砚深语气带着讥讽,“之前我妻子狠狠教训了你们一家,怎么没记性,上赶着来给我领路?”
图尔和牟丹一噎,看向多吉尔的目光有些复杂。
多吉尔眼神闪烁,抿了下肿胀的嘴唇,“我就是想要缓和一下之前不好的关系,这样你们能给我哥哥治病,没有想到你们竟然欺负我!阿爸阿妈,你们要给多吉尔出气啊!”
牟丹叉着腰,“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图尔看着自己女儿被打成这样,儿子又萎靡不振的,一双儿女都让人欺负,难免心生怨恨。
“对!你们今天必须赔礼道歉,再治好我儿子,否则谁都别想走!”
迟景翻了个白眼儿,“威胁人?”
他一摆手,手持重械的佣兵便走上来,他瞄准一棵大树,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巨响。
树干被打了个窟窿。
图尔看着他们个个手持重械,皆不是好惹的,也就不敢再造次。
虞笙冷睨着多吉尔,“觊觎我男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去打听一下彤格的下场,你们寨子的任何人再有多余的想法,下场就和她一样!”
虞笙推着傅砚深离开,同行的众人也都离开。
图尔觉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衅,特别是虞笙仅一人进入寨子就搅得天翻地覆的。
这口气他是真的咽不下,很是不服。
他准备和褚邱商量一下,该如何弄死这些狂妄自大的人。
他阔步走进寨子,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传来。
“褚邱呢?”
褚邱的属下指了指地上。
图尔低头一看,自己脚下踩着的是斑驳的血迹,他有些惊慌,“这是怎么了?”
“我们寨主和他母亲都死了。”
“尸体呢?怎么死的?”
属下指了指地上的一些残肢,“那些就是。”
图尔大惊失色,这么多年他也没有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跟进来的牟丹和多吉尔瞬间呕吐起来。
图尔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神情凝重,“这是什么武器造成的?”
属下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彤格就爆炸了,寨主离得近就受到了波及。两个人都变成这样了。”
多吉尔见机赶紧煽动户千人的情绪,“他们这么残忍,你们能坐视不理?我们应该给寨主报仇呀!”
属下摇头,“戎墨寨人短寿其实不是诅咒,而是彤格动的手脚。她从别的地方弄来了寄生虫给戎墨寨人下了虫。这么多年,她都在给我们灌输戎墨寨人就是灾星,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就对他们产生了敌意和仇视,现在想想,都是她的阴谋。还报什么仇啊!师出无名啊!”
图尔看着满地的鲜血和尸块,也忍不住呕了起来。
他带人回了寨子后,便心思凝重的坐在那里。
他很是后怕,想想得罪虞笙那一群人的下场,他脊背发凉。
牟丹和多吉尔走进来。
多吉尔很是气恼,“阿爸,我就白挨打了?”
图尔瞪向她,“那你想要怎么样?你没看到褚邱和彤格的下场吗?”
多吉尔哼了声,“你就是怕了!”
图尔冷声道,“多吉尔,任性也要有个程度!别以为你在寨子里面玩男人,我不清楚!今天一定是你先去骚扰那两个男人的!你要是想死,我绝对不拦着!”
多吉尔气急,发狠的跺了下脚跑出去。
牟丹刚想要说些什么,图尔就劈头盖脸大骂,“就是你惯坏的!她这个样子早晚会出大事的!”
牟丹心疼女儿,但是看到彤格和褚邱的死相也很忌惮。
她转身去追多吉尔。
多吉尔正在照着镜子,看到像个猪头的脸,心情十分的糟糕,她将镜子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牟丹进来就看到玻璃碎片迸到了她的脚边。
她苦口婆心的给多吉尔讲道理,毕竟绣花针对抗不了长枪大炮。
多吉尔很是不服,所以根本没有把牟丹的话听进去。
待牟丹走后,多吉尔就谋划着如何能够弄死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这边,傅砚深和虞笙回了寨子后,虞笙就去找鹿婆婆了。
她将事情的始末讲述了一遍,“鹿婆婆,你对彤格救下的人有印象吗?”
鹿婆婆望着前方,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好半晌后,她眼睛一亮,“我记得那个男人似乎是背部有一道火烧伤的疤痕。”
大火烧伤?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便背部有疤痕也能够祛除的。
虞笙没再说什么,起身道了晚安后回了南素的木屋,也就是现在她住的地方。
傅砚深正在和祁阳、迟景说着什么,待虞笙进来后,两人这才离开。
虞笙将门关好,走到傅砚深面前,“把T恤脱下来,我看看。”
傅砚深挑眉,“这么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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