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怀疑她的身份
虞笙回到静园,就直接进了自己的卧室。
她翻出电脑黑进交通局删除了她所经之处的所有轨迹,然后换了一套长袖长裤的家居服坐在梳妆台前,
看着镜中的她脸色苍白,唇瓣也没有血色。
虞笙便拿起腮红淡淡的扑了一层,又在唇上涂了薄薄的口红,抿了下嘴唇。
这看起来好了很多,她扯了抹微笑后,起身出了卧室来到厨房开始煮面。
张嫂看她这么晚进了厨房,就跟进来。
“少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啊?”
虞笙笑道,“我要煮面。”
“三爷没吃饱?”
“嗯。”
张嫂皱着眉,“少夫人,您额上怎么出了那么多汗呢?”
虞笙从一旁的桌上扯出纸巾擦了擦,“可能是热的。”
“热的?”张嫂上下打量她,“这大夏天的,您穿着长袖长裤肯定会热的呀。”
虞笙笑着点头,“确实是,不过我今天吃了寒凉的食物,胃不太舒服,就想着穿保暖一些。”
张嫂一听,连忙拉住她的手臂,“那您坐着,我来煮面。”
这一拉扯不要紧,虞笙觉得肩头生疼。
她坐在椅子上,倒抽了一口气,抬手覆在伤口处。
“怎么了?肩膀不舒服?”
男人低醇磁性的声音传来。
虞笙回过头就看到傅砚深出现在厨房门口。
她跳下高脚椅,像小鹿一样欢脱的跑到他面前,“砚深,你回来啦!”
傅砚深看着她,脑海中浮现S的身影,S的肩头就受了伤。
他忍不住问,“你肩膀怎么了?”
虞笙心头一颤,却面无波澜,“没什么,就是今天画稿子画的有点累了。”
“过来。”傅砚深眸色深沉的看着她说道。
虞笙唇角微微扬起,“怎么了?”
看着女孩儿不像以往那样,看到他就会扑进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就不由得产生了怀疑。
“想抱抱你。”
这时,张嫂手中的汤勺掉在地方,发出一声声响。
虞笙借机转过身来到张嫂身侧,“张嫂你没事吧?”
张嫂着实被傅砚深的话惊掉了下巴,毕竟她印象中的傅砚深是高冷禁欲的男人,虽然他失去了男性的尊严,但是不妨碍他气场能够称霸全场。
“我、我没事。”
虞笙握住张嫂的手,“你的手烫到了,我去帮你涂烫伤膏,要不然会起泡的。”
“少夫人,我没事……”
“你有事!”虞笙郑重道,“这么严重还说没事,你去客厅等我,我马上就来。”
张嫂看着自己并未烫伤的手,一脸的懵逼,不过她只能听女主人的话出了厨房。
虞笙将汤勺放进水池,关上火,重新取了一把汤勺盛面。
她端到桌上,并在碗旁边放了一把勺子和一双筷子。
她看向傅砚深,“砚深,你慢慢喝,我去给张嫂涂药膏。”
傅砚深觉得她在逃避,抿了下薄唇,“那你涂完药膏就过来。”
虞笙笑眼弯弯,“好呀!”
她快步走出厨房深吸了一口气,看来这事儿是要瞒不住了。
给张嫂上完药之后,她磨磨蹭蹭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估摸着傅砚深快吃完了,她才走进厨房,结果男人还在原地,桌上的那碗面都坨了。
虞笙抿了下唇瓣,走到男人面前,“你怎么没吃啊?”
傅砚深扯住她另一侧手臂,将人扯进怀里,他眸光深邃的凝着她,“今天你对我不热情。”
虞笙觉得脊背都是汗,“可能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那我帮你按按肩膀吧?”
虞笙有种感觉傅砚深是在试探她,她笑道,“不用了,我要是有需要你再帮我按?”
傅砚深看出了虞笙眼底闪过的一丝慌张,他薄唇微勾,“好。”
他操控着轮椅来到桌前,虞笙要端碗喂他,傅砚深却说自己来。
虞笙坐到他的对面,看着男人慢条斯理的吃着面。
“不是你做的?”
虞笙眨巴着眼睛,“你吃出来啦?”
“嗯,没有你做的好吃。”
“我今天有点偷懒了,下次再煮给你好不好?”
傅砚深看着女孩儿娇俏的模样,微微扬起唇角,“好。”吃完面,虞笙推着傅砚深回了卧室,“那你早点休息。”
傅砚深指尖勾住她的手指,仔细摩挲着,“今晚不和我睡了?嗯?”
性感的尾音挑起,虞笙觉得有股子电流从她的指尖钻进了心里。
对于傅砚深的邀约,她眼睫轻颤了下,这简直是太考验她了。
她怎么忍心拒绝?
毕竟傅砚深的腹肌好好摸!
虞笙一想到肩头还隐隐作痛,她一狠心一咬牙拒绝了,“打扰你那么多天了,我这几天先回去睡了。”
她佯装打了个呵欠,“挺晚了,那你早点睡吧!晚安喽!”说着,她就要进卧室。
“等等!”
虞笙转头,“怎么了?”
“没有晚安吻吗?”
虞笙看了下走廊没有人,便弯下身在男人的脸颊上落下一吻,“晚安,砚深。”
傅砚深鼻子很灵,他隐约闻到了酒精和血腥的味道。
虞笙回了卧室倚在门板上,她长舒了一口气,希望傅砚深不要对她起疑。
因为受伤,所以她有些疲倦,洗漱后就钻进了被里。
傅砚深回房后冲了个澡,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洗完后,他坐在电脑前准备删除沿途监控,却发现监控早已经被删除的干干净净。
他舌尖顶了顶腮,这一定是傅时楠让黑客Y做的!
毕竟傅时楠现在是做贼心虚。
夜深。
房门被轻轻推开,轮椅的轮毂发出一点光亮,傅砚深看着床上拱起的弧度,深深皱起了眉心。
虞笙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面。
傅砚深站起身,伸手将她身上的被子扯下来一些,迎面一股热气传来。
他抬手覆在她的额间,滚烫滚烫的。
虞笙这是发烧了。
他立即打开壁灯,发现虞笙面色很红,口鼻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笙笙、笙笙?”傅砚深唤着她的名字。
虞笙哼唧了一声,没有睁开眼睛。
“我好渴,好渴啊!”
傅砚深对她的怀疑上升到极点,他解开女孩儿家居服扣子,扯下肩头的家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