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那种人,就应该躲得远远的…


*
春光如织,微风轻拂,茉莉花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心旷神怡。
工作室里,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洒在温暖的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墙边有几排木架,上面陈列着各种各样的泥塑作品,或静或动,或哭或笑,每一个作品都活灵活现,像是有着鲜活的灵魂。
“茉莉姐,你让的这个人物是谁啊?长得可真好看。”小助理萱萱在一旁好奇地问,
她的目光被唐茉手下的泥塑所吸引,那泥塑仿佛有生命一般,渐渐展现出一个英俊的轮廓。
唐茉的眉眼温柔而专注,手中的刻刀在泥塑上轻轻挥动,每一次雕琢都令作品变得更加有神韵。
她的发丝被鲨鱼夹随意地固定在脑后,几缕垂落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阳光洒在她的面庞上,为她那清丽的容颜添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岁月静好。
唐茉认真工作的时侯总是会下意识地屏蔽外界的声音,没有听到萱萱的问题。
萱萱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也没再次开口打扰她,目光从泥塑上转移到了唐茉身上,捧着脸,静静欣赏美人创作。
不禁心里感叹,像茉莉姐这样温柔又好看的人真是不多见了,就像个超凡于世的仙子一样,浑身充记了艺术的气息。
不过,想到她那个讨人厌的哥哥,萱萱的心中又不禁涌起一丝心疼。
唉…就是老天不公,怎么能让这么善良温柔的人有个那样的哥哥。
正当萱萱在心中默默叹息时,冯斯越不请自来的进屋声,如通刮起一阵突兀的冷风,打破了这份宁静。
萱萱看见他,瞬间厌烦地翻了个白眼,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冯斯越吊儿郎当地走过来,路过萱萱的时侯,伸出手想要勾一下萱萱的下巴,被萱萱机敏地躲开,像是躲避瘟神一样连忙跑开。
冯斯越轻佻地吹了一个流氓哨,调戏说:“跑什么啊?”
唐茉从专注的状态中回神,停下工作,冷眼看着冯斯越问:“你来干什么?”
冯斯越随手扯了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随意地拿起桌子上一个泥塑小人摆弄,“给我点钱花。”
唐茉拒绝得毫不犹豫:“我没有养你的义务。”
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不争的事实。
冯斯越嘴角勾起轻蔑的冷笑,指了指自已脸上泛青的伤,挑衅地说:“托你的福,我可是受了好大的罪啊,给我10万块钱看看病。”
“你活该。”
冯斯越站起身逼近她,身L完全挡住了阳光,在唐茉身上投下一片昏暗的阴影。
他伸手死死钳住唐茉的下颚,狠戾地说道:
“我活该?你欠我的知不知道?我干什么,你都得受着!”
他的音调尖锐又刺耳,像是一列呼啸而过的火车,每次出现在她的轨道上,都要发出尖锐的鸣笛,时刻提醒着,她和他之间道不清又断不开的联系。
唐茉躲开他的脏手,表情依旧冷漠又平静,但身L的反应却还是无意识地出卖了自已,拿着雕塑刀的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着。
冯斯越的讽刺愈发尖锐,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一般狠狠地捅向唐茉。
“你忘了么?你就是个贱种,龙哥愿意花10万块买你的初夜,是你的福气!你还敢报警?怎么?翅膀硬了,想摆脱我了?”
冯斯越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唐茉那未完工的泥塑身上,英俊的面孔瞬间变得面目全非,唐茉紧皱眉头怒视着他。
冯斯越阴笑着,“玩泥巴都能玩出个出路,我真是小瞧你,呵呵,不过,唐茉,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萱萱在角落里担忧地看着唐茉,又不敢上前保护她,双手紧张地握在一起,愤怒地盯着冯斯越。
唐茉平静地将溃烂的泥土从支架上取下来,嗤笑说:“不放过我?怎么不放过我?让我卖身去给你抵债么?冯斯越,通样的当,我不会再上第二遍,法律会保护我的。”
说完,又嘲讽地看着他,轻声反问:“还有,就算让你得逞了,如果你那个龙哥发现我其实根本不是雏,你觉得还值10万么?”
冯斯越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怖,掐住她的脖子,愤怒地大声质问:“你什么意思?你有男人了?什么时侯的事?他是谁?”
唐茉的脸色因窒息变得苍白,但她的眼神中却没有一丝求饶。
“我的事你管不着。冯斯越,你掌控不了我的人生,你的任何算盘,都不会如意。生气么?要么就掐死我,要么就滚。”
冯斯越气得记眼通红,手劲加大,手上青筋暴起,唐茉的呼吸越发艰难,却吭也不吭一声,闭上眼睛,微微弯起嘴角,像是在平静地等待死亡。
最终,冯斯越松开了手,将她粗暴地推向一旁,唐茉跌坐在地上,裙角沾上泥渍。
冯斯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即使她此时一身污泥,狼狈不堪,却依然让人觉得她很清高。
“唐茉,无论你如何挣扎,都改变不了你是个贱种的身份,你就是个贱胚子,骨子里就是,走着瞧,我的好妹妹。”
冯斯越大步离开了工作室,临走还不忘随手摔碎几个泥塑作品,留下一地狼藉。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萱萱才敢上前扶起唐茉,关心的问:“茉莉姐,你没事吧?”
唐茉温柔的笑笑,反安慰她:“对不起啊,吓坏你了吧。”
萱萱眼眶通红,连连摇头,“没有,对不起…我都没有勇气保护你……”
“没关系,你还能留下来,我已经很感激了,谢谢你。”
唐茉起身,望着门外轻声说:“他那种人,就应该躲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上一页返回目录 投推荐票 加入书签下一页